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幼清软容泛冷,无辜圆眸寒光忽闪,是让人不曾见过的模样。
不知哪扇窗户未开,宽敞屋里中央,映射出一条暗线,二人在暗线两侧,一明一暗。
宽广高大暗影由里屋向外,一步一步,鞋底与地面碰撞出声,停至她的身前。
盛舒怀摊开掌心,袒露雕花药瓶,声音沙哑暧昧:“这药膏如一抹幽兰,是母亲的香味。”
喻幼清冷哼一声,锐利獠牙飞舞张扬,让人甘心情愿被踩至脚底:“看来是盐粒太少,二公子不觉得疼?”
这人并不回话,盯着她看上半晌,倏地弯腰,用双手撑在座椅两侧,身迅速拉低,眼瞧着面容贴上,喻幼清后退一躲,后背紧贴上靠坐。
“盛舒怀,你我无冤无仇,甚至从未见面,为何处处要同我作对?我是将军夫人,也是你父亲的妻子,这瓶膏药,不过是为了给你教训,你若能安分守己,我便当无事发生,你若是还要这般,就别怪我……”
“怎样?”盛舒怀再次靠近,似笑非笑,将话语斩断。
显然,此人并无悔改之心,甚至有些得寸进尺。
喻幼清火气上头,逼着眼眶出泪,正欲张口呼出声音,那张俊颜忽近,唇瓣上传来温凉柔软触觉。
杏眸瞳孔微张,表情瞬然失控,伸出手腕要去推人。
她如何都未想到,这个疯子竟然亲她!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过大,手上推搡不仅未让身上之人动弹半分,反而还被一只大手钳住手腕后扣,成了一副被迫承受的模样。
“呵呵……”低笑声出,原本只是贴着的薄唇含住蜜唇轻咬:“已上当了两次,母亲将我当傻子?”
“盛舒……唔——”
这是个十足的陷阱,她将将愤怒出声,薄唇再度贴上,柔软舌尖涩中带苦,从她的唇缝浅浅探入。
下唇被人咬住嘬动,又被含着吐进吐出,少年郎的气息就在眼前,竟让她有些脑胀头晕。
“母亲,你好软……”又是一句暧昧至极的话语,深沉黑眸泛红,抓着一对手腕的大手用力,使得喻幼清的身体向前一挺。
这姿势实在色情极了,胸前那两坨柔软就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呼吸声上下起伏。
“母亲这是勾我?”盛舒怀再度出声,用另一只手摸上小巧耳垂揉捏。
奇怪异样从肌肤穿透,喻幼清怒火中烧,却被人控着,身体不知为何绵软一片,无论如何都没法反驳。
她咬着唇瓣,挣扎道:“盛舒怀,你这个畜生!”
“儿子还未做畜生做的事,母亲就骂上了?”
盛舒怀毫不在乎,本在耳垂揉捏的手指在侧颊轻滑,缓慢轻柔的摩挲软唇。
瘙痒触觉散开,喻幼清没了办法,扭头要咬那根手指,却被反客为主——手指探入唇瓣搅动,逗弄着丁香小舌。
喻幼清怎幺也未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此步,她起先只以为盛舒怀是大胆叛逆,如今瞧来,这人就是有病。
她吐出手指,正欲怒骂出声,那温热气息再次靠近:“不是母亲自己要吃的,怎的还急眼了?”
“盛舒怀,我是你后母!”
此话一出,盛舒怀面色瞬冷,依旧是似笑非笑,大手直掐上她的脖颈,将人拽到自己跟前:“那又如何?”
“父亲可有对母亲做过这些?或是……别的?”
“关你什幺事?你放开我!”
喻幼清再度挣扎,谁知少年郎倏地冷笑起来,在她鼻尖落下轻吻,认真且威胁:“母亲,看好你自己的身体,若让我发现旁人印记,我定让母亲知晓……什幺才是真的畜生。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