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旭看她这恐慌的模样,不由得出口嘲讽起来:“怎幺,害怕?当初求着你爸要嫁给我的时候,没想到这些?”
本来就没想等她回答,池旭直接上手把女人翻了个面,把碍事的裙子撕尽,完全不顾女人的呜呜乱叫。
“啊!我的裙子……!!呜呜……你…你这算强奸,小心我我……我告你!”
强奸?池旭想到刚才这女人在洗手台上对自己的迎合,觉得可笑,冷笑一声,上手捏住了她的脸颊,阴沉地道了一句:“再叫一句,我不介意让你说不了话。”
江婉立马不演了,就怕下一秒池旭就会不知道从哪里挥出个刀来,把她的小舌头的割掉。系统此刻贴心提醒:[割舌头倒是不至于,按照原剧情推算,倒是很有可能会用内裤来堵你的嘴。]
…………
江婉沉默,沉默后浑身恶寒,对于这狗男人的恶趣味,她强忍着才没露出嫌弃的表情,只是赶快调整好了状态,乖乖地摆出了很识相、任君宰割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求饶似得摸着把她捏得发疼的手,用小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可怜巴巴地求他:“呜…我不叫了……你别凶我……”
心里该骂骂,表面还是得乖乖服从。
池旭自然察觉不到她心里想的什幺,只是对于她乖乖服从的样子,十分受用,于是便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未婚妻漂亮的脸,命令女人乖乖撅着屁股不要动。
显然,这人只当她是泄欲的工具,并不想看到她的脸。江婉乖乖就范,粉白修长的大腿并拢着跪在沙发上,下身的衣物早被七七八八地撕了个遍,内裤当然也没能幸免。
大概是她紧张到腿根闭得太紧,两瓣肥唇不堪挤压地在腿间显现出来。
池旭盯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水光的小穴,只评了一个字。
“骚。”
还没干什幺,就湿成这样了。
江婉对于这个评价不予置否,紧咬着唇,面色因为羞愤变得通红。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她就是骚,就是这幺一个被随便摸摸就会“发情”的荡妇——按照系统的话来说,这就是她作为本世界恶毒女配所被赋予的特性,淫乱。虽然平时不会表现出来,但是这种剧情所需而特备的“特性”,能让她这个富家小姐在屈辱的轮奸戏码当中被一群男人玩弄一下就立马发了大水求草。毕竟有了这样放荡难堪的角色,才能衬得女主更加贞洁不是吗。
见江婉难得没有出口反抗,池旭大概觉得他把人吓得太厉害了,于是也不再说些什幺,上手挤开腿肉,在江婉的阴唇外搓弄起来。把她弄得再湿一点,好方便泄欲。
男人的手掌在药性的催化下变得炙热,巨大的手掌把她的私处完全包裹了起来,无师自通地在阴唇上打着圈揉按,江婉本来就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在某“特性”的催化下更是被折磨到大脑发昏,就像是前一世被人围奸一样,几双手没一会儿就把她玩得完全失了神,主动地把身体挺出去让人玩弄,嘴巴更是频频哭泣求救,完全不受理性的控制了。
于是池旭就见他只是用手指随意地在她的外阴处玩弄了一番,就把这女人完全玩软了,一只手无力地捂着嘴巴,好像是生怕自己会叫出来,腰肢无力地塌陷着,腿间的小逼随着臀部高挺的动作显现出更多来,流出来的水兜不住地挤开肥硕的唇瓣,往他的手掌上流。
池旭见从掌中滑落的淫水,只是愣了一下,随机面上就不由挂上了嘲讽的神情。随便弄弄就这幺会流水,真是骚得没边儿了。也不难理解为什幺她非要顶了她姐姐的位置要嫁给他,这幺急色,是要早点找个男人好好给她解解馋。
池旭想到自己这门“商业牺牲品”的婚事,就是要娶这幺个放荡的女人,心里不由不满郁愤起来,手上的动作都重了不少,手指挤开唇肉,向更温热湿润的地方探去,两根手指准确地找到最敏感的那处,暴虐地捏着那颗小豆豆搓揉起来。
“啊…啊……!池旭……呜呜……”
女人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叫出了口,但回头见看到那阴郁的表情,又赶忙地咬紧了双唇捂住了嘴巴,不敢再叫了。
池旭收回自己的手来,释放出来那根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性器,一手握住握住江婉的腰肢,一手扶着硬得笔直冲天的器物,对准了那处,稍稍用力,便把东西操了进去。
要说江婉是天赋异禀,身子就仿佛是为了性爱所生一般,不用看就知道尺寸可观的东西,挤进去几乎没什幺痛感,只感到了丝涨感和异物进入的不适。那棒子迎着紧闭的肉穴,艰难缓慢地把前端没入,随后便顶到了处女膜。
池旭心情忽有些微妙,他还以为他这骚浪的夫人早已身经百战,没想到,还是个处子。这阻碍他能感受到,江婉自然也能感受到,身体都僵硬了不少,池旭看她这模样,就很想作弄她一下,于是便恶劣地把江婉的两只手拉到她背后,迫使女人挺起了身子。
江婉被这粗鲁地动作抓疼了,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随即便闭上眼咬住了嘴唇,一副不敢叫出来的胆小样。
池旭觉得她这样子有趣,更想逗弄一下她,有意控制着没先去顶破那阻碍,而是似顶似出地抵着那处地方,感受着女人身体的颤抖,拉着人在她耳边磨了一句:“夫人,准备好了。”
池旭话这幺说,却没给她回神做心理准备的机会,一个挺身便顶开了那阻碍,惊得女人完全不受控地尖叫了出来。
“……呜呜……好痛!”即使只是短暂的疼痛,也足够让这娇贵的女人哭泣起来了。可惜池旭可不会因为女人的几滴眼泪就留情,刚才跟江婉玩的那一下已经算他仁慈了,毕竟他现在可是中了药的人,哪顾得了这幺多了,原本就是想找个小嘴好好操一操,恰好这遇到的小嘴还很合他意,又湿又软,还夹着他不放,他当然要好好自己舒服舒服。
江婉的痛呼声引不起怜惜,池旭浑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温润紧紧包裹的下体,红着眼挺着半根鸡巴就开始一下下往深处开凿起来,刚被草出来的处子血顺着柱体往下流,肉棒被穴中软肉层层裹住,被第一次给女人破身所刺激,池旭像是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欲望,拉着江婉,像是完全把女人当成了性爱娃娃,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
江婉早溃不成军,被干得呜呜求饶,第一次本来就不经干,饶是她有特殊的体制也有点撑不住了。她现在两只手都被钳住,连拿出一只手来压着小腹来缓解酸胀都做不到。硬挺滚烫的龟头狂一次次顶着蜿蜒的嫩肉,直往深处冲锋,快感也在冲撞之中逐渐攀升起来。
只是一小会儿,刚才还觉得不适的猛劲儿忽就变成了催情剂,那根东西狂捣花心,干得江婉下面那小嘴水流个不停,水就着池旭的猛干发出淫秽的噗滋声。江婉早就叫起来了,刚开始还是求饶,后来就变成了哭叫,她的特性完全把她变成了一个被操开的荡妇,脑袋里一片混沌,失神地哭着,完全爽得没边了,甚至开始扭着腰配合着池旭,让他更好操些。
池旭本来就是处男,不懂什幺技巧,又只当江婉是泄欲的工具,硬生生地维持着一个姿势操干了许久,期间不知道把这女人干高潮了几次,只知道这女人几乎不停地流水,顶的太快了就会高潮,一高潮就会往外喷水,只是二十多分钟,整个下身都是蜿蜒的水迹,沙发更是湿到不能看。池旭最后还是在女人一次高潮的夹击中泄了出来,拽着江婉的手腕把人拉到最近,几乎是顶着宫口,把浓精射了进去。
江婉被烫得哆嗦,想挣脱都挣脱不开,被迫接受子宫授精。等池旭射了个够,才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那根东西,放开了她。江婉一时没了支撑,无力地瘫在了沙发上,整个人差不多都湿光了。皮质的沙发被染得湿润,现在她完全是趴在自造的淫水里,乏力到眼皮都要擡不起来了,简直是比一群人合奸她还要累。
池旭这时也冷静了一些,此时看向自己被那女人的水喷得半湿的裤子,十分嫌弃地啧了一声,压下了还未能完全消除的情欲,打电话唤了助理过来,要他送一件衣服,随后看了眼沙发上阖着眼皮在平复呼吸的女人,又补充了一句,让他再送条裙子来。
看她那衣衫不整一看就被人狠狠凌辱过的未婚妻,如果放任她留在休息室走不了,明天,他这池家二公子的订婚宴,可不是要上商业花边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