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乏了,相爷早些回去歇息吧。”陆昭然闭着眼睛,有气无力。
裴谦之见惯了陆昭然这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态度,脸色沉了沉,腰身一挺到底。
“啊...裴...裴谦之...你....”
“侯爷真是健忘,本官哪次不要你个三两次,能歇息吗?”耸动腰胯,尽根没入,湿濡的阴道,再次被坚硬的肉棒顶送没,猛烈地收缩着。
她原本混沌的意识被情欲占满,娇躯颤抖,春水潺潺。
呼吸急促,俏脸通红,美眸微闭,樱唇张着:“嗯...裴谦...谦之...别...明日...”
裴谦之含住她胸前的樱桃,舌头舔弄,吸吮咬啮,另一只手温柔揉搓抚弄着,身下九浅一深地肏弄着。
“明日?今日尚未完,蓁蓁就想着明日了,真是贪心。”
陆昭然被他略微挑逗的语气弄得浑身发软,他的肏弄比先前更凶,她难忍地呻吟呢喃:“夫君...慢些...慢些...啊....我好难受...我....”
娇喘不断,阴穴抽搐痉挛,春潮泛滥而出,娇嫩雪白的身躯在他连番凶猛地进攻下抖动着。
裴谦之舒服得难以控制,腰胯耸动,如同脱缰的野马,巨物在她体内蛮横地抽插着,听着她呜咽的,近乎求饶的语气,他糟透了的心情总算有了些平静。
在她痉挛缩紧的花穴内,巨物抖颤,精关打开,炙热的岩浆喷射进她滑嫩细软的甬道内,烫得陆昭然花心痉挛,再次攀上顶峰。
春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在体外,湿透了床褥,他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颊,见她疲软无力,没在继续下去,只是搂着她睡了会儿便走了。
*
陆昭然只觉得这一夜,她刚闭上眼睛,就被云溪喊醒了。
沐浴更衣,上朝。
退朝时,陆昭然下意识地看向了裴谦之,意气风发,完全不像是半宿没睡觉的人。
她心里有气,若不是他,也不至于这般疲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往日与她交好的赵长鸣走了过来,打断了她心底的怨念:“陆大人,秋闱狩猎,你可是皇上倾点护卫军啊,当初您与山中老虎赤手相搏,为保护圣上险些命丧虎口,此番经历,着实让我等钦佩。”
官场互吹,陆昭然不大喜欢被人如此捧着,能被这般捧着,自然有朝一日,也会被他们踩在脚底。
官场无真情,能惺惺相惜的,并无几个。
她早已看惯了。
*
陆昭然疲倦地靠在马车,想着回去睡个回笼觉,晚些还要准备秋闱狩猎的事情。
马车刚行进没多久,便停了下来,车夫见过裴谦之,朝着马车内的陆昭然说道:“爷,是裴大人。”
裴谦之倒是熟络,掀帘入内,陆昭然见是他,习惯性地先行行礼:“裴大人。”
后知后觉,以她今日地位,理应他向她行礼的。
全都乱了。
裴谦之目光怔然,见她俊美的脸上露出倦意,嘴角露出浅淡的笑意,点了点头。
擡眸,对上他的眼眸,他好似生了双含情眼,眼底柔情四溢,她心头微顿,似笑非笑地问:“皇帝秋闱狩猎,裴大人主管外场,部署方案确认好后,可与先行商议,再报备圣上。”
他绷着脸,目光炙热,忽的扯着她便吻了起来。
“啊....”
车夫刘生刹了马车,问:“爷?”
她被他压着,呼吸喷洒在脸面上,强忍着怒意,回应:“无妨,本官不小心碰到了,继续回府吧。”
裴谦之面色沉凝,哑声问道:“除了公事,便没有什幺想与我说的吗?”
陆昭然幽幽擡眸,淡漠地说着:“我昨夜喝醉了。”
闻言,裴谦之心口一窒,低首含吮住她,动作轻柔缱绻,陆昭然没有了先前的抗拒,一方面是怕车夫有疑,一方面她并不算是讨厌他这样的靠近。
“喝醉了?现在清醒了吗?”他问,
瞳眸里蕴着水汽,湿漉漉地凝视着他:“相爷,我....”
酒后乱性这种事情要少做,不然等醒来,人家质问,要说法的时候,说都说不明白。
裴谦之眼眸变得幽暗深沉,抚在她腰间的手指缓缓收力,托在她后颈的手穿过发丝,唇落在她的耳垂上,鼻息间淡淡的清香味,好似填满了他的心脏。
“清醒了的话,本官去你府上用个早膳。”他狭长的眸子里藏着戏谑,“顺便睡个回笼觉,昨夜侯爷太能折腾了,本官只睡了1个时辰不到。”
她的脸染上红晕,咬了咬唇:“你我二人这样亲近不好。”
他摩挲着她的下巴,腰间的手缓缓上台,把她逼向了自己,呢喃:“不过是断袖之癖,坊间传闻本官即将而立,仍未娶妻,是好龙阳,不如...”
“侯爷帮本官做实了这荒谬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