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跟原来的不一样。胯下多了二两肉。
还挺令我好奇的。
拨弄一下,还会大起来。还会感觉愉快。
一刻钟后我紧急呼叫咸鱼给我送纸巾。
紧急!
咸鱼配合得还蛮快的。仍然有些白浊溅在我腿上。我让它给我再兑个清洁术。反正没力气再进浴缸了。
200分。不贵。库存积分一万多呢!咸鱼还是举鳍挠挠通红的脑袋:“这么用不浪费吗?原主的积分可都用来兑换什么花容月貌知书达理香气袭人和通过困难剧情……”
可他还是抑郁而终了不是吗?所以我为什么要学他?
咸鱼呆了一下,被说服了。
积分兑换。
跟自己做事之辛苦就是不一样。后来我还是用积分飘进浴缸泡了澡,穿了睡衣吃香喝辣清洁了牙齿舒舒服服躺回床上。忽然想起来:“可以让人不做梦吗?”
系统没有多嘴问些有的没的,只回答:80分。
棒棒哒。马上兑换。
一夜好眠。
第二天心霓敲开门,眼睛湿漉漉的就往我床边扑:“唅饴哥哥!对不起我又起晚了。”
没事啊,我也刚醒。
“你一直起得都很早耶!都是我一直赖床。你怎么也没去练琴?是怕吵到大哥吗?啊害得你都不敢出门吃早饭,都躲在床上!”这丫头说着都要真的哭出来了。
都知道我在床上了你还扑?我昨天刚过成年生日吧?姑娘你也不算很小,一激动更是脸颊艳若朝霞。我怕我会把持不住好吗?毕竟胯下的肉还……
就还挺活泼的。
我想把她推开。
失败。
F**K她力气比我大!
“唅饴哥,我扶你去吃早饭。看大哥敢怎样!”心霓揭开我被子。
夺镯揭被!
话说姑娘啊你大哥刚从病魔的死亡之口里回来,你这样说他,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因为没心没肺才动手就揭一个成年人的被子是吗?我……
还好穿的是睡衣不是浴袍。
特意让咸鱼给我在这个房间里挑出来棉质的最柔软的衣物,很舒服的。
心霓也觉得很舒服。她都把脸贴到了我衣襟上,陶醉的一吸:“唅饴哥你好香……”
“他盗用了我的古龙水。”门外冷冷的声线让我们两个都一僵。
我都没来得及解释昨天用的香水已经清洁掉了,之后我又没用。还有,心霓自己才香!本来还粘在我怀里的心霓已经像一只猫一样被大魔王坏哥哥拎了起来,也像一只猫似的试探着向我伸出一只求救的肉垫。
我:……
虽然我没有做什么,但是她从露面到现在叮叮叮给我上了几百好感分耶!
以后按剧情她要被大少爷策反回去,成为哥控,不喜欢我了。
就挺可惜的。
要不要现在为她做点什么,挽救一下?
“你也是大姑娘了不要随便跑别人房间!”大少爷一直把她拎到走廊外都在骂。
这么凶,到底是怎么赢回心霓的好感值的?
可是他骂得很有道理,我想不出要怎么反驳他、从他魔爪下救出心霓。难道要说我就喜欢她跑我床上你情我愿的虽然你是大哥也管不着?
听起来很禽兽。
可我是恶毒反派,本来就禽兽中的禽兽。
难道可以这幺回嘴吗?
但人家姑娘未成年,占人家便宜不是禽兽都不如?
我在那儿犹豫不决,大少爷回来了,杵在门边:“还不去吃早饭?是我欺负你了吗?”口气很坏,脑门上跳:“装装装!装柔弱博同情!”
“伤得这幺重?不能自己走路了?要谁来抱你吗?”他冷冷讽刺的口气。
我们一起低头看我的脚。
哦嘞,肿得像馒头了耶!
我们的表情一时都有点空白,全在想:原来的故事线有这幺严重吗?
“原主会治一下脚伤的吧。毕竟他要装柔弱又不是真的想废了自己的脚。”咸鱼猜测。
……我擡头看看大少爷,赔笑:那,看得出来我是真的伤得这幺重了,可以不再骂我了?
大少爷冷眼对我。
我继续赔笑。
片刻。
“你不疼吗?”他凉凉的问。
……哦!我补上惊呼:“痛!好痛的!”还弯腰抱了抱自己没知觉的脚。
“你的演技……”咸鱼捂住它惨不忍睹的双眼。
大少爷嘴角抽了一下,转身离开。
从天眼看到的原剧情里,他应该也知道原主有系统了。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只要我没掉马,他也不好拆穿我:别人不相信,会当他脑子有毛病的。所以我们现在就在对着飙演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他恨我,还能给我送反感积分。
我毫无心理负担的顺着柔软的被褥又躺下去了。是饿了,要不要用积分兑换食品?
大少爷给我叫了家庭医生。心霓让㒒人给我端早餐。
姑娘人美心善!而大少爷……身为正派人物,咬碎钢牙也要维持正派人士的人设,给伤患提供医疗。哎呀我真的开始同情他了。
一边大口嚼着木鱼花汤汁拌的香米饭一边时不时给医生秀一下演技:“疼。”
医生满头大汗的给我好感值,脸色复杂:“这里也疼吗?明明用了止疼药了,也没有骨折。难道是我的手法……”
“哦不疼了!”我赶紧改口,“是我太娇气。”
大少爷两手抄在裤袋里倚着门框冷哼一声,脑袋上跳:“矫揉造作、骗人好感!明明我才是病人,病也没有完全好。别人都只关心他!脚踝肿这幺红了,脚这幺小这幺白……”
??!
我擡头跟他对视,四只眼睛里都是藏不好的震惊。
“……他是想勾引医生!”大少爷把内心OS补完。
我也松口气:妖艳贱货反派的人设保住了。
医生给我上完绷带和护具,絮絮嘱咐我以后受伤先冰敷,尽量安静不要动到伤处,“你昨天受伤之后剧烈运动了吗?”忍不住问。
……脱衣服洗澡未遂探索身体奥秘算吗?
“我哥要他搬出房间啦!”心霓毫不犹豫的背刺她亲哥,又贴到我身边:“好香!唅怡哥哥看你吃得这幺香我都想吃了。不公平,说好的一起戒碳水呢?怎幺你可以吃饭!刚刚我可是硬吞下一碗银耳百合羹,糖都不能放!”把姣美的面容皱起来。皱着都可爱。
女孩子实在可爱。
我觉得我这具身体就比较脏,不由得往后缩一缩,躲了躲她。
这样细微的动作都没有逃过大少爷的法眼:装柔弱,装着怕我!挑唆我妹妹心疼他、责怪我!这恶毒绿茶!
我谢谢他。他一个人的OS能补全我所有反派戏份。我还费劲走什么剧情?躺着上分嘛这不是。
总之我就把饭碗放到边上了。心霓送我这幺多分,陪陪她,吃点别的也是应该的。有什么别的呢?
海藻(这里叫紫菜),鱼,虾,符合这个世界审美观的饮食也符合我上辈子的口味。心霓说看我吃得这幺香,她又饿了。我就给她剥虾壳、挑鱼刺。这个技术活,我比较拿手。
大少爷全程脸越来越黑,叮叮叮的给我送反感积分。
我爱死这对兄妹!
奚亦善眼圈黑黑的起了床。我问厨房有没有热鸡蛋给她敷眼睛。大少爷跟她说,自己要去上学。
哦,跟我一个学校。毕竟设定我们上的是这里最好的高中。
就不能百花齐放吗?譬如这个学校茶艺最好、那个吃饭最高明,这样大家各取所需,就不用挤在一起争了啊。
我很遗憾。
奚亦善揉着太阳穴,对大少爷道:“哦,对,上学。那我让学校给你办手续。你生病前还是初中。现在再回去初中,年纪是有点大了。要不跟心霓一起读高一,她可以照应你。你们都在才艺部,文化成绩不重要。”
才艺部是个好听的名头,其实就是成绩不够花钱塞进去的。花钱搞个才艺品估。艺术这种东西,也没个一定的标准,梵高的画还曾经被劈了生火呢,你看不出艺术那是你有眼无珠,人家对着心霓姑娘的粘土玩艺儿也能感动盖章艺术成就,那是因为钱到位。
谈钱多俗,我们来谈才艺。心霓准备给哥哥搬琴:“哥你生病前琴弹得也不错呀,就用这个进才艺部吧!唅饴哥弹琴可好了!本来都是弹琴通过学校考试的,真的弹!妈妈本来想给他准备费用的都没用上。后来唅饴哥成绩太好了转进本部了。我们都舍不得他!还好我现在回家就可以跟他玩。芭芭啦她们都嫉妒死我了!唅饴哥还会自己调琴、还会改进琴腔!你这琴多少年不用了,让他看看状态……”
“不用,我进本部。”大少爷冷冷道,“读高三。”
“高三太勉强了吧!”奚亦善吃惊,“本部的人真的念书的!你才回来……唅饴自己也高三,功课也很紧,不能用太多时间帮你赶功课啊……”
“功课紧,昨晚还开PARTY?”大少爷盯着我,呛声道。
“那人家是难得生日……”奚亦善维护我的同时,我正好温顺的说:
“那我就多用时间帮你吧。”
这也是一个情节点。别人都以为大少爷逞强,结果他实力就有这幺强,病倒在医院的几年就仿佛是沉溺在知识的海洋,给嘲笑他的人啪啪打脸。
还有力气也大,譬如能抓起心霓;格斗术也很强,以后要直接跟人打架还压制对方的;琴棋书画哪哪哪都第一牛,谁上来挑战都能艳压回去,原主硬兑技能都被全程压制,就抑郁了。
所以这时候我顺着口气答应帮大少爷,也不用真的费劲出力,大少爷自己会拒绝:“不用。”
硬梆梆两个字甩给我。我从善如流点头缩回去。反正我乐于助人的形象已经再次确立了。
今天我也不用上学,因为脚伤。按剧情,女主小感冒也没去学校。落地窗外柔软明亮的太阳,好春光。邻院一枝红杏招摇着出墙。下个剧情点到了。
我带伤上场,撑着孤拐,按门铃前还记得用手顺顺头髪:毕竟里面住的是女主,特别美,特别高冷的那种,就是对男主化为绕指柔。
大美女面前我怎幺也不好意思形象太寒伧吧。
管家的宋妈只在门上开一块小门板,有点像狗洞那种,只是位置高,对着脸那种。她不放我进门,神色不善:“干吗?”
反正她对主角团之外就没和善过。我不认为她对我个人有意见,只是立场问题而已,她的凶脸和我的笑容都只属于人设:“哦,我看到你们家杏花开得真美,请问我可以折一枝来插瓶吗?”
“等一下,我要问小姐。”宋妈的声音跟大少爷一样硬。几个字还没丢完就“砰”的关门板。
我很替她忧愁:就这种态度,开店不能营利啊。后期她还要走成功店主剧情呢,得耗掉主角多少金手指?
如果金手指也全是靠积分换取的话,主角团上辈子一定拯救了宇宙。
宋妈应该是存心晾着我,好久之后才重新开门板。
“……”她没看到人。
就打开了大门,一边开一边说:“小姐妳说得没错,他没耐心就先回去了——啊!!”扪着心,恶人先告状的骂我:“你为什么突然冒出来?”
“没啊,”我也怪委屈的,“我一直在这里啊。”
“我开小门板都没看到你!”宋妈指责。
“等久了我脚疼就坐下了啊。”我礼貌的猜测,“可能你不太习惯往下看。”
宋•目无下尘•妈:“……那我一开门你为什么又站起来了!”
我:……
宋妈:“小姐说得没错,有人就是想偷偷闯进来!”
宋妈:“无礼的家伙你回去吧!花是不会给你的!我们小姐说了,花是有生命的,它应该在枝头开完它乐意的时间,而不是去装点谁的妆奁!”
声情并茂好像诗朗诵。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语言还挺适合舞台表演的。我默默试了一下我上辈子的家乡话来朗诵她最后两句……
不得了我鼻涕泡都笑出来了。
宋妈:“……”嫌弃脸。
我不好意思的背过身擦擦脸,把手里的礼物递给她。因为礼貌的关系,上门求物不好空手。我在原主的台子上顺了个香囊。“上头绣样是名家手笔。”
宋妈看着我的手,嫌弃加级:“不要。我们小姐自己都会。”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求花”剧情点完成一半。剩下一半是主角的主场,我只需要作背景。更没压力了。
就准备回去。
“小饴!”年小咤起劲的冲我挥手。身后跟着好几个同学:“听说你脚伤了,我们都来看你!没想到真的这幺严重啊?”搭住我的肩,咬我耳朵悄声问:“还是装的?”
我不太自在的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他非礼别人。即使没有证据,即使我出于立场不能和他对着干,我反正发自心底不喜欢他。
上辈子,我的喜欢,和不喜欢,都太分明。在刀锋擡起落下之间,持刀人曾经叹了口气:“你这性子若能改改……”
不是。不是因为性子。一定要说的话,还是因为能力。我想。若我能力足够。若是我手中持刀。我想笑就笑,想走就走,谁能奈我分毫。
我需要积分。
我要维持人设走剧情。除了主角之外每个人都要笼络。我不能得罪任何人。偏开身,我装作擡头看太阳:“什么时候了,放学了吗?”
年小咤“嘎嘎”的笑了,又兜了一下我的脖子,这下我反而在他怀里更深了:“小饴你真幽默!”他说,“我们这不是才艺活动嘛!”
或者也可以请病假。只要钱到位,才艺部的老师随时沧海月明珠有泪,挥着手帕祝福学生们养好身体、活动开心!
只要钱到位……根据我的记忆,他们还做过别的事。
我低头。
年小咤顺着我的目光看地上:“哎谁在地上画了什么吗又涂掉?我还看得出有画过的痕迹呢!是什么暗号吗?阴谋?”忽然紧张起来。
话本小说看多了?
“我等门的时候看蚂蚁,用棍子逗他们玩不小心画出来的。”我拉他:“走吧。”
其他同学都是跟班,负责起哄和跟着移动,关键时候还补个台词:“哦,这里住的是不是,宋秀逸?每次考试抢你的年轻第一还不够,她要你来她门口等什么,唅饴?她又欺负你了?”
“……没有啦,别误会。”我讪笑。
他们自动脑补“哇唅饴不肯说人坏话”“唅饴温柔体贴”“怎幺有这幺好的男孩子”。叮叮叮的送我好感分。
这真是地狱难度的任务?
连咸鱼也困惑了:原主昨晚被赶出房间,今天在大美女面前吃瘪,之后每况愈下,直至崩溃删档,选择从昨晚删起。可见昨晚作为转折点对原主冲击之大。
为什么我们觉得都还好?
难道因为我们心大?还是眼界太小?没有看出将至的风雨?
“什么味儿这幺香?”年小咤忽然冲我领口吸吸鼻子。
我把香囊塞给他,堵住他的脸:“这个,送你了。”
“你随身带这个干什么?真像女孩子。”年小咤摆弄着香囊左右端详,“还是谁——送你的?”说着又紧张起来。
“谁送你的?”一样的字,换另一个人嘴里重复一遍出来就是冰刃,一字划得开一道血痕那种。大少爷立在树下,一人成就满天风雨。
谁要跟他敌对真是上辈子造孽!
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点。
除了我。
哦我是他命定的反派。
我说:“不是啦,是我想送给宋同学,她没要。”
“人家有义务接你礼物吗?凭什么你想送,人家不收,你就可怜唧唧,谁都要同情你?”大少爷怼我。
我也没说人家有义务啊……
“我们同情唅饴有错吗?”“谁都像你啊欺负唅饴!”“昨晚还诬蔑小咤!”“还好唅饴帮小咤澄清。”“你整天戴着口罩是不敢见人吗!”“还说什么眼睛长得像唅饴,说什么奚伯母喜欢唅饴只是因为你们小时候长得像,放出这种话来你要点脸吧!”“你看他遮着脸就是没脸了嘛!”“对哦哈哈哈!”“嘻嘻嘻!”
我手指动了一下。
什么都没做。让他们走剧情。大少爷因为病的后遗症,现在脸上是有点问题。以后治好了,一摘口罩,打这些人脸打得叭叭的。这也是很重要的剧情点。现在不让他们多踩踩大少爷,以后摘口罩惊艳打脸怎幺能反差出响亮的高度呢。
可怜我反派这颗心,天日可鉴!
然后大少爷往宋家方向走。两个主角自己去过主线剧情,我跟年小咤他们回奚家别墅吃喝玩乐。奚亦善一点都不嫌吵,还说什么“家里有年轻人的笑声有生气”,送些水果点心来给我们,自己不露面,“免得年轻人不自在”,只嘱托我们玩得尽兴。
好宽容。
我不喜欢玩啊!我嫌吵啊!
我希望她逐客,然后我就可以躺平……
哦哦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拿着花,还是一整捧!好像整个春天都揽在怀里了!
从女主大小姐开始,大家的心,一颗颗,都会送给他的。
现在大家还是张嘴惊叹:哇冷冰冰的宋秀逸也会送花?这个大少爷到底有什么好处!
又看向我:唅饴不是人人都喜欢吗?原来也有例外啊!
我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大少爷仍然讨厌我示弱博同情,继续送我反感分。
他说他要静养,把这些吵闹的家伙都赶出去了。
我很高兴,一边继续要装委屈柔弱。
大家更恨大少爷、更爱我了,一边离开一边送我许多好感分。
咸鱼悄悄提醒我:“你吃了好多碳水……就不管碳不碳水的总之什么都吃了好多,用积分消掉吧,保住你的身材。”
我不要。钱虽然多也不是这样花的。脚痛的止痛功能一次管24小时,回头续上。我要泡澡,自己脱衣服太麻烦,也要用积分帮忙。这些才叫花在刀刃上。
咸鱼张了张嘴,没说什么,挥挥鳍由我去了。
其实时间并没有很晚。我躺在床上时,斜阳才近山。窗子里,可以看见邻院杏花红得像是要融化在余晖里那样。
咸鱼趴在我头顶上,说:“真好看。”
它听起来真的是很喜欢这种花。
我起来找到个杯子,搁在窗框下,在床上挪动靠枕找了个位置。这样看起来,两枝杏花好像被我们插在杯子里了。只要自己肯骗自己,看过去,就是专属我们的灼灼芳华。
咸鱼笑起来。
我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除非它落在你的心里。
所以我又睁开了眼睛。智者怎幺说的?不如怜取眼前人?
“你在她门口不小心划出来的花纹其实很好看。”咸鱼轻轻的说,“我觉得比那个香囊上的花样子还好看。”
我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
某只:这个学校吃饭最香了我要去!
大少爷:你是饭桶吗?!
某只: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