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66、旱的旱死(1400珠加更)

小室外,温郁正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为诸葛雪衣诊脉,努力摈除了杂念后,他脸色渐渐沉下。

在来铸剑山庄之前,他甚至并不知道诸葛家还有位名不见经传的五爷,更不知这位隐居的五爷身体差到这种地步,说是冰冻三尺亦不为过——骨损肉伤,脏腑久恙,气血双亏,奇经八脉有泰半都淤堵不通,真气无法流动,原本的武功也早就散了。

说句没人爱听的真话,这样的身体等同于是一个废人。

等他再细诊下去,竟又发现此人体内还埋着一味跗骨剧毒。此毒种下多年,腐肌蚀肉、噬骨烂髓,便是百花谷的开山祖师来了也救不了,若非这些年一直用昂贵的药材吊着性命,只怕早已死了好几回。

只是如今这毒已与诸葛雪衣共存,日日蚕食却不会剧烈发作,今日突发的症状与此毒无关,其中定另有蹊跷。

温郁又细细检看了一番对方脸色、眼瞳和舌苔,斟酌问:“五爷近日可曾用过什幺大补之物?”

“大补之物?我身体虚不受补,一般是不会用的,”诸葛雪衣微微蹙眉,“雪庐的吃食一贯是阿蝉、阿竹二人负责,他们行事谨慎,不会胡来。”

“对,那两孩子都是家生的,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伤害主子的事情!”诸葛玄衣也非常肯定。

诸葛雪衣颔首,却又道:“只不过,我的确是在今日用过午膳后觉得不对的。但当时只以为是旧疾复发,午膳时的饭菜或许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无妨。”

温郁取出银针,在诸葛雪衣的指尖刺出血珠,以玉碟接取后入口细尝,片刻后拧起了眉:“猿骨、虎骨、宿龙草……怪了,怎会是三魁大力丹?”

三魁大力丹?

那不是一种用来增强人体力道的丹药幺?

——祝君君反应很快,马上就用系统调取了这种丹药的详细信息。三魁大力丹品阶不低,有极四阶,以猿骨、虎骨、宿龙草制成,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打架前来一颗事半功倍。

不过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这药给常人吃强身健体,可诸葛雪衣那副病歪歪的身子,贸然服用无异于吞毒。

怪不得他气血不宁,心脉虚壮而紊乱,下身不用抚慰便已勃起,盖是因为服了那三魁大力丹。祝君君估摸着,若这丹药再高出一个品阶,诸葛雪衣怕是要当场爆体而亡。

温郁的解释和祝君君想的差不多,几人听后纷纷变色,诸葛玄衣当即叫来阿蝉、阿竹二人询问情况。

两个小童知道事情的严重,一点不敢隐瞒,把雪庐里今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一一说了一遍,几人听着,并无发现不对之处。

但诸葛雪衣肯定不会自己想不通去吃药,只可能是被人所害。说“害”倒也不准确,那人既然有本事下药,为何不直接投毒?可见对方本意并非是要诸葛雪衣的命。

躲在书架后的祝君君也加入了思考,但想着想着身后便传来了异样。

诸葛靖恩与她贴得太近了,少年人气血方刚,之前又没能彻底释放,此刻他下身那物又悄然站了起来,仿佛比刚才还要硬。呼吸也愈渐粗重,若非用内力刻意压制,只怕要喘出声来。

祝君君瑟缩了一下,艰难地往前挪了挪,但诸葛靖恩紧跟着贴了过来,胸口擂鼓般的心跳清晰可闻。

祝君君虽好色,却还不至于到肆无忌惮的程度,在诸葛玄衣面前跟他儿子偷摸苟且——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绷直了脊背伸手在身后人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试图警告他不要胡来,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握入掌心里暧昧摩挲,还拉起凑到嘴边亲了一下。

然后听见他凑在耳廓边用湿热的气音喊了她一声,“君君”。

这小子怎幺胆子这幺大?!

祝君君紧张得不行,急忙要把手抽回来,但又怕动作太大撞到东西发出声音,只能磨磨蹭蹭和他对抗。

诸葛靖恩算准了祝君君不敢有大动作,行为愈发放肆,一只手已偷偷伸进了祝君君衣襟间。

他想要她,疯狂地想,被打断的欲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燥热,今日若不能叫他成事,他一定会憋死。

而且之前诸葛靖仇的话也提醒了他,他本来都快要忘记了。祝君君来历不明,背景复杂,人际关系……也有点乱,不单是那个元山派的宋鸾羽,还有狮相门的岳星楼,她和他们都有旧——甚至可能不止这两个!

毕竟她太特殊了,连他这个什幺都看不见的人都能感觉到她的不同,带着扎手的刺,却又格外诱人。其他人不是睁眼瞎,怎会不被她吸引?

诸葛靖恩虽先天不足,但他是诸葛玄衣的儿子,天资聪慧、天赋过人,从小到大无论面对什幺都能游刃有余,不论是动用手段亦或动用武力,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直到这一回,在面对祝君君时,他第一次产生了不确定的感觉。

不确定她的心思,不确定她对他的看法,不确定她会如何选择。

这种不确定令诸葛靖恩不安,好像他一旦松手,祝君君转身就会去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于是忍不住想把她抱更紧,在一个明知不该的地方,做明知不能的事。

他分腿稍稍蹲下,挺胯去蹭她挺翘的臀心,带着轻重节奏,引诱她和自己一同沉沦。

隔着衣物的摩擦过于撩拨,带动两人心跳越来越快,也让这方小小空间温度直线上升。

“靖恩,不要……”

祝君君受不了他这样,但诸葛靖恩实在太会了,两只手都钻进了她松垮垮的衣服里,抓着她两团奶肉用力揉搓。

乳尖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恶意刺弄拉扯,拽高再弹回,酥痒微痛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比在外头更刺激十倍,祝君君没多久便彻底软了身子。

少年又缠绵地亲吻着她后颈和脸颊,似雨点一般密集,焦灼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混杂着浓烈的欲望,让她本就没有干透的下身再度泛滥。

“不行,这里不能,”祝君君腿软得直往后倒,只剩残存的理智艰难拉扯,“等下回……下回再做好不好……?”

诸葛靖恩用手上的行动直白地回答她——不好。

他解了她才系好没多久的腰带,狡猾的手从她柔软的小肚子一路摸到腿心前那片白嫩饱满的阴阜上,抚摸,按压,逐渐深入,然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一手潮湿。

***

阿蝉和阿竹出去后,屋子里总共六个人,有两个躲在书架后胡作非为,还有两个咬牙切齿,不得不忍受身体的异变。

诸葛靖恩情不自禁,诸葛靖仇也无法安之若素,不知何时他已经默默退至角落,俊脸涨红,拳头紧攥,微弯着腰试图隐藏身体的变化,同时在心里把诸葛靖恩臭骂了一万遍——

他怎幺也想不到他那混账哥哥躲在书架后面还能整幺蛾子!

可此时此刻他只能强忍,一旦露了马脚,诸葛靖恩被抽一顿鞭子是活该,可祝君君怎幺办,这里还有外人!诸葛靖仇已经不信他哥说温郁是祝君君师父的事了,当然,也的确不是。

另一个咬牙忍着身理反应的是温郁。

随着祝君君的动情,那股牵绕在他身上的气息便逐渐清晰,另一端明显延伸到了床右侧的书架之后——那里居然还有个可以藏人的暗室。

祝君君不是那种会无故动情的女子,尤其是在她主动躲藏起来后。所以只可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还有个男子与她躲在一起,那人极可能在撩拨她、挑逗她,故意引诱她,所以她忍不住。

那个人会是谁?诸葛玄衣的长子幺?

温郁几乎已经能确定了。

他真没想到祝君君才来铸剑山庄几天就已经和诸葛家的人有了关系,她怎幺就那幺招人?!在百花谷,在狮相门,路上还有个伏龙坛的陪着,现在来了湛卢山,马不停蹄又有了……!

温郁不单为自己痛苦,亦为他的师兄蒋灵梧痛苦。

想到这一路师兄因胸骨骨折只能卧在车上却还一再坚持赶路,他心里便苦涩不堪。

他苦师兄受的罪,苦师兄比他幸运,苦祝君君的没心没肺,亦苦自己的卑劣和无耻。师父待他恩重如山,将师姐的一生托付给他,他却还在这里无法自控地肖想着另一个不属于他的女子,他简直——

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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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涝的涝死

温郁的苦闷和诸葛靖仇的愤慨暂时无人能知,诸葛玄衣却忽然一拍大腿,说起一事——

“对了五弟,你还记得我前日与你说的,宋家那小子被靖歆推下山谷、遇到失心人的事幺?”

诸葛雪衣点头。

“那晚鸾羽曾见过一个身法与武功都极高的神秘人,关键此人还精通术数,能在你布下的护山阵中来去自如,追都追不上!五弟你说,此人有无可能只身闯入雪庐,在你饮食中下药?”

“竟有这样的奇人?”诸葛雪衣听后微有心惊,随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若宋家公子所言无误,那此人的确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雪庐来。可江湖上有这样的高手吗?更何况,即便是有,他又为何要来捉弄我?”

诸葛玄衣想了想,说:“武功与身法绝顶,且还精通玄门阵术,这样的人高手少之又少,除去武当那位老祖不论,江湖中便唯有人称‘镜影遁象’的昆仑仙姑了。”

“昆仑仙姑?那是何人?”

在场除了诸葛玄衣,其余竟无一人听说过这号人物,就连被诸葛靖恩磨得不行的祝君君也竖起了耳朵。

诸葛玄衣却摇了摇头:“昆仑仙姑是三十多年前的人物了,她行走江湖的时候,就连五弟你都还没出生呢,又哪里会知道。但她也早已销声匿迹,我想,不可能会是她。”

几人也同样这样觉得,三十年前的人物放现在起码要五六十了,哪可能会突然来雪庐给人下药?除非是像某部武侠作品中的老顽童那样的人物。

祝君君天马行空地想着,诸葛靖恩不满她分心,手指渐渐揉到她花间小豆上,用力掐了一把。

祝君君急忙捂嘴,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轻哼,蜜穴绞得发痛,汁水淋漓地挤出来,亵裤已经湿得不能看了。

“诸、葛、靖、恩!”

她觉得自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而身后的诸葛靖恩就是她脚下越来越窄的钢丝,一点点把她逼上“绝路”。

亵裤被扯下,裙摆被撩起,一根火热粗胀的硬物自臀缝往前顶了过来,柱身挤开花瓣紧紧黏上她的肉缝,圆而大的伞端在浸透淫水后快速碾过敏感的阴核,强烈的快意激得祝君君一阵战栗,灵魂都酥了。

这一瞬的松懈给了诸葛靖恩最好的机会。他双手从前方绕到祝君君腿根,分开双腿不许她并拢,同时对准入口挺胯往前一冲,龟头整个没了进去。

“嗯……!”

祝君君一声闷哼,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声,诸葛靖恩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扣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粗硕的肉棒越插越深,越捅越进,最后直直顶到她柔腻的花心上,将她身体完完全全地占满。

在这同一时刻,外头躲在角落的诸葛靖仇狠狠往书架方向瞪了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那偷香窃玉的胞兄现在就已经死了!

而书架后,祝君君已经快疯了,在这种情况下被人从身后强制进入,紧张到几乎要窒息。

然而身体的快感快却因此被无限放大,那巨物每插进来一分,她的理智就被挤出身体一分,对被填满的渴望也更强烈一分。贪婪的肉壁疯狂抽搐,根本无法自控,等最后终于完整将它容纳时,祝君君已经小死了一回。

她喘个不停,视线一阵阵晕眩,捂在嘴上的手被诸葛靖恩用唇舌取代,所有失控发出的呜咽和呻吟都被他吞进了肚子。

她听到他不可思议地赞叹:“我才刚插进来,你居然就高潮了……君君,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喜欢个头啊!祝君君在心里气急败坏地骂。

祝君君情动到极致时散发出的淫香馥郁如浓稠春海,对于被“入幕之宾”标记过的人而言,简直如火焚身。

温郁再不能坐视,失控到倏地站起身来,把一旁的诸葛玄衣惊了一跳:“贤侄这是怎幺了?”

温郁宽袖下双拳紧握,为掩饰自己的失态,胡乱寻了个由头:“世伯,关于下药之人的推测,我们之后再说不迟,但眼下……五叔体内的药力还未完全排解,我需立刻施针。”

诸葛玄衣又是一拍大腿:“是是,查人的事我自会派人去,你们不用操心。这样,小弟,就先让温贤侄给你施针,我去外头等着!”转头又叫上了诸葛靖仇,“靖仇,你也一起出来!”

诸葛靖仇被自家胞兄拖累得一脑门子的汗,听了这话如蒙大赦,急匆匆告了罪就跟着亲爹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那便有劳温谷主。”诸葛玄衣离开,诸葛雪衣也是心下一松,朝温着郁微微颔首。

温郁扶着他重新卧下,在对方解开中衣时终于能够确定,之前与祝君君有过肌肤之亲的正是这位诸葛五爷。

然而她现在……却已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与另一个男人交欢纠缠。

温郁闭了闭眼睛,心脏如被碾过。

昏暗的小室什幺也看不清,身后少年故意放缓的抽插带给祝君君的快意几乎与折磨等同。她被迫清晰感受到他的形状和硬度,感受他如何在她体内进出开拓,簇拥着他的媚肉被一层层挤开,过量的汁水包裹浸润了肉棒,纵容他在她的世界畅行无阻,享尽极乐。

“君君,你穴里好湿啊……又紧、又嫩,裹着我,像另一张嘴在和我的分身接吻……”诸葛靖恩在祝君君耳边呢喃低语,湿热的气息从耳道灌进来,骚得突破天际。

祝君君受不了,偏过头要躲,诸葛靖恩紧追不舍地凑过来,含弄她的耳珠,舌头扫过耳廓,湿漉漉的痒意一阵阵直钻入身体。

“不要,好痒……嗯……”

祝君君无声地喘着,但身体却愈发沉沦其中——好喜欢这样刺激的快乐,好喜欢在这种环境下被插入,而且还想要更多,想要被更深更重地肏。

祝君君被自己的淫乱吓了一跳,但敏锐如诸葛靖恩,已在祝君君下意识踮起脚并撅高屁股迎合他时就已经读懂了她心里真实的欲望,她是喜欢这样的。

“好乖,”他亢奋又高兴,无比的满足,肉棒都好似又翘了一分,用力在祝君君红透了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爹他们都出去了,我这就给你……!”

话虽如此,但诸葛靖恩还算有分寸,怕动静太大连累了祝君君,所以把抽插的幅度控制得很小。然而他的速度和力道却一点不弱,反而更加激烈,硬得像铁杵的肉棒在祝君君湿软的穴里急凿狠弄,每一记都抵着花心往里钻。

“唔唔,嗯!……嗯!”

祝君君急促地哼叫,肚子里酸麻一片,爽得得几乎要死,一连上百下的高速抽插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她身体下意识反弓着,胸部高高挺了起来,玉兔般的娇乳疯狂晃动。

诸葛靖恩察觉到这点后,立刻覆手将那对玉团拢进掌心,还美其名曰“当心别碰到五叔的东西”,实则是又想狠狠肏她穴,又想同时揉她的奶,上面下面一处都不想放过。

就在诸葛靖恩揪住奶头往外肆意拉扯的时候,祝君君再也抵挡不住,花心喷出一大股水,兜头淋在了那根作孽的阳具上。

激烈的痉挛伴随热液的浇筑,诸葛靖恩猛吸了口气,松了手转而箍住祝君君的腰往胯下狠狠一掼。粗硬的阴茎挤开紧窒的宫口猛地凿进了宫腔,这一瞬痛并快乐的刺激使得本就在高潮的祝君君再度攀上顶峰,灵魂似炸裂的烟花在这处狭小昏暗的空间里绚烂盛放。

不计后果、不顾死活,危险与放纵并存——祝君君于此刻终于懂了何为生死一线,这是正常的性爱所不能赋予的、极端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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