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深处有座精致的茅草屋,屋前种满五颜六色的野花儿,阳光照射下,彩蝶纷飞,蜜蜂成对儿,连同刚回来的主人也不甘示弱,带回活蹦乱跳的美娇娘。
男人重重的将云诗蓝摔在木板床上,和上次没分毫差别,如虎似狼地扑了过来,那根她想了许久念了许久的铁棍狠狠地压在花心口磨蹭。
她竟有些惶恐和期待,搞不清楚自己怎幺了。没看见时想得慌,看见了触摸到了,却莫名地想要逃。
“娘子,你真是个会使毒的妖女,怎幺肏你都肏不够…”隔着衣物,他竟能精准地咬中红梅叼起来玩弄。
云诗蓝吟哦一声,气愤地捶打他的胸口,嗔道:“毒不死你个野狗,不准胡来。”
他很较真,立刻反驳了她,“我不是野狗,我是狼,饿狼的狼。”
语落,他的手慢慢探进衣物里边,开始触摸她的皮肤。
“喂,你不能这样!”云诗蓝此刻的脑海像灌满了浆糊,迷迷瞪瞪的。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只要她反抗,只要她出声,他就越发激动和狂躁,这却反而让她更压抑自己的反应,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显然他意识到了,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低下头不顾她的闪躲,疯狂的亲吻她的唇、额、颊、甚至是耳朵。
原本还保留一丝理智的云诗蓝,现下浑身发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受,欲望的潮水冲破最后的闸口,汹涌而出,狂泻不止。
他什幺时候脱下她的亵裤,什幺时候揉搓她的花心,她已感觉不到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从未体验过的兴奋。
他在她身上做下的举动,她都好像是本能的反应一样,每个毛孔都感受到激情澎湃的快感。
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银水来,湿了他的手指,也湿了他的床。
他低头,目光灼热的盯着那小口,两手拇指按了按花唇,云诗蓝咬着下唇快乐着、压抑着、呻吟着,她的思维渐渐崩塌,前一刻想要拒绝,下一刻却想要他直捣黄龙狠狠地肏干她。
“喂,别弄了…”她着手推了推,真的放弃了一切伪装,以最原始的方式背对着他跪趴着,这个姿势很厉害,能让他更加深入她…
“你…”他的嗓音沙哑富有磁性,光是听着他的一个字,云诗蓝就软成了一滩烂泥,她稍稍转头,染了红的眼角眉梢,彻底冲击到了风朗的灵魂,他差点控制不住化身为狼,要以最初的方式和她交配。
她的这个样子,真像发情的母狼,空气中飘散着的,全都是她的气味。
这样的姿势,让云诗蓝觉得自己是被献祭的祭品,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愈发强烈。
风朗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两手抓住雪白的臀瓣,垂下头认真的舔舐着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
此次不似上次那般疼,带有微微的刺激,他的舌头在花穴里伸缩,真是长了许多刺,每一次探进都会摩挲到内壁,银水也就流得更欢。
她尽量让自己舒展着,包括每一根指尖和趾尖。
淫奢使她感觉不到身后人的变化,风朗不知何时变作了狼人的样子,雪白的臀瓣在他狼爪下变得可怜不堪,他现下的舌头可比人类长好多,铁棍也是,比之前更加粗大。
“喂…”她的声音已经不成型了,软软的,听在人的耳朵似勾魂摄魄的媚药,使得身后的狼人再也受不住蛊惑,狠狠地插入她的花穴,直冲深处。
“啊啊啊啊!!!好疼!”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怎幺会和第一次一样疼,好撑啊,仿佛裂开一般。
云诗蓝想不明,泪水夺眶而出,想要朝前逃命,可是狼人不给,握住她的腰身能带回,长了倒刺的铁棍再一次要了她的命。
“嗯…怎幺回事…”下身真的像被刺穿了。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灰黑色的爪子,有狼一般的皮毛…
一种象是被野兽凌辱的感觉冲进脑内,她浑身颤抖着,恐慌着,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却发现和自己交合的并非风朗,而是一个身高两米的狼人!
“啊啊啊啊!”恐惧驱散一切性欲,心脏仿佛要跳出她的身体。
“别动,会被伤到!”从狼人的喉咙里发出略微熟悉的声音,震惊了云诗蓝。
“你你你、你是谁…”此时此刻,无望在周围放大。
这时,她感觉到下面被光滑炙热的铁棍体贴着、关怀着、逗弄着,方才的刺痛俨然消散,余下的是骨头里微弱电流般痒痒的躁动,尤其是脊椎里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自己。
她眼睁睁地看着两米高的狼人渐渐变成英俊的风朗,莫名的转变让她失了神,直到风朗再变成普通的野狼,她的情绪再度高涨。
“我我我、我的老天爷啊!”
她本想惊悚地喊着,可从嘴里发出的却是未加任何修饰和润色的声音。
他的爪子触摸着她的身体发肤,尖尖的指甲从尾椎骨向上游走,来到她的脖颈处。
云诗蓝咽了下口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恼了他,会被一口咬断脖子丢命。
呜…这家伙是啥玩意,变态型狼人?
她不敢多想,面对吃人啃肉的野狼,与生俱来的恐惧已经占据了全部,完全体会不到狼的肉棒在体内进出是个啥样感觉,似乎无法满足…
“娘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从野狼的嘴巴里吐出这种话,云诗蓝感到非常的可笑,狼啊,怎幺可能会放过眼前的美餐?恐怕在他爽过之后,自己会被拆骨入腹…
想到这,悲从中来。
云诗蓝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恐惧,呜咽起来,“你放了我…”
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可惜这样的神色在风朗的眼里却是催命的符咒,他怎幺会轻而易举地放过这软绵绵的小羊?
但是,她好像真的怕他了。原本泥泞的花穴,现如今干涸得像缺水的土地,让人很不爽。
“别怕,我不伤你…”他突然也没了兴致,铁棍软了,从她的花穴里滑了出来,耷拉在那儿,似是败北的将军,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