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

今天是关键的一天,程安歌早就在大堂里,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尽可能的找点事做避免自己闲着胡思乱想。吃午饭的时候他也是安静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边吃着饭菜边躲闪的看林鹿,把对她的担忧关切之情流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occ。

看阮溪黏糊糊的喂食,林鹿偏开头拒绝。阮溪直接喝了一口对着她的嘴,掐着下巴的喂进去。被迫吞入喉咙的林鹿反胃的咳嗽,只能乖乖接受喂食。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粥,她以为可以回房休息。不料阮溪根本没这个打算,把林鹿放到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盘坐在毯子上。

阮溪不知道为什幺,从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心就不安了,心跳的比往常快许多。

兽欲黑影也是同样如此,粘在阮溪的脚底,异常安静。

也许是太喜欢她了,得知她吃过神仙肉,还知道她可能有身孕的情况下,依旧惴惴不安,或许只有性器深埋在林鹿的体内阮溪才会觉得安心。

抱起林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肿胀的阴茎在穴口碾压几下,硕大的龟头消失在柔嫩发肿的穴口。紫红狰狞的柱身越入越多,直到整根没尽。狭窄的穴肉散发着灸热的温度,反射性紧裹粗胀的阴茎,嫩肉开始一松一紧的蠕动。

阮溪享受着埋在穴内的阴茎被炽热肉壁裹缠的快感,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处。滑腻腻带着烟草苦焦味的口水,舔得林鹿脖颈肉上全是他的口水,像是给她涂抹属于这个男人气味的记号。

湿黏黏的口水声在大堂内响起,程安歌面无表情的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是回房去还是继续待着呢?按照他的人设来思考,有偷窥林鹿的机会是不可能放弃的,最终还是放下了碗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对大堂的淫靡氛围,还要装做时不时偷看面红耳赤的模样。

问题就出在装不出面红耳赤,外表是清纯少年,骨子里装的可是成年人的灵魂。面对着小儿科的调情,内心是无动于衷的波澜不惊。

偷偷用力掐了几下大腿肉,疼痛让他眼底泛红。大脑回想以前看过的AV,用意淫的态度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眼前是如绸缎般的黑发披落在后背,柔糯脆弱的呻吟声就像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发慌。白玉般的脖颈无力的后仰着,像濒临死亡的天鹅引颈受戮。

光影交错,场景有着凌虐般的色情又生动,勾得人不由自主的鼻息加重,喉结滚动。

黑黝黝的草丛中,不安分的、粉红色的阴茎缓缓的勃起,笔直的耸立却被内裤抵压得弯曲,宽松的牛仔裤裤裆鼓起一坨大包。

“操”程安歌无语的咒骂,难道是素了太久?这种状况也能勃起?双手手指交叉搭放在裤裆,以作掩饰,飞闪的眼睫能看出交错复杂的心态。

这个简单的新手世界,他并没能成为主角,只能作为一个舔狗配角存在。原以为金璐一对三会成为主角,但是整个寨子是以阮溪为中心,想要精彩的画面镜头只能是存在于他身边的人。

林鹿不知道是算运气好还是不好,好是因为被匹配到阮溪。只要能好好哄着他,这几天可以过得很安稳,坏处就是不一定会得到程安歌从金璐哪里获取的信息。

不好是因为如果匹配到金璐那户家庭,以她的柔弱的性格吃的苦会更多。更别提会得到三兄弟母亲代入感的怜悯之心,从而获取到关键信息。极有可能被三兄弟没日没夜的操弄,最后麻木的吃下神灵赐予的肉,再也不能离开。

反而程安歌这个配角是其中关键的一环,但凡他从了那个又老又丑恶心的女人,最终结局就是在天天在屋内被迫操她,从而失去获取信息的渠道。失去一连串关键信息,金璐和金璐就算没有怀孕,也有可能吃掉肉后导致脱离任务失败。

反观唯一有利的是程安歌,老女人不可能怀孕。加上他社会经验充足,陌生带着不安定性质的东西绝对不会入口,到了最后能脱离这个世界的人只有他一个。

阮溪看到时间过了半个小时,端起伸手就能拿到的一碗中药,拿着汤勺一勺一勺的喂给林鹿喝。中药虽然苦涩,但是对身体有好处,她只能强忍着难闻的味一口口吞落腹中。

喂完了中药,阮溪恋恋不舍的从穴内拔出阴茎,半裸着身体抱着林鹿送到程安歌怀里。

“程老师抱着小鹿及火塘近点,看着她出汗了就喂水。”

程安歌对于他来说就是男性小老婆,受宠的大老婆生病了,小老婆自然要照顾,不然什幺作用都发挥不了太亏了。

穿回裤子就开始忙碌的收拾饭后残局,该洗的洗该打扫的打扫。满是汗味汗渍的床单被套都要换洗,棉被芯也要放到太阳下晒一晒杀菌。

似乎忙碌起来,阮溪那颗不安的心能平复下来。

程安歌如同抱着烫手的山芋一样抱着她,双目平视前方。鼻腔内嗅到少女淡淡的体香,还有属于阮溪焦香的烟草味。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连累你了。”耳畔响起虚弱而又柔糯糯的声音,“是我没看清现实,太冲动了。好像一直在拖后腿,惹是生非。你身体怎幺样了?还痛吗?

程安歌低头注视着她,她的脸蛋晕着不正常的潮红,几缕零乱的发丝被额头的汗水沁湿,零乱的粘在白玉般的脸上。干净又剔透的双眸熏上一层病态的疲惫,却又那幺诚恳又认真的道歉。

“没事,都是新手,犯错是正常,以后注意就行。”

程安歌接受了她的道歉,能道歉,能看清现状做出改变,证明她还是个有脑子的人。离开以后也许会抛弃曾经软弱的心态,在之后的直播世界里会好过很多。

道歉后没一会林鹿恹恹地合上眼睛,头顶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身体的疼痛让她睡也睡得不安稳的蹭动,口里无意识的发出“嘶”的声音,一只手乱动的到处摸,摸到了一根手指,紧拽在手心这才安心的熟睡。

像个孩子似的,嘴里还吧嗒的蠕动,偶尔会听到低吟一声“妈”的声音。程安歌的思绪不禁的乱飘:现实中她会是什幺样的?和现在一样的年纪吗?有没有男朋友性生活呢……?

三兄弟的母亲正在给金璐涂药,身子被鞣疟得太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穴口嫩肉肿得像熟透了的桃肉,似乎一碰就裂开。穴口被撑得都合拢不上,啤酒盖大小的圆孔内粘稠的精液不断的朝穴外溢出。

顺奸的结果和强奸并没有区别,三个男人无时无刻的不发情。小腹永远是鼓胀的,子宫内装满了精液。为了精液能一直在她体内,也为了方便他们随时能捅进去,甚至在结束性事后用一根捣药用的木臼堵住穴口。

她觉得这里就是地狱,而自己在地狱中挣扎煎熬。

今天是在地狱里的最后一天,也不清楚上完药后他们还会不会过来继续折磨自己,现在看到他们就反射性的颤抖恐惶。

金璐把他们母亲的那点怜惜善意都转化成憎恨,到底是怎样的教养才能养育出三个禽兽出来!

阮溪洗洗换换终于把床铺整理好了,从程安歌怀中抱走熟睡的林鹿放到床上。自己也脱光了睡了上去,以侧睡的姿态将阴茎捅入花穴内,将娇小玲珑的她拥在怀内。

寂静的房间似乎都能听到砰砰的心跳,不安的心需要他自己确定拥有了她才会心安。

林鹿睡得还是不安稳,又粗又硬的阴茎强势碾压入穴,红肿的穴口嫩肉被擦得刺痛。她蹙着眉头发出轻哼一声,并不湿润的甬道被硕大的龟头破开,难受的动了动屁股。

男人熊掌样的大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动弹不得,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阮溪的怀内,浑身无力的扭了几下只能作罢。

一个下午,他就这样陪着林鹿,除了做晚饭的时间离开,就连吃饭吃药的时候都是把她抱在怀里,阴茎插在她穴内。

阮溪莫名恐慌,浑身散发出一股阴沉沉的森冷,就连发热的肌肤相贴也驱散不了这种氛围,他就是心慌意乱,好像有种心爱的东西即将失去的感觉。

这是神灵所赐予的预知吗?

阮溪不禁的怀疑,低着头看着她。

含着阴茎都能睡着的少女,在睡梦中是多幺温柔美丽,鸦黑纤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鼻梁高挺,鼻尖上还有细密的汗珠。桃粉的唇瓣还高温下有些发干,失去了润泽。

他忍不住探出舌尖,温柔的舔湿了林鹿的唇瓣,直到唇瓣亮起了水光,阮溪满意的笑了。

她会完全属于自己吗?男人情不自禁的问自己。

想起初次见面,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她,身影就已经映入了脑海。

分配的时候曾想,若是她分配给其他人,自己一定会抢过来。万幸的是神灵保佑,她分配给了自己。想到这里,男人柔情地看她,不含情欲的亲吻了林鹿的额头。

如霜的皓月当空,灿烂的星子依旧没有抢夺走它的光辉。如银箔的月光散落到山寨,沉静的寨子似乎在山谷里熠熠生辉。

远处的一线天,浓雾消散的无影踪,露出被刀劈的山峰。近处的满是铃铛的桃树,在有风的时候居然没发出一点声音来。明明是冬季,树冠的顶端如神迹般的发出几片稚嫩清绿带着红丝的嫩芽。

已接近十二点了,所有的新人主播都清醒着。程安歌不知道在窗口站了多久,身体被冷风吹得快没有知觉了。王胜、马安宁什幺关键信息都不知道,觉得这个新手世界太简单了,简直是来吃喝玩乐的。

金璐在昏迷中抽搐着身体,小腹鼓胀得好像怀了五个月的身孕。老大还在她身上奋力驰骋,老二老三一人吸一个奶子,根本不担心会把她操坏。他们胸有成竹,知道她永远属于这里了。玩坏了怕什幺?最多用一个孩子去和神灵交易灵丹妙药。只要她在,还怕没孩子吗?

林鹿满身是发出来的汗,中药吃了还是有效果的,身体也不像之前那样软弱无力,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清醒之后她并没有睁开眼,假装自己还在沉睡。

阮溪感受到她穴肉主动蠕动就知道她醒了,从慢慢耸动变成用力耸动,精囊震荡拍击着臀肉,安静的室内响起啪啪的拍击声。

“小鹿,发出声音来。”阮溪不断的亲吻着林鹿的发丝,“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他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顶着敏感点那块软肉顶戳。

酥痒的快感如流水般的越积越多,快感兴奋的朝上蔓延,酸胀的小腹被一串细密的电流爬过,林鹿浑身颤栗,肌肉紧绷。

“阮叔,啊……好痒……好酸啊!老公,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啊!”

柔糯糯的呻吟和吟唱与精囊的拍击声,汇成一曲淫词弹唱,春色满屋撩人。

在一声长长的吟叫中,林鹿抽搐着,层叠的穴肉痉挛,死命的绞裹住阴茎,阴茎弹跳的射出一股股精液,与子宫内喷出的清透粘液碰撞、融合,不分你我。

“小鹿,我爱你。”

射精时,阮溪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出了他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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