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几个好友来家里吃饭，女孩高兴地想要跟跟着阿姨来家做客的姐姐玩。
她走到姐姐身边，声音清脆：“姐姐，去我房间里玩吧？”
姐姐应好，正要跟随着女孩牵手的动作从椅子上离开。
母亲的声音从众多人声中穿过：“糖糖，你去屋里练舞，老师都已经来了。”
女孩瘪嘴：“我不要。”她求助的看向姐姐。
姐姐知道女孩妈妈对她管得极严，对女孩使眼色，哄她：“好，学跳舞了，我跟你一块去看看练得怎幺样了。”
“好。”女孩这才重新牵起姐姐的手往屋里走。
房间里，老师已经在那等着了，见女孩进来了，他道：“先练习上节课的内容，看看你有没有忘了。”
女孩自觉走到垫子上，摆出一个标准的竖叉的动作。
舞蹈服充分展现了女孩优越的比例，手长腿长，一个基本的动作都令人赏心悦目。
“不错，”老师压了压女孩的胯根，“看来课下有练习。”
“姐姐，看我。”女孩转头开心地看向姐姐，“厉害吗？”
“嗯，厉害。”姐姐竖起大拇指。
女孩变换了一下姿势，做了个横叉：“这样，我也行。”
姐姐再次竖起大拇指。
母亲这时过来喊姐姐去吃饭，对女孩道：“你好好上课。”
女孩瘪嘴看着姐姐：“不要，不要姐姐走。”
女孩妈妈道：“你吃饱了，姐姐还饿着肚子呢，你乖乖上课，上完课了，姐姐再陪你玩。”
“我先吃点饭，我吃完就过来看你啊。”姐姐跟女孩商量。
女孩想了想，答应：“那你吃快点啊。”
姐姐回到饭桌，听着阿姨们的聊天，在一旁安静吃着饭。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姐姐依旧在餐厅里坐着，见女孩还没出来，显然还没下课，她戳了戳妈妈，轻声道：“糖糖还没下课吗？”
大人们喝得兴起，高谈阔论。姐姐的妈妈在餐桌上提道：“诶，糖糖这孩子还没结束吗？这都上一个多小时课了，我们在这聊天喝酒，人家孩子在屋里受苦受累。”
“是啊，让糖糖出来玩玩，也休息休息。”其他阿姨附和。
母亲架不住劝，妥协道：“好，我去屋里看看她在干嘛，让她休息十分钟。”
母亲一进屋就把女孩拖了出来，女孩挣脱母亲的手，问道：“妈妈，你是要打我吗？”
众人看到女孩妈妈黑着脸坐回椅子上，对着她们微微摇了摇头，背对着女孩的表情是万般可惜。
众人都明白这是不让休息了的意思，沉默不语。
她收起情绪，沉着脸对女孩道：“过来。”
女孩泪水袭上眼眶，瘪着嘴慢吞吞走近。
母亲没管她的磨叽，让众人喝酒，还给自己倒了杯酒。
等女孩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母亲脱下她的白色裤袜，把她按在自己腿上，擡手在她光裸的臀上赏下20个掌印。
女孩轻轻哭泣，乖乖承受着臀上的痛感。
20下完毕，母亲揉了揉她发红发热的屁股，给她穿好裤袜，拍了拍她屁股，道：“回屋练舞去，自己清楚为什幺挨打。”
“不要。”女孩站在母亲身边哭泣、不动。
“去。”母亲浅饮了一口酒。
“我不要。”女孩往屋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住，回头，站着不动。
母亲额角青筋跳了跳，对她平静但毋庸置疑道：“衣服裤子脱了。你今天光着练舞，让老师好好看看。”
“妈妈，不要。”女孩站在原地，瘪着嘴哭泣。
母亲上前脱了她的裤袜和上衣，只给她留下一件背心和内裤，她指着女孩，道：“今天跟我说了多少个不要？晚上想要加练是不是？”
母亲声音并不大，但表情极其严肃，女孩吓得一动不敢动，眼泪也像被凝固在了眼眶中，不敢落。
“回屋去，再跟我说不要，你看等会儿我收不收拾你。”
“……”
女孩哼唧的往屋里去，白色内裤边缘露出她红彤彤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