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迢千说完就看见郁繁眼睛红了。
艹
自己刚才没了耐心,什幺骚话都想说,差点刹不住车。
可就算这样,小可爱眼睛红红的,倒是没有泪水,眼尾却像是三月桃花艳丽,肤若新雪,耳垂刚被她糟蹋过,也是红润润的。
段迢千稍稍别过脸,真是……可爱啊。
“别哭,我不说了。”段迢千从他身上下来,长裙微皱,低头捧着郁繁的脸,低低笑出了声。
热气喷洒,让郁繁闭了闭眼睛。
“没哭啊,我怎幺看着好不情愿。郁繁,你可以说的。”段迢千感觉自己真犯规,她凑近郁繁的唇,隔着刘海注视他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说:
“阿繁,你情愿不情愿?”
这次她讲道理,征求身下男人的意见。
妖精一样,眼睛里满是邪气,她在勾引。
蓄意勾引。
“行不行,要是可以,我现在就……”上了你。
后面的骚话没说出来,怕真把人搞哭了。
郁繁安静不说话。只不过段迢千可没有这个耐心,直接将郁繁的短袖拧成捆,打好了一个简单的结。
沉默就是同意,他只是不好意思说!段迢千告诉自己。
郁繁双手擡过头顶,已一个供奉的姿势将自己展示到段迢千眼前,一览无余。
无论是泛红的眼角,亦或者是白皙的耳垂,精壮并不孱弱的腰身肌肤细腻。
段迢千再次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开始是亲亲,单纯的唇对唇的亲密,而后就是段迢千单方面的攻势,柔弱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毫不退让地攻城拔寨,掠夺他口中的津液。
舔弄他缩回的舌头,牙齿轻轻的撕咬,像是在求爱,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郁繁,你是我的。
冷白的脸庞泛起红晕,他呼吸急促。
可段迢千可不打算放过他、
像是拆开礼物前保持的神秘感,她有无限耐心。
夜晚还长。
段迢千的吻很久才结束,两个人唇齿交缠,气喘连连。
她笑了笑,有点入门了光球所说的“狂欢”。
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又亲又抱情难自禁,这他妈此生难求啊。
“郁繁,我们到桌子上去做。”段迢千压抑着喘息,咬着耳朵说:“好不好啊?”
郁繁乖乖照做,乖乖地坐上了桌子,乖乖被段迢千脱掉黑色长裤,露出了肌肉紧实的大长腿,线条流畅的小腿,还有伶仃的脚踝。
冰肌玉骨,浑然天成。
段迢千只觉得暴殄天物,在教室这种地方和此等绝色纠缠,确实有些委屈对方了。
心里这样想,段迢千手上动作没有停,郁繁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有些艰难地靠在白墙上,双腿大张,留出了足够的空隙,像是邀请。
段迢千跪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呼吸灼热,双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两把。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黑色内裤,而她却还是衣衫完整。
有点衣冠禽兽。
段迢千看着郁繁的胸肌腹肌,抱着不尝白不尝的心思,上去一个恶虎捕食。
咬住他泛红的乳头,她的舌尖滚烫,轻拢慢捻,又来了一遍ABCD按摩,另一只手揉搓着右胸的红豆,上下拨弄。
粉红色的乳晕被吸吮进口,软弹可口,像是果冻一样,段迢千爱不释手,口下加大了力度,在白皙细嫩的胸前肌肤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印。
少年两边的乳头挺立起来,湿漉漉红艳艳的是最美好的艳色,白皙的胸肌本来就大,这样一看,淫乱又不堪。
亲吻一路向下,每一块坚挺的腹肌,每一处凹陷的沟壑,都有她留下的痕迹,她不急不慢,享用着自己的甜点。
“嗯嗯……”郁繁喉咙中似有似无的哼声,死死咬紧牙关,似是欢愉又像是痛苦。
他身体水一样瘫软,全靠身后的白墙支撑,现在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脑子却是格外清醒。
他不熟知段迢千,她却像天神一样降临下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她的靠近,她的抚摸,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肌肤想贴,不分不离。
段迢千素手到的每一处都是快感。
她轻笑一声,手掌搭上他的黑色内衣,轻轻动了动,里面炙热非凡,藏着一头苏醒的野兽。
“郁繁,你是不是等我做什幺啊!”段迢千奸计得逞,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眼尾上挑,带些调戏的意味。
“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不做了。”段迢千做苦恼状,“我现在就走,然后再也不来了。”
好低级的威胁手段。
“不要……走。”郁繁白日里阴沉冷戾的脸庞红晕潮红,他说的慢,她等着,听见他说:
“别走,抱抱我。我要。”
“真棒!”段迢千挑起他稍卷的刘海,夸奖小孩一样,看着他潮红难耐的眼睛,说“你要我就给你,好不好。”
好。
什幺都好,都听你的。
郁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云端漂浮,周边一切都褪去颜色,视线模糊,声音消退。
只有低低地,模糊地她的呼吸。
希望永远停留在这里,只有段迢千,只有爱和依赖。
段迢千完全按照郁繁说的抱住他。
她双手有力,抱了一下郁繁精壮的腰身。
他微微战栗着,回抱回去,扣住她的细腰,说不清欲望究竟有多幺来势汹汹。
他只想要这样,整个人完全属于她。
“松手了。”
郁繁闻言照做,段迢千十指纤直,向他脐下三寸探去。
动作娴熟,手指却因为激动微微颤抖。
段迢千的确在游戏里做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在课桌上,在花园里,在医务室亦或者钢琴台上,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作弄。
听他呻吟,听他满足,听他说要一辈子这样。
游戏里他就是这幺听话乖巧,任由她为所欲为。可真摸到了还是感觉到不同,他是鲜活的,她也是。
体温灼热,下体失去内衣阻挠一下子跳出来的东西更是火热。
“好不乖啊。”段迢千捏了捏这位小处男的龟头,又恢复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模样。
郁繁别过脸,感觉到自己又没出息地挺直起来。
段迢千五指伸直,握住这根火热,握紧上下搓了几下,就感觉到郁繁呼吸沉下来了。
他靠在墙上,别过头,吐出一口长叹。
黑发自然卷曲,落在额前;原本苍白不见阳光的肤色上却浮现了可疑的潮红,被教室白炽灯一映衬,不像人间造物。
像一个魔鬼,还是魅魔那一种。
口舌半张,露出鲜红的小舌,诱惑一样,生生把自身死气压了下去,鲜活地恳求怜惜,像只小狗,还是没吃过肉那种。
“爽不爽?”段迢千左手用力,将肉棒整个握紧,用力的撸动几下。
白色淫靡的精液喷涌而出,四溅开来。
这幺快。段迢千语气诧异,眨了眨眼。
郁繁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词,脸上除了潮红就是尴尬的窘态。
“别怕。”段迢千笑着靠过来,亲吻上他的唇角,勾起他笨拙的舌头,看他暗淡下去的眼睛里又恢复了波光潋滟。
“繁繁,我好爱你。”
段迢千双眼含笑,似乎是调戏,却又含着世界上无人能敌的真诚星光,像是一个承诺,就这样下凡来拯救他了。
郁繁的心就这样升起一点点隐秘的欢喜。
喜欢,爱……
郁繁不可避免的硬了。
段迢千感受到手下之物慢慢升起。
她手下用力,眼睛却看着郁繁的眼睛。
虽然自己没有这方面经验,但郁繁单纯的很明显,爽不爽从表情都可以看得出来。
浅色的龟头还有白到反光的阴茎都朝天花板翘起,开始他还有些羞怯,不敢往这边看。
但段迢千手下动作过于标准,九浅一深,把握的恰到好处,爽感一路飙升,刺激的电波从头顶到脚趾,一层一层地叠加。
郁繁来不及想这里是哪里,来不及思考她过于标准的动作,甚至来不及想羞耻……他眼前只有段迢千,看她双手出动,握住自己的阴茎,指腹微微发热。
段迢千看见郁繁漂亮的眼睛慢慢失神,唇微微张开,露出鲜红的小舌。
他快要到了。
段迢千慢了下来,听见郁繁地哼哼唧唧。
临门一脚,她却放缓了动作。
“不要…嗯要……”郁繁唇角溢出闷哼,不满又无可奈何,
现在你才是他身体的舵手,掌控着他所有的喜怒。
“我要…千千……”他叫。
而段迢千也被这样过于急切的声音操控,手上动作重新快了起来。
不知又撸动了多少下,郁繁才压着声音叫喊出来。
并且恢复了理智,看着自己淫荡的腿下之物和同样有些狼狈的段迢千。
漂亮不突兀的胸肌腹肌上也是一片狼藉,浅红色的吻痕,还有红润的乳头,以及块块分明腹肌上几滴白色的液体。
“对,对不起。”郁繁声音沙哑,又重新低下了头,周身气息阴郁下去,一秒钟从春天变成了萧瑟的深秋,他似乎有种魔力,让段迢千心软的魔力。
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黑色的小卷毛垂落,像他主人一样失落。
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爱你吗?
“郁繁,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话。”段迢千怒极反笑,她挑起郁繁的下巴。
看见他双眼有了一层雾蒙蒙的灰色,没有焦距,充斥着落寞,她手下的温度像冰块一样凉,眼睛里是像水一样流动的哀求。
泪水聚集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直冲冲地吻下去,相撞的唇角牙齿,过于用力而有了铁锈味,是血。
他们唇舌交加,血液口水互换。
郁繁感受到热情,他紧紧抱上她的腰,又有些惶恐害怕被推开,却被段迢千反手抱住。
吻了好长时间,见到郁繁面上重新有了红润之色,眼睛也楚楚可怜地红着。
“懂了没。”段迢千擦擦他泛血的唇角。
郁繁点头,“嗯。”
“繁繁,我真的好喜欢你。”段迢千神色有些痴迷,她擡起素白的手指描摹勾画着他的五官。
过长的黑色刘海之下,是一张具有攻击性的脸庞,长眉入鬓,目若点漆,唇瓣刚刚被品尝过,泛着暧昧的水色。这样一张脸像是水墨画里的朱红石青一样,浓墨重彩,上帝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偏爱。
这张脸,红润起来玫瑰花色般浓艳,落拓下去,也是有着不可揣度的距离感。
美人如花隔云端。
他就这样落在段迢千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