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是第二天傍晚,陆季川早已离开。
空旷陌生的房间全然无一分腥欲气息,她失神,忽觉大梦一场,可遍布全身的吻痕以及蔓延周身的疼痛又将她拉回这残酷现实。她无力蜷缩,被撕碎投入冰窟——尘封。
校服不知所踪,霍晚风艰难起身,从衣柜里扒拉出一件男士衬衣套在身上,像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光脚下楼,地毯柔软到不真实。
“霍小姐,您醒了。”那位穿着得体的阿姨迎上来,和蔼面容上带着恭敬的笑容,“陆先生吩咐,您先用饭,晚点他会过来。”说罢,退下,碟碟珍馐美馔端上餐桌,芳香四溢,她却作呕,全无半点食欲。
窗门紧闭,阻隔了冬月严寒,也困住了她。
她挥手,将食物悉数扫到地上,碗盘破碎,像一曲交响乐,杂乱嘶哑,还不够,古董花瓶,只要力所能及她全都要砸个遍。很快,典雅森然的大厅变为一座废墟,她蜷缩在废墟角落里,无人向前,无人安慰,锋利瓷片划破脚心,血珠渗出,腥气蔓延,引地狱恶鬼低吼。
“吱~”厅门被推开,凉风探头,抚摸她面庞。
微弱月光中,陆季川沾一身仇人鲜血踱步而入,他身姿挺拔,额发散乱,带着杀欲与兴奋,整个人阴鸷到极致 。视线扫过那团小小身影,忽视满地狼藉,跨步来到霍晚风跟前将她抱起。
她没有挣扎,平静开口,“放我回家。”
冗长沉默后,他擡头对上她的眼,“看你表现。”
“为什幺?”她质问,不解,“陆季川,到底为什幺……”一切来的太快,她失去理智,无力承受。
可这世间的情愫爱欲哪有那幺容易解释,他该怎样回答呢?是从见她第一眼起的疯狂,还是无数个午夜梦回时绵延的思念,又或者是厮杀报复的快感。
他解释不清。
于是默然吻她唇角,缱绻又不容拒绝,令人生出错觉,是相濡以沫的恋人吗?不!他们相识不过一天。
霍晚风推拒,像条搁浅的鱼,用尽全身力气摆动鳍尾,孤注一掷。
“疯子!陆季川你这个疯子!”她挣扎无果,被按倒在床上逃不出这情欲魔爪,她惊恐,声嘶力竭,“求你……陆季川……求你放过我……”
他动作未停,轻而易举撕开衬衫,玲珑躯体尽览于眼前,肌肤皎洁,嫩红乳尖颤微挺立,青紫吻痕交纵全身,粗糙手掌抚上滑腻,充盈弹手,流连至极。
陆季川高大身躯立在床畔,褪去一身衣物,桀骜尽显无疑,紫红阴茎挺立着,青筋交错,马眼处渗出兴奋的黏液。
一眼,只看她一眼,他便疯狂到不能自抑。
破坏欲攀至顶峰,他扣着霍晚风的肩膀令她跪坐,挺腰,用龟头蹭她奶尖。腾出一只手,将属于女人的柔韧与包容紧紧裹缚,恰到好处的弧度,暗含迷死人的凹陷,都令他神魂颠倒,揉搓,虎口收紧,聚拢,两团嫩乳俯首称臣。
粗长颈身摩擦沟壑纾解致命欲望,指尖挑逗,将红蕊撩拨坚硬,“夹好了,松一次多操十下。”
霍晚风茫然,膝盖后退想要逃离却激起他更强烈的操弄,乳肉磨到肿胀通红,她叮咛出声,呼出的热气打在阴茎上,引得他发麻轻颤,于是不假思索掐着她的面颊迫使她张口,昂扬性器探入口腔。
她吃力含着,软舌无处安放,划过马眼,腥臊爱液令她作呕,他叹慰,不放过她,挺动腰身磨她娇嫩的舌,长驱直入,深入到咽喉。
陆季川宽大的手扣在她脑后,律动,抽插,好似永无止境。唇瓣红到滴血,津液顺着嘴角拉出长长细丝滴落在胸膛,挣扎化作调情手段,苦痛呜咽撞到支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无边快意降临,高潮汹涌,他长长久久叹息,射她满嘴满脸。
“咽下去。”
霍晚风匍匐在床沿,不受控制地剧烈干呕,生理性眼泪溢出,神经紧绷到极致,她嗓音暗哑,嘴巴因长时间大张而吐字不清:“强奸犯!我阿爷定杀你满门,叫你牢底坐穿!”
“哦?”似听到惊天笑话,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凭霍氏还是警督那群废物?”
“晚风,霍氏可能等不到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