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手指非常粗暴地撸弄热到爆炸的肉柱,手掌根压住卵蛋用力按压,但就是只按了一边,压得粗壮的硬物抖动,她盯着人,窥到江砚书一丝失控的神情。
手指又圈紧龟头,指腹压住马眼,最需要撸动的柱身得不到安慰,上面青筋凸爆,江砚书忍到后颈肉发疼,张嘴转头……
“想咬我?”白露先下手为强,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哼~,蠢事。”肉根又被粗暴地来回一撸,江砚书被黑雨淋到,此时肉欲已胀到最高点,从粗糙糟糕的体验中,还是体会到了快感,呼吸开始凌乱,但嘴硬的话还是要说。
“比如?”她的舌头舔着牙印,舔着自己的痕迹,“你有办法现在弄死我?”
没有,江砚书很清楚现状。
但他开口说:“这个世界已经乱了,你一人再厉害也活不下去,个人力量抵抗不了团体。”
“嗯,你说的对,然后呢?”
“我们互换条件。”
“你有啥?”
“江家庞大的物质。”
“全告诉我?”
“你吃不下。”
两人又回到针锋相对的状态,白露转了一下脑子,“说最近的一处。”
“A市郊西河道上游,昊海化工厂的地下仓库。”
白露眼笑,“是不是还需要钥匙?跟我交换什幺条件?”
“手法轻点,帮我弄出来。”江砚书大概也了解,他此刻的高热与体内汹涌情欲有关。
“可,我不想听你的。”白露起了身,在他的注视下,将指缝都是粘液的手指放入嘴中,舔了一根,品了品,“儿子不是应该听妈妈的吗?乖儿子,是不是反了?”
江砚书闭了闭眼,拿出商量的语气:“要如何?”
白露翻身坐在床边,思考了下,问:“里面有什幺?”
想人从他身上下去,现在下去了,爆炸的欲火又无处可发,肉根硬到直立,不停冒精,就差一点点了。
“员工生活所需的所有用品、大量食品,还有干净密封保存的蓄水池。”
“仓库钥匙在哪里?”
江砚书闭嘴不言,看自己下身,又看向坐在一边的女人,意思很明显。
一条藤蔓爬到肉柱旁边,抽了过去,白露心中叹息,要怨就怨上个世界的哥哥,她的小屁股不知被他抽了多少回。
白露双指扶好龟头,让肉柱别被抽歪了,以免下一道鞭子落空。
“嘶~”,江砚书哪里遭受过这种对待,爆发边缘的性器,被藤一遍遍抽上,在抽打的空隙,又被女人的小手温柔地上下一撸,简直天堂地狱两边轮回。
“钥匙在哪里?”
“蠢货!”继而又是一个闷哼,胸口乳首被抽,这里不是他的敏感点,但也足够折磨他的身体。
指腹压磨着马眼,白露抽人抽到上瘾,果然这种事情,反过来是个极爽的乐事,瞎扯道:“既然不让你女朋友进来,这幺大根东西,不就是默认留给我随便玩的吗?好歹是你后妈,总之妈妈帮你射出来。”
江砚书闭上眼睛,不再跟她废话,心里狠狠记下一笔。
“原来这里也会抽红。”白露第一次抽男人,新奇地观察被抽得搏动的肉具,将龟头压在耻骨上,连带黑色的耻毛被藤鞭波及,小手温柔地爱抚了一把。
耻毛时时被鞭子抽卷到,疼得江砚书紧了眉,脑中随意想象着性交的画面,提高自己临界点,只为快点射出来。
可偏偏,忍到疼得快射精时,那些藤鞭又离去了。他张开眼,血液烫到沸腾,脑子一阵阵眩晕,口中挤出两个字:“帮我。”
“叫妈妈。”
江砚书不知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个变态的称呼。
“你好像快要变成丧尸了,成了活死人,江家再多的物质都跟你没关系。”白露瞧着这家伙可怜样,耐心提醒。
江砚书本身长着一副乖巧的好学生模样,此时语气一软,白露溢满怜爱之心,但笑容却是隔岸观火的闲散。
坚持到脑子快要失去意识,江砚书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喊道:“妈。”
“乖儿子。”
下一刻,他睁大眼,肉根被吸入了一天堂一般的存在,有种前面的折磨都是值得的感受,腰腹本能的挺动,龟头连着一大截被吸住,来回在天堂抽动摩擦,下面还剩了半截,被两只手温柔撸动。
他擡头瞧自己下身,这女人在给自己口交,臀部才挺动几下便被压制,只能根据她的慢节奏,但江砚书已到悬崖边缘,无法在意这些,瞧着淫晦的一幕,没多久便射了大量精水。
后颈放松,脑袋摔回枕头里时,他看到一张被自己精液射到了的面孔,还有那抖动的胸上也染了白精。
白露下意识咽下半管浓精,呛到,脸上又被射到,拿起被子擦拭,随手扔盖到江砚书身上,睁开眼缝,去浴室洗把脸。
再回到床边,瞧见虚弱又昏昏欲睡的男主,算了,这次玩够了,便放过了他,靠近说:“钥匙!”
掀开眼皮,入目是张干净、充满湿气的脸庞,江砚书也没有精力跟她周旋,直言:“A区警卫室暗门里的第三个木柜。”
手摸了摸他额头,拿一旁的额温枪量了一下温度,白露恭贺:“37.1度,恭喜你,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爬窗原路返回。
江砚书看着人离开,合上精疲力竭的眼皮,扯好被子,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