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紧紧搂住郁溪的腰,一手在她胸前游走,常年握剑掐诀的手长着一层薄茧,在郁溪细嫩的皮肤上到处点火。那只大手无师自通地将文胸推起,整只手严丝合缝地贴在郁溪椒乳上,或轻轻按揉,或用力抓握。娇嫩的乳尖正好自指缝透出,在手掌的不断动作中充血挺立。
褚空流虽然没有经验,但也不是笨蛋,要不然他也不能以千岁的年纪成为当世的顶尖高手,与另外三个四五千岁的老家伙拥有同样的地位。
他觉得郁溪的文胸和T恤衫很是碍事,轻轻一用力,两件轻薄的衣料便成为碎布,被丢在一旁。
郁溪看着自己新买的穿不到一天就报废的四位数的衣服,心中哀痛不已,在褚空流抱着她腰的手向臀部游移的时候,郁溪主动说道:“你别动,我自己来!”
强忍着羞耻感,郁溪在褚空流的灼灼目光下将自己脱光,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衣衫整齐,一身白色长袍在两个人纠缠下居然一丝褶皱都没留下,若不是双唇微肿,眼角发红,他依旧是那一副出尘若仙的清冷模样。
郁溪上下其手,想将褚空流扒光,谁知他右手法决一掐,白色长袍瞬间消失,两个人顿时裸诚相见,男人胯下肿胀起来的性器尤为惹郁溪注目。
褚空流的性器大小到没有很夸张,对比武陵凯那根粉嫩的“大可爱”,褚空流的这一根与他持同款冷白皮,充血之后依旧白皙,莫名的少了几分色气,多了几分神圣质感。大小虽然不夸张,但龟头圆润而硕大,与剥了壳的鸡蛋几乎没有差别。
郁溪勇猛了半天,此时突然就怂了,盯着褚空流的性器,眼中浮现出退缩之意。
对褚空流来说,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由不得你不发了。他将郁溪抱过来,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硬挺的性器紧紧贴着郁溪因叉腿微微打开缝隙的花唇。
褚空流清冷的声线添了几分魅惑,自郁溪耳畔响起:“师父不是要教徒儿吗?接下来呢?”
郁溪羞恼,再次吻住褚空流的唇。谁能想到褚空流第一次唤她“师父”是在这种情况下呢?她大着胆子,主动开启男人的唇,去挑逗他的舌头。双手沿着男人的腹肌,顺着人鱼线下滑,握住了他硬挺滚烫的性器。
“嗯——”一道舒服的低喘自褚空流喉咙里发出,他用唇舌回应着郁溪的吻,双手顺应本能,抚上郁溪的两团玉乳,灵活的手指在乳尖上挑逗磋磨。
郁溪只觉得一股电流自乳尖传导至小腹,一股蜜液自花心深处渗出,顺着花缝,濡湿了与之相贴的肉棒。
褚空流诧异道:“溪儿,你尿了?”
郁溪愈加羞愤,语气凶狠得像一只炸毛的奶猫:“才不是尿!”
褚空流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是你的阴精?”
郁溪红着脸点点头,那幅度小的几乎不能辨认。
修炼狂人褚空流闻言更加主动了:“让我插入你的苞宫内,吸收你阴精里的灵力。”
郁溪本身性格绵软,没什幺脾气,但性事上除了被两个男人惩罚的那两次,一直是被宠着哄着,娇贵惯了,第一次遇到这种不顾她的感受,一心只想修炼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不想做了。此时,她已经忘了,最开始目的不纯的人是她自己了。
褚空流感觉到郁溪的退缩,不太明白地问道:“怎幺了?”
郁溪虽然在他身上受了委屈,但依旧愿意和他沟通:“做爱就是做爱,有爱才能做。做爱可以顺便修炼,但是不能为了修炼而去做爱,你明白吗?”
褚空流一点就通,他吻住郁溪的唇,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爱意。他一手继续玩弄郁溪的椒乳,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就着黏腻的蜜液,在花缝上蹭来蹭去,增加两个人的快感。
褚空流发现,每当龟头在花缝上方的小豆上研磨的时候,郁溪就格外动情,蜜液涌出的更多,喉咙里还会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他松开性器,用自己灵活的手指在那枚小豆豆上打转、揉捏、碾压,刺激的郁溪浑身上下抽搐不止,一大泡蜜液涌了出来,打湿了褚空流的手和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