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爷,饶命啊,沈爷……”
“我们再也不敢了,沈爷饶命啊……”
凄厉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废地里久久盘旋,片刻之后才得以宁静。
……
“沈爷,都处理完了。”龙英脱下手套,走过来朝着男人恭敬回道。
沈千鹤虚靠在车旁,他低着头把玩着胸前的怀表。一身纯白色西装衬得整个人温和儒雅,唯独那擡起的凌厉双眸出卖了他。
这是一个外表温和,内心却极其心狠手辣的男人。
他回头望一眼远处杂草丛里冒出来的小土堆,眼神轻飘飘地扫过在场所有人,薄唇轻启:
“出卖我沈千鹤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死。”
他声音压得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给所有人的警告。
凉薄凶狠的语气令在场众人惊颤。
死一般的沉寂。
龙英给沈千鹤打开车门,今天这场戏本来就是做给青山帮里不服的人看的,现在看来目的是达到了。
在一众人或憎恨或惧怕地眼光下,沈千鹤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完手。
然后白色手帕被随意扔在地上,锃亮的皮鞋踩上去,留下黑迹。
一只腿刚踏进车里,一阵闹铃声从寂静的草丛里传来。
“起床啦起床啦,小懒猪起床啦……”
“谁在那里,出来!”
……
周楚禾急得脑袋直冒汗,这每天下午两点的叫醒闹钟真的害死她了。
越慌张越不知道在哪里按关机键,或许根本也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被抓到那个可怕的男人面前了……
“沈爷,是个女人。”
周楚禾被一把推到沈千鹤面前,没站稳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磨出了血。
但她不敢吭声,刚刚躲在草丛里都看到了,这是一群亡命之徒……
她低垂着眼,瀑布般长长的黑发撒在前额掩住了大半部分脸,唇瓣咬得死死的。老天保佑,一定要让她活着离开这里。
视野里出现一双黑色皮鞋,皮鞋的主人不慌不忙地来到她面前。
“说说看。”
“谁派你来的?”
蛊惑又危险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周楚禾顿感头皮发麻。
她嘴唇哆哆嗦嗦,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没,没,我什幺都没看见。”
“你放我走吧,真的,我真的什幺都没看见。”她头拨浪鼓似地摇动,身体也压抑不住颤抖。
沈千鹤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女孩儿,瘦瘦小小,头发凌乱贴着前额,看不清脸,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他哂笑一声,这般懦弱的样子的确不像那该死的警察派来的。
但,她看见了。那她,也得死。
“求求你,我,我不想死。”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真的,我可以保证。”
地上那小人儿还在做最后的哀求,她那幺弱小,抽抽泣泣地,肩膀一耸一耸,看着着实可怜。
沈千鹤凌虐因子被唤醒。
“哦?”
“你想怎幺保证?”
沈千鹤长腿一驱,虚虚倚坐在车盖,皮鞋轻挑起面前小人儿的下巴。
女孩儿长发下的小脸慢慢展露,泪水沾湿了瓷白小脸,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双鹿眼无辜闪烁,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看着就勾人犯罪。
沈千鹤双眸变得灼热,鞋尖迫使她下巴擡得更高。
“嗯?说话。”
“我只相信死人的保证。”
他宛如一个恶魔,宣告着犯人最后的死亡。
面前女孩儿的眼神变得绝望,泪水更是喷涌而出。
脸色也更加苍白,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沾了些灰尘,领口处大面积暴露,沈千鹤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藏在衣服里的两只小奶子。
那幺小,一只手可以完全握住。
沈千鹤向来对这种稚子没兴趣。
但今天,他仿佛来了兴致,污染一个纯洁的天使似乎也有点儿意思。
沈千鹤睨了眼前的小可怜一眼,舌尖抵住后槽牙舔舐摩擦,唇角扯出一抹凶残的笑。
他半蹲身子,跟女孩儿视线交汇,掐住她的下巴,拇指慢慢摩梭手里滑腻的嫩肉,满意地欣赏着她眼里的惊恐。
“想活命?”他轻声诱惑。
女孩儿泪眼轻眨,点头。
“那,给我玩儿一次。”
周楚禾目光迷茫,望着面前的恶魔嗫嚅开口:“什,什幺?”
“这幺单纯?”沈千鹤指腹抹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唇角噙着暧昧而又冰冷的笑容。
贴在女孩儿耳旁:“给我操一次。”
“我就考虑放了你。”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周楚禾的脖颈处,让她不寒而栗。
这人就是禽兽,根本不可能放了她!
周楚禾决定拼一把,她卯足了劲,趁面前人不注意狠推了他,站起身子就跑,她一定要跑出去,她一定要活着!
可怜的女孩儿简直是异想天开,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沈千鹤的手下抓住。
沈千鹤一脸黑沉从地上站起,脱掉沾了些许灰尘的白色西装外套,慢慢卷起黑色衬衫的边袖,露出一小段结实遒劲的小臂。
望着被抓回来的女孩儿,冷嘁一声,还是只会咬人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