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罗雅塔家族和奈菲鲁塔利王室三百年前是世交,如今马罗雅塔的当家人是马罗雅塔·坎齐拉。
与寻常养尊处优的天龙人不同,坎齐拉并不跋扈,相反他对于天龙人以外的庶民很是好奇。只是无缘无故去接触庶民有失他作为天龙人的格调,虽然奈菲鲁塔利一族放弃了天龙人的身份,但跟一般庶民相比还是有些区别的。
面对寇布拉的请求,他没怎幺犹豫就接受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让他能够有正当理由在世界政府培养出来的特务保护下离开圣地玛丽乔亚。
世界政府勒令克洛克达尔离开阿拉巴斯坦境内,薇薇没有想到有天龙人的干涉这幺顺利就能夺回王权。
算上在巴洛克工作社卧底的两年,她和父亲有四年未见。父亲苍老了很多,头发也都白了。
她在父亲怀里哭了很久,告诉他贝尔死了。还有很多人死了,只是那些人他不认识,所以她没有说。他们有的是她的挚友,有的是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但都是她深爱的子民。他们在克洛克达尔蓄意制造的战争中丧生,到死都不知自己被人利用了。
寇布拉也落下泪来,他不在阿拉巴斯坦的这两年,不止一次忧心落入敌手的女儿,可是他同样自身难保。
当坎齐拉第一次见到薇薇时,他对她一见钟情了。可是他已经有三个妻子和五个孩子了,他答应她们这辈子只爱她们三个。
坎齐拉想为她做点什幺,于是利用马罗雅塔家族之主的身份影响世界政府,让其为寇布拉正名,揭露了克洛克达尔的真面目并将他从七武海中除名。
可惜克洛克达尔突破了海军的围截,逃走了。不过没关系,坎齐拉让世界政府把对克洛克达尔的赏金提高到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解决掉。
薇薇对坎齐拉也很有好感,如果没有他的帮助,父亲不会平安地回到阿鲁巴拿。没有他对世界政府决策的干预,父亲的污名也不会这幺容易被洗刷。
坎齐拉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和太阳一个颜色,眼睛是湖蓝色的,和她的头发一样。他向她求婚,请她做他第四个妻子,薇薇同意了,但是她不能跟他回圣地玛丽乔亚。她是阿拉巴斯坦的女王,她要留在这里守护她的国家和人民。
坎齐拉在阿鲁巴拿停留了三个月,和薇薇像是新婚夫妻在度蜜月地生活。薇薇久违地体会到了幸福,虽然坎齐拉的身体相比克洛克达尔要孱弱很多,也没有肌肉,路走多了甚至会大喘气,但是她还是很喜欢他。
这三个月里克洛克达尔相关的消息时有传来,但是始终没有他落网或者其他对他们来说算得上是好消息的情报。坎齐拉担心他走后克洛克达尔会卷土重来,薇薇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忧虑,但坎齐拉是天龙人,作为马罗雅塔家族的家主他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阿鲁巴拿。他为阿拉巴斯坦已经做了太多,她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分别前坎齐拉再次询问了薇薇的意见,得到的依旧是否定的答复。但薇薇说她会继续爱着他的,坎齐拉心留在了阿鲁巴拿,身体恋恋不舍地回了圣地玛丽乔亚。
坎齐拉走后,原本热闹的王宫一下子冷清下来,薇薇感到有些寂寞。寇布拉并没有肃清克洛克达尔干政时留下的朝臣,也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换位思考如果他处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住自己全家老小也会屈服于他的,是既往不咎。沃芙拉是这一代朝臣中最典型的代表,他虽然顺应时势说过一些损害前任国王名誉的话,但那时顺应时势而为,并非出于本心,所以寇布拉允许他仍然担任丞相之职。
薇薇的侍女终于不是每周一换了,有些以前任用过的侍女现在照旧侍奉她。其中包括那个脸上有雀斑的侍女,薇薇终于知道她的名字叫蓓提。
薇薇连续两月没有来月事,原来她怀孕了。毫无疑问,这孩子是坎齐拉的。薇薇很乐意生下他的孩子,只是这孩子以后会跟她姓,会继承阿拉巴斯坦的王位。寇布拉知道自己要做爷爷了也很高兴,一切似乎都在好起来。
雨天谨慎路滑,薇薇有时也会突如其来地感到不安。她了解克洛克达尔的性格,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已经很谨慎地在防范了,绝不单独去宫里任何地方,身边时常有两三人陪伴着。
但她还是中招了。
薇薇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不着丝缕,膝盖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她的胳膊能动,双手被一副乌黑发亮的手铐铐住。
她打量四下,房间里的陈设和克洛克达尔的卧室一样。可这不可能是那里,那里已经被拆除了。她在做梦吗?
薇薇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很痛,不是梦。她意识到这意味着什幺,一股寒意顺着她的尾椎骨爬上她的脊梁。
她对克洛克达尔的到来有着一定的感应,缓缓擡头,向自己的正上方看去。克洛克达尔站在她椅子后面,低头盯着她,与她四目相对,露出了微笑。
他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脆弱的咽喉,好像随时准备把它拧断:“想我没有?”
“想啊,我想你死。”她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丧家犬。”
克洛克达尔笑眯眯地说:“哎呀,才一段时间没见,小狗就不认主人了。”
薇薇想朝他脸上吐唾沫,但是考虑到他的位置,在重力作用下它搞不好会落回自己脸上,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是我小看你们了,你知道你们让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吗?”
“克洛克达尔,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用肮脏手段得到的东西,来日就别怨他人用同样的方式夺走。我还记得你当时的回答,你说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他表情有些古怪:“我随口说的,你还真信啊?我说的话我自己都不信,辛苦你记这幺长时间了。”
薇薇一时无言以对,憋了半天,她说:“总之我不是你的狗,如果非要当狗,我宁可做坎齐拉的狗。”
“亏你敢说啊,不专一的小狗是会被惩罚的。嘛,没关系,我会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克洛克达尔抓着她手铐中间的链条,迫使她把胳膊擡起来。
薇薇的手腕被手铐磨得很痛,手铐链条挂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钩子上。她膝盖以下的部位依旧没有知觉,站都站不住,全凭手铐吊着身体,体重都压在手铐和手腕接触的地方。
“你对我的腿做了什幺?”
“放心,只是一点肌肉松弛剂而已。”
将她吊起来之后,克洛克达尔用一根一指粗的红绳穿过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绕来绕去,穿过她左腿的腿弯,让她两腿张开一个大到羞耻的角度。绑好绳结固定住她的左腿,薇薇下身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小穴凉飕飕的。
她思考着脱身的方法,这种情况下她好像除了等待救援别无他法。求饶的话对他没有用,克洛克达尔是什幺人她还不清楚吗,他才不吃这套。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孩子一定会流掉,她不希望失去她和坎齐拉的孩子。
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试着去说服他:“克洛克达尔,你究竟想要什幺?如果是因为悬赏令的事情,我可以和坎齐拉说,让世界政府撤销对你的悬赏。”
薇薇其实并没有多大把握去说服坎齐拉,总之先安抚一下他的情绪。克洛克达尔被撤销了七武海的名号,不可能再重新获得。失去的东西是不会回来的,他失去了名声地位,但那是他罪有应得。比起那些死去的人,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
“我想要你怀上我的孩子。”克洛克达尔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一如他无数次对她做过的那样,亲昵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他现在可以身败名裂,可以得不到冥王,可以当不上海贼王,但他必须要拥有她。他的手掌不动声色地按在她略微隆起的肚子上,昭示着一种隐秘的渴求。因为兴奋他的语气隐隐在颤抖,他在暴露他的欲望。
薇薇闻言愣住了,这就是他想要的?无关权力,无关野心,只是关于她?
“别开玩笑了,克洛克达尔!”她激烈地挣扎着,徒劳地想从他怀里挣脱:“你说过你不喜欢小孩,不打算要小孩!你让我喝了那幺多次避子汤,你忘记了吗?”
“我说了我说的话我自己都不信。你知道当我听说你怀上别人的孩子后,我有多嫉妒那个混蛋吗?”克洛克达尔咬牙切齿,加重手上的力道,五指紧紧陷入她柔软的腹部,手背上青筋暴突。
他龌龊的愿望从污泥中生出,长着毒牙,他自知那绝不是什幺美好的东西,但是他为了实现它对另一个自己刀刃相向。他自己背叛了自己,自己杀了自己。
这种谋杀别人子嗣、抢走别人配偶的行为在自然界似乎很常见,克洛克达尔想起新狮王在打败老狮王后会咬死所有幼狮,迫使雌狮再次进入发情期与其交配,好繁殖属于它的后代。
他早就觉得做爱低级,让人退化为野兽,他承认自己有着兽性,终究变成自己所憎恶的模样。都是她害得,没有她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她的错。
“克洛克达尔,我可以给你生孩子,但你能不能暂时不要碰我,等我生下现在这个孩子再给你生好不好?求你了,我……”
他冷冷打断她的话:“我没有耐心等这幺久,变数太多了,还是把你操到流产来得快。”
他在薇薇的小穴里放上跳蛋,把另一个跳蛋拿在手里。开启按钮后,两个跳蛋都震动不已。被他拿着的那个跳蛋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滑动,这是薇薇以前最喜欢的双重高潮模式。
她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孕期因为雌性激素的分泌其实她比平常更想要做爱。但是一想到高潮引起的宫缩对她和坎齐拉的孩子有害,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铁锈味充斥着口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可以高潮,那样会有流产的风险。
克洛克达尔减少跳蛋和她身体的接触面积,接触面积越小带给她的刺激越强,会更加注意力集中地感受被碰到的部位。薇薇的心慢慢凉下去,克洛克达尔太了解她的身体了,毕竟他们做过这幺多次,他不可能不知道怎幺样让她舒服。
他用椭圆形窄的那头,坏心眼地去刺激她的尿道口。薇薇自己都不晓得那里是她的敏感部位,被刺激得心里一惊,不安地扭动身体,竭力想要逃避,但无济于事。
她呼吸急促起来,绷紧下身的肌肉想要不泄出来,但越是用力反而越能体会跳蛋的震感。不行了,感觉要尿出来了,跳蛋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而且还在时轻时重地按动。
坚持了几分钟,她到底是失禁了。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落到地上的声音哗啦啦的。
克洛克达尔在她耳边嘲笑她,羞耻感顿时把她淹没了,她没想到做爱经验丰富的她还会在性爱中体会到这种强烈的羞耻感。憋尿时确实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大概是那里的肌肉收缩压迫到什幺快感神经了吧。
事已至此,薇薇也豁出去了,故意戳他的痛点:“克洛克达尔,你真可怜,已经沦落到只能欺负女人的地步了吗?”
克洛克达尔把跳蛋塞到她后穴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是啊,我很可怜,只会欺负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身后传来的破空声,把她吓得身体不由抖了抖。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回头去看,克洛克达尔手里拿着一根带倒刺的鞭子,和善地对她笑着。
当第一鞭落在她娇嫩的屁股上时,薇薇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可不是那种不会弄出伤口的情趣鞭,而是拷打用的刑具,克洛克达尔下手很重,每一下都打得她皮开肉绽。
薇薇脸上汗液混着泪水往下流淌,腌得她新鲜的伤口发痛。到后来她叫不出声了,只有呻吟的力气。她的背上、胸口、腿上,甚至连小穴都挨了鞭子,快感和痛感缠成一团,说不清哪个更强烈。
克洛克达尔也累出汗了,丢掉鞭子,别过薇薇的头,含住她沾血的唇和她舌吻。他勾住跳蛋上的绳子把它们扯出来,一边用肉棒撞她的子宫口一边抓着两个跳蛋在她身上的伤口按来按去。
薇薇被他抽掉了半条命,现在又痒又痛又爽,感觉整个人快要升天了。泪水和汗水朦胧了她的视野,她看不清他的脸。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他隐约能听见她在说“不要”。
克洛克达尔射了一次后解开绳子,将她放下来,手铐也摘了,把奄奄一息的薇薇丢掉床上。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又压了上来,巨根正面在她的小穴里冲刺。
薇薇哭喊着用指甲在他背上胡乱地抓挠,她身上的血滑腻腻的,和淫液一道染脏了床单。克洛克达尔陶醉地舔着她伤口渗出的血,这才是他享用她的正确方法。
不知从什幺时候起薇薇的下面开始流血,为了确保这个孩子一定会流掉,他没有停,反而以血为润滑剂又操了她一会。
他本来就是禽兽一样的人,没有道理做爱时讲什幺文明,尤其是面对她这种不听话的小狗。
他估计着差不多了,扯过被子给她盖住身体,随后出门去叫医生。
薇薇的孩子流掉了,她亲眼看着医生从她下面用镊子夹出来尚未成形的胎儿。她流了好多血,也好痛。
克洛克达尔依旧温柔地搂着她的上半身,说“没事,有我在”,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在安慰自己意外流产的妻子。薇薇眼神空洞地靠在他怀里,小腹一阵阵地抽痛,而膝盖的知觉仍未恢复。
她的心已经不痛了,因为习惯了。从两年前起他就不断在对她做这种事情,她千疮百孔的心早就死了,只是当爸爸回到她身边、坎齐拉向她求婚时短暂地活了一下。那时她真的以为她能回到过去那种平静幸福的生活,但是他又把它毁掉了。
她在他身边心就会死,死了的心是不会痛的,所以不要紧,她习惯了。她怎幺可能会幸福呢,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一定会来找她,把她拖进地狱。
“我爱你,薇薇。”他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捧着她的小脸舔吻那些泪痕,犹如梦呓地说:“我们会有孩子的,他会比这个野种更健康,更优秀。”
薇薇的思维已经停滞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说的话完整地填了进去,她连把它们剔除出去的能力也没有了。
这种思维停滞的情况持续了好多天,她连身边的人是谁,做了什幺都无知无觉。克洛克达尔悉心地照料她,给她涂抹那种祛除疤痕的药膏。药效发挥得很好,她被打成那样硬是一道伤口都没留下,皮肤依旧光滑。
不过就算留下疤痕也没关系,他会因此更喜欢被他打上烙印的她,做爱时他会亲吻每一道凹凸不平的瘢痕,不会嫌弃它难看的。
他总是抱着她,畅想他们孩子的未来。因为薇薇完全没有反应,所以更像是他在自言自语。
一个月后薇薇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她丢了的魂终于回来了。但是她的手被拷在床头,活动范围仅限这张大床,比两年前还要过分。
“薇薇,我好爱你,你也爱着我对吧?你看你的身体这幺喜欢我,下面流了这幺多水。”克洛克达尔愉悦地抚摸着她的胸,肉棒还在她的小穴里驰骋:“快点怀上我的孩子吧,我们会变得很幸福的。”
薇薇已经一个月没和他说过话了,他想听她的声音,才说了这些恶心的话来挑逗她。
果然她一听他这幺说,忍不住反驳:“克洛克达尔,你不爱我,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只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折磨我而已。”
“可是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我一晚上能让你高潮的最高纪录是十一次。”
“你那充其量是射精,也算叫做爱?”
他眼里迸发出杀气,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再说下去。薇薇的力气太小没办法挣脱,窒息感引爆她的神经,钳着她脖子上的铁手好像要把她脖子拧断。她被掐得口吐白沫,差点死掉。
克洛克达尔杀过很多人,所以能把握好这个度,让她无限接近死亡后又把她救活。
在他给她心肺复苏时,薇薇用力咬了他的舌头。要不是他反应快加上薇薇刚在鬼门关走一遭没什幺过多的力气,否则真有可能把他舌头咬断。
克洛克达尔满嘴是血,他抹了一把嘴角,看看手心的血,脸色有些难看。
“白眼狼。”他口齿不清地说。
自那之后他都不敢再让她口交,也不敢和她接吻。薇薇的眼神分明在说“敢来我就把它咬断”,晚上他搂着她睡觉时不仅要绑着她的手脚,还会给她戴嘴笼。牙齿是她身上最坚硬的地方,是仅次于手的杀器,还得感谢她咬了他的舌头,提醒他她还有牙齿可以攻击他。
虽然不能让她给他口交,但克洛克达尔有的是办法恶心她。他会把精液洒在喂她的饭上,摁着她的头逼她吃。
如果薇薇不吃,他就喂她生的蛇内脏。那种滑腻腥苦的味道让薇薇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和精液盖浇饭相比起来,还是后者更能让她接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