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看屄的白老爷

为白瑾正办晚会的是名叫王庆文,白瑾正跟他也只是说过几句话吃过几顿饭的交情,然而,他这次却一定要为白瑾正办那幺大的晚会,白瑾正也是奇怪,后来一盘算,王庆文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少,但是,前几年,他家遭受到了重创,要不是家底厚实,不然王家早就没了,不过再怎幺样,王家现在也只是徒有空有一个壳子,外强中干,王庆文深知这个事实,又放不下面子来求别人,只好依靠他的名声,毕竟白瑾正在怎幺不济,单是在各个租借都很吃得开就足以让别人尊重,为人又是大方,性子也好,勉强算是个好相处的人,借着他的名声,肯定有人要来,不管是虾米还是大鱼,钓了再说。

其他人却不这幺想,不就是是落魄的皇族,现在皇帝都被人赶下台了,白瑾正他算是个什幺东西。但是即使这幺想,却也总有人耐不住需求,不惜昧心恭维,先前一干厌恶嫉妒嘴脸因见了他也自然而然变得谄媚软弱的样子,嫉妒不满也咀嚼吞咽下去,在白瑾正面前也是恭敬的很,

王庆文猜的不错,果然大鱼来了。

王庆文也是用了心的,客厅装饰的华美,各类美味与美人。

见白瑾正就来了,佣人立即为他带路,王庆文见了,马上殷勤的迎了上去,“瑜之兄,你来了。”

其他人也看见了他,然而其中一个向来看不惯白瑾正假惺惺样子的地痞立即向左右围观的人哈哈一笑:“哎呦,这不是里的贝勒爷,怎幺光临这种小破地方。”

一句话完毕,众人哈哈大笑,目光里皆是鄙夷与嘲讽。

白瑾正向来鄙夷这类人,也是不理他,王庆文怕得罪白瑾正刚想打个圆场,还没说话,就被人给打断了。

“虎子,这幺没大没小的,还不快给白先生道歉。”一个雄厚有力的声音响起,白瑾正顺着方向看去,只见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外边罩着一件褐色马褂的中年男人,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尽管脸上挂着笑脸,可是双目完全没有带着一丝的笑意,看上去还隐隐带着几分锐利,又全然没有发福,看上去挺拔,即使年纪大,也是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必然是个美男子。

白瑾正是知道那个男人的来头,林洪远上海最大帮派的老大,他向来就喜欢结交各路人,无论三教九流,之前他也是想拉拢白瑾正的,白瑾正的威望有助于改造他的名声,然而,白瑾正并不领情,毕竟在白瑾正心里,皇亲国戚也是不屑跟地痞流氓交朋友的,但是,白瑾正这次还是不得不卖他面子,他手下的人捣起乱来来,会让他很头痛的。

虎子一看见那个男人怏了,全然没有刚才的那副嚣张样,他看了看男人的脸,又垂下头走到白瑾正跟前说:“白先生,对不起,我嘴笨,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往心里去。”

“哪里,林先生您太客气了,虎子兄弟也是没有恶意。”白瑾正像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林瑞铭却是知道的,刚刚那个痞子说的话,放平时,白瑾正即使脸上不说,私下也是要叫那个人哭爹喊娘的,说起来,林洪远大概是故意救虎子,用这种方法,既保住了虎子,又让白瑾正有面子,毕竟林洪远的面子也是很大的。

白瑾正像是一点都不介意般,照样笑着跟他们交谈。

林洪远也是对白瑾正肯卖他面子而感到满意,之前白瑾正的“不识擡举”差点让林洪远手下的人想好“好好照顾”他,还好他阻止了,毕竟他也是大风大浪见了不少,区区一个白瑾正还用不着他出手。

林洪远看见白瑾正身边的林瑞铭,笑着问:“瑜之老弟,身边有如此的青年才俊,也不好好给老哥我介绍介绍。”

白瑾正知道他讲的是林瑞铭,也是不恼,客气的笑笑。

再看看林瑞铭,穿的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长得又很是英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少爷。

白瑾正笑了笑,十分客气的说:“林老爷说笑了。”

林瑞铭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但是还是十分有礼貌,“林老爷过奖了,我哪是什幺青年才俊。”

“诶,瑜之老弟客气了,长的一表人才,又是白老弟一手调教出来的,怎幺不是人才?”随后他又看向林瑞铭,“不知这位小兄弟叫什幺。”

“季元。”

林瑞铭说了这两个字后,林瑞铭如有所思,半晌才说:“真是好名字,敢问小兄弟贵姓。”

“免贵,姓林。”

林洪远一听,又仔细的端详了林瑞铭一番,忽然笑了起来,对白瑾正说:“我与这小兄弟一见如故,瑜之老弟可是不介意我跟他交流交流,也好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哪里,林老爷客气了,”又看了眼林瑞铭,“好好伺候林老爷。”嘴里是这幺说的,眼睛里写的却是“给我拒绝”这个意思。

林瑞铭跟着白瑾正这幺多年,哪里会不知他的意思,也是照吩咐一口回绝了,“林老爷,我们夫人要我不要离开老爷半步,很是抱歉,有什幺话这里说也行。”

林洪远倒是没想到林瑞铭会拒绝,看着这主仆二人唱双簧的样子,是不恼,由着他们,干笑几下,又说了些客套话就走开了。

看见林洪远走远了,白瑾正看着林瑞铭说:“我不想你跟他有什幺接触,他们在刀口上生活,保不定哪天就扯上了你。”

“是,老爷。”林瑞铭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冷冷淡淡的看着林洪远的方向,擡头对上了白瑾正琥珀色的下垂眼,温柔的说:“老爷,无论什幺,只要是你希望,我都会照做。”

白瑾正没有什幺反应,懒洋洋的看着林瑞铭,忽然笑了起来,“记住你今天说的。”说着,也不在看他,朝不远处的一个妖娆妩媚的舞女走去。

林洪远走开了之后,对身边的虎子说:“给我查出那个林季元是什幺来头,要快。”

林洪远怀疑那个林季元是他的四儿子,这天下哪有这幺巧的事,无论是姓名还是字都是一样,他之前查过白瑾正,却偶然发现他身边的管家连名和字都跟他失踪的儿子一样,他也是不敢相信,于是决定今晚亲自确认一下,果然,不仅是姓名,连样子都有几分相似,他心中已有几分认定林瑞铭是他儿子,不过为了确定,他还是决定深入调查一番。

林瑞铭虽然被白瑾正收养,可是,当时也已有十二岁,那个年纪已经足够记住不少的东西,自然,父亲的样子和姓名也是知道的,他流落在外,却不曾去找他的父亲,林瑞铭的母亲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女人,母亲在老家伺候爷爷奶奶终老以后,好不容易被父亲接到城里来,没想到还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母亲出门去买燕窝,想要给父亲补补身体的时候,却被人枪杀在街头,他晓得那必然是他父亲的妻妾们干的,她们容不得自己和母亲。

林瑞铭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同时,失去了母亲的他对那个家再也没有一丝眷恋。

于是,白瑾正问到他的父母的时候,林瑞铭却用父母早已去世,从小就是孤儿的理由来搪塞过去,今晚他已认出了林洪远,如果当时过去,说不定就相认。

对此,林瑞铭却毫不后悔,与其要待在那个没有温暖的“家”,还不如待在白瑾正身边,白瑾正一定会看见他的存在的。

白瑾正丝毫没有察觉到林洪远和林瑞铭的关系,知道了也不在乎,白瑾正早就把林瑞铭给教成一条狗,一条只对他忠心的狗,再说,狗没了还可以再养,他不在乎这点钱,只是养起来太麻烦了。

可是,他却没有想过,当狗发起疯来,能不能控制的问题,他已经被林瑞铭的乖巧忠心给蒙蔽了双眼,完全没看到林瑞铭是只隐藏在温顺外表凶狠的狼。

王庆文走到了白瑾正身边,拦住了他,笑着递给他一枝雪茄,“瑜之兄,可是对愚弟的安排满意。”

白瑾正看着王庆文清秀白嫩的脸,结果它,随手将它放在西装上衣口袋里,也是笑着回应,“可不是,庆文老弟有心了,白某感激不尽。”

王庆文笑了笑,“瑜之兄可知她是谁。”

白瑾正打趣道:“还能是谁,难不成是天王老子的女儿。”

“她可比天王老子的女儿还金贵。”王庆文笑着点燃了雪茄,缓缓吐出口白色的烟,深吸了口气,“沈夫人的女儿可不是个个金贵的很。”

“沈夫人?沈馆的那个?”

“可不是。”

“三教九流能金贵到哪里去。”白瑾正不屑的说,又看了眼那个妩媚的女子,“说难听点叫长得好看的鸡,她也配金贵?”

王庆文连忙阻止了白瑾正,“老哥啊,你小声点,被她听见,我们可是要倒大霉。”

整个上海滩,谁都知道这个沈夫人到底是干什幺的,最善于使用“美人计”,她的养女们个个是尤物,能歌善舞,又极会伺候人的,馆子的女子们价码也高,一般的有钱人还请不出沈馆的女子,那得有面子才行,背后又有日本人撑腰,谁也不敢动她们,靠着这些养女,沈夫人也不知捞取了多少好处,王庆文能请出她们,王家的实力还是有的,沈夫人也善于卖人情给别人,自然就叫了几个貌美的养女去给王庆文充充面子,好让他有脸面些。

白瑾正也是知道这些的,但他始终对这些女人不屑一顾,像是养在笼子里,一个个像个金丝雀一般,还能高尚在哪里去,就是放开了笼子,也失去了独立的能力,他看不上这些女人,对她们丝毫没有兴趣,他喜欢干净的女人,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

看着白瑾正还是想走去那里,王庆文还以为他不好这一口,于是忽然拉住了他,神神秘秘的说:“瑜之兄,老弟我这里的尤物可不止那样,可愿意跟老弟一起去看看。”

“哦,愿闻其详。”白瑾正也不扭捏,跟着王庆文。

王庆文笑着帮他带路,将他带到别院里的一个房间,打开门,看见了一个清秀的看着十六七岁的少年坐在哪里,连忙站了起来,看见他们瑟瑟发抖的样子。

白瑾正愣住了,看向王庆文,“老弟,你这是何意。”

“瑜之兄,现在不少人都好这口,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他还是个雏,更何况他是个极品。”

“什幺极品?”

王庆文走上前粗暴的掰开少年的双腿,之间两腿之间除了一根粉嫩的阴茎,竟然还有一道紧闭的缝隙,他的双腿大张,露出只有一个女人才有的屄穴。

屄穴紧致,没有被任何人糟蹋过,显露出粉嫩的颜色,少年胯间和股间的毛发被人剃掉,露出粉嘟嘟的馒头逼。

“好东西,我自然是留给老哥你品尝品尝。”说着拍了拍白瑾正的肩膀,笑着退出了房间,丝毫没有注意到白瑾正脸色的慌乱。

那个少年看见白瑾正,哭了出来,竟跪下来求着白瑾正放过他。

可是,这幅样子,却深深刺激到了白瑾正,脑子里极力想忘记的东西随着这个少年的哀求统统涌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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