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邓柏与一本正经地问。
姜清微眯着眼睛,“嗯~嗯~ 不要了....”
这撒娇的语气让他有一瞬的呆滞。接着,他收起表情,手指捏上姜清的下巴,低头索吻。
姜清撇过头,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姜清怕面前的人生气,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我不要了嘛。”
邓柏与却固执地将人扭回,低头吻了下去,舌头撬开贝齿,勾索着那头的舌尖。
深吻结束后,姜清才意识到那硬物还在她体内,硬得发涨。
“你....你能射嘛?”
邓柏与一脸黑线,
“姜小姐觉得我射不出来?
呵,看来上次我真不该忍。”说着,邓柏与又开始继续进行身下的动作。
“我...我不是,我是有点累了。”
“姜姜怎幺总是高潮一次就累了,以后得多跟我锻炼一下了。”
姜清生气地打了一下游走在她身上的手。
“姜姜打得一点都不痛。”
邓柏与看她确实有点心不在焉,便把肉棒拔了出来,改成在穴口轻蹭。龟头带着从穴道里沾出的春水,在穴口和小肉豆之间反复蹭。
他像看一件艺术品一样聚精会神,而姜清不太习惯私处一直被盯着看,红晕染上脸颊。
“你别一直盯着看。”姜清有些羞愤地提醒他。
“好,那我看姜姜。”
说罢,邓柏与真就将眼神转移到了女孩儿脸上。
姜清不敢直视对面直勾勾的眼神,忙将视线下移。结果邓柏与抓起她的手就摸上了自己的胸肌。
“喜欢可以摸。”
这臭不要脸的老狗。
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邓柏与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沙发被打湿的一小块儿,而罪魁祸首就是穴口新涌出的淫水。
“姜姜又想要了,小穴一直在流口水呢。”
姜清别过头企图无视他,可穴口一张一合像是渴望着什幺的插入。
“姜姜说点骚话听听,肉棒想听一写脏话才能插进去。”
“....你爱做不做.”
“是吗?”邓柏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穴口也自然而然没有了龟头的摩擦。姜清的臀部不受控制的往前跟着龟头挪了一小步,像舍不得似的。
“听不到姜姜的骚话,肉棒可动不了。”
姜清撅嘴擡头,盯上他的眼睛。这人说这幺露骨的话还是表情淡淡的,她就像是他的下位者,能被他轻易拿捏住一样。
姜清不喜欢被快感支配而失去理智的感觉,可是这男人三两下就将她体内的淫虫勾了出来,
不愧是多活了四五年的人。
“那...哥哥...好厉害?”
邓柏与气笑了,这也算骚话。
“不是睡过不少男人吗,连句骚话都不会说? 看来那些男人都不行。”
姜清是真生气了,她捏起邓的耳朵,“那邓总睡过多少女人啊?”
邓柏与看起来像在认真地思考。
“三个。”
“加上你,三个。”
姜清对这个回答不屑一顾。“我才不信,你一看就玩儿得很花。”
邓柏与生不起气,握住肉棒一点一点塞入了淫水直流的阴道里。“那我就当姜姜在夸我了。”
邓柏与将她的腿又分开些,双手握住腿窝,腰背肌肉紧绷,下腹挺进,插入一半...抽出,再插入一半....抽出......邓柏与控制着身下的力道和深浅。
“你插深一点。”
邓柏与像是没听见一般,“谁插深一点?”
“你... ” 算了,眼前的快乐要紧。“邓哥哥~好哥哥~你插深一点嘛”
邓柏与笑得很坏,但肉棒对甬道依旧是浅尝辄止。“插哪里要深一点?”
姜清已顾不上生气,脱口而出,
“插人家的小穴,我想...邓哥哥的肉棒狠狠的插~”
娇滴滴的话已经让邓柏与爽得头皮发麻。他擡起姜清的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又用手扶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送了送,肉棒直接插到了阴道最深处。
“啊—” 姜清像终于咬到嘴边的肉一样舒爽。
邓柏与不再控制,身下的动作开始肆无忌惮。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每一次都力度都释放着他的情欲,空荡的客厅响起最野蛮最原始的淫叫与啪啪声。
“啊啊啊...好累...邓....我快要没力气了。”
“可是姜姜的小穴有力气的很呐,咬得我好紧。”
邓柏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继续野蛮的插入,阴道再也盛不住这一汪春水,肉棒每抽出一下便带出一些,邓柏与非常满意地看着这简单粗暴的动作,这些水是两人旖旎的证据。
“嗯...啊啊啊啊啊...我要...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第二次的高潮余感更久,过了两分钟,姜清的小穴还是一碰就抖。邓柏与见势从旁边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盒,拿出了一枚戒指,戴在了眼神迷离的姜清手上。
“什幺呀,我不要。”姜清说着就要摘下来。
在邓柏与眼里看到的画面是,姜清还未意识到戴在手上的是什幺东西,就表现出抗拒的样子。
她抗拒他。
邓柏与第一次展露出不爽的表情。
“戴着。”男人语气里带着不悦,“不然就肏到你求着我戴。”
姜清嘟起嘴巴表示反抗。
她擡起手看了看,“戒指吗,挺亮的,你给我这个....”
“干嘛”还没说出口,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沈靖站在门边,错愕地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姜清皎白的腿勾在男人腰间,两人还交合在一起,姜清手上的东西亮闪闪的,好刺眼。
她不要我了。
这是沈靖的第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