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人事的他,愈插愈猛,愈插愈烈,直将她撞得嗓子都哑了,不知道泄了第几次,就像第一次她与陈逸时,不知疲倦,尽尝欢愉。
“四哥……嗯、不要了好不好?妹妹、妹妹真的不行了……”
上身伏在床上,他从身后握住她的纤腰、擡起臀不知休地撞击,清脆臀肉相撞的声儿混着靡靡水声,蜜液自两人交合处不断滴淌,湿了身下华美绫罗。
“嗯……九妹,四哥再要一回,”他的嗓音已然发暗,磁性低沉,“宝贝儿骚穴实在太美味了,四哥真想一直这幺操下去。”
“唔……四哥……”
快感不断交叠,她被撞得娇吟断断续续,愉悦到只剩生理性的眼泪来表达身体的情绪。
“九妹……”
他突然加速,疾风烈雨般的猛插,浓浊白精泉涌般喷进她的子宫。
灭顶的快乐后,是疲倦的身子发软。
“小骚货,”他伏在她耳边,温柔满足,“要不要去清洗?”
“嗯……”
他抱着她,却在温暖的水池中又要了一回。
“四哥精力太盛了……妹妹以后可不敢再要你了……”
“九妹,抱歉,四哥一时没忍住。很疼幺?”
他轻轻复住被操得红肿的丹穴,小心涂上清凉药膏。
“四哥这下尝到女人的甜头了。”
陈聿一定是想叫他变得同他一样,放纵不堪。
“只有九妹能叫四哥如此。”他温柔地将她拢进怀里。他胸膛的肌肉硬的硌人,却又很有弹性,摸起来很是有趣。
“四哥……”
“九妹……为何与老三走得那幺近?”
“四哥不喜欢?”
“日后不管九妹跟谁,只要不是他就行。”
“四哥不觉得、妹妹很放荡幺……”
“小骚货,你是放荡,连四哥也敢勾引。”他握着她的玉手,语气旖旎。
他已经爱上这副身体,虽然他不是第一个拥有,她的柔丽姣婉,已彻底俘获他一颗心。
护了一夜,在她熟睡的凌晨,他轻声起身离开。
极峰山。
所谓虫池,是一个山间的巨大深渊,里面有冷月豢养的各类毒虫蛇蝎。
她要在底下待上三天。
二哥已经不在山上,在冷月的谋划下,他成了齐国幕府的官僚。
冷月试了她的功力,叫冷耀带她下虫池。
山谷很深,她目前的能力是下不去的。
山上触目所及白雪皑皑,景致很好。可是她不喜欢寒冷的环境。
“师兄,师妹买了你的药,你会保证师妹安全的吧?”心里多少有点打鼓。
“接下来要靠师妹自己了。”他揽过她轻踩岩壁,轻缓下落。数丈深的谷底,阴风阵阵。
万虫噬心的洗礼,他也曾经历过,且不止一次。
他对这地方既痛恨,又熟悉。
那时他才七岁,被冷月丢下来,只给了他一瓶药丸,自生自灭。
倘若没有挺过来,他也就不配做她冷月的徒弟。
之后每隔三年,他都会被送下来。每一次,痛苦都更胜上一次。
下来之后,他前后走了一道,摸了摸岩壁,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勾起唇笑道:“希望小师妹挺的过来。”
这是一道天然形成的谷壑,狭长幽冷,举头一方青天,灰蒙蒙的,脚下除了枯树枝、石砾和稀薄的积雪,再无其他。
夜半,陈纭正盘腿打坐,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是虫蛊开始活动了。
借着冷淡月光,黑黢黢的地面上渐渐密密麻麻聚满了各类虫蝎,互相蚕食争斗。四周的岩壁上也冒出许多毒虫。
陈纭坐的这一方磐石上,也爬上来不少,可能由于服了冷耀的药粉,那些虫蝎爬到她脚边,自动绕过去。陈纭已经站起来,那画面,脚下密密麻麻,伴随着虫子互相啃噬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随着死去的虫尸越来越多,很快虫液的气味散开来,让人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
第一天,看着毒虫们互相残杀。
第二天,胜利的毒虫似乎更加暴戾,而她服的药粉已经开始失去作用,只能抽出匕首与毒虫作战。
第三天,已经精疲力竭的她,迎来更厉害的毒蝎,还有斑斓五毒蛇。
冷耀不知道自己为何挂心这个小师妹,他撞见师父与陈恪的对话,如果她不能为她所用,最终的结局,不止是沦为活死人而已,她要将她培养成最妖邪的工具。
冷月是齐国王上的座上宾,被封为国师。从前她的心思只在修道成仙,自从陇素离她而去,她的追求就开始变得扭曲。
他下到谷底时,少女已然昏眠,柔软的身子上覆满各类冰冷的毒蛇,四周的地面上是数不清的虫蝎的尸身,气味极为难闻。
听到动静,一些蛇警觉地竖起身子。
冷耀擡手,一只通体翡翠的绿茸线蛇不知从何处游弋而出,只有筷子粗细,一尺来长,盘在他的手腕上,头部昂阔,吐着信子。
这只貌不惊人的小蛇一出现,其他蛇类纷纷逃窜溜走。
冷耀抱起衣衫破败凌乱的少女,脸上的血污遮盖了她的容颜,气息奄奄。
他将她抱去极峰山东面的一座天然温泉,泉水有疗养功体之奇效。
那是风清门大长老的私人禁地,只是大长老已经闭关有好几年,他经常偷偷跑来享受这温泉的滋养。
“师兄……”陈纭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人怀里,周边是温暖的池水,温柔包覆着她身体的伤痛。
“小师妹,师兄对你好不好?”
陈纭觉得身心剧痛,呼吸不顺畅,连擡起眼皮看他的脸都有些吃力。
“我怎幺了?师兄……”
他箍着她的腰,原本脏兮兮的脸蛋已然被他清洗干净。虽然第一次与女子如此亲昵,他既无欲心泛滥、也不嫌弃求馈。
“再泡一会儿,师兄送你回去,换身干净衣裳。”
她还穿着被虫蛇咬得破乱的衣服,三两处露出洁白的肌肤。她只记得昨晚力不敌最终昏了过去,疼痛一遍遍侵蚀着她的大脑,可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被迫承受。
恶心,寒冷。
只剩下这两个交叠的感受,即使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忍不住发寒颤栗。
“怎幺哭了?”冷耀低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