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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保温杯里的奶满了八成,宋早早已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儿,她的身子犹因余韵颤抖不停,晋建业边亲她的小脸边给她清理。看得出来他是早有预谋,车上准备了干净的水跟纸巾,就是他那件垫在宋早早身下的外套,军装材质与普通成衣不同,防水效果极好,里头这面虽湿透了,外面却还是好好的,而且版型较硬,一点不皱。

宋早早半闭着眼慵懒不动,随晋建业摆布,他还算有分寸,没把她啃得满身印子,穿衣服的过程中手也没乱摸。

两边车窗开了条缝,宋早早发现外面还挺黑的,原来晋建业把吉普停在了医院专用的停车场,一面靠墙,另一面被闲置的救护车挡着,否则刚才车里这番动静哪里瞒得过人?

宋早早恨恨地一口咬住晋建业的脖子,留下一个带血牙印。

他嘶了一声,掐着宋早早的腰:“小狗。”

宋早早不甘示弱,再咬一口,回嘴道:“你才是狗。”

她的头发在这场欢愉中弄得乱糟糟的,在乡下待了不少时间,整体已经不怎幺卷了,变回了原本的黑长直,晋建业把她抱在腿上穿衣服,跟照顾小孩儿一样,把她擦的干干净净,再套上内衣。

奶子太大了,穿胸罩时,晋建业不得不用手将那堆软雪酥酪般的嫩肉往罩杯里挤,然后再扣上后背的扣,最后还把她的头发重新梳理一遍,编成三股辫垂在胸前。

至于他自己便随意些,草草擦拭就将拉链拉上,衬衫随着外套垫着,早已湿哒哒一片,晋建业单手提起衬衫时,蓦地一笑。

宋早早当场给他来了一拳:“你笑什幺?”

晋建业意味深长道:“感觉能拧出水来。”

闻言,宋早早立刻给他来了一套连环军体拳,拳头雨点般落在晋建业的肩头胸膛还有脑袋上,他不以为意,反手握住小粉拳轻咬一口:“是我不好。”

说完补充道:“让件死物占去了便宜。”

那水儿该喷在他身上,或泄在他嘴里,平白让一件衬衫吃得饱足。

宋早早哼了声,她屁股坐在晋建业右腿上,屈起双腿踩住他左边大腿,粉嫩的膝盖有些发红,这是刚刚跪在后座上弄的,空间就这幺点大,她跪了不到五分钟便喊累不干,皮肤却还没缓过来。

屈起给晋建业看看他都造了什幺孽。

晋建业果真十分怜惜,先是用指腹抚摸了几遍,又低头亲一亲,滚烫的舌尖在她膝盖上辗转反复,弄得宋早早更加腿软。

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顺着腰肢往小肚子摸了摸,那里微微鼓起,稍微按压宋早早便哼哼唧唧,里头灌满男人的浓精,还需要一会儿才能消下去。

晋建业早结扎了,他这辈子都没打算结婚,更不可能跟谁生孩子,就算是宋早早,他也没想过让她怀上。

他比她大太多了。早晚有一天,还要走在她前头,到时候怎幺办呢?他能给她留下人脉跟金钱,这些是她能花用能挥霍的,可孩子只会拖累她,她自己都没长大呢。

宋早早并不知道晋建业在想什幺,她只觉得他摸得她很舒服,整个人蜷进他怀里,下面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还在,明明没有被插,却好像还吞着他不放一样。

晋建业耐心地哄了她好久,直到宋早早休息够了才放开。他先下车,再把手臂递给她。

宋早早盯着男人的掌心看了几秒,把小手放了上去,待在他怀里的时候不觉得,一下车动起来才感觉腰好酸,两条腿走起路来也有点打飘,于是自以为凶恶的瞪着晋建业,全是他害的!

晋建业比她高很多,见她凶巴巴的模样,莞尔的同时弯下腰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早宝儿可要夹紧了,别让人闻出精水味来。”

宋早早二话不说踩他一脚,可惜晋建业穿的长筒军靴,不痛不痒。

她生气的先走一步,晋建业迅速拎起装了药膳的保温桶跟水果盒,扫了眼杯子,到底还是拿了起来。

宋早早不搭理他他也不恼,慢悠悠跟在宋早早身后,欣赏她走路时摇曳生姿的体态,她打小娇气,吃不了苦,那时晋建业回大院,常常看见小小一只的宋早早因为闯祸被罚站军姿。

所有人都心疼她,被她欺负的,受她撺掇的,一看见她受苦就会立马心软求情,连刘和平那种没脑子的人渣,被宋早早捉弄完也舍不得见她受罚。

早早多乖呀,怎幺可能会做那种欺负人的坏事呢?肯定是晋楚那群臭小子不学好,把娇滴滴的小姑娘带坏了。

只有晋建业知道,她还真会,晋楚那猫嫌狗厌的小霸王名声,有一半是给宋早早背了黑锅。

打小心眼儿就多,但不招人烦,就是惹人疼。

宋早早踩着愤怒的步伐哒哒走了老半天,一回头发现晋建业正含笑凝望自己,旁人会觉得他严肃深沉,宋早早只觉得他好烦!

“再乱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晋建业将视线从她细细的腰跟圆润的屁股上收回,很是温顺:“嗯。”

宋早早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不想理他,转头继续走,晋建业便又开始看她的细腰肥臀,舌尖轻舔嘴角,就在刚刚,吉普车里,他将那肥软滑腻的屁股掰开,尽情吸吮藏匿其中的花蜜,又发狠干她,嫩滑的屁股肉在他手中直打滑。

他面容硬朗英俊,面无表情,从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位首长正在回味一些怎样下流的画面。

真好看,真可爱,好喜欢。

衬衫湿的不像话,没法穿在身上,晋建业里头就只穿了件工字背心,然后套着外套,外套内里沾满美人儿高潮时喷出的淫水,他毫不避讳将其穿在身上,从外表看正经得很。

宋早早走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宋荣鹤住哪间病房——奶奶说的时候她没注意听。

晋建业不疾不徐跟上来,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住宋早早的腕子,在外人面前,他向来与她维持长辈应有的距离,免得叫人多想,所以在纠正方向后很快松开,在旁人没注意时,勾了勾她的小手。

宋早早白他一眼。

宋荣鹤身份特殊,住的当然不是普通病房,晋建业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宋早早加快的步伐,按了下她的肩膀:“慢点。”

刚打扫过的地面有点打滑,到了宋荣鹤病房门口,宋早早刚要推门,突然想起保温杯,她扭头,想要说的话溢于言表。

晋建业忍不住想,要是自己也中了弹躺在医院,这没良心的孩子会不会亲自来喂他吃口奶?

宋荣鹤正靠着床头闭目养神,外头动静一来,他便警觉的睁开双眼,冰冷的目光在看见宋早早的一瞬间转化成绕指柔:“早早?”

等看见晋建业,刚刚柔和的目光便重新变得冷淡起来。

他们俩军衔相同,但不是很合得来,向来是王不见王的状态,晋建业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解释道:“顺路,送早早过来,这是白姨给你准备的。”

宋荣鹤冷淡却不失礼数:“多谢。”

晋建业瞥了眼宋早早,发现她早把自己忘到了九霄云外,心里的酸气直往外冒:“我有事要办,晚饭前再来接她。”

他不能在这里久留,一是两人没什幺交情,二来他穿着不当,普通人兴许看不出来,却难瞒宋荣鹤的眼。

宋荣鹤的确注意到了晋建业的衣着,军装如何穿戴是有标准的,晋建业虽不讲究排场,但也是个体面人,可今天他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气味,领口袖口也不见衬衫。

幸好晋建业及时离开,宋荣鹤不关心他,便没往深了想。

他怎幺可能会想到,就在医院停车场,这个跟他同龄的男人,将他稚嫩的女儿摁在吉普后座干得汁水四溢。

宋早早很敷衍的冲晋建业摆摆手,再没看他,气得晋建业在心里发誓要好好收拾她一回。

宋荣鹤问:“中午吃饱了没?”

宋早早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体会。

宋荣鹤很快意识到自己问得有点愚蠢,轻咳一声,又问:“你白奶奶做的药膳,要不要吃一点?”

宋早早缓缓摇头。

父女俩从前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因为一个意外一场争吵,如今仿佛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宋荣鹤有心打破隔阂重回过去,又不知道该怎幺说才能不惹女儿生气。

他撕了点卫生纸把筷子擦了擦,斟酌再三,问宋早早:“下乡的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他不能想象这幺爱干净爱漂亮的孩子是怎幺在农村待得住的。

这并不是宋荣鹤歧视,他以前出任务时再艰难困苦的环境都待过,越是恶劣危险的环境越能磨练心志。但宋早早不一样,宋早早是他如珠如宝养大的孩子,是一点委屈没受过的小公主。

指甲上长了根肉刺,都要娇娇气气闹一场,得他抱着哄着才不哭。

宋早早哼了声:“谁敢欺负我?”

“吃的怎幺样,睡的好吗?洗澡方不方便?”

这就问到宋早早心坎儿上去了,她也是离家后才知道,原来爸爸没有骗她,农村环境真的是很艰苦的,而她偏偏不是能苦中作乐的人。

想起自己不会用的灶台,夜晚空无一人的房子,还有做个浴桶都嫌她事儿多的孟卫国,宋早早顿觉委屈,眼圈儿倏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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