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芙点餐的时候和他擦肩而过,闻到了淡淡的木质香,还有点朗姆酒的烈味,像是信息素一样暧昧的气味,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
她转身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便收回了视线。
有点可惜呢。
她拎着粥回到了医院。
姜裕乖乖地坐在病床上,升好了餐桌,看见她来,苍白的脸上立马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阿芙。”
明明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人了,却像个热恋中的小男生一样。
她把粥放在桌上,看着他,脑海中却浮现出的其他男人的身影。
“粥趁热喝吧。”她表情看起来心不在焉。
他垂下眸,嘴角的弧度慢慢降了下来。
“是我做错什幺事了吗?”
她敷衍的态度让他感到一阵心慌,他朝她微敞的领口看了过去,没有吻痕。
他松了口气。
不,那也不能证明她没有出轨,或许那个人亲的是其他地方呢?他又紧张了起来,手指用力地攥紧,身体僵直,像一根绷紧的弦。
她擡起他的下巴,指尖滑过他的唇畔,“别咬了。”
他松开咬得发白的唇,纤细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眸里荡漾着脆弱的情绪。
“你怀疑我出轨了?”
他没说话,抿紧了嘴唇,脸上写着默认。
“姜裕,我帮你买粥,你却怀疑我出轨?”
“我不是……”
他慌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口而出的话语却显得苍白而无力。
“我要是不找个人上床,是不是对不起你的怀疑?”
“不要。”他着急地拉住了她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慌张。
“我错了,对不起……不要……不要去找其他人。”
他死死地拉住她的手,生怕她离开。
她没有把手抽回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手在发抖,脸色也比之前更加苍白,身体虚弱得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真傻啊。
“你好好休息吧。”
她抽回了手。
在她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他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弯着腰,如同一个垂老之人。
……
她接到崔晏州打来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爸他还好吗?”
“他没什幺大问题。”
“嗯……那需要住院吗?”
“我给他办了住院手续,暂时不会回去。”
他又问:“你要在那里陪他吗?”
她立即明白了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还真是她孝顺的好儿子。
“不陪你爸,陪你。”
他喉头紧了紧,艰涩地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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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埋在女人腿间,白皙圆润的臀微微上翘,上面有女人留下的指印,泛着淡淡的粉色,透过他张开的腿缝,可以看到那根干净粉嫩的阴茎正高高地立起。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花瓣间穿梭,脸上被她喷出来的液体弄得湿漉漉的,他身体往前了点,带着热气的舌尖伸在外面,在她的小腹上划出一层晶莹的水渍。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开出了一朵朵靡丽的花。
她摸了摸他的头顶,他却像是得到鼓励一样扑了上来,托起她的乳房,如同小兽般吸吮着她的红果。
做到一半,崔芙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划了接听。
“是姜裕的家属吗?他食物过敏进了抢救室,现在需要你过来签字。”
她愣住了。
姜裕食物过敏?不会是因为吃了她买的那碗粥吧?
她推开他,“我去趟医院。”
崔晏州:“我想跟你一起去。”
她和崔晏州出门的时候,崔牧然跟也了过来。
“妈妈,我想……”
“你好好待在家里。”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崔牧然失落地垂下了头,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
姜裕洗了胃,情况有所好转,不过脸上的红点还没消下去。
他躺在病床上,用被子挡住了脸,“别看我,很丑。”
她走过去,把他脸上的被子拉了下来,责怪道:“你知道自己对虾过敏还要喝那碗粥?”
他又用手挡住了脸。
“是你买的。”
“我买的要是毒药,你也吃?”
他两只手捂住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一时无言。
姜裕又缩回了被子里,只探出一只手,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晃了晃,“阿芙,我没事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送晏州回家。”
“医院我住不惯,我想和你们一起回去,可以吗?”他捂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既然你想回,那就……”她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崔晏州走了过来,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要。”
她突然有种当着丈夫的面和自己儿子偷情的感觉。
“你说过要陪我的。”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很痒。
“阿芙,你在和谁说话吗?”
姜裕的声音让她紧张了起来。
她掐了下他的手背,“没,你听错了吧。”
姜裕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紧了紧。
“嗯,可能吧。”
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实可以看到外面,里面很黑,他的手掀开了一条缝,光线从缝隙中钻了进来。
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如同一个卑劣的偷窥者。
她对着崔晏州做了个口型:听话。
他乖乖地松开了她的手。
……
浴室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水花四溅,热气氤氲,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男女相互纠缠的躯体。
姜裕今天晚上尤其主动,将她全身都吻了个遍,唇舌交缠,十指紧紧地相扣。
他蹲了下去,舌尖滑过她的尾椎骨,带来一阵湿润的触感,又绕到前面,将收拢的花瓣舔开了一条小缝,他的舌尖顶了进去。
她舒服地仰起了头,手指插进了他的发缝里。
“嗯啊……再快点……”
他加快了舔弄的速度。
她大腿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在他脸上泄了出来。
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
崔晏州站在门口,把硬得发痛的阴茎塞回了裤子里。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她被姜裕抱着出来,皮肤大概是被里面的热气熏红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这幺晚了还不去睡觉吗?”姜裕笑着说道,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
他却觉得姜裕的笑虚伪至极,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姜裕收起了笑容。
“怎幺了?”她出声问道。
“没事。”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