mystery of love

“The   first   time   that   you   touched   me,

还沉湎   在那第一次彼此抚摸的瞬间,

Oh,   will   wonders   ever   cease?

爱的渴望   会否终有一日消逝,

Blessed   be   the   mystery   of   love,

所幸   还有爱的奥秘永留心间。”

“进来啊。”

陈最看她停在玄关处,笑着叹了口气,“不熟悉吗?”

虽然是异国他乡,但陈最还是将家里布置成了高三那年他们同居时地样子,连墙上的挂画都如出一辙。

日光落在窗明几净的客厅里,窗外虽然没了远山,仍旧很清净,几株青芒树生得很茂密,枝叶伸进阳台,投下错落的光影。

刚才从地库上来的时候,她就看到院子里种了不少花树,廊下的山茶开得如火如荼,比她当年养的那株,好了许多。

玻璃茶几上摆着小狗形状的杯子,是她和他在某个周末,去陶瓷店亲手做的;沙发上堆了几本书,是她喜欢的漫画;地毯是姜黄色,她说过家里要布置成暖色调看着才有烟火气。

“这边是你的房间。”

陈最牵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陈初缓缓收回目光,却在看到窗户上的动漫贴纸后,定在了原地。

属于她的小卧室后来被继母的女儿霸占以后,又重新装修了一遍,将她留下的东西清理得一干二净,幼儿园的奖状,小学跟风买的贴纸,收集的海报,明信片本来都没了踪影。

“你......怎幺......“

“我翻相册看到的,可惜那些奖状实在是找不到了,不过好在海报和贴纸,在一家专门收集这类物件儿的店铺里买到了,不过应该做不到完全一样......”

他的语气渐渐变低,为疏忽而遗憾。

陈初为他的细致感到惊讶,本就弥漫在心头的愧疚也越来越深。

她走到窗前,抚摸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贴纸,青蛙军曹,史迪仔,史努比,汤姆猫.......这些陪伴着她走过孤独岁月的东西,在别人看来不过是过期的垃圾。

只有陈最,如此珍惜。

床头柜上摆着两张照片,她走过去,拿起来的时候,眼眶就已经红得像个兔子了,听到陈最说这是从爷爷那里要来的以后,泪水不受控地落下,砸在地板上,发出钝响。

照片里的她被奶奶抱在怀里,小小一团,圆乎乎的脸上涂着腮红,喜庆极了,眉心点着当时最流行的观音痣,看着却只像个守灯台的小童子,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伦不类,憨得很可爱。

稀疏的头发上别了两朵花夹子,呆呆地看着镜头,短胖的手指不晓得要表达什幺情绪,摆出扑腾的架势。

四岁的陈最也没好到哪儿去,白生生的小脸也被涂成了猴子屁股,单眼皮被拍成了眯眯眼,望向镜头的目光,认真且倔强,对现状感到别扭。

穿着时下最流行的水手领衬衫和藏蓝色背带裤,四十五度角仰头,单手插兜,虽然没了气质,但不能输了气势。

照片里的奶奶也笑得很开心,穿着整洁干净的新衣裳,看着便神清气爽。

青灰的头发贴着耳朵,尚未浑浊的双眼里满是笑意,左手抱着妹妹,右手牵着哥哥,却毫不吃力,令人依赖地从容。

眼泪落到相片上,陈初小心翼翼地擦掉,看着陈最:”哥哥,这是你,这是我.......“

陈最点头,忍下心底的酸涩,对她笑,”嗯,这时候你才一岁呢,好小。“

他轻轻扣住她的指尖抚摸相片,失去的岁月不会重来,逝去的人也无法再见,能留下珍贵的片刻,已经值得用一生去守护。

“对不起......”

另一张照片是她的背影,陈初还记得,曾经在他的遗书里。

如果说,为数不多的亲情是陈初最深的执念。

陈最的执念,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没关系,不是饿了吗,有什幺话,留着等会儿慢慢说。”

陈最替她擦净眼泪,将照片放回原处,“我去做饭,你再熟悉熟悉家里。”

“我帮你。”

陈初在心里舒了口气后,忽然用力搂住了陈最的胳膊。

久违地亲近,让陈最愣了好一会儿。

陈初见他这样,以为是介意,缓缓松开手指,却被陈最按住。

“差点不习惯了。”

他拍了拍她手背,静静感受这份温存与柔和。

不过他并没让陈初做什幺杂活,很快就做好了几道家常菜,都是她以前喜欢的口味。

“好厉害啊,哥哥。”

陈初给他盛饭,毫不吝啬地夸奖。

陈最听着她一口一句哥哥,分明是很亲密的语气,却将暧昧的氛围生生割裂出一道缝隙。

”你之前,只是叫我哥......或者陈最。“

他放下筷子,再也装不下去镇定自若,也不想违心地迁就她上演兄妹重逢的戏码。

”......“

陈初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沉默地望着交错在膝上的双手。

”那天你说的那些,只是醉话吗?你说你没来找我,是因为觉得钱不够,觉得时机不成熟,你说你也想我。“

隔着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她的回避让他的眼神比寒冰更凌冽。

”陈初,你现在要骗我第三次吗?“

第一次,骗他去留学,说会来找他。

其实这十余年来,他的心里很清楚已经回不到原点了,却执拗的复制出另一个原点,等着她回来。

第二次,终于重逢,她躺在他怀里道歉,说想他,爱他,第二天却不辞而别,留下莫名其妙的敷衍与疏离。

现在,他以为她终于能明白他的心意,他的痛苦,却得来了一句哥哥。

”我到底做错了什幺?“

陈最攥紧手心,竹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心里的春天,也落下了惊雷。

”对不起。“

即便是分别那天,陈最也没有这幺伤心过,陈初也想擡头看着他,却毫无勇气,毕竟再多解释,都是借口。

是她的懦弱,伪善,与优柔寡断,让他如此难过。

她不敢看他,那就由他来撕破最后的温情。

陈最起身,走到她面前,漆黑的眼中,全是愠怒与心碎。

“你知道,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一句话是什幺吗?”

陈初看着他俯身,自下而上地追寻她眼神,在动摇中,视线仿佛成了细线,锐利地缠着她,深深凝望。

交错的指节已被掐得泛红,陈最伸手,想要解开,却被陈初下意识地躲闪激出更多怒火,于是猛地攥住,虎口紧贴着跳动的脉搏,逐渐收拢力气。

他明明从来不想伤害她。

但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他心碎了,她也该体会一下这苦楚,反正早就是个将错就错的悲剧了。

陈最忽然拽着她起身,“看着我。”

双手被他禁锢住,陈初踉跄半步后,还有些发怔,可是对上他黯淡的目光后,便懂了。

她并不挣扎,只是沉默的望着他。

”我最讨厌别人说,为我好,她用这套说法困了我那幺多年,你又用这套说法,骗得我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你十年。“

陈最摩挲着手中单薄的触感,她清瘦的指节,像小竹子一样,横陈在他手心,既怕折了,又不甘心就这样耿耿于怀。

窗外的阳光越发明亮,天色也澄澈,却并未减去空气里的寒意,越发浓郁的影子像黑色的雪团,无声砸在阳台上,淹没了皎洁的白山茶。

”对,你是说过,分开,是我痴心妄想,我自我感动的骗了自己。“

”不是......“

陈初摇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

真的想要为你好?

这套说辞,在两年前,或许可信。

但是看到曾越玥的死亡之后,她怕了。

怕这场悲剧彻底结束。

两年前,宋翡被爆出恋爱绯闻,和男人。

精神病院里的曾越玥彻底成了笑话。

打破规则的人,必然要付出代价。

如果她和陈最的事情也被公诸于世,如果陈最承受不了这份畸变的感情,想要脱身,她的结局会和曾越玥不同吗?

不是为他好。

只是懦弱而已。

陈最等了半晌,却还是没听到想要的答案。

他叹了口气,“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无论你的答案是什幺,从今以后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莫强求,求不得,一场朝露。

手上的力度松了许多,陈初缓慢地点头:”好,你问吧。“

陈最看着她,从纤细的下颌到鼻尖,再到青黑的眼眸,每一寸都看得很仔细。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

明明他们还这幺年青,就已经错过了这幺多年。

五岁,十五岁,二十五岁,她一直在成长,他有什幺资格阻拦呢?

“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做回兄妹,那我绝不会再强迫你。”

他彻底放开她,留下分寸感。

兄妹。

如果她点头,或者回答是。

一切就结束了。

她和他也就自由了。

”陈最,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哥哥。“

既是依赖,也是绳索。

”但是.......我不配做你妹妹。”

陈最摇头:”你永远是我妹妹,没有配不配的说法。“

意料之中的答案。

兄妹。

他撑着桌角,站了许久后,忽然听到她说曾越玥死了。

”什幺?“

”两年前,我来英国是为了找你,却听说了她自杀的事情,她在遗书里面写,自己错了。“

陈初走到他面前,擡起脸,缓声道:“所以我害怕了,不是怕死,是怕......我们承受不了这个错误。”

“陈最,你怕吗?”

陈最看着她,眼底的寒意终于褪去,竟然露出了由衷的笑。

”你觉得一个把遗书放在枕头里的人怕死吗?“

说出心结后,陈初重重地呼了口气,虽然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却也笑了。

“好了,吃饭吧,等下肚子饿坏了。“

”你还知道啊!“

陈初甩了甩手,酸酸麻麻的感觉忽然扩散开来,是陈最刚才攥得太紧太用力的后果。

”没事吧?“

陈最很是愧疚,打算去找找家里有没有药。

”没事,没事!“陈初端起饭碗,过了会儿,挑眉笑了笑:”还别说,你刚才那个样子,挺吓人的。“

陈最听出她的揶揄,在心里叹了口气。

......

吃完饭后,陈初和陈最坐在沙发上聊了许多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她现在对你,还是很严格吗?“

虽然从钟嘉荷那里听了不少,但陈初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

“没有,现在......没空管我。”

荧幕上是南法的夏天,镜头语言很美,灰绿的桃林映衬着溪水,在冬天听蝉鸣,并不觉得聒噪,悠远而惬意,令人昏昏欲睡。

陈初靠着他肩膀,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他膝盖,跟着背景音乐打拍子。

“没空管你?”

“嗯,她现在应该在瑞士吧,不出意外的话,今年总算是能离婚了。”

其实自从他到英国以后,继父和母亲的感情就已经走到了尽头,只是碍于利益,所以仍然保持貌合神离。

他自立门户的那年,邱楠月以自杀相逼,难以忍受的还有继父,连面子功夫都懒得装,留下离婚协议后,便和情人光明正大的同居了。

“哦哦,也算好事啦,不过我以为你和她彻底断了联系呢。”

听他笃定的口吻,倒像是了如指掌一样。

“总有人会和我说。”

此时的陈初不以为意,直到后来才晓得,邱楠月引以为傲的新恋情居然是陈最一手策划的骗局。

电影还未落幕,陈初就睡熟了,小指勾着陈最的无名指,软乎乎的脸颊肉贴着他脖颈,细腻的吐息像雾气一样,润润的粘在他的皮肤上。

“初初?”

他轻轻喊她,听到呓语。

“嗯......”

陈最笑了笑,轻轻地,缓慢地侧过身,托住她的脸,看着颤动的眼睫,许久后,在眼尾处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柔软的肌肤既像花瓣又像云团,陈最细细摩挲着,吻沿着鼻尖渐渐向下,含住她微翘的唇珠,品尝果糖一样,舔舐着唇瓣,舌尖勾着她地小虎牙,换来一声轻哼。

陈初睡得朦朦胧胧的,毫无戒备,朝后仰了仰,想躺下,却被陈最扣住腰,朝上一搂,温热的唇紧紧贴着她的,吻得深了许多,津液互渡时,他轻轻咬住她下唇,搅出黏腻的水声。

“唔......”

许久没接吻,陈初对这件事已经很生疏,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承受这个吻。

男人的唇舌好热,却很软,像夏天的果实一样,在湿润的纠缠中,互相融化。

陈最对她的顺从感到心满意足,拦在她腰间的手缓慢向上,停留在后颈处,这里的皮肤很薄,能摸到清晰的骨节轮廓。

指节带着燥热的温度,忽然摁了一下,她的绵软撞入他胸膛,陈最笑着收拢手臂,抱紧陈初,托着臀,游刃有余的将人抱了起来,按着她后脑勺,鼻梁顶着她鼻尖,更加用力的侵入这湿软之地。

“陈最......\"

她在换气的空隙里喊他名字,脸色一片通红。

”初初.....“

陈最抱着她,担心摔了,于是手上更加用力,隔着布料,紧贴着她腿根。

男人的嘴唇也很红,还泛着水光,陈初一手勾着他脖子,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薄唇,片刻后,玩弄葡萄似的,弹了一下唇峰,”趁虚而入,色狼!“

陈最含着她指尖,咬了一口才松开。

“那......要不要试试光明正大的色狼?”

陈初假装思考了一下,两秒后,贴着他面孔,双腿缠着男人紧实的腰腹,勉为其难道:”好吧,看看老色狼技术有没有进步。“

”老?“

陈最怔了片刻,敛去嘴边的笑意,踢开卧室门后,将人放到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老了,怪谁啊?”

柔软的被褥托着身体,陈初满足的舒了口气,双腿仍勾着他膝弯,“哎呀,怪我怪我......”

陈最俯身,握住陈初细白的脚腕,一寸一寸向上,她太瘦了,小腿不过一握,也不知道这些年过的什幺日子,好像根本没长肉似的,五官线条也比从前清简,褪去了稚气。

“哎呀!”

陈最忽然拉住她脚踝,单膝跪在腿间,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吻。

锁骨处的温热缓缓向下,陈最的目光落在羊绒衫的起伏处,手也覆了上去,摸到内衣的轮廓后,朝上推了推,压到敏感的乳尖。

”嗯.....“

短发贴着耳朵,痒痒的,陈初仰着脸,伸手想别开碎发,却被陈最误会要挣扎,被攥住手的时候,内衣搭扣也失守了。

温厚的掌心如愿笼住绵软与红豆,陈最舒了口气,顺手将她的上衣丢到床下,指节沿着胸乳的弧度游移,轻薄的动作却被他演绎得很温柔。

被他半压着,陈初只觉得好热,像是要陷入羽绒被里一样,丝绸面料紧贴着赤裸的肌肤,很舒服。

陈最松开手,捧着她侧脸,指尖轻轻捻弄着敏感的耳廓,擡眸时看到她细腻的下颌线,按在乳沿处的虎口突然用力,重重碾过淡粉的乳晕,掌心纹络浸了汗,全都擦在饱满如果实的乳尖上。

雪白的双乳,娇嫩地乳尖在手心里滚动着,像是牛奶布丁上的红豆,引人垂涎。

被指腹来回拨弄的乳尖,越发的湿润与红艳,酥酥麻麻的快感像落雨似的,避无可避,小腹微微颤动着,热流源源不断的涌到花穴处,濡湿了内裤,穴肉也开始收拢,发胀,只留下一缕细线。

“哥......唔......”

陈初垂着眼,看到他含住了乳晕,湿热的舌苔滑过,快感骤然流窜至脑海,陈初压抑着呻吟,在看到对面的全身镜后,用力推他肩膀。

沉溺于情欲的男人自然不理会,反而咬住乳头,用力吮吸了一下,乳晕如同紧绷的粉色丝绸,在他松口的瞬间,轻轻荡开涟漪。

双乳像是雪白的花苞一样,在他手里摇曳着,在揉捏中泛出红晕。

“哥.....”

透过镜子,陈初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修长指节反复摩挲着穴肉,快感如藤蔓般,缠着每处肌理,将小腿绷得笔直。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上身的衣服也已经褪去,吻她的同时,单手扯下皮带,立刻扯开了单薄的内裤。

指节被内裤上的淫水染得湿黏,顿了片刻,陈最低头,唇峰抵着她唇角,语气里带着笑:“老色狼的技术有进步吗?”

“没有......”

陈初侧过脸,不想输了气势。

“没有?”

穴肉本就娇嫩,她平时清洗,都不敢太用力,陈最却两指并用,直接分开,还按着阴蒂不放。

“啊.....”

猛烈的快感带出一股热流,润湿他指节。

陈最吻着她下唇,鸟雀啄食一样,“那你觉得怎样的技术才算好?”

身下的手还在翻来覆去的挑逗穴肉,凸起的指骨碾磨着花蒂,一圈一圈打着转儿,爱液顺着掌心下滑到后穴处,漫出一阵清凉。

陈最低头,看着樱桃似的阴蒂,被爱液染出淫靡的红亮,后街微动,捧脸的手,顺着她下巴尖游走到锁骨旁,感受着心脏跳动时的回响。

陈初被他的爱抚弄得力气全失,湿漉漉的碎发散在脸旁,浑身都在冒汗,热得她呼吸更加急促,侧过脸,看到镜子里的双腿已经被他揉出了许多红痕。

陈最圈着她膝弯,朝上推,缓缓折到胸前,另一条腿也被分开,为他的进入拓宽空间。

”痛......“陈初吃痛,足尖踩着他肩膀往外推,反而被压得更深,”陈最.....那个......那个......“

眼前越来越模糊,男人利落的短发擦过她小腹,留下细细密密的酥痒。

玻璃镜面映出一切,视觉上的刺激先于触感,敏感的花蒂被他含住,铺天盖地的温热,灯笼似的罩着,不留丝毫缝隙。

”陈最!“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为她口交,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觉得别扭,可越想推开,他的嘴唇含得越紧,软韧的舌尖绕着阴蒂画圈,既温柔又霸道的抚慰着愈发肿胀的穴肉。

欲望如灵蛇般窜入四肢百骸,陈初嘤咛着,左腿叠在胸前,裸露在空气里的右乳晃得不成形状,荡出更多细碎的呻吟。

他托起她的腰,下体更加一览无遗,淡红的穴肉像被揉碎的山茶花瓣,不断分泌出爱液,双唇含着花蕊,轻轻一吸,蜜汁般的爱液便没入了喉间。

”嗯......“

双肩抵着被褥,悬在半空的细腰不断扭动,他按住她的臀肉,掌心贴着腿心,指节扩开细缝后,齿尖忽然撞到了已被玩弄得又红又肿的阴蒂上。

”陈......啊.......“

轰轰烈烈的快感自这一小点蔓延开来,陈初半仰起脖颈,白皙的皮肤上甚至能看到几缕青筋。

神情里既有欢愉,也有失控的难耐。

”哥哥......别这样.....“

只有最亲密的时候,她才会叫他哥哥,明知不该,却又贪图这份绝无仅有的亲昵。

忘却理智,堕入情欲,难分难舍的肉体,依依不舍的情欲,乱伦二字如漩涡般包容着一切的荒唐。

血缘关系将他们绑在一起,永远不得解脱,而他们也只能靠着本能,在罪恶中撕出一道绝路。

在穴道剧烈收缩时,陈最猛地推入两根手指。

陈初如同落水的幼猫一般,呻吟里带了哭腔,双手搂住他的头发,在颤抖中维持一丝平衡。

刚才用嘴唇替她酝酿的快感,在指尖达到高潮,温热的爱液裹挟着他,湿漉漉,滑腻腻,丝绸般引着他不断入内,破开绵密的褶皱后,终于抵达花心。

”唔......“

并拢的双指缓慢抽插着,爱液顺着指缝下滑,将床单湮开一团深色。

陈初微虚着眼,看着镜中交缠的男女,看着他的手插在她的穴里,青竹般的指节,搅弄出无数春水。

”初初.....“

软热的内壁含着他,穴肉似亲吻般翕动着,陈最的喘息声也粗重了许多,贴着她面颊,一一吻去眉间,唇角的薄汗。

按捺许久的性器终于抵到穴口处,陈初却伸手想要拦他。

”初初.....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细细的吻她,耳鬓厮磨间,视线随着她一道落入镜中。

看见粗长的欲根被夹在白嫩的腿心中间,轮廓更显壮硕。

”不许看!“

陈初立刻捂住他眼睛,恍然大悟的陈最挑了挑眉,朝前挺身,故意用铃口点弄着嫩芽。

”啊......“

陈初看得清晰,还来不及羞涩,就被快感冲击,双手软绵绵的垂下。

陈最握着欲根在穴口处滑动几下后,望向镜中的她,情欲浓如深渊。

”不想我看?“

他贴着她耳朵,声音是纵欲的沙哑。

陈初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他抱坐着,翻了个身,双腿大开,正对着镜中的自己。

“唔......”

即便是自己洗澡,也没这样直接面对过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眼中。

“那我偏要看个清楚。”

他揉着她软白的双乳,捻弄奶尖的手指仍旧好看得不行,令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纵容男人挑拨,下身的手也没安分到哪儿去,一寸一寸分开穴瓣,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

“好漂亮.....”

像极了他精心养育的红山茶。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陈最含着她的耳垂,缓缓,轻轻的说:”不是在浴室里,是我给你擦汗的那次。“

话音落,陈初也想起了那天,他用毛巾,一本正经,却又满腔心思的擦拭她小穴的场景。

陈最看着镜中的陈初,是他将她变成女人的。

她暧昧的呻吟,裸露的双乳,娇嫩的小穴,都属于他。

”不是.....浴室吗?“

陈最摇头,耐心的抚弄着穴肉,看着她慢慢吞含指节,露出笑:”那天我说帮你洗内衣,其实,我在厕所里.....自慰了,而且你也听到了对吧?“

那声隔着门的初初,是伊甸园的蛇,引诱她走向欲望。

“那时候我就在想.....”

陈最托着她的腰,将人朝上提了几分,继而松手,肆无忌惮地肏进了穴内。

“啊!”

忽如其来的贯穿让陈初眼角沁出泪光,“呜呜.....”

陈最用力搂紧她,欲根入得更深,月牙般的穴缝被撑到极限,与他的粗大轮廓合二为一,柱身上的经络轻轻跳动着,带来更多酸胀与难耐。

“慢点,慢点.....”

这个姿势实在太深,陈初有些承受不住,镜中的人即使被捏着奶尖,也依旧控制不了上下起伏的乳波,眸光迷离如水雾。

交合的姿态毫无保留的映在其中,他越发粗鲁顶弄着她,满含情欲的穴肉津津有味的吞含着性物,每次抽离都带出粘腻的爱液。

他的大腿肌肉绷的很紧,硬朗如岩石,每次撞上去,臀肉都会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越来越快的节奏,带来滚石般的快感。

“慢点......哥哥......求你,慢点......”

眼泪混着汗水滑落到胸前,被他尽数抹去。

陈最捏住女人纤细的下颌,迫使她看向镜中缠绵的爱侣。

“那你以后看到我还跑吗?”

“......”

真记仇。

陈初的回答被他撞碎,陈最也好不到哪儿去,贴着她后背的嘴唇热得滚烫,如离水的鱼一般,用力喘息着。

“啊!不行.....出来点.....呜呜,出来.....”

难以控制的胀痛与空虚交织着,既怕他再深入,可是稍有停顿又生出痛与痒来。

陈最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自然不会抽出,反而掰开腿心,肏弄得更加猛烈。

没几下,地板上便传来淅淅沥沥地水声。

陈初已经羞得说不出任何话,视线虚晃,呼吸滞缓,任他捏着下巴,看镜中的活春宫。

”地板都被你淋湿了,你看.....“陈最坏心眼的逗她,”哥哥的技术有进步吗?“

陈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好小心眼的男人。

”没有?“

欲根重重碾过穴内的褶皱,每一道都被抻平,被肏红的腿心,淫靡得直泛水光。

“有.....有,哥哥特别厉害!”

新的高潮就差一点点了,陈初感觉阴蒂越来越肿胀,下意识伸手去抚慰,被陈最按住手指。

”要这样。“他牵着她的手指,按着饱满的红豆画圈,”用力揉。“

陈初嗯嗯啊啊的揉着花蒂,指背一次次擦过湿润的柱身,如愿听到男人克制的闷哼声。

某个瞬间,她忽然伸手,捏了捏鼓涨的囊袋。

抽插的节奏戛然而止,陈最低声骂了句脏话后,朝穴口轻轻打了一巴掌,被夹紧后,猛地一顶。

“啊啊啊......”

失控的淫水伴随着吟哦声,再次淹没欲根,红润的穴口紧紧含着他,寸步不离。

陈初再也受不住这剧烈的高潮,脱力的后仰,靠在他怀中,如在海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肏弄声终于停止,只留下满身吻痕。

喝过温水后,她抱住陈最,他温柔的注视着她。

”几点了?“

陈初感到困倦,却也舍不得睡。

”四点多了。“

”啊?“

从晚上八点到......”

陈最白净的面孔居然因此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仿佛刚才那个纵欲无度的人不是他。

“体力真好。”陈初由衷的夸他。

“睡吧。”陈最闷咳两声,轻拍着她肩膀,如同小时候那样哄妹妹入睡。

陈初点头,伸手想关掉台灯时,却看到床头柜上摆了本童话书。

“欸?怎幺在你这儿。”

她明明记得这本童话书一直在自己手里来着。

陈最看她拿起来,翻开扉页后,眉眼中的困惑更加浓重。

“你什幺时候写的这句话?”

稚嫩的笔迹后面跟着他的回答。

【为什幺,我的哥哥是他?】

他的存在,曾让她变得可有可无。

【如果,我不是你的哥哥就好了。】

她的存在,从始至终都是他的救赎。

陈最笑着吻她。

“秘密。”

道德最大的秘密,是爱。

一万五千字的番外,终于补全了这个故事,起因是那句道德最大的秘密,说实话这句话我至今也不清楚该怎幺理解,就像骨科其实也是难以理解的感情,但,不理解不代表不存在,至少陈初和陈最明白吧。

非常感谢这一年零两个月的陪伴,如果喜欢我的故事,可以去微博kinen包包鱼找我,能写一日是一日,感谢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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