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书从小身体健康,只觉并不羸弱,但在雨中淋过一个小时后,开始体热头晕,与上次的情况相比,估摸这次依旧是那80%,没有觉醒异能,他全身湿淋的回了仓库原处,躺下就发烧,至少先熬过今夜。
不能深睡,神经时刻保持对四周动静的留意。
熬到天亮,外面转为小雨,淅淅沥沥地下,断断续续补了点精神,他强打意志力,听到里面保镖们陆陆续续起了身。
夜中,暴雨压过了很多声音,现在越听越清晰,是女人的呻吟,江砚书叹了一口气,这里的男人压根不是歌云念的对手。
雨终于停了后,那些纷乱的声音也止了。
一身湿皱的衣服,江砚书从来没有一刻如此狼狈过,但在他们准备去D区时,他撑着精神,坐在来,靠在货架上,微底着头,微卷还带着湿气的黑发盖住眼中的情绪。
“小老板,怎幺出去淋雨了?希望小老板能觉醒异能,加入我们的队伍,出一份力。”许丁大咧咧站在他面前,故意这才系好皮带。
江砚书擡头看了对方一眼,他长得白净,又一双猫眼般的眼睛,不说话,斯文安静,日常没必要的人面前,他便是这样。
他越弱,许丁这样的人便越开心。
许丁瞧见江砚书这幅模样,大笑:“小老板要是没有觉醒异能也没关系,可以去床上出一份力。”
一帮人哄堂大笑,到了现在,大家都不是傻子,眼下有钱不好使了。
“你们说什幺!”歌云念甩一排尖锐的钢钉盯入许丁前面地上。
许丁却笑得更放肆,拉来女孩的手,亲了一口说:“昨天不是说好的嘛,咱们去拿D区的物资,我就再保护我的小老板安全无恙一个月。”
歌云念连忙挣脱开,想跟砚书解释,却发现他低着头,第一次见他这般柔弱,躲避着什幺,只能道:“砚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们去拿了物资就回来。”
江砚书没说话。
歌云念来到他面前,观察他有些腾红的脸,伸出手,关心说:“砚书,我帮你吧。”
帮什幺,怎幺帮,大家都很清楚。
“不需要。”江砚书挪开手,声音无力但拒绝态度明显。
“走吧,时间不等人,小念。”许丁拉起女孩,摸了一把屁股,手被打,但毫不在意。
A区仓库留下了5个无异能的人,江砚书坐在门口,体内温度一截高比一截,在意识将要陷入模糊前,他起了身,也无人管看他,出了仓库门。
这是他家的工厂,昨天一帮人清理丧尸后,他熟门熟路且安全,但踉踉跄跄的来到A区警卫室,打开暗门里的第三个柜子,没了钥匙。
仓库那些东西,果真是那个女人弄走的,空间嘛,倒是幸运。
保镖队伍里有人也觉醒了空间异能,挺稀有。
在保安室里的浴室,手动射了两发,回到单人床上,没一会儿,依旧血液沸腾的江砚书,正准备重新去浴室时,门被敲响了,咚咚咚。
下一刻,锁被暴力拧开,啪嗒,门打开了,江砚书意外看到一张探究的脸,紧绷的神经松了开来。
跟江砚书一样,白露这次也淋了雨,不过她是主动淋的,将全身浇透后,回到暖烘烘的屋内,用备好的毛巾擦干全身,去床上补足了睡眠。
悠闲无比地躲开人群,跟着系统定位,准确找到了世界男主。
白露开了门,站在门口,上下不停打量江砚书,她的便宜儿子,眯眼一笑:“嗨,乖儿子,你怎幺好像一次比一次遭。”
她环顾保安室,继续嬉笑:“上次还有别墅的床,这次怎幺搞得这幺可怜。”
是白露,江砚书此时的精神还算好,将枕头都堆到身后,寻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无视她的嬉皮笑脸,说:“A区的药品和防护用具,你都拿走了?”
“嗯。”
“那幺多你也用不了。”
“为什幺要嫌多?以后保不准还能成为硬通货。”白露坐到并不大的床上,像打量猎物一般打量着他。
江砚书对上她幸灾乐祸的笑脸,任由她观摩,只是道:“空间挺大。”
白露脸皮一顿,扬起了眉头,抿紧嘴,看到又是一副烧得无力的江砚书,手摸到裤子里,重新展笑:“儿子这里也挺大。”
从白露的表情中,江砚书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没有受虐的倾向,肉根被女人手指握住,是舒服的,深呼吸,直接开条件:“我用物资换,再帮我一次。”
“A区仓库的东西,够我一个人吃半年,我干嘛还要?”白露手背上下揉着热腾腾的肉柱。
江砚书看向她身傍的刀,“武器,热武器威力不是冷兵器能比的。”
白露心动了,这玩意儿很难不心动,她正缺。
手上来回给他弄了几个上下,抓着底部两个大大软软的卵蛋盘玩,白露另一只手臂撑着,脸处在他正上方,瞅他舒服地眯了眯眼,揉了一把精水,仍旧往他好看白净的脸上一道又一道抹,愉快问:“具体什幺武器,有多少?”
“各类枪械,长短大小近远,子弹配套,一个师的用量。”
“在哪里?”
“B市的山坳,我家工厂里。”
“钥匙。”
“我的掌纹和面部识别。”
白露一巴掌贴上因发烧而绯红的脸,把粘液全抹他脸上,指腹涂抹薄唇,忒亲切说:“我还要带上你……,光一处可不够,这里面不知几分活。”
“我不需要你照顾,死活不必管,淋雨后帮我就可,一次2处物资,随你选,保证你安全拿到。”脸上被抹得黏腻,江砚书不甚在意,盯着女人的双眼,拿出丰厚的条件。
“成交。”条件足够了,她知道昊海集团的生意做得广,世界男主的物资,带上他,简直是移动仓库,吃穿不愁。
不过,嘴上的玩笑照样开,手指伸到他上衣里,抚摸着青春饱满少男的肌肉,笑道:“儿子运气有点背,又没有觉醒异能。”
谈妥条件,江砚书不想废话,虚握她手腕,“下面。”
下面胀到似要爆炸,但一条藤蔓缠上了他的手臂,比之前有力灵活许多,手又被捆在了枕头边,其他三肢自由,但他不再动,问:“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