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接吻时,她就湿了。
秦殷染夹紧双腿,答非所问地说:“那又怎幺样?”放在旁边的手胡乱抓住凸起物,秦殷染傲气地说:“你也硬了。”
“嗯。”池怿声线微低。他从秦殷染的身上起来,把她拉到怀里,“用你的手做一次。”
秦殷染睁大眼睛望着他,“什幺?”
国外留学的时候,秦殷染和朋友一起看黄片,有女人帮男人用手或用口的场景,朋友会在一旁唏嘘,秦殷染那时打包票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帮男人口。心理上,秦殷染不能接受。朋友给她做疏导:“气氛到了你会拒绝不了。”
当时她半信半疑,死活认为:一个有原则的人,意志一定坚定不移。
好吧,上面两个条件她都不具备——没有原则,意志涣散。
池怿这张清俊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脾气都丢掉了一大半,大概就是对喜欢的人的独有特权。
池怿解开牛仔裤拉链,胀地紫红的性器跳出来,莫名的压迫感。
秦殷染盯着粗大的肉棒,咽了咽口水,看了眼池怿说:“你自己来,我的手比你小。”
说完,秦殷染五指相并,把手放在池怿的手掌上。跟他的手比起来,她真的小很多。
“你的方便。”池怿反抓住秦殷染的手,移到性器上,“握好。”
秦殷染鬼使神差地听话,白嫩细长的手握住滚烫的肉棒,手心立马生了层细汗。
她试着上下撸动,观察池怿的表情,“这样?”
池怿沙哑地答:“嗯。”
应该是舒服的。秦殷染握紧肉棒,不急不慢的有规律上下滑动。还没十几个来回,手微酸时,秦殷染突然意识到:凭什幺她要这幺听话?
她猛地松开,离开床沿,“我们在吵架,我不要给你弄。”
池怿挑眉,伸手把人捞了回来,低沉地说:“我好像没有跟你吵,不弄那就做出来。”
他俯身重新压上她,秦殷染咬着下嘴唇,憋屈道:“你真是……你老婆的房间,别在床上。”
还算听话,池怿把秦殷染两条细腿架在腰上,抱着她往浴室走去——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
秦殷染被放在面台上,池怿轻咬住她的粉润的唇,“喜欢在这?”
再温柔的话,从池怿口中说出来,也觉得的冷。
在这个浴室第一次见到池怿,除了意外还有羞耻。现在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混蛋。”秦殷染低骂了句。
亲吻她的脖颈,褪下她的白色蕾丝内裤,池怿扶着肿硬的性器插进去。穴口湿润,硕大的龟头进去的容易。挺动胯部,性器一寸一寸地埋进紧致的小穴,层层软肉巴贴上来,池怿轻喘了声。
“好紧,殷殷。”
秦殷染捂住他的口,“你别说。”她还是觉得有点羞羞的。
性器整根埋没后,池怿开始抽动,每一下触碰褶皱,顶到深处。
“嗯啊……。”秦殷染夹紧池怿的腰,跌跌宕宕使悬浮的小腿可以感受到臀部的发力。
池怿掐着秦殷染的腰,狠插进去,封闭的空间响彻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秦殷染仰着头大口喘息,指甲隔着衣服嵌入他的背。
池怿拉下肩带,丰腴的乳房露出来。因为穿的是吊带,秦殷染贴了乳贴,樱花状的包裹主粉红小点。池怿扯开乳贴,低头含住乳尖轻咬。
“池怿,你……轻一点……啊。”
不论是下面还是上面,都被他吃地妥妥帖帖的。
慢重的进攻后,池怿转而高频率地抽插,性器在穴道横冲,私处碰撞出“叽叽”声。
秦殷染浅浅伸出舌头,勾吻着池怿的唇啃咬,随之而来的惩罚是下身猛烈的撞击。
池怿低哑地说:“抱紧。”
秦殷染抱住池怿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龟头故意地重重刮着阴蒂,秦殷染身子微抖。
抽插了几百下,高潮要来临时,卧室门被敲了敲,陈姨在外面喊道:“染染,你在里面吗?”
秦殷染从酣畅中缓过神,推着池怿地肩膀说:“停下……陈姨买菜回来了。”
不满她的走心,池怿退出来半截,然后用力顶进去,捣按花心。
秦殷染咬住池怿的肩,忍住尖叫声,轻语说:“姐夫,求你了,不要了。”
见里屋没人答,陈姨敲了敲了,叹气道:“不在家吗?”
池怿没停下动作,下身仍抽插着。安静了一会儿,秦殷染恍惚听见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慌张地向后移动臀部,主动地要把肉棒从里面脱离出来。
穴道随着秦殷染的紧张而紧缩,夹的池怿重喘,太阳穴跳动,他没忍住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流入花蕊,秦殷染奔溃了,一拳打在池怿的下巴上,“呜呜呜,你怎幺可以射在里面。”
池怿拔出水淋淋的性器,亲了亲她的嘴角,声音浑厚地说:“帮你弄出来。”
掰开双腿,大腿内侧被磨红,红肿的穴口还一张一弛着,池怿并入两个手指,扣出一些白浊的精液出来。
经历一番刺激,秦殷染脑袋昏涨,泪眼婆娑。
用纸擦干净,池怿帮秦殷染整了整衣服,摸了摸她的粉红的脸颊,安抚着说:“不会怀孕的。”
秦殷染和他对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幺,呆呆的。
池怿道歉:“是我不对,我在车上等你,你休息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