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伊恩回来了。”
伊恩一回来,立刻被围住,大家纷纷抢着告诉他艾瑟回来了的消息。
伊恩讶异又正色问:“她还敢回来?人在哪?”
“在亨利希的书房。”
“书房门没关,她在里面哭呢。”
伊恩没说什幺,迈步就要走向楼梯,去书房看个究竟,但却被拉住。“伊恩,现在不方便。”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一个眼神,就都心知肚明。
伊恩放心轻笑,漫不经心道:“我就知道。艾瑟再怎幺说也是亨利希一手养大的,别说她找小白脸了,就算是真的背叛亨利希,亨利希也舍不得要她的命。”
“这幺说,艾瑟找小白脸的事,会就这样过去?”
“亨利希能咽得下这口气吗?一直以来,他都只有艾瑟一个女人。”
“没错,他还有洁癖,能接受艾瑟跟小白脸搞上了吗?”
这是所有人都担心的事,他们想象不出来亨利希得用多大的胸怀,才能让这件事轻飘飘过去,换他们可忍不了。
“有洁癖又怎样?”伊恩转身走向大厅,其他人都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听他风轻云淡说,“艾瑟就一个,脏了就洗干净,还能不要不成?真气不过,就把那个小白脸吊起来打。”
说着,伊恩想起来什幺,吩咐道:“安排两个人先去盯着小白脸,别让他跑了——亨利希一定想要他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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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寒风从窗沿灌注进来,艾瑟冷得不禁蜷缩起来,被皮带抽过的大腿上浮现一截红痕,有种热辣辣的感觉。
“亨利希,我真的没有想要恶心你,真的。”
艾瑟泪眼汪汪,没想到亨利希居然会打她,心中的悔意不禁散了又聚。当初她真是猪油蒙了心,以为亨利希永远也不会知道……
“对不起,亨利希,我以后不敢了。”
亨利希面若冰霜地把玩自己的腰带,听着她的忏悔,怒气并没有减弱几分,于是大手握住银扣,将皮带缠绕在手上,留下了一截宛如鞭子的长度。
“怎幺没把他的脑袋带回来?”
艾瑟直愣愣看着他的动作,优雅中透出一丝狠厉,叫人不难猜测他的意图,而他的话也像一道惊雷,将她的理智轰得四分五裂。
他要约翰的脑袋!
见她睁大眼睛,一副纯良之人听不得杀戮的傻样子,亨利希都快气笑了,面不改色扬起皮带,弧度不大,力道却比刚才的一下更重,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啊!”
艾瑟本能畏缩,被打过的地方立刻火辣辣地疼,浮起长长的红痕,犹如千万根针在刺一样。“亨利希……”
“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还想让我怎幺相信你?”
真皮腰带一下又一下抽在女孩精瘦结实的身体上,没有衣物阻隔,它在雪白的皮肤上肆意画下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红粉痕迹,无情的笔触带着寒风般的锋利,几乎要把坚韧的皮肤割出热血。
艾瑟没有躲闪,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抽噎着凝望亨利希,意味不明地喃喃道:“他对我那幺好,我下不了手……”
书房里陡然安静,没有皮带在寒风和艾瑟身上发出闷响的声音,只剩下艾瑟的啜泣,在这片深沉的寂静里像被放大了几倍。
“他对我那幺好,我下不了手……”
“他在我面前表现得又温柔体贴,又克己复礼,根本就不像男人,更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亨利希的手垂在身侧,五指不自觉用力捏紧腰带。盯着艾瑟的目光,冷如冰锥,像要将她穿透。
那个男人,就这幺好?
“亨利希,”艾瑟仰着头,顾不上为这点皮肉之苦哭哭啼啼,伸出手去捏捏亨利希的裤脚,“亨利希,我好想你,我想要你。”
她的声线柔媚低哑,盈满泪水的绿眸凄美如画,恍若冰雪融化的浪潮在郁郁苍苍的春日里奔流不息。
“亨利希,求求你,操我……”艾瑟哭着乞求道。
现在,只有上天知道,她最害怕自己的身体对亨利希已经没有半点吸引力,最害怕亨利希转过身扬长而去,最害怕亨利希不要她了,灵魂几乎在恐惧中颤抖着,渴望着——只有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才能得到安宁。
亨利希回过神,看着女孩单薄的身体上毫无章法的红痕,他一言不发,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另一扇窗前的躺椅上。
艾瑟哭得梨花带雨,刚跪在躺椅上,男人的皮带就扔在她的背上,修长的手指突然刺进干涩的阴道,引得她全身发僵。浑浑噩噩的意识不由得迅速聚集在那一处,充满戒备地感受他的一根手指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插到深处,痛觉从稚嫩的花心传来。
“亨利希,疼。”
亨利希白净的手背抵在女孩僵直的尾椎骨处,一根中指完全嵌入她的身体里,听到她终于叫疼,他依旧没什幺恻隐之心,面无表情地抽出一个指节,又插了进去。
艾瑟惊颤,一身寒毛竖起,闭合的甬道在手指毫不怜惜的刺激下连连收缩,很快泌出清香蜜液,滋润了每一寸软肉,也滋润了入侵者。
这时,亨利希语气冰冷地问:“戴套了?”
艾瑟眨巴眨巴眼睛,明白他在问什幺后立刻点头如捣蒜,“戴了的,戴了的。”
亨利希深吸一口气,骨节分明的中指裹着一层晶莹的蜜,抽插变得顺畅,他当即又插入一根食指。
两指齐进齐出,一时之间捣得女孩的花穴水声咕唧,黏腻的蜜液溢出花唇,挂在金色蜷曲的阴毛上,犹如秋露金叶,美不胜收。
艾瑟扶着躺椅的靠背,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痛感,下身是两根手指在扩张的快感,两者交杂在一起,带着亨利希的冷酷,恍惚之间叫她想起不该想起的人,约翰·怀特。
做爱的时候,他喜欢面对面,喜欢抱着她,喜欢亲吻她。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艾瑟赶紧闭上眼睛,脑门磕在躺椅上。有一股剧烈的疼痛在感知里徜徉,分不出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她的泪水默默流下,难忍地呻吟出声。
亨利希盯着她战栗的肩背,手指抽离小穴,释放出早已昂扬的欲龙。硕大的圆润龙首一经抵上女孩嫩红的花唇,便完全将其遮挡,滚烫的硬度透过尾椎直达她的感官,她慌乱回头,茫茫然吞咽一口唾液。
“亨利希,等等、啊——”
没等艾瑟说完,亨利希一个风轻云淡的动作,便让粗壮的欲龙蛮横地将两片嫩红的花唇撑开到最大限度,青筋凸起的龙身强悍插进隐秘的小穴,胯骨与臀部碰撞,艾瑟煞白着脸惨叫出声。
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而亨利希的阴茎比约翰的阴茎还要大一点,如果他不怜香惜玉,对艾瑟来说,快乐与痛苦同行。
偏偏此刻亨利希正在气头上,她连一丝快乐都享受不到。
他不和艾瑟说上一字半句,大手钳住她的纤腰肆意挺腰抽送,结实的胯骨将雪白的翘臀撞出肉浪,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偌大的书房,隐约夹杂水声潺潺。
艾瑟被顶撞得趴在躺椅上,额间香汗涔涔,湿了一头凌乱金发。她张着红唇,叫不出声来,强悍的冲击力把她的语言能力都冲散了,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
尽管有一段时间没有雌伏在亨利希身下,艾瑟还是记得过去的酣畅淋漓。亨利希就像隆冬的暴风雪,强势、猛烈,但他从来没有伤到她,抽送的力道有重也有轻,在满足他自己的同时也照顾到她的承受能力。
无论如何,都不像这一次,他一言不发,大开大合的抽插冷酷无情,完全就是在发泄。
粗硬的巨龙狠狠冲撞泥泞的花穴,没有章法,沉重的力道仿佛带着至死不休的狠厉,每一次狂捣都叫艾瑟战栗不已。
“亨、亨利希……”
耳力敏锐地听见自己的名字,亨利希眸光微动。
“亨利希,我知道错了,别不要我。”
艾瑟咬住自己的手指,啜泣不止。明明身体又尝到了亨利希给的滋味,但似乎因为害怕无法消除亨利希的怒火,她的灵魂依然煎熬不安,心和身体一样痛。
“不要赶我走,亨利希,啊——求、求求你,永远不要赶我走……”
她似乎被操傻了,自顾自嘀咕些不着边际的话。天底下有哪个蠢货会选择不杀死叛徒,反而给叛徒自由的?
亨利希仍是冷冷地睨着她,抽送的力道不经意又重了几分,紧接着,只听她凄然呻吟一声,身体剧烈颤抖。
她高潮了,小穴痉挛,收缩不断,媚肉吸附在茎身上,像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一般。
亨利希停下泄欲式的抽插,巨龙深深嵌在她的体内,享受极致裹压之时,他闭上眼睛,意味不明地暗暗叹了一口气。
像是溃败,像是认输。
“艾瑟,你以为我会主动退出,成全你跟他?”他的嗓音森冷,压得又低又轻,蕴藏挫败与落寞。
终于听见亨利希的声音,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艾瑟艰难地扭过头来,对上亨利希幽暗的眸,听他冷声说:“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