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袭过,野草刷刷作响,夹含一阵轻快脚步。
“哎呦,将军下手是真狠呀,那藤条上的刺,啧啧啧,在二公子后背勒的血迹斑斑,有些还嵌进肉里,若不是偷偷寻了医师,怕半条命都没了!”
“唉,二公子不及弱冠,顽劣些情有可原,倒是后来的夫人,怕是被吓惨了。”
“新夫人柔弱不能自理,岂止被吓惨了,你没瞧见,今日敬茶时连茶杯都拿不稳……”
“……”
交谈声随着脚步渐行渐远,喻幼清略微垂眸,眼底闪过悔意。
昨日就应挑拨的再深些,盛荣将这人打死才好。
“母亲在心里咒我。”沉闷之声再传,下颚被人捏着扬起,略带薄茧的手指在软唇上勾勒形状,指尖隐隐有些刺探之意,在檀口入处搅动:“真软……”
“母亲怕更是身娇体软……昨夜我父亲有没有动你?又是如何动的,说与儿子听听。”
喻幼清彻底确定这人是疯子,她紧绷唇瓣,手臂用力挣脱,奈何力气太小,纹丝不动的停在原处。
“母亲不想说,那同我做一遍,如何?”
这话更在她的低线跳跃,少女深吸口气,平日在外的柔弱对此人根本无用,只会愈演愈烈,她看准时机,一脚蹬上黑靴。
这一脚又凶又狠,手腕上力道一松,喻幼清用力挣脱,反手在盛舒怀的后背狠捶。
空气飘起血腥之味,约摸是这人后背伤口崩裂,血液渗出所至。
哪怕如此,喻幼清毫不口软,故意朝着大手烫伤处恶咬,可谓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盛舒怀终于将人放开,后脊与手背的疼痛冲上头顶,竟莫名生成了些许快意,他疯魔般笑起,又朝着喻幼清靠近。
这人莫不是真有病?
喻幼清连连后退,正欲转身逃跑,被人抓着后颈扣回:“好一个柔弱不能自理,不过……”
“我还是喜欢母亲这幅模样,跟只炸毛的小猫似的,倒是有几分乐趣。”
“盛舒怀,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与你素未谋面,你毁我新房,如今又欺我辱我,我也算是你的后母,你当真无法无天了?”
她没法子再装,盛舒怀好像故意激她,到她动怒为止,既已结下梁子,这人也知道她的真面目,那便敞开天窗说亮话。
“母亲愤怒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盛舒怀面不改色,强行扣住纤细手腕,大手缓慢从她衣袖深入。
滚烫燥热的气息散开,呼吸有些极了,热气纠缠,在宽袍中混为一片。
又是粗糙指尖,在白嫩肌肤上流连忘返,似乎是觉得手感滑腻诱人,竟一下又一下的捏了起来。
“盛舒怀!”喻幼清被彻底逗怒,她冷声训斥,眼底闪过杀人冷光。
少年这才满意,大手越探越伸,直从胸前充盈柔软处传过,惹得娇人一颤。
等再拿出来时,夸大掌心躺着方才众人寻找的白玉耳坠。
“你到底想要如何?”
他盯着白玉耳坠看上一阵,顺手收回袖中。
“母亲总归要送一件像样的礼物,这白玉耳坠,我可要放在枕边,日日不离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