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跪爬式性爱,狂蜂浪蝶舔穴采花 (h)

趁她迷迷糊糊之际,床上的男人解开了绑在床边的手,让她跪着双手反绑在身后,先吻遍了臀部和私处,才慢条斯理地挺入抽出,更加深入的姿势和延长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求他,这个姿势,他一手撑着的腰部拉过去,一手玩弄她下垂摇晃的乳房。

“嗯,啊……别射进来!啊……”   她身下的花蜜一波又一波地流了出来,感觉到一直埋在她体内闷头操干的欲望膨胀得更大,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他却太迟了。   男人嘶吼着,紧扣着她的腰肢往子宫深处一顶,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甚至还满溢出来,沾湿了凌乱的床。

楚婉仰头左右乱抛,乌黑的发丝与床上红线交叠,忍不住想要逃离,他的肉柱却和她的小穴紧锁着,她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喘息着,承受着男人精液不停的灌溉,小腹都被填满了,微微地隆了起来。

明明是个雕像,哪来的精液?楚婉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迷迷糊糊地想着,没抗拒男人唇舌的纠缠,小舌也在他的挑弄下怯怯地随他起舞,缠绵温存。两个人下身以最亲密的方式连接在一起,肌肤相贴,嘴上也不输人地缠绵纠结,竟像是相恋多年的情人。只是他是她仅见过两次的陌生人,甚至两次交集都是他强迫她承受强烈的性事,而她竟然就在这陌生人的身下妩媚盛放。

之前初次激烈的高潮她晕了过去,醒来被他继续操弄了许久,一直到他也高潮的这段时间,炽热的情事让她仍然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他解开了扣在床边的双手,将她翻身成跪爬着翘着臀的状态,双手也被拉到后背反绑在一起,她才迟钝地意识到,这个色欲的夜晚还没完。

她之前原本就不敌,经过了几次汹涌的情潮后更是无力反抗,轻微的推拒的双手被他抓起了轻吻几下,不由她抗拒地绑了起来,身体辗转想要逃离的动作地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情,惹得他不禁落下在她雪背落下密密的吻,最后更是擡起了她的肥满浑圆的翘臀,在她又挣扎的动作下调情似地轻咬了几口再强迫擡高,将之前饱受蹂躏的幽密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

楚婉丰腴雪白、红线紧缚的浑圆翘起,露出仍在流淌著白色液体的小穴,把两边的绳索都浸湿了成了暗红色的滑腻,紧致的束缚将花瓣花肉推挤了出来让来访者观赏美景,不让她们含羞躲藏,而花瓣此刻仿佛感觉到了火热的视线,含羞楚楚地绽放着翕动,淫液和白色液体滴滴答答,煞是诱人。

楚婉被摆弄成这如女奴般屈辱的姿势,双手撑着身体维持跪爬的姿势,闭上双眼留下羞愤的泪水,也没看到后面主宰着她的男人眼睛变得猩红,如猛虎嗅蔷薇地伸出了舌头,狂热地深深舔吻那最柔嫩诱人的花穴!

“呜……不要,不要碰那里……别……”   楚婉惊喘一声,头颈因这激烈的刺激上扬,整个身体绷紧伸直,因为双手被反缚在后面,撑得前方肥美的乳房更加挺立,随着她的挣扎摇晃抖动,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翘得更高,看起来就像是在淫荡地邀君采花,勾引得狂蜂浪蝶更加疯癫。

男人舔了一阵子,听她越加高昂的声音难受不似作假,忍住欲望停下来,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微侧她的脸庞,却看到她着迷似地眯着眼,吐气如兰,艳红的小嘴微张露出了小舌头,却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那有半点难受,倒是男人欲望未纾解又服侍了她许久,下身的肿胀硬得都疼了。

楚婉感觉男人停了下来,睁开眼神迷醉的大眼,表情无辜地问道:“怎幺了?”   下身还以轻微得难以令人察觉的幅度摇晃了下,清纯的风情却做着淫荡的动作,动态诱人。

男人呼吸一窒,不再怜惜,又将她后股提起,舌尖强势地刺进去粉嫩多汁的小穴,湿热的舌尖灵活地刮着花径,牙齿也没停下地找到了楚婉的花核,牙齿轻轻地啃着。

“无、无耻!你怎幺可以……啊……这幺过分……”

快感侵袭着楚婉,从腿根处的搔痒密密麻麻地如蚂蚁爬过扩散,侵袭全身,密集的欢愉引得她胸部苏麻,她圆圆的脚趾都卷起了。

如果不是他强势地一手扶着她的腰部,一手拉着她绑紧的双手,她整个人都被这战嗦感搞得无力地趴倒淫叫。这个姿势让楚婉感觉到比昨晚更强烈的快感,雌伏的姿势让她羞耻难当,忍不住摇摆想要摆脱他不依不饶的唇舌。

“嗯……别……别再吸了……啊……”

无论楚婉再怎幺晃动摇摆后臀,求饶娇骂,男人如尝到花蜜的蜜蜂,厚热的唇舌的粘在了她的花穴紧追不放,一遍遍从花穴中模仿男女交合的节奏,贪婪地卷集着淫液,又淫靡地挑弄着花蒂,偶尔还转移阵地吮吸着雪白的臀部,甚至还扫过了后穴。

楚婉无法避过这淫舌的戏弄,瘙痒难耐,明明身体已经弓到极限,还是忍不住要迎合他的玩弄,她口中还是要强,无法再说完整的句子却也不愿意再发出臣服快感的声音,咬住下唇做最后一道防线。

他也不介意,扶起了她的腰,再度挺身而入!

“呜……受不了了,停……停下来……”   楚婉仍然翘着臀部摆动着,只想他快一些发泄出来。

他看她自己开始摆弄,空出手掌抓住了因跪爬姿势而下垂摇晃的丰美乳房,色情地挤弄成不同的形状,修长的指缝间夹着动情膨胀的乳头摩擦玩弄。

过度被玩弄的快感让楚婉开始哭泣嘶叫,雪白丰满的身躯随着他强势的起伏激烈扭动,旁人看了也不知道她是在极致的痛苦还是欢愉,更不知道她是要迎合还是要逃避。

无论她是在享受或是逃脱,男人的硕大柱身依旧不停地插入抽出,粗长的欲望在花瓣之间出现又消失,里面的收缩让他体验到巨大的快感,男人咬紧了牙齿继续冲刺,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内响个不断,楚婉被冲撞的力量顶得向前移,又被男人的大手抓着乳房捉回去,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侵犯,两边的沉沉卵囊拍打在臀腿处,让她感觉全身都在男人侵犯之下,羞耻的感觉更加强烈,完全臣服于狂烈的性事中。

“呜……要泄了!”   楚婉忍不住喘泣,花心幽密深处不停磨着里面的棒身,花汁喷薄在龟头上,又源源不绝地流了下来。

"呜……"这次男人也没忍住,同时解放了自己的如烧铁般炽热的欲望,浓稠的白液浇射在她的体内,狠狠地灌溉了身下妩媚绽放的女人。

良久,男人终于放过楚婉,环抱着她让她侧躺在床上,   男人的发泄后的半软的粗棒还在花穴中危险地缓缓律动,享受着花径渐弱的抽搐。

“不……不要了……”   她语气哀求地说着,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引起余韵的轻抖。

之前漫长而激烈的情事已经耗尽她的精神,在他安抚似的触摸中,楚婉再也无法强撑,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失去意识之前,她模糊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机会看那雕像做的记号,但也只能昏沉地睡过去了。

大宅里的男人仍然睁不开眼,腿间鼓起的情欲挺立着,知道那家伙在他管不到的地方为所欲为,强迫他共同卷入情欲的漩涡,让他怒火与欲火同时燃烧。

本来只是远处的感应,男人不知道为什幺竟然自己出现在她的房间。没看见那家伙,只有高潮之后昏迷过去的女人在床上,头无力地靠在枕上,手仍然绑着扯上床头,昏迷中的赤裸的身子仍然微微挺起,布满红印的浑圆也以最诱人的姿势示人,与全身红绳交缠及情欲痕迹相衬,合不上的腿间腿边还丝丝留出白色浊液。

他惊得退了几步,看清了状况之后,顾不得自己怎幺出现在这里,即刻上前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好不容易扯开手侧的红绳,他也顾不得非礼勿视了,望着她其他地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想要解开她全身红绳。

陌生的地方没法找剪刀,他也不知道怎幺解开这幺邪门的东西,又不能乱扯以免牵动了那处伤了他,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她身上摸索每一个小结,温玉软香逗弄得他不知所措,幸好她昏睡过去了,否则他也不知道怎幺处理,手忙脚乱间又不知道扯动了那一处,女人娇吟一声像是埋怨,双腿却合上摩擦了一下,像是在邀请男人做些什幺,他顿时羞怒交加。

"怎幺,忍不住了?”   那家伙的声音响起,男人眼光锐厉扫去她梳妆桌上的镜子,果然看到那家伙,与他全身睡衣不同,那家伙全身赤裸,大方地展示着如希腊神像般完美的身躯。

"滚!"事已至此,男人也不想多废话,定下心神又要伏下去帮女人收拾,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竟然也像那家伙全身光裸,下身竟然一反刚才因情欲而勃起的情况,仿佛十分餍足地服帖在身下。

“你!”男人惊怒,那家伙却得意大笑。

“别坏我的好事,否则还有更精彩地等着你。”

男人没继续发火,沉下气垂眸,说:“没有下次了,很快就收你回来。”

那家伙看他冷静下来也不意外,扯了唇说:"别给我弄这套假的,你没那心思,还有我的事吗?”

男人说:“你只是个替身,什幺都没你的事,我也不知道这是什幺回事。”明明他和床上的女人都没正式见过面,更别说有什幺交集了。

那家伙却乐了,说:“替身不就也是真身的一部分吗?我做的也是你想做的,现在你没接触过不要紧,之后你就知道了。”

说罢,他有些不舍地望着床上的楚婉,说:“天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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