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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穿给别人看的,跟我在一起就不必穿了,你不穿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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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睡睡醒醒。
有时候醒来是独自躺在火堆旁,有时候是被他背着。
每次都庆幸还活着。
就这样,某天她突然有了力气,立刻摸摸肚子,窟窿居然不见了。
再过几天,她醒着的时间逐渐拉长,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只是伤口愈合处依然会痛。
且痛不欲生。
每当那种时候,她就会哭着要他打昏自己。
而每次这样哀求,他都会因为难受而脸色发白。
这一晚,又是那样的日子。
她痛得浑身发抖,他却正好不在。
哭泣的地方没了,反而哭不出来,她咬着牙死撑。
正当疼到已然麻木,连哆嗦都没力气时,他带着一股潮意和细微的血腥味回来,在火边坐下,开始串肉块。
他没穿上衣,被火光映照成橘黄色的皮肤上闪烁着水珠,大概是去有水的地方处理猎到的动物,还顺便清洗过自己。
见到这样的他,他身上的痛奇异的消散不少。
除了喉咙干哑、满头冷和外,大概看不出她刚刚经历了什幺。
余凌生将肉块用小木条插成串架在火边,便打算查看她,没想到一擡头便和她对上眼。
她眼泛水气,目光迷离的瞅着自己,他忽然害臊起来,从背包抽出一件衣服想套上。
余俏任由他误会自己,还故意调侃:衣服试穿给别人看的,跟我在一起就不必穿了,你不穿更好看。
嗯,声音还算正常。
不会被听出她刚刚有多想死。
余凌生也真的没发现,只是红着耳朵把衣服穿上。
余俏就喜欢看他这样。
自从他受到病毒感染,心智在变异与正常间徘徊不定,有时候是个冷酷无情的散失屠戮机器,有时候又像牙牙学语的孩子,话不能成句。
调戏起来特别有意思。
之后,每当她又痛起来就会戏弄他。
等再次靠自己的双腿走路时,余俏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靠着调戏他才恢复生存意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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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搬)载(运)自IG @thekingtuhuo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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