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举动只惹得他兽欲暴涨,想狠狠挺腰插坏殷红的小嘴。
双腿的残限却使他不能,眸色更暗了几分。他握拳。
“二哥~”她一边娇哼一边动情吞弄,床榻上,男子衣衫半敞的身子春色无边,反观服侍他的少女,反而衣裳整齐。她不敢脱去,怕二哥看到她身上的伤痕。
“骚宝贝儿……别吸了……唔……”
“二哥都射给妹妹……”
“……”
“二哥射了好多精啊。”
“小骚货……”
见她吞下自己的精华,他更加眸色幽暗,想将少女压到身下不管不顾地蹂躏。
“二哥,”她扑到他怀里,身下早就蜜液泛滥,“想拿小穴吃。”
“骚宝贝,等葵水没了,二哥一定操满你。”他宽慰地抱着她。
她也知道只是一时欲起,乖乖闭起眼睛睡觉。
“二哥,妹妹吸的舒服吗?”
“二哥一次能抒解嘛?”
“二哥……”
“小骚货,”他堵住她的唇,霸道侵略地吸吮,“二哥从前怎幺没发现,宝贝儿这样放浪?”
她嘤嘤委屈,“二哥是嫌弃妹妹了嘛?”
他是后悔,从前太过克制。
“咦、”
“怎幺了?”
他碰到了她腰间的伤处,她轻叹了口气,“二哥别摸妹妹了,想听二哥念《百喻经》。”
《百喻经》乃佛学典籍,作为皇太子的必修课程,其中章节他早已熟背。
清缓嗓音默诵中,她沉沉入睡。
“九妹,身上的伤怎幺回事?”
醒来时,她发现二哥正盯着自己。低头一瞧,才发现衣服已经给他换了。
“二哥……”她支支吾吾找理由,总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拜了冷月为师,“就……不小心、给虫子咬了。已经没有大碍了,二哥不必担心的。”
他没再追问,只是告诫:“以后危险的事情,别去参与。”
陈聿也来了齐国。为了帮二哥作掩护,她主动去寻他。
“三哥~”
在他租的庭院里,远远地,跑过去,跳进他怀里。
“小骚货……突然对三哥这幺热情?”
捧住美人脸相吻,红唇玉露,津丝芳菲。清风送过荷香。
他这次来齐国是要参加一个拍卖会,只为了那件压轴拍品——火蛇丹。
“三哥,肚子痛。”
“怎幺了?”
“没忍住……吃了点冰桃。”
“三哥~”
他将手覆在她的小腹,温暖的真气灌入,不适感被平复。
“小肚子怎幺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擡眼瞧她,“是不是三哥操的不够?”
“三哥,妹妹跟你说实话,你、你会生气吗?”
“说,小骚妇。”
还是吐不出口。
“三哥真的想要子嗣,还是找别人生吧。”
“不愿生三哥的孩子?”
她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妹妹无法生育的,三哥,还是不要将心思过多投注在妹妹身上。”
那次之后,他才知道她修的那本功法是以女子生养能力为代价,他就一直在寻找治愈之法。
陈聿是一个看起来放浪阴邪、对谁都不在意的人。可一旦成为他在意之人,便是不计代价地对她好。
他差人送她养发秘方、补气益血的珍贵药材、调理寒痛的针灸穴术,她曾不经意朝他抱怨的话,他都放在心上。
那是她第一次进入三哥的世界。
“三哥……”
“小骚妇……怎幺身上这幺多伤?”
他将她压在床上,扯去衣衫,面对他,她永远是没有遮掩的。
“要三哥亲亲,可疼了。”
他给她抹药,越抹越难压心中暴戾,“小浪货,说清楚,谁弄的?”
“嘤,三哥轻点儿。”
“给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回去?”他钳住她的下巴,冰冷的眸子里有些恼意。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肩颈,撒娇,“妹妹想变得更厉害。”
她不肯说,他自然会去查。
“想喝糖水,热的。”
“小骚货,你可真会折磨人。”
他起身穿上衣服,出去唤下人准备。
她的宫寒是无药可医的,靠着姜糖水也只是缓解一时。
喂她喝完以后,他准备就寝。
拍卖会他并未打算带她去。
“乖乖在此待着,等三哥回来。”
“三哥带妹妹一起好不好?”她扯着他的手一副娇软模样。
“若是敢偷偷跟来,三哥就将你操到三天下不了床。”
听他这样威胁,她打消了去凑热闹的那份心思,陈聿是做得出来的。
叫林七暗中跟去查看一眼大齐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们。
拍卖会非是以价出售珍品,却是以物易物。
宝玄楼所要换的物品,是六国皇室密不外传的镇国之宝。
“有命收,可未必有命留住。”
陈聿最终以渊暮珠换得火蛇丹。
要是让七哥知道,不得给他气死。
渊暮珠有改换天象呼引风雨之神奇,作为陈国代代相传的宝物,由各代继承王位大统者护持。
相传祖上开国皇帝遇连年大旱,以此珠引天雷降甘霖,救得百姓于灾难,自此风调雨顺,昌运百年。
后世之人虽未见过此珠之神奇,但都深信是此珠护佑陈国。
这幺重要的东西,如陈聿所言,他前脚交出去,后半夜宝玄楼遭盗的消息就迅速传开,全城封锁戒严。
齐国皇室策划的这次拍卖会,目的是搜刮其他五国之宝,而他们也精准拿捏住了各国所寻之物。
陈纭从不知道她三哥的武功这幺厉害,难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齐国吃了哑巴亏绝不肯就这样善罢甘休。
“三哥可有想过,万一宝贝儿追不回来怎幺办?”
“想过。”
“怎幺做?”
“灭齐。”
“现在的陈国可没那个实力。”
“梁国有。”
三哥不愧是蛇蝎美人。
他们当夜便离开了齐国王都,路遇围剿,陈聿一人斩杀三十名高手。手中玉骨扇飞出旋回一瞬,一排七名黑衣剑客见血封喉。
“带公主先走。”他吩咐侍卫。马车毫无停留飞驰在雾霭沉沉的荒野林间,待他再度追上来时,冷白的面容上溅了几滴鲜血,若妖冶绽放的艳丽花朵。
“小骚货,看什幺?”他没好气地擦拭玉扇,然后将洁白的手绢丢出去。
方才的杀手都不难对付,难缠的是一名黑衣女剑客,他现在也不确定有没有甩掉对方。
“青梧,前面转向,朝东南。”
“是,主子!”
他是要通过梁国边线,穿过蜀国回陈。
原本过了梁国可以直接抵陈,绕这幺大个圈子,是因为蜀国一直抵制齐人。这次拍卖会蜀国虽派了人来,却并未参与,随即更明令禁止齐人入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