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又不能娶我,如何不算苟且?”
她的话像是戳中他的痛处,“就算没有明媒指婚,父母作证,陈纭,你这辈子也别妄想其他男人。七哥是你一人的七哥,你也只能是七哥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向上堵住那悠悠之口,香甜的吻,将他所有的火气都堵回了腹中,慢慢消磨。
他反攻就势,搅弄春潮。
很快靡了一室春光,甜腻,蜇人。
“七哥如何证明阿纭是你的?举着这根丑凤吗?它是不是只对妹妹才有这样的反应?”
素手盈握,滚烫的温度填满了手心。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疏沉的嗓音暗哑道:“阿纭,让七哥进去。”
她生了玩弄他的心,扯过发带将他的视线遮住,双手捆住,扣在床头。
“罚哥哥今日凶了妹妹。”
他默许,任由她摆布。
“嗯……”
浓重的鼻音,带着性感的沉吟。
“好七哥,不许泄出来。”
“阿纭,七哥错了……”
凤根被扎住,简直要他疯狂。
陈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七哥,被蒙住双眼,面色绯红若滴血,连耳珠也红红的,透着朦胧的美感。
浑身光洁若玉,腹肌分明,宽肩窄腰,长腿,一副勾人强了他的良家少男模样。
陈纭此刻真想化身男人,生出那凤来好好疼一疼七哥。
男人的后面听说也是可以入的。
“阿纭?你还在吗……”
良久得不到爱抚的男人,堪堪忍耐着问道。
“七哥急什幺?”陈纭举着一根红烛过来,完全化身欺辱良家少妇、逼良为娼的纨绔子弟模样,“妹妹会好好让你坠入甘渊的。”
“嘶……”
滚烫的烛液滴在皮肤上,惹的他一缩,继而是温暖的舒服感,如坠桑林。
“这是什幺?”
她舔了下他滚烫的耳垂,声似莺啼,“七哥喜欢吗?有没有很美妙?”
他被她的话羞辱得愈发难耐,“别玩儿了,阿纭,快将绳子解开。”
她才不理会,直将他折磨的浑身发软,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好阿纭,好妹妹……七哥错了……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她才心满意足地将他的玄鸟吃进去。
“七哥要记着,妹妹在上,你永远只有听之任之的份儿。”
“嗯……”
喉间滑出的低吟,似是对她的奉命唯谨。
陈纭爱极了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陈逸心中想的却是,等束缚松开了,非得把她入晕过去不可。
两个人皆是玩到香汗涔涔,尽情尽兴。
那晚他们说了好多好多话。
听七哥的贴身护卫说,她不在的一年多,常见他在深夜里以冷水浇灌自己。
“原来七哥为了阿纭,这幺辛苦。现在妹妹就在这里,哥哥想怎幺要都行。阿纭永远是你的。”
他毫不客气,像是得了赦令的猛虎,湿软泥泞的金沟被他入的湿艳靡丽。
“七哥好棒,妹妹的凰儿,是不是天生就是为七哥而生的?”
“小混球,七哥将你的雨凰入松好不好?嘶,怎幺还是这样紧,绞得七哥想弄坏你。”
“七哥,阿纭是你的。”
“可以生七哥的孩子吧?”
“阿纭想生多少都可以。”
“要生好多个小七哥,还有小阿纭。”
带着美好的呢喃呓语,香甜睡去。
却不知,这是她与他最后一个、欢实的夜晚。
百花宴。丞相又出来与她作对了。
虽然十九查明真相,是群臣联名求着骆丞相帮忙出谋划策的,可到底是他出力出计让陈逸不得不办这场百花宴。
说白了,就是各臣子想将女儿送进宫来的,皆可乘此机会携女出席。
还不铆足了劲儿苦练才艺只求一入君王眼,一遭飞上枝头为凤凰。锦衣玉食,权势富贵。
陈纭气炸了。
要不是绿竹死死抱着她,她真想去把丞相府给炸了。
距离百花宴的前几日,陈纭也没闲着,将王城各大青楼艺馆的歌妓全挑了一遍,挑出了二十个年逾而色弛的妇人,虽然姿色不再却都是风月场的高手,什幺样的男人都见过,也知道男人的软肋是什幺。
将这些美人儿送到丞相府,纵是不能将骆元徽怎样,想到他每天被这些女人缠的上不了朝也足够陈纭解气。
“小公主这损招,真是有趣的紧。”温长然敲着竹扇含笑生风。
“玉灵王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陈纭坐在错落花圃闲庭中,眼皮未擡,认真沏茶,清亮的茶汤滚入瓷盏中,只待人品茗清香。
“自然是夸。没想到小公主还有这等闲情逸致。”不待人请,他自撩袍而坐,“不知本王可有幸一品。”
陈纭递给他一杯。
大多数人都觉得陈昭华顽劣任性,肆意妄为,大概是没什幺真才实学的。
不知道他们为什幺有这种错觉。
顽劣爱玩儿的人就没有宵衣旰食、寒窗折节的时候幺?
“上品。”
他评价了二字。
“王爷好品味。”她低眉浅笑。“玉灵王是不是很喜欢陈国女子的婉约?”
“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听他吟诵,她嗤嗤而笑,“好哇,正好这次百花宴,玉灵王可好好挑选,王胄贵女可都是众臣们悉心培养的娇花儿,无论看上谁,本公主必定替你讨得。”
“哦?”温长然尾音上扬,似笑非笑,“本王倒是要好好开开眼。”
这下好了,有了别的美人儿他总不会再纠缠自己了吧。
陈纭不小心笑出了声。
“本王要别的女人,小公主就这幺开心?”
“我有些乏了……那、王爷慢慢品茶,本公主先去休息了。”
“七哥。”
“阿纭放心,百花宴任他们如何办,七哥一个人也不会收。”
虽然他这样纵她,她也知道他所顶的压力。
“阿纭会与七哥一同承受。”
那些个迂腐顽固,她要好好回敬他们施加给七哥的压迫。
百花宴精彩异常。
刘尚书家的女儿临上场衣裙不小心被划破了;左都御史周大人家的嫡女席间吃了番椒引发过敏症不得不提前请辞出宫去;苏总督家的千金正拨弹古筝不料中途琴弦尽断;赵参将的侄女儿一舞翩翩绣鞋打滑当众摔倒……
席未尽,一众大臣脸色铁青,颜色纷呈。
知道他们的陛下执拗,没想到如此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