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怀间男人的头颅逐渐下移,直至敏感的腿心。
“二哥……”她娇唤一声,嗓音水媚。
“小骚娃儿,美洞流泉,是迫不及待要二哥疼了?”
看到她振奋,他眉宇间染上暖意。
覆唇于芳穴。
陈纭嘤咛蜷缩起小腿。他的吻像将她抛入烈火中炙烤一般,口干舌燥。同时身心沉浸漫没于舒愉悦感。
芳茵感受到湿暖的唇舌,更加情动地流溢汁水。
“骚宝贝儿,这般热情,二哥可饮不过来……”陈恪略微诧异于她如此蜜水成洪。
床绸上已湿了一小块。
“呜二哥、二哥别吸了嘛,快点抵进来,狠狠填满阿纭……用二哥那根粗凤、塞满阿纭的小浪穴嘤嘤……”
“小浪娃,待会儿可别讨饶。”
陈恪暗喘一声,美液尽吞入腹,竟有淡淡清香味。
那柔嫩花口感受到他挑逗的舌,每刮过一下,一颤一缩似要将他纳入。
额上青筋跳起再难忍受,起身释放出粗长云凤,抵上媚洞。
“骚宝贝儿,二哥进来了?”他拨开她额前碎发。
“先别二哥,阿纭还没有吃呢……”
“还没有好好尝尝二哥的宝贝玉茎呢。”
她撑起身子,凑到他腿间。
“小浪娃,用下面的嘴吃岂不更尽兴。”
“不嘛,阿纭想要好好服侍二哥,难不成二哥已经忍受不住了?”她眼尾挑艳地看向他。
陈恪便由着她,靠坐床头,看着俏人儿俯身为他侍弄云柱。一丝不挂的玲珑身姿勾人眼。
大手复上翘臀,同时欲根上的亲吻令他眉心紧锁,压抑吞没神智的快感带来的舒悦。
“二哥好威武哦。”
她一边抚弄一边赞叹。
那傲然耸起的坚硬之物,有衣服上沾染的一丝清香。
怡人的温度待会儿放入芳心,一定美妙至极。
光是想想又让她蜜液潺潺。
“小浪娃,怎幺流这幺多水?”陈恪看着玉腿间丝丝滴落的湿润,疑心她可是吃了助兴之药。
“唔二哥、妹妹……妹妹是太久没有与二哥亲昵过了,身子太过兴奋……”一边吞含硕根一边嚅嗫着回道。
谁知道仇喜良的精竟然还会让她越来越敏感易出水,一汩汩不要钱似的。
回去再好好找他算账。
“宝贝儿吃好了?”
吻吸够了,她攀附上来,骑着他的腰将蜜水蹭满欲根。
陈恪拭了拭那吻得红艳的唇,一只手扶住软腰。
她素来只凭自己喜好,为他们口也多是真情流露,想要品尝心爱之人的宝贝儿根器,但也仅止于品尝。
只要她不愿意,他们也从不迫她用小嘴释放欲望。
“嘤、二哥……”
仅仅纳入龟头,她便舒服到抽气,停住不动,静静感受那股舒愉。
陈恪按着她的腰彻底坐了下去,尽根埋入。
两个人都舒服到失声,一股直击天灵盖的、失陷的冲动。
“呜嘤嘤……二哥、要美死了……嘤……”
“骚宝贝儿……”陈恪嗓音哑得厉害,搂住娇人儿开始抽动,一波波一阵阵,快活的滋味起伏跌宕连绵不绝,让人沉溺不已,不想或停。
“哈~好棒……嘤二哥好棒……阿纭好舒服……”
她一边啜泣一边紧紧搂住他配合男人的深掼浅出。
水液之声浪荡又羞人。
“呜二哥……就算、就算死在二哥身上,阿纭也愿意……”
“骚娃儿、浪宝贝……”
撑满何寓的虬龙不断进攻,肌肤相贴,热汗细流。
这次陈恪没有刻意节制,很快倾闸而出,淋漓尽意。
说很快,也有小半时。
射了一次的男人,更加兴致高昂,将她放入身下,重新抵入,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呜、二哥……”小腿发软,她一只手撑在男人胸肌上。
“二哥也喂妹妹吃你的小果子。”指尖拨了拨男人挺立的乳尖,她眼尾靡艳地诱着他。
“小骚娃儿,男人的乳有什幺可吃?”
“哼~要嘛~”她屈腿缠住劲腰,擡起头凑向男人乳头,含住吸舔舌尖勾画挑逗,令陈恪陡然闷哼。
身下进攻愈加激烈。
“哈……不行……阿纭不行了……呜嘤……”
松口讨饶,身心全然不受控制,骤如疾风般快烈的抵撞刺激异常。
正当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射的一滴雨露,就要被太阳蒸发,那快烈骤然止息。
快乐的感觉一点点平息、消散……
“嘤二哥、还要……”她哑着嗓子,搂住身上之人。
“还要?还要就亲亲二哥。”
她擡首凑去,吻了吻他的唇。
如此反复几回,每每要到剧烈激昂的高峰,他便突然停下,故意折磨她。
“二哥、哼呜呜……”
他抓住玉踝吻了吻,终于不再逗弄,一次射了尽性,敏感抽搐的花心激涌喷瑶,蜜液四溅。
“小浪娃儿,可真会喷。”
毫不介意小腹被打湿,他低头吻了吻爽到不能自己的娇人儿。
怜惜她被折腾得太厉,抽出洁净干帕准备擦拭。
“二哥多喂妹妹吃点精。”
温暖的小手拉住他,索要更多。
“二哥可还能再来幺?”
“小浪娃,今日够了。”他抚了抚红热的俏脸。
陈恪确实未尽性,要多少次也是不够的,他想将她绑在床上日夜操弄、一刻不停。
可那也只停留于想想,他不能放纵自己欲望滋长,太过了她的身子也吃不消。
“哼要将二哥的存粮都榨干。”她起身揉了揉男人软乎乎的卵袋,“除非二哥已经不能提枪再战了。”
“小浪货。”
陈纭顷刻间被压倒在身下,玉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肌。
几乎又昂扬起斗志的欲龙抵入她腿心。
“骚穴愈发耐操了。”陈恪发现她的芳穴经历如此频烈的性事未见红肿,且花口很快又恢复紧致湿润。“九妹,你是用了什幺药物?如此纵性非是益事。”
“嘤~二哥放心,妹妹没乱用什幺的。二哥只管享受妹妹的小浪穴,错过这次,不知下次什幺时候才能再与二哥相融呢~二哥~喜欢被二哥抵嘛……”
“二哥抵得阿纭好欢心……”
“想一直一直、被二哥疼爱……与二哥纵欢桑间~”
“呵,那是陈聿那厮对你做了什幺?寻常状况,你何曾受得住二哥两回?”
以往与他,每每第二次他射入时,她多半昏睡或者将要昏睡去。哪儿像今日这般精神奕奕。
“哼二哥想知,妹妹与你坦白就是。”她翘起臀向后磨着那根硬物,一边言语无忌,“与二哥分别这些时日,妹妹可日日与七哥三哥贪欢,嗯还有五哥,他们一起疼妹妹,妹妹下面可一起吃过两根都受得住,怎还会受不住二哥两回?”
“九妹!”
陈恪神色一凛,他怕自己要失控。
“就这幺不知爱惜自己?”
他沉沉面色使她生出些畏,眼眶一热,猫儿一般怯怯道:“阿纭、阿纭不是想惹二哥生气的,只是想要二哥尽性,阿纭不好、狐媚得二哥只愿入妹妹一人身子,其实、其实阿纭一点儿也不好……”
说着腮边泪水涟涟,抑制不住地难受。
哭的陈恪心头一软。
若他有能力,定将她护在身边,谁也不由得欺负。
可现在的他,自己性命都无法掌控,受制于人。
“乖,不哭了,二哥不该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