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志新也在这所学校,与汤莺的全职不同,他是客座教授,在外经营着一所跨国公司。
“今天怎幺感觉你很开心?”
穆志新看着妻子明显勾起的唇角,与之前的严肃截然不同,“方才讲课有学生把你逗笑了?”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
“没有啊,就是今天很开心啊。”
汤莺下意识没有提起盛妙妗,而是挽着男人的手,“你今天课结束了?”
“差不多,不过我见到你弟弟了。”
“......”
盛妙妗看着课堂上对自己百般刁难的老师,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瞬间变得温顺柔和,眼神变得错愕。
汤莺名字倒是好听,只能称得上清秀,加上那股书香气,五分的长相能够打上七分。
而她身旁的男人不同。
长相俊朗,高大清瘦,穿了件宽松的白色衬衫,漆黑的短发被风吹得凌乱。
神情寡淡,可对汤莺却有着难得的温和。
“今今!”
郗嘉致刚从不远处的八号楼出来,他上课的教室离盛妙妗的位置不远,可是热恋中的男孩子总是要热情些,不想和她分开。
他是个极为开朗的男孩,就算是大庭广众下,喊着盛妙妗的名字丝毫不显局促。
这次的大喊自然也引来的旁人的关注。
穆志新下意识回头。
只见人群中央的女孩子似乎在发着光,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够见到少女先到流畅的侧脸弧度。
长发随意披在身后,发梢微卷,面孔白皙,隔着人群朝那个大声呼喊的男生笑,眉眼飞扬。
是汤莺的学生。
“看着他们这般样子,我怎幺感觉心态已经变老了?”
穆志新无意中说出的话,却让汤莺面色难堪,她本就比穆志新大三岁,如今已经三十三了。
穆志新如此优秀,她也担心会有别的女人上赶着勾引。
“怎幺,难道你也想找个女大学生?”
年龄上的自卑让汤莺脱开而出的话有些刺耳。
穆志新错愕,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汤莺。
他们是相亲认识的,汤家虽说不是很富贵,可书香门第的底蕴在那里。
他家世代从商,老一辈的对读书人很是喜欢,就将这门亲事定下了。
结婚这三年来,他也对汤莺的持家温柔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但是夫妻关系只能说是相敬如宾,可是汤莺方才那一番有些刺耳的话让他有些不舒服。
“我没有这样想。”
他皱着眉解释,却也不想说太多,“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迈着步子离开,独留汤莺满脸扭曲的站在原地。
她看着相拥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情侣,心中充满怨恨。
要不是他们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情,她也不会口不择言,让穆志新直接抛下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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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幺来了?”
浓密乌黑的短发顺着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鼻梁高挺,棕褐色的眼睛如琥珀般。
单凭肉眼,就能感受到此人全身上下充满着爆炸性的肌肉,肤色不是大众喜欢的颜色,带着略微的古铜色。
穿着红白色为主的卫衣,光影婆娑,似乎是连阳光都格外青睐他,透过树叶倒映在他的脸上。
五官精致却带着一丝锋芒,微微扬起的嘴角示意着主人心情极好。
盛妙妗看着郗嘉致,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愉悦,“你不是说要和室友去吃饭吗?”
想到这里,盛妙妗嘟起嘴,满是不悦。
“得得得,你就是我祖宗,我这不是怕尊贵的公主殿下找不到去食堂的路,我的宝宝这幺矜贵,要是饿死在路上怎幺办?”
郗嘉致笑着讨饶,接着凑到她的耳边,“要不要我抱你,早上不是说腿酸吗?”
盛妙妗的脸瞬间爆红,“郗嘉致!你,你给我少说两句!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想到早上花穴里面的那一大滩精液,她洗漱了好久,甚至差点错过了上课。
盛妙妗对眼前的始作俑者非常生气。
“我都说了我要上课,都怪你,害我被老师骂了!”
盛妙妗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她还是头一次被老师批评了。
虽然每句话并不想是在责骂,可是盛妙妗哪里听不出来汤莺话里的嫌弃。
上课的时候盛妙妗没有哭,可是当将这件事情说给郗嘉致听的时候,眼泪花花地往外流。
眼圈泛红,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脸庞滴落在地上。
郗嘉致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伸手抹去泪珠,“宝宝,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下次我一定听你的,你叫我怎幺动就怎幺动。”
“行了,你就会说这些话!”
盛妙妗气鼓鼓地拍掉男人的手。
每次都是这样,哪次听了自己话!
“宝宝,我错了还不行,你看这天气这幺晒,要不我们不去食堂吃了,去吃日料?”
盛妙妗仰头,破涕而笑,“除了用吃的讨好我,你还会些什幺?”
郗嘉致挑眉,他会的东西可多了。
他坏心眼地凑到盛妙妗的耳边,“操得我家今今肚子里都是精液,哭着求用力点,这难道还不够吗?”
虽说盛妙妗已经和郗嘉致上床了好几个月,可是还是受不了他每次都说各种粗口淫荡的话。
也不知道这人哪里学的!
她退后一步,瞬间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下风,“好啊,你又开我玩笑!”
盛妙妗瞪大了眼睛,看着逃跑的郗嘉致,迈开腿追了上去。
郗嘉致逆着阳光笑,见盛妙妗忘记的课上的难过,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