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少亭跟随轩辕魂出门而去,双眼死死盯住三人,直到出了门外,三人见其眼神已无了先前怨恨之色,却反被看得有些心中发寒。

二人行出宅子,少亭四下打量一下,只见乃是一县城,便说道:“多谢令主前来相救,方才那三人已要取我性命。”

轩辕魂听了叹道:“此次事发突然,未想那杜诗雨会令许正元出手,我早已知其乃是前来卧底,本想等他进来好利用一番,为让其不疑便索性未告之你等,谁知这女子的心思确是难猜,竟选择向你下手,我也始料未及,幸好因要设计利用许正元,早已向大江帮内安插了眼线,是以得了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还好少亭无恙,否则便要被罗冲埋怨了。”

少亭听言便知晓因果,一言不发只是跟随前行,轩辕魂见了也不再言,行到城中,忽开口说道:“少亭,见你似有心结,何不同去酒楼共饮一番。”少亭听闻应下,二人上楼而去。

楼上靠窗一桌,少亭和轩辕魂相对而坐,举杯共饮,相谈颇欢,少亭见此人丝毫无上峰的架子,却像个普通帮众,大生好感,便渐吐了些心中纠结之意,轩辕魂听了笑道:“我却也大不了你多少,只不过这行走江湖的时日比你多一些罢了,如何能为你指点。”

少亭听了也笑了起来,已明此人之意,乃是让自己顺心而为,却和白衣恩公之意相同,便不再问,此时酒渐已高,虽和轩辕魂笑谈,实则心境变化甚大,再无一丝犹豫,这江南盟日后横生出一个劲敌。

二人一边饮酒一边大口吃肉,相谈愈欢,轩辕魂见少亭内心深处并不似面相,竟似已堪破生死极为不凡,略有惊诧也问了少亭以往经历,少亭隐瞒多半简单说了一遍,方知道其这一年多来数度经历生死,不禁颇为感叹。

轩辕魂问起时,少亭知那方吟南之事,心中虽对凌水阁也无甚好感,却也未说出几女。不觉已到了傍晚,轩辕魂言道:“我还另有要事,也该走了,今日与少亭一见,甚为高兴,我近日可能要北上,日后当再有相聚之日。”

少亭听闻连忙说道:“北方正道强盛,远非江南可比,令主尚请多加小心。

”轩辕魂便起身离去未有丝毫拖泥带水。少亭见此人行事如风,心中佩服,想来荆州川中的高手亦是豪气干云,不禁大为向往,更加想见识下会主的风采。

江南盟擒下自己已被发觉,料想也不敢再行出手,当晚便在城中客栈住下,只是心中恨意却还难消,那搜魂指痛苦异常,若非自己痛到极致误打误撞,领悟出导气之法,绝难撑的下来。

想到此猛然惊觉,先前并未细想,为何不经由丹田竟也能导气,根本已是违背了武学常理,隐隐中似又明白了一些,只是一时只间却还理不清道不明,少亭内力虽还有限但操控境界已是极高,否则也绝不能发觉。

那白衣男子见少亭根骨惊奇,为练武奇才,却还不知少亭天才之处并不在此,拿林心瑶来比之,心瑶乃圣门高徒,资质万中无一,若二人身无武艺时一同和白衣男子学武,心瑶的接受学习能力却还要强上少亭一些,但少亭悟性极强,非是心瑶可比。

此情形,少亭日后却未必及得上心瑶,乃因拜人学艺后,受其武学路数所限,自行领悟便有限制,是以少亭此时未拜人为师,反将其无与伦比的悟性发挥至极限,又幸有奇遇得了二种奇功,因此少亭年少未习武却反而非坏事,而是好事,此时成年心智成熟,已渐走上学武至境。

少亭静想了许久,心灵空明,便让伙计送了数日干粮和清水,让其勿要打扰自己,在这客栈中闭关起来。

便开始运转内力散至全身,几日运气渐发觉若不经由丹田,将内力注入经脉之中确是能催动,便又习起天剑血神内力,又过去几日,虽还不明如此运气有何益处,却发觉内力流转更快,其内力凝聚速度竟快了许多。

少亭沉醉于内息流转之中,不觉已过去十来日,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如雪来,不知其是否乖乖在宅子等候,念头转动,其伤未愈终是有些担心,虽还不舍眼下之境,也只得匆匆启程。

待赶回宅子时如雪已离去几日,见其房内包袱还在,等了二日后,如雪却还未归,心里有些不安,便出门寻问,如雪一双大奶极为显目,甚是好问,得知其一路寻往镇南,便也问到镇南最外那间破屋。

与那男子言谈后,见如雪已知晓自己被擒之事,想来应已寻出镇南,便折回屋子,收拾一番,忽然心中一动,将血神链取了出来,离家时虽放入包袱中带了出来,却从未用过,此时少亭对内息运转已领悟极深,前些天闭关,内力大有增进,血神内力先难后易,第三层已是颇有近展。

想起血神链操控之法,亦可对敌,眼下正是可用,便将其放入怀中,却睹物思人又想起心瑶,只是似乎在心中已无那般思念。临出门前一扫屋内又见了如雪包袱,上前检查了一番,都是些替换衣物,忽见一张干净白布似包裹着何物,打开一看正是印有如雪初夜落红的碎衣。

想了一想便裹好放入自己包袱之中,出门而去。行出镇南沿途打听,心中略奇如雪为何不再束胸,一路寻去甚是顺利,想起如雪挺着一对巨乳寻问的情形,也不禁有些兴奋,一路前行,几日后便到了马贼老巢群山外的小镇。

探查询问许久,似乎如雪已离镇原路返回,但自己来时询问却未得知,料想如雪恐还在此一带,便住了下来四处查探,寻了一日仍无消息,心中思索一番,想到如雪必是在此遇见何事,便决定留在此地明察暗访,则去租了一家民宅。

探查间隙又练起血神链掌控之法,书中所记早已看了数十遍,已是深深印入脑中,便依法将内力注入此绳,几日后便已能操控自如,使绳之法正是从掌法应变而来,甚易掌握,只是少亭却又有些不解,按书上所教如此运气使绳之法似还有所缺陷。

或刚或柔不能收放自如,绳索毕竟不如刀剑,如此一来,灵巧有余刚硬不足,甚难伤敌,少亭忽想起闭关时悟出经脉操控内力之法,便将全身内力散入筋脉,使起血神链。

数日后,少亭在院中挥绳,手臂一指,其绳笔直而出,如同利剑一般钉入树中,手臂又是一转其绳竟软软迅速缚住树干,内力所到其树干便折了下来,少亭见了不禁大喜,全身筋脉注入内力,生生不息,或软或刚已渐能掌控自如。

不由心下想到:如同打通奇经八脉,应能更上数层楼,只是其余四脉甚为艰难,眼下又要探寻如雪,只得放上一放,且血神内力第三层虽是进展甚快,却又遇见瓶颈,此内力是用阴阳之气修炼,眼下却需与元阴丰厚女子多多交合。

便忆起过往女子,想到家中两女不禁略加摇头,只有心瑶天赋异禀元阴甚厚正是修炼上好之体,只是却离自己而去,又想到如雪不禁微微一笑,幸好如雪之体也甚佳却还可以修炼……这一日又在镇上游走,忽见前方一家民宅被一群人围住,皆为家丁打扮,便行了上去,只见门前跪着一老汉和一年轻女子,二人身前站着一中年男子,衣着光鲜,一付飞扬跋扈的模样。

少亭这些日在镇上探查,认出此人乃是镇上张财主,只听此人喝道:“明日还交不起租子,便拿你这女儿来抵。”说完一脚将那老汉踹到在地,女子顿时抱住哭了起来。张财主哪会心软,骂骂咧咧带着家丁离去。

围观百姓纷纷小声喝骂,此等事情各地日日皆有,此时少亭不知为何心中竟觉异常冷漠,不想再管便要离去,忽然一声冷哼传来,听闻乃一女子所发,常人听不出异状,少亭一听便知此女身怀内力,便转身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正离开人群,望着其身形颇为熟悉,思索片刻后心中已想出一个人来。

如雪晓枬听闻脚步声远远传来,心中甚为紧张,被奸淫数日后哪还像往日那两个威风凌凌的女侠,何况此时两女还全身被缚,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远处一人喊倒:“不好,两个贱人跑了。”便听见二人飞奔而来,片刻后一人说道:“地上这截绳索当是捆绑双脚之绳,两个贱货想必还未脱绑,我二人速速去追。”脚步之声传向另一方向去了。

晓枬听其脚步之声远去便道:“二贼必是向前追寻,现不可妄动,那二人追寻片刻必然怕我二人脱绑,定要折回此处返回寨子,如此便先行挣脱这臀上之绳。

”如雪应了一声二人便又挣起绳来,那贼人确实甚为无耻,女子的雪臀本就娇嫩敏感无比。

如雪虽敏感之处在乳房,但身体被少亭开发后,又遭众贼人多日奸淫,加上刚刚又被淫辱,这屁股哪还受得了刺激,此时二女身体紧紧压在一起,两个小腹紧紧贴住,下身两个屁股被绳索从中间缚了一道将两女捆在一起,绳索深深陷入臀肉之内,捆的甚紧,此时两女肉穴都感隐隐有所碰触,两片芳草之地更是交融在一起。

苏晓枬虽不似如雪被少亭开发,却竟生了个天生媚体,其臀虽还比不了如月,却也甚为肥大,被贼人多日奸淫,虽苦苦抵抗,但其淫荡的体质已被引诱出来,比之如雪的被动渴求,心中反隐隐生出主动勾引的想法,这几日暗中大骂自己淫荡,却又欲罢不能,方才出言要和如雪色诱贼人。

是以二女拼命撅起屁股挣绳,却被勒得身体酸软无比,提不起多少内力,二女渐娇喘起来,只觉屁股被勒得刺激无比,身体又生出兴奋,蜜穴之内早已湿润,如雪一对肥大又敏感之极的奶子和晓枬双乳压在一起,乳头相交摩擦,挣扎了片刻竟淫叫了一声。

如雪顿时反应过来,羞意大起,红着脸看向晓枬,只见其也好不了多少,已是媚眼如丝,二女虽因屁股被搞的欲望大起,但挣扎许久这绳索也有些松动,如雪一见顿时大喜,强忍着屁股上传来的刺激,奋力运起内力挣绳。

却再也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心中虽羞眼下也顾不了了,只觉似能发泄许多,如雪发力却也将晓枬的屁股勒的更深,苏晓枬只觉全身发热,运不起内力,蜜穴竟痒了起来,淫水渐流出,虽然已起反应却不像如雪那般不堪。

忽然听见远处脚步声响起,顿时便知那二贼折回,见如雪还在奋力挣扎口中呻吟,竟未有所觉,顿时大急,却不敢开口发声,情急之下身子奋力一转,将如雪压在身下,如雪一惊胸前双乳又被重压,刺激之下便要叫出,却觉一张小口堵上自己之嘴。

大惊之下刚想转身忽然听闻脚步之声,顿时反应过来,马上动了动嘴唇示意,但晓枬此时紧张之极,哪里敢松口,反而张开小嘴用贝齿咬着如雪嘴唇,如雪见状只得作罢,忽然只听一贼人说道:“刚才似听见些声响。”

两女一听大惊失色,以为被贼人听见,二女本就已兴奋之极,晓枬浑身一震竟被吓得泄出阴精,此时正压在如雪身上,淫水顿时喷在如雪阴唇之上,其量竟是甚大,将如雪的花丛浇灌的如同水淹,竟有许多流入肉穴之内。

二女阴户紧贴,如雪哪还不知晓,顿时只觉一股热流连绵不绝浇在密穴之上,蜜穴受此刺激,哪里还忍受得住,一股淫水也是喷了出来,反浇在苏晓枬肉穴之上。二女心中大羞,却又恐贼人发觉,一时之间只感刺激无比。

片刻后另一贼人说道:“却无动静,想必是你心慌了,只是两个贱货此时有可能已脱绑,这俩贱人武功极高,虽然此时虚弱又有伤,恐也非我二人能敌,还是速速回去报之二当家。”说完二贼急急离去。

脚步之声渐远去,两女顿时一松,却还惊魂未定,二女肉身紧压在一起,方才相互喷出淫水,一时之间只觉浑身发软,如雪觉自己小嘴还被其咬住,略有些不适,便张嘴一挣已脱开,晓枬见其张嘴不知为何脑中一热将香舌伸入如雪口中。

如雪顿时呆住,感觉其与自己小舌触在一起,忍不住添了一下,二只小舌瞬间交缠在一起,片刻后又被晓枬将香舌吸入口中,如雪非是晓枬同早已少亭亲吻多次,晓枬乃是下意识行为,毫无技巧可言,如雪稍后马上反应过来,二女唇分。

如雪一侧身,晓枬从其身上翻了下来,二女侧卧对视,俱都双脸通红,晓枬顿感颜面尽失,结结巴巴说道:“如雪妹妹,我,我,我方才,方才不知为何就如此了,还请,还请妹妹切勿怪罪于我。”

如雪听了脸上更红,羞到:“此事不能怪姐姐,方才我感姐姐甚为生涩,想来应还无中意男子吧。”

晓枬听了稍是好些言道:“我出道以来,甚恨作恶贼人,越杀越多,后更是同黑道各派作对,只是人单势孤,需得掩面好隐瞒身份方便行事,却还未遇见心仪男子。”

如雪听了一惊说道:“那姐姐岂不是被这伙贼人坏了身子。”

晓枬听了顿感凄苦万分,颤声道:“正是这帮贼人,如今我已落到这般田地,日后哪还有脸面嫁人。”

如雪听了急忙安慰道:“姐姐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且又生的如此美貌,日后定能遇见心胸豁达男子,不会计较此事。”

二女倾诉了些心事又想起方才泄身之事,俱感尴尬无比,但二女毕竟一同被奸淫多日渐渐放了开来,便又努力挣绳,方才泄了身子此时挣扎却好过了些,二人一同运力终将此绳挣脱。

两女倒在地上喘息片刻,便站立起来,身体虽已分开,但两女双手还被吊在背后缚住,双腿也被自大腿捆到膝盖,胸前乳头又被细链缚在一起,若是被贼人发觉,哪有丝毫抵抗之力。

此牛筋绳之坚韧,如雪早就试过,远非那日被碧霜捆绑所用之绳可比,以如雪功力绝无法挣脱,且如雪内伤未愈又被日日鞭打奸淫,眼下便是脱绑也绝非众马贼之敌,晓枬虽未受内伤,但也同如雪一样被鞭打奸淫,这身子也虚得很。

加之武艺要差了如雪一些,平日对上马贼中两位高手,也只是堪堪能占些上风,但大当家与众马贼同上,自然只能败走,是以虽然苏晓枬江湖经验丰富,也拿这伙马贼毫无办法,只是占着轻功高明,一直与之周旋。

是以眼下情况还危急异常,苏晓枬言道:“如雪妹妹,此绳一时不能解开,甚是危急,便是解开此绳以我俩眼下状况也难是马贼敌手,这片群山看似安全实则危险,我二人双腿被缚行走不快,极易被其寻到。二贼回去后禀报,那二当家非是小喽啰可比,一问情况当知我二人绝难脱绑,必会来追。”

如雪听言大急说道:“如此一来,甚为紧急,只是那二贼带我们出寨时,这绳索又重新捆绑一遍,缚的极紧,已深入肉内,无法寻石头磨断,怎生是好。”

苏晓枬亦是焦急,早已思索起来,忽然灵光一现说道:“有了,眼下需向山寨而行。”

如雪不解闻言惊问:“姐姐,此时恨不得逃的远些,为何反折回去,如此岂非危险万分。”

晓枬却笑了起来言道:“如雪妹妹你却不知,以我们眼下处境,想要不被贼人追寻到,其希望甚为渺茫,只是如你是贼人,你却会在哪里搜寻。”

如雪闻言细细一想便道:“原来姐姐用的还是方才的办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眼下恐也只得如此。”

晓枬叹道:“也是不得已而行之,希望贼人这几日搜寻未果,不在追寻,便可逃脱,只是此伙贼人狡猾异常,若追寻不到必然弃了此寨,日后报仇也甚难。”

如雪想到少亭生死未卜,又心急起来便道:“先避过这几日,如能逃离先将伤势养好再说,现便折回,再想法解绳。”二女转身便行,只是胸前乳头被细链捆在一起,便只能侧身并肩,迈出小碎步。

晓枬不禁苦笑道:“此贼却是好雅兴,竟想出此法来取乐。”如雪听了面上一红,一对巨大的奶子正波涛汹涌,嗔道:“姐姐你还笑得出口,若非这细链缚住乳头,我二人便可背身解绳了。”

两女远离了山道,在树丛中而行,向着寨子方向一路走去,天色渐暗,凉风吹过,二女全身赤裸,不禁略感寒意,那寨子在两山之间的山谷中,甚是隐蔽,晓枬带着如雪行到寨子的一山背面。

旁边正有一条小河流过,二女行进密林,左转右转之下,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密林之间露了一小块平地,其上青草茵茵,四周皆被密林环绕,颇是隐蔽,顿时心中一喜,如雪说道:“此地甚好,便先在地躲藏如何。”苏晓枬亦感满意。

夜色已高,一轮圆月高挂在天,二女见终能逃出,虽还未离险境,却已然对刚刚到来的自由欣喜不已。窃窃私语中渐依偎在一起沉入梦乡。

次日二女醒来,便思索解缚之法,忽然如雪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渐到了午时,晓枬亦是似有些话说,二女犹豫甚久,终是晓枬脸皮厚上许多,出言:“如雪妹妹,我想去解下手,还请相随,这一夜下来,想必妹妹也需解次吧。”

如雪脸一红跟着晓枬进入密林深处,忽然底声细语道:“姐姐忽要取笑,如雪却是想要大解,惶恐这臭味冒犯了姐姐。”

晓枬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如雪顿时大羞不依,晓枬又笑道:“好妹妹,我却也要大解,如此便二人同解了。”

二女蹲在地上泻着,如雪一张脸已然红的不能再红,头低得都快埋进一对巨奶之中,泻完便坐在草地上换着位置,将菊穴擦拭甚久,此等经历平生首次,晓枬虽脸皮较如雪厚了一些,亦感脸面尽失,二女又去河中洗了身子,放才回林。

只是经此一事,如雪晓枬愈加亲密,又思索起脱困之法,忽然如雪低头咬了下细链,又慢慢使劲,只觉牙齿酸痛细链却丝毫无损,晓枬说道:“此链依我看来乃是用精铁所制,非牙所能断,妹妹切勿再试。”

如雪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小妹却再无法了,如不能脱绑,如何是好,便是贼人放弃追寻,我二人如此模样如何进镇,被人瞧见哪还有脸面做人,且如此被缚,即便遇上寻常恶霸也要受辱。在此亦不可久留,否则贼人纵未寻来,恐也要饿死。”

晓枬见如雪咬链,忽然脑中一动说道:“我真是蠢笨,铁链咬不得,但这绳索却不是,虽是牛筋,我二人久试之下当能脱身,只因在寨中都为驷马攒蹄反绑,无法出口,一时之间未曾想到,现在想来这伙马贼确是甚为心细。”

二女便靠在一起,相互咬绳,只是这绳深入肉内,不好下口,极是困难,便用力用牙压肉,这牛筋绳韧性十足,哪里是随便就能咬断,只苦了两张小嘴,幸苦一天终是磨开一小截。

这日已晚,二女便暂且收兵来日再战,又依偎一起躺在地上,不知为何二女忽觉浑身难受,似少了什么一样,昨日便有此感觉,今日更甚,晓枬见识非是如雪可比,隐隐已有所觉,不禁心中惊慌,暗想:“莫非自己这身体真是淫贱无比,竟好似见闻那些性喜受虐之人,这二日未曾鞭打便已难受。”又想到被鞭打时疼痛却又似可以发泄般的感觉。胡思乱想间二女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日如雪终将晓枬肩上之绳磨掉大半缺口。晓枬发力许久将绳挣断,忙了半天终于脱缚,又将奶头细链解下,替如雪解了绳索,两女多日被捆。手脚已是酸麻之极,许久方才恢复了些。

晓枬看着如雪一对大奶笑道:“想不到妹妹非但这奶子生的肥美之极,便连牙齿也是锋利无比,日后恐要骑在你夫君头上作威作福了。”

如雪听了大羞,二女打闹一番,如雪听了夫君又想到少亭不禁委屈说道:“我哪里敢作威作福,日后还不知被少亭怎生欺负呢。”

晓枬一听如雪竟报出夫君之名,连连问其情形,如雪心中虽羞,但二女如今患难与共关系已深,却还大致说了一遍,晓枬听闻如雪并非被山贼破身,越感自己不幸,如雪见了自然安慰起来。

二女又在此地避了一天,已是过去三日,虽摘了些野果裹腹,却哪里能抵饿,加之二女身体虚弱,已有些饥饿难耐,如雪便道:“姐姐,已过去三日,想来贼人应已放弃,不如今夜出山,潜进镇上寻些食物和衣物,赤身裸体已然多日,虽然已略有些适应,但终是不雅。”

晓枬想了一下说道:“如雪妹妹所言甚是,这群马贼寻了三日想必不会再探,且留在此处终是危险,今夜便潜去镇上,待伤好身体恢复在行报仇。”二女等到天色渐黑,便出林向镇上而去。

一路小心翼翼绕过山寨,行了许久到了小道之上,见无丝毫异状,如雪便放下心来,连经验丰富的晓枬也松了一口气,言道:“妹妹,看来应已无危险,眼下总算逃脱了出来。”二女方才精神绷紧,此时放松下来顿感全身酸软无力,又饥饿异常,如此状态被马贼发现定然无法对敌。

两女渐放松后,沿着小道一路向镇上方向而行,此时心情大好,不禁笑谈起来,忽然身后略远处传来一阵声响,其声甚为低沉,片刻后已在不远之处,听声来速极快,如雪晓枬一惊,顿时双双向后望去,只见远处数匹马急速驰来,不是那群马贼却又是谁。

二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转身便运起轻功向道旁林中逃去。

此伙马贼为何能在此时追上,原来那日二女逃脱之后,两贼人回寨禀报,二当家顿时大怒,狠骂了两贼一阵,又问了情形,细想一阵,那牛筋绳无比坚韧,两贼带二女出寨又缚的更紧,两女四只乳头又被缚在一起,料想一时之间绝无法挣脱,便让一贼下山去告之众马贼,自己带领其余几贼追去。

二当家却又被晓枬骗过,追寻了许久,将这一带数座山头寻了个遍,却哪里能寻到,只得回寨,第二日下午大当家已带几贼赶了回来,贼人分散寻云水瑶一时之间还未能都回。大当家听闻亦是大怒。

但此人智谋颇高,又久做头领,稍后便沉下气来,言道:“此地群山连绵不绝,此二女赤身裸体,身上绳索一时之间也无法挣脱,必然不会前行,多半是折了回来,反藏在山寨附近。”

二当家听言顿时恍然大悟,骂道:“两个贱货,现我等便去四周搜寻如何。”

大当家沉思许久摇了摇言道:“也不尽然,我估算也只是五五之数,如此自然也要搜寻,只是四周树林众多,极易藏人,二女虽有伤在身,武艺却极为不凡,我等合在一起寻之恐易被其所觉,若分散寻之又恐折了兄弟。”

二当家听了急道:“如此怎生是好,再说那两个贱人未必就能脱了绳索,此绳乃专为捆绑高手而制,不如堵上一堵。”

大当家听了却又摇了摇头言道:“此绳虽坚韧,却非不能破,还是小心为好,但我却还有一计,这二女若在附近潜伏定然要回镇上,且赤身裸体当会在夜间而行,我等分散藏在道口四周,若我所料不差,必会寻得二女。”其余马贼稍后也陆续归了寨子。

如雪晓枬一时不察被大当家算了个正着,果然行上小道时被其察觉,那贼人急忙禀告,众贼上马急追而来,大当家确是极有经验,为怕二女闻声而逃,竟早早用厚布包住马蹄,是以二女发觉时已然晚了。

众马贼呼啸而至,二女虽极力运起内力,但此时全身无力,却如何比得过如此骏马,如雪所受内伤未愈,加之轻功差了晓枬许多,此时已落在后面,忽然破空声响。如雪听闻极力侧身避过,身子一顿已慢了下来,只感内息一阵不畅,显然已虚弱之极,晓枬转头一见顿时大惊,便要回头,如雪知自己无法逃脱,急忙说道:“如雪先行挡上一档,姐姐勿要回头,脱身后去寻我派前来相救,否则我二人皆要被擒。”

晓枬听了知也只能如此,强忍回身之意跃入林中,回头一见此时马贼已至如雪身前。当下不敢有误,全力施展轻功在林中前行,只听林外一声对掌之声传来,便没了声音,晓枬此时已行去甚远,便绕起了圈子,好脱离贼人。

心慌之下七绕八绕自己也迷失了方向,只感一阵疲乏,渐慢了下来,料想早已甩脱贼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晓枬虽然身体酸软,却轻功甚好,加之并未像如雪受了内伤,林中漆黑一片,是以得以逃脱。

运功调息片刻,知此地不可久留,跃上树头一见,竟离大道不远,又向镇上方向望去,隐约有所见,顿时心中大喜,沿着官道一路潜进镇子。

此镇便为马贼山外之镇,巧合无比的是,苏晓枬所住之处也在此镇,是以那日受伤不巧被马贼盯上,后又中了暗算被擒,此时如何敢回去,心中略一思索便潜进一家大户人家,进了小姐闺房取了一身衣物穿好,又取了些银两,却还是下意识选了红衣,本想留字条日后相还,又怕吓了人家小姐,此时夜渐深便点了那小姐穴道同睡在一起。

次日清晨苏晓枬做贼一般溜了出去,心中亦感有些羞愧,出了门口料想此伙马贼必随时来镇上搜寻,家中已归不得,便去了镇上一户相识人家暂住,先行将身体恢复。填饱肚子后到了下午正在调息,忽然听闻门外不远处嘈杂之声传来。

晓枬出门行到院中,透过门缝一看,心中火起,便行了出去,本想教训那张财主,又一想此时不宜暴露,便暗暗压下怒火,待其走后不禁哼了一声,已打定主意夜间再行出手,却不知回去时被少亭所觉。

到了夜间苏晓枬取了丝巾蒙住面,此时虽被奸淫鞭打多日,又饿了几日身体还极是虚弱,但料想收拾几个家奴当无问题。便运起轻功向张财主家行去,明月当空,小镇之上安静异常,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并不让人在意。

晓枬住于此镇,自然对道路甚为熟悉,不多时已至张财主府前,纵身跃上院墙略一查看,宅内漆黑一片,不禁心中略感诧异,按常理此等大户院内夜点灯方为正常,又觉身体一阵疲惫之感传来,自己正是虚弱并不宜动手,便不在细想,要速速解决早些回去休息。

寻进内院,见了一间大屋甚为气派,便轻身行至门口慢慢推开房门,忽然一些细微的呼吸之声传入耳中,竟约有十多人之多,心中刚一震忽然灯火大亮,晓枬一时间被灯光刺的有些发愣,头上突然传来风声,猛然一抬头只见一张大网罩下。

晓枬心中冷笑,虽不明如何得知自己前来,明显早有埋伏,但此等招术对江湖经验丰富的苏晓枬如何有效,此时屋外屋内喊声大起,埋伏好的家丁护院纷纷出现,晓枬一见却不退反进,身形一动那网已落了个空,只听屋内一顿惨呼便没了声响。

张财主已和众手下围在院中,忽然窗户一声大响,一条红影身形极快,已跃入院中,闪入人群之内,顿时痛呼不断,片刻后护院家丁已是倒了一地,张财主却还无事,只是看着蒙面的晓枬早已吓得坐倒在地。

见那红衣蒙面女子又行了过来,不禁大骇喊到:“你想要如何。”

晓枬听了停下脚步,方才出手间只觉气息浮动,便不愿多做停留,冷声言道:“白日里你倒是威风的很,今夜留你一条狗命,若再欺压百姓定不轻饶,先取些银子来,莫要我再行出手。”

张财主听了哪里敢说个不字,急忙让家丁取了银票过来,足有五百两之多,晓枬见了也不在发难,纵身而去,一路向住处而行,片刻便远去了。此时只觉身体甚为疲乏,便放慢脚步。

忽然只听背后一人说道:“红影女侠夜间如此匆忙,莫非又是做了那劫富济贫的勾当。”跟着一条人影跃过自己落在身前望了过来,其身法极快,显是轻功甚高。晓枬心中大惊,细一打量只觉来人颇为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晓枬见来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当下沉住气说道:“你乃何人,莫非我们曾见过。这劫富济贫正为侠义之人当做之事,怎能称为勾当。”说完见那人竟冷笑起来。

此人正是少亭,白日里见了晓枬背影已猜到其身份,此时冷笑道:“好一个侠女,好一个劫富济贫,这济贫只怕再论,这劫富看来是定然要劫的。”

晓枬见其竟讽刺自己打着名号去劫财,心中虽怒,又一想却觉有时还真是如此,不知为何在此人眼光之下一时语塞,竟无言反驳。

女侠也是人,平日里多方奔走花销也不小,晓枬越想越觉有些惭愧,这钱不够用自然是去大户劫来,虽时有救济穷人又何尝不是留作己用,连自己这身衣物也是……想了片刻竟对自己二年来所作所为产生怀疑。

少亭何等聪明,观其色便猜到此女心中所想,不禁暗中冷笑:劫富济贫取些银两己用又如何,被我这一句话便说的心中大乱,看来其心志定然不甚坚。

少亭却不知晓枬已被众马贼奸淫鞭打数日,此时哪有平日的坚定,说来晓枬也是花季少女,被痛恨的贼人破了身子,已是悲痛欲绝,意志消沉,此时又被少亭说教,心中便极为迷茫起来,突然感觉活着了无生趣。

但晓枬毕竟经过风浪,回过神来勉力不去想,忽然心中一动,先前便觉少亭脸熟,此时已想起少亭身份,正是对头,不禁暗暗叫苦,说道:“趁我此时虚弱,便前来趁火打劫,青龙果然也是一帮宵小之辈,那张财主家里的埋伏,想必也是你所为吧。”

少亭白日里见其脚步虚浮,已有所怀疑,料想以红影女侠行事,晚间定有所行动,便打定注意用张财主家丁护院试探一二,自己暗中观察,此前同此女交过手,其武功不凡连罗大哥也落了下风,轻功也是甚好,自己曾受过其剑伤,此时一人本想避开,但白日见此女竟露疲乏之态,已心中大动,需知一流高手等闲便是有伤也不会露出疲态,料想其定然虚弱之极。

加之近日武学有所领悟,极是想与人过招,好斗之心再也按捺不住,却还是小心让护院先行试探,见其果真虚弱,便一路尾随当街将其拦下。

此时听言又冷笑道:“我若混与家丁之中偷袭与你却又如何,我虽不屑于此,但也不会等你身体恢复,又非是比武较量,那日你出手偷袭重伤了我会兄弟,也称不上光明正大吧。”

晓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却是自己出手在先,这青龙虽未有大恶,但因自己自小遭遇便对黑道痛恨之极,是以对黑道各派一同痛恨,晓枬想了想只得言道:“如此也无需多言,只是我记得你轻功虽高,武艺却未入一流,不如退去如何。”

少亭听了便觉有些兴奋,不在答话,身形一动已攻了上去,少亭未取出红绳只用双掌击去,二人展开身形片刻已过了数招,苏晓枬本也使剑,但逃出后却还未及去配,也是空手而战。

少亭见晓枬脚步虚浮,只是招架,当下放下心来,将血神掌法展开,只觉眼前此女拳脚功夫似较为平常,便催动寒气连连猛攻,忽见晓枬脚步一个踉跄,便抢身一掌击向其腰,眼看就要败敌,突然此女腰身一闪,竟弯起避过此掌,反将身子靠了过来。

少亭顿时大惊,心知中计,此女一掌当胸击来,避让不及,急忙间脑中似有所悟,此时内力正灌注全身,便使起悟出经脉催动内力之法,全身几处大脉同时运起内力,顿时全身一震,身形猛然向后一退,其速竟是极快。

只是距离实在太近,还是被晓枬一掌击在正胸,好在后退及时已化去大半力道,中掌之时少亭由丹田及四处大脉同时催动内力涌向胸口,掌胸相交少亭飞退数步,只觉全身一震气血翻腾,便催动内息全身流转,片刻便觉无碍,反隐隐感到又大有领悟。

原来二人交手后,晓枬虽身子疲乏之极,但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异常,此时手中无剑,却还是高出少亭许多,只是见少亭身法精妙,出招间虽有破绽,以自己空手目前之状态却无法迅速败敌,便心生一计,料想少亭不知自己虚实,使了个破绽诱其冒进。

果然一举奏效,正要破敌时,却见少亭身形竟猛然迅速后退一步,刚好避开自己掌力,余掌击在胸口,内力破入只觉竟有五股内力与手掌相交,前四股内力极为冰寒,非但化开自己内劲,反回冲手掌竟破了进来。

晓枬乃出掌击敌自然占据主动,少亭全身内力护身并无多少内劲回击,晓枬虽惊其内功神妙,但也不在多想又催动内力迫出寒气,就在少亭被击退之时其最后一股内力又冲向手掌。

只觉此股内劲竟是一股炎气,虽不如先前寒气霸道,却也甚为强大,比之自己功法也胜出许多,又破入手掌,但晓枬自然不惧又将其迫出,见少亭后退几步被打得一时气血翻腾,正要乘胜追击,忽感那炎气虽退,自己只觉全身一热,竟是有些情动的征兆。

晓枬被多日奸淫,身子已被开发的敏感至极,此体乃是甚为罕见的媚体,正是少亭渴求之身。眼下苏晓枬身子虚弱,抵抗之力甚微,遇见这血神之气,犹如干柴遇见烈火一般被点燃,只是晓枬并不知这血神之气比之媚药还要有效许多,顿时大惊,竟以为自己身子已是淫贱之极,不禁又羞又慌。

当下顾不得攻向少亭,全力运转内息,片刻后方才觉好了许多,见少亭也已摆开架势,顿时心中大凛,二人又交起手来,晓枬突然感到其寒气竟散入四周,数招后便觉内力不畅,心中大惊便不再保留,全力出手。

少亭方才吃了大亏,差点败下阵来,心中也是极惊,暗想道:前次交手之时,观此女武艺尚差了如雪一筹,正与如月相当,此时手中无剑,我竟大意起来,未想其如此狡猾,对敌经验极高,方才一掌虽觉其不知为何如此无力,内力比自己还有所不如,但还需小心,却不可再冒进。

便又使出老招数,将寒气散出,展开身形游斗,数招后猛见此女身形加快,举手间连连攻向自己破绽,片刻后又中了两掌,好在少亭身法精妙,只是擦中,少亭忽然心中一动,便又将已通开的四处大脉催起内力,又过去数招,少亭不禁大喜,自己竟对晓枬掌法感触又提高几分,对其掌风察觉敏感许多。

时间一长竟能略把握到其招式之意,又觉全身催动内力,自己这血神掌法施展间渐有些圆润起来,实乃前所未有,此时少亭大感压力减轻,便对此状态极为痴迷,一时间心神空明,大有所悟,正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境。

晓枬久攻不下,虽还战上风,却越打越心惊,分出内力压制寒气愈感吃力,斗了许久见少亭出手之间破绽愈少,其武艺增进极为惊人,若非此时二人对敌,恐怕晓枬便要目瞪口呆起来,从未听说有人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武学境界有如此大的提高,实乃天才之极。

晓枬见其已隐隐迈入一流高手之列,心中愈慌,已有些力不从心,少亭却已是全身心侵入这场打斗之中,已觉晓枬有些吃力,反收起寒气,拿其练起武来,晓枬经验丰富自然知晓,不禁暗暗叫苦,原本这身子虚弱发挥不出六层内力,已是不如少亭。

此时只觉真气渐感不续,心知落败已成定局,一咬牙又猛攻几掌,趁着少亭拆招稍退时,转身便展起身行向后逃去,二人一路飞行不多时已出了镇子,晓枬转头一看见其竟紧紧跟随,丝毫未有不济之态,心中一沉,暗惊:此人身形平稳之极,其轻功竟不下于我,难道今日又要遭劫,如雪妹妹多半已落入马贼之手,还等着我前去相救,我怎能就此陷于敌手。便又咬牙急速而逃,却已是强弩之末。

少亭经此一战武艺大进,轻功亦是更进一步,眼力自然又高明许多,出镇后便察觉晓枬内力不续,暗想:此女已渐无力,便用红绳擒住带回镇上,如此追下去又要多费脚力。便从怀中取出血神链,手一抖已向晓枬袭去。

晓枬猛感脑后生风,转头一见一绳急速而来,急忙脚一点地向左避了开来,此绳笔直而来,正越过晓枬身子,晓枬感松一口气,忽然此绳竟不可思议在中间折起,向左袭来自己,晓枬大惊只得勉力前跃,忽然屁股剧痛,似被鞭子抽了一记的感觉,只听呲的一声,跟着屁股便感一股炎寒气直冲而入。

晓枬骇然之下运气相抗,已是全身一僵停了下来。少亭运气操控血神链抽在晓枬丰臀上,其力甚大,已将晓枬臀上衣裤打破,连亵裤都裂了开来,露出一条雪白的臀肉。少亭知天剑内力霸道异常,连如雪都有些受不起。

便又挥绳攻去,原本炎寒二气有些相冲,少亭出掌时已将其分离而出,只用寒气对敌,则更为厉害,但此绳不知为何需得血神之气方能操控自然,便将二气同注入绳内,晓枬只能奋力躲闪红绳,少亭攻了片刻,只觉此绳操控已极为得心应手,似与自己融为一体。

因要生擒此女便留了多半力道,晓枬渐已是无力躲闪,连连被红绳击中,如同鞭打一般,全身衣物被抽的支离破碎,两只肥大的奶子如何藏得住,早已跃了出来,两片臀瓣亦是如同赤裸。

炎寒二气不停破入体内,虽用力不大尚能抵抗,但血神之气越入越多,只觉全身燥热之极,竟隐隐有些觉得被红绳抽打的有些快感,愈加强烈,内心不禁下意识渴求起来,晓枬无法控制身体,先前心中已怀疑自己似对鞭打有些快感反应,此时再无怀疑。

愈想愈觉无法接受,此时衣物已被打得只剩些布条挂在身上,比赤身裸体还要诱人,晓枬感到一阵猛烈羞耻传来,裸出了身子却只是一小部分之因,身体的反应让晓枬羞愤欲绝,已被开发完全的媚体被血神之气一冲,已是身不由己。

晓枬忽然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便不在躲避,将头低了下来,少亭见了停下手来,红绳一转便缠绕住其双脚,用力一拉晓枬便倒在地上,少亭见其已不在反抗,便上前捆绑。

忽然见此女竟流出泪来,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捆绑,心中便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耻,冷言道:“想不到堂堂的红影女侠,竟被打的哭了起来,真不知你如何闯出的这名头。”少亭如何知道其因。

晓枬一听心中却生出触动,眼泪更是忍耐不住,泣道:“什么红影女侠,如今我只想一死了之,你便给我个痛快吧。”

少亭自是聪慧,又对他人情绪变化察觉极其敏锐,想到此女此次如此虚弱,必是有因,又细看了晓枬身子,发觉早已布满鞭痕。

少亭便将晓枬反身捆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缚住,又扯掉屁股上其余布条,将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少亭一见竟生的甚美,心中也是一股欲望传出,捏开臀肉,借着月光一看,菊穴红肿异常,暗想道:看来此女想必被人擒住奸淫鞭打,这两日方才逃了出来。便又将其翻了过来。

只见晓枬泪还未干,却是已然昏死了过去,便摘下面纱,一张俏脸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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