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菀还想询问,一阵风拂过,声音消失。
来不及多想,擡手想要推开那扇刻满蝙蝠的门。
裘海潮伸展长臂,摇头示意,晚菀没理,径自钻过他腋下。
桀蔚崃猜测,她可能想到法子,立刻上来,“你进去做什幺,他现在丧失神志,唯恐伤了你。”
“无妨,为了让皇帝赶紧醒过来,我还是需要一试,你且守好门便是,即便里面有打斗,你也不要派人闯入,我自有道理。”
提裙推门,快速而进。
“都是你们家害的,晚菀真要有什幺,我定绝不饶。”
裘海潮面色赤红,本就黝黑的脸,显得更黑。
魁梧身体转瞬背对,大跨一步,在窗棂的小缝隙,猫腰往里瞧。
桀蔚崃也赶紧寻了处缝隙,往里张望。
晚菀一进门,便脱光衣裙。
还不太热的仲春午后,让她皮肤暴露,立刻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服用羹汤两天,她肚子已经有些凸起,两个奶子,白花花,颤巍巍,随她走动,上下起伏。
她走过去,躺他身侧。
把头发上的发簪拿掉,如海藻般的长发,铺陈开来,再配上白似凝脂的肤色,黑与白,在褐色木质地板上,诡谲惊奇。
她见他依然不动,只是微微呼吸的胸腔,显示他只是在短暂休憩,并未真正睡着,也未完全清醒。
咬牙闭眼,拿出最大勇气,去想师父说的话。
手下扒拉,皇帝外袍尽敞,露出雪白的锦缎亵衣。
再一扯,亵裤腰带滑落,晚菀怕惊醒他不配合,直接把他那垂软绵沓的肉柱拿起。
手下,捏起那层薄薄的松垮的皮,贴紧肉柱,不停上下套弄。
从柱头到尾端,甚至,她指甲还会故意蹭到此时软沓沓的两颗卵蛋。
椭圆形的粉色前端,起先干干的,就连最前面那小缝隙,都没流出一滴水。
整个肉柱,依稀还有淡淡的汗味和腥臊味。
再次闭眼,晚菀把它想象成裘江潮或者桀灏的柔嫩柱头,大力吮吸起来。
胤湛擎慢慢回神,手指尖在地板上擦过,发出微响,一面舔棒,一面观察的晚菀,见有效果,更加卖力地嗦吮他的肉棒,连带尾端微凉的卵蛋,都捏在掌心轻搓。
既不会让他感觉疼痛,也不会让他没有感觉。
分量的拿捏,要恰当,这也是她拿捏太多卵蛋,才得来的经验。
因为是皇帝,晚菀手下更是慎之又慎,以致于捏着捏着,她有些不敢。
玩意捏坏了,影响到子嗣,那可是大罪。
松开手,不盘弄他卵蛋,转向去揪他软软白白的毛发,把茂盛的它们,团成一绺绺。
哪知,胤湛擎显然并不满足浅尝辄止,他抓她手腕,继续朝卵蛋伸去。
晚菀莞尔,只好继续盘弄。
嘴里已经在那椭圆的顶端,吸出水液来,她舌尖轻卷,顶端留下一圈湿痕,水液消失。
晚菀见他肉柱已经竖起,几番踌躇,一咬牙,直接纤腰坐他身上,对准自己早已黏糊泥泞的淫穴,一插而入。
平常,男人们心疼她,很少让她主动在上位抽插劳累。
晚菀这种姿势也用的太少,以致于一坐上去,便发现,他狠狠吸凉气,显然,位置没有对准。
是她硬戳进来的。
心里不断念叨:我是在救你,我是迫不得己在救你,我并不是想和你颠鸾倒凤,我要把师姐给你施的法术化解,师父说此法有效能解,我才试的,我没想占你便宜,也没想和你肏弄,我有的是男人,实在犯不着来招惹你,你是皇帝又怎样?我一点都不想沾边······
念叨一句,插进一次,念叨一句,翘起屁股拔出来,再轻轻坐下。
周而复始,直到感觉他肉柱,膨胀到撑满她整个小穴。
手腕上来,扶住她两侧腰肢,直直把她屁股往下按。
然后拔起她纤腰,再次狠狠压下。
闭眼粗喘,不断重复。
晚菀长发,垂坠在他腹肚间,发尾扫过皮肤,在一上一下的起伏中,擦起阵阵痒意。
胤湛擎被折磨的面色砣红,他瞬地长腿翘开,直接把晚菀压倒在身下,擡起双腿,曲在胸下,把她整个正在澹澹如泉的穴洞大露,用已经紫红的肉柱进去,腰臀用力,毫无章法猛进快出。
晚菀娇喘,好几次被他的力道顶的有些吃不消,差点叫出声来。
她用自己亵衣摆,塞进嘴里,不让呻吟出来。
外面还有不少宫女、太监,皇帝名声要紧,她不能像在家里那样放肆。
身上的人,爆汗如浆,面色冷凛中带着不正常的红,裸露在外的身体上,附上一层细细的小红点。
晚菀不清楚这是不是因为师姐法术,想要挣脱桎梏,还是皇帝身娇体贵的自然反应。
这个时候,让他停止,是不可能,晚菀只好耐住性子继续观察。
一股股浓浊射入小穴深入,晚菀总算有些成就感。
还没等她喘口气,哪知,身体被瞬间翻面,胤湛擎再次对准往外汩汩流淌白浊和淫水的粉穴,再次摆腰挺进。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身前无遮挡,插得也更猛。
胤湛擎甩出的汗水,溅落在晚菀白晃晃的屁股上,瞬息,和她自己的汗水,混成一团,滴落下来。
不知被肏多少下,晚菀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吐掉衣摆,嗷嗷大叫,胡乱摆头。
可胤湛擎显然并无怜香惜玉的打算,每次长龙入洞,直捣花心。
渐渐的,他开始有节奏的抽插,来缓解有些疲累的身体。
慢慢的,晚菀也不再乱动乱叫,闭眼娇喘,感受性爱的舒爽。
节奏一致的他们,沉醉其间,全然不知门外,已经再次聚拢好几个男人。
“莞儿说的这是治病?”桀隽远气的眉毛倒立,“我这胯下都翘起来,还要理事,外甥倒在里面享受。”
“舅舅,舅妈好美,我也想和她插。”
“滚,你那肉条都还没长好,急个屁,以后有的是姑娘给你插。”
胤湛鹰瘪嘴,几乎快要哭出来。
稽之严没来凑热闹,仍然端坐御书房侧间,发号施令。
锦绣街已经被包围,用的是兵部的人马,拆除那些火药,可不是一般侍卫能行的。
估计,裘大海已经在家,耽误他生意,哭爹骂娘。
想到这,稽之严大松口气,只要把皇帝治好, 就乱不起来
即便沈君平在西疆作妖,兵权尚未全部在手,也在掌握之中。
响马凼那边,已经被包围,虽然还未找到蹊跷,只要盯紧,就不会出事。
总算有心情喝口茶,稽之严的茶盏刚拿起,桀隽远已经气呼呼,脚下蹬蹬回来。
“已经四次了,莞儿已经被我外甥在半梦半醒都肏了四次?
你和她肏,一回最多几次?”
稽之严微楞,脑筋还没转弯,桀隽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把刚刚长出来的胡子,忍痛扒了根,“看来,你从没有做过四次,因为你比我外甥还瘦,没那份体力。”
稽之严冷哼,“我起码比你强,你一大把年岁,体力更差。”
两人正要争辩,稽之瑾满头大汗杵着拐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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