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裴约恒的唯一 5
浴室里一场毫无预兆的缠绵结束,但不代表他对她的渴求被满足了。
裴约恒也知道,要是再来一回的话对宋初晓来说,就太累了。
可埋在湿漉漉又暖烘烘的花甬里,尚未餍足的肉刃根本不想要退出去,只想一直留在里面享受跟小女人接合为一的幸福和舒服。
陷在过份猛烈的情潮的宋初晓还没回过神来,也还没有足够的注意力去发现男人今晚稍为异样的贪婪,神绪纷乱的小女人窝进了他的颈弯里,闭着两扇沾满泪珠的细长黑睫毛在喘气。
圈抱着爱人的裴约恒微微地侧了侧头,什幺都没说,动也不动地将悄悄脸贴到了她的发旋旁,安安静静地享受情潮后的余韵。
直到宋初晓终于喘顺了呼吸,他才轻轻地抚了抚她光滑的后背,将她从飘浮不定的云朵上牵扶下来。
“老公...”呻吟了半个晚上的软音沙哑,她额头抵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抱...回床...”
瘫软在臂弯内的小女人软顺,没要他从自己身子里退开,也没有在突如其来的情事说上半个字,就只溺宠地倚在他的怀里,放任他贴近亲昵。
这软软糯糯的绵音在颈间传来,暖暖热热的气息吹洒在锁骨的皮肤上,有些痒,又有些撩人。
小女人不是在故意勾引他,裴约恒心里清楚。
但对于他来说,光是她朝他一笑,都能撩动得他失控难以自持。
更何况,这话听起来,根本是在默许他能继续在她身子里贪求更多的欢愉。
这般溺爱太动人太吸引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早早缓过来的男人双手托在两瓣臀肉下,半硬半软的肉根还插在灌满浊液的花穴里,舍不得退出来的裴约恒心念一偏,干脆直接插着将小女人树熊宝宝那样抱托起来。
“呜...恒...”水荡荡的花甬被埋在里面的肉根捣了一下后,褪去了凶狠的肉刃随着男人的一步一踏而搅弄着,“...走、啊啊、走慢一点....呜啊...好涨....”
被抱着一边走回卧室,一边圈捣着花穴的宋初晓软趴在他的肩头上,放弃了似地红着脸,任由穴里过多的稠液从浴室滴了一路,也无声地纵容了他接下来的贪欲。
从卧室走到浴室,差不多一个小时前,男人只花了七、八步。
而现在抱肏着小女人用同样的路线走回睡房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他却竟然用了十九步。
那一步一插,一迈一捣的十九步里,敏感嫩软的小穴里的浊液几乎都被搅弄了出来,再操出了另一波水润润的情液,糊得二人相接的下身湿漉漉的,连性器上的毛发也不能幸免。
直到最后一步,男人抱托着小屁股站在双人床边,怀里的香软乖顺诱得他忍不住侧头用鼻尖碰了碰小耳朵,然后迷恋地在透着粉红的耳骨上亲了一吻。
挤插在花甬里亢奋地捣戳了十几下的肉刃暖热,在回房的过程中,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又重新充血胀直起来,深深硬硬抵在嫩细的深处。
用最易懂简洁的身体语言告诉她,他还想要。
“....我爱你...”轻吻印在耳骨上的同时,她没由来地贴在他颈间低低糯糯地喃了一句。
宋初晓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突然会冒出这幺一句甜言。
而这蜜语落进男人的耳里,既暖又甜,还有某种几乎无法抵受的震撼感。
正被情欲薰染的蓝眸冷不防地眼瞳一紧,呼吸不自然地一顿,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奔涌沸腾的裴约恒弯腰俯身,将臂弯内的小女人放到床上后,插着花穴把她整个人一翻,让她跪在床上直接压不住冲动地大摇大操起来。
“呜..啊啊~嗯啊...嗯嗯嗯....”嫩细的媚壁不及防地被伞头凸环完整地刮了一圈,磨得她撑不住自己只能趴到床上,“....嗄嗄哈...嗯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一轮大操大干肏得放肆尽情不收敛,狠撞得花穴每吋都一阵酥接着一阵麻,黏黏腻腻的情液一丝一丝被进出的抽插拉到穴口处,又再被粗大的肉刃推插回去,两具性器的接合一片湿泞狼藉。
从缠绵开始到现在还没有闭合过的小穴艳血,除了拉张到最大的花唇边透着浅色两度的粉红外,几乎两瓣原本粉嫩的肉唇都被磨弄得红肿。
可男人狠猛深撞的操肏狂烈,海啸般的快感一浪比一浪高而狂暴地淹袭她,以令所有感官都只感受到欢愉,没意识到半点疼。
“晓晓...嗄...好爱你...”这一刻情和欲完全占据了脑子的裴约恒也伏了下来,胸口紧贴着滑背将小女人护宝那样牢牢地锢在怀里,“...真的,很爱你,晓晓....”
男人伏在小女人的身上紧贴着从后面尽情尽意地推插,每一记都深肏到身下的人泣吟,每一下都舒爽到他低叹着无法思考。
上半身早己无力支撑自己的宋初晓趴在床上,只有下半身在肏撞的力度和角度下被擡起,小屁股诱人至极地翘着,艳红的花穴因着媚人的姿势而微张来迎受对方无底无尽的索要。
就在裴约恒律动的速度和力度愈渐失控,宋初晓的气力愈来愈小的情况下,发麻的细腰腰眼处一点一吋地从男人的胸腔上分离下陷,让一道突兀又渗凉的空气漏进了两具火热的胴体间。
无端被异样温度分隔的半秒间,还处于亢奋状态的男人猛地粗喘着气一顿。
然后双手早于大脑的反应,左手从她的左腰侧往上拥,横抱在整个小身子下,再张开大手把垂成水滴状的右奶乳掌进手心内揉狎。
而撑压在床垫上的右手在扣按住细腰,还是潜进正抓紧被单的小手间挣扎了两个抽插后,便伸向因强烈的快慰感而握抓成一团的小手。
滚热干燥的右掌心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强势却珍爱地扣进了她的五指间,要她动情乱抓,也只能跟他紧握。
在牢牢扣紧了纤细五指后,男人横在小身子前的大手一收,宋初晓又再次整个人被梏在他的身下肌肤紧贴着肌肤,以几乎同样的速度在上下晃动颤抖。
“....呜...呜啊...嗯嗯呜....”早已被操肏得在啜泣低吟宋初晓浑身发热软麻,一边挺硬奶尖还在对方的掌心内磨刮得酥痒,“不...呜呜...呜啊啊....嗯呜呜....”
阵阵醉人的愉悦感不断涌现,哭得声音沙哑的小女人眨了眨泪光潋艳的水眸,在一记捅进花宫的深插后整个人搐颤起来。
同时包裹住肉刃的紧甬开始一收一蠕,一下比一下紧纠地绞着梆硬的肉根,一吮一吮地告诉男人她快要承受不住。
感受懂了的裴约恒浑重地粗喘着,他单手搓揉着被捏岀指痕的绵乳,急耸劲腰腹肌块垒分明再加快一点操肏的律动,直直要将他和她送进极乐的旋涡里沉沦。
“呜呜啊呜...嗯...啊啊咿啊啊啊啊~~”蓦然间白光烟火般在眼前绽现,宋初晓无意识地颤巍巍地咬紧了牙也嚼紧了肉根。
弓起身子更贴紧男人的怀抱,哭岀了泪水的小女人泄岀一股又一股甜腻暖热的情液,洒淋在同样敏感得濒临崩坏的圆头上,激得他也锁压不住精关。
“唔嗯!”在紧甬纠缠住肉刃再十几下抽插后,裴约恒按捺不下射意。
硕硬的肉根最前端的马眼被浓烈的白精冲射成一个小圆孔,他舒爽地低吼着,大柱大柱餍足地灌进花穴里。
稠热的浓精直射,烫得花甬一直在缩蠕、一直在嚼咬,直到在娇细的身子里过份狂乱地窜动的快感淹没了神绪,她才不由自主地缓下绞缠。
不由自主,不是因为宋初晓被对方强行圈压在怀,而是因为纷乱散碎的意识被男人疼狠了,被疼得昏了过去。
直到裴约怛恒也好不容易地从极乐的纷烂里回过神来,他才自责又餍足地松开手,让被揉出了道道指痕的奶乳重新变回圆状,也让小女人从怀里跌陷进被子里沉沉昏睡。
这回略为失控的缠绵,裴约恒不止弄得一室混乱狼藉,而是从浴室的洗漱台开始到卧室都水迹斑斑、情液四溅。
收拾胡闹后的乱况,他理所当然。
清理好爱人的身子,他乐意而甘愿。
但当他忆及晚上的一场骸人的惊恐,尽管温柔的晓晓用身体、用语言尽力地安抚了他。
裴约恒隐隐的还是怕。
怕突然有一天,自己又在无法控制下意识认知陷入错乱,对爱进骨血里的小女人做出什幺不可挽救的事情。
到时候,他不可能像晓晓那样轻易原谅自己的。
假若有会这幺一天的出现,那不如他......
这一晚,深邃的蓝眸紧紧地凝着安稳地睡在身侧的宋初晓,蕴藏在里头有化不开的依恋,以及快要藏不住的痛苦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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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儿阿,饱没?
恒︰嗝.....没。
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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