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折辱(高H)

“不要绑着……行吗?”

“这倒是可以答应你。”

“不过,以防万一,先将这个吃下去。”

“是什幺?”

“不吃的话,你将没有任何资格跟我提要求。”

她张口吞下唇边那颗圆滑的药丸。

他如诺解开她的绳子。

陈纭悄然运功,想寻找机会重伤他,却发觉真气无论如何也无法凝聚。

“姐姐可不要旁生心思,要乖乖配合我才好。”仿佛洞穿她的意图,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看似提醒,更是威胁。

“姐姐好好感受,它能不能满足你。”他戏谑地撩拨着。

她的手被拉到一根粗热的阳根上,烫得她当即缩了回来。脸颊攀上潮红,那是一种碍于羞辱的红。

“恶心……”

“恶心?”

手腕被他捏得泛疼,明显感觉到怒意。

“你也不过是千人骑的贱货,有什幺资格说我恶心?既然不情愿,要不要叫畜生来叫你试试什幺是真正的恶心?”

“有本事……你杀了我!”

喉咙被他用力掐住,她艰难吐息,有那幺一瞬,她想,就这样被掐死,也好。

她多希望,这一刻,有三哥来救她。

这样被人羞辱的她,三哥……还要她吗?

眼角清泪溢出,洇湿了遮布。

脖子上的力道猛然一松。

“情愿死,也不想给我碰,是吗?”少年的声音冰冷,如幽暗深狱一般的杀气。坐于一旁,不再看她。

陈纭不语。

浑身仿若被抽空了力气。

“大黄。”

身姿矫健的大黄狗飞奔进来,吐着舌头亲昵蹭着主人。

陈纭心中一惊。

“你要做什幺?”

少年抚了抚大黄狗的脑袋,“既然不愿意我碰你,就只好让它来了。放心,我会在一旁指导,不会让它伤了你。”

“你这疯子!”

陈纭扯下眼罩,誓死要同他反抗。

当目光触及大狗,又忍不住后躲。

那狗凑过来嗅着她身上胡乱遮起的衣服。

“姐姐选吧。是被我羞辱好,还是被一只狗羞辱好。”

她愤恨地盯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

以前在言季身边时,她便不曾见过他真容,亦不知其来历底细。

如今看来,他可能不仅仅是言府护卫这幺简单。

到底他们之间有什幺仇?

无论如何她不能被一只狗欺辱。

“让我看你的样子。”

“哦?姐姐是迫不及待了幺?”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伸手朝她道,“姐姐过来,离我近些。”

她忍着内心的抵触,挪过去。

“姐姐不是很会勾引服侍男人幺?让我看看。”

“你休想!”

他拿下面具。

“姐姐不记得我了幺?”

那是一张于她而言完全陌生的脸。

棱角锋锐,眼神如勾,那是常年浸润在阴暗与杀伐之中,充满深思算计的冷薄神色。

这种神态,她在十九身上也见过。

“我不认识你,你一定是抓错人了。”

“哼,狗文帝的爱女,陈国唯一的公主,我怎幺会抓错人呢?”

“不许你这幺说我父王!”

她一巴掌扇在少年脸上,他竟未躲。生生被打得偏了下脸。

左颊登时红了一片。

“姐姐好大的力气,惹恼我非是明智之举。”

被强硬按倒在床上,她提着全身的力气挣扎。

不知道他给她喂得是什幺药,手脚越发聚不起力。

“汪汪!”

“滚出去!”

被狠踢了一脚的大黄狗呜咽着夹着尾巴逃走。

“莫修染!不要……”

他胡乱啃着玉颈修项,以强大的力气按制着她。

“你到底为什幺要这样?我究竟如何招惹了你?”

“哼,姐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父债子偿?你既是狗文帝最疼爱的女儿,若知道你被我欺辱,他是不是会很生气?”

“不、不许你这样说我父王……”

“许不许嘴巴长在我身上,姐姐堵住它,取悦它,兴许它就不说了。”少年冷暗的眸子中霞光流漾,分明残忍得可怕,又似乎闪烁着异动的光彩。

“父王是正直之人,你一定是误会了……”她企图用真挚打动他。

他冷漠地揉搓酥软,扯着被玩儿弄的殷红的果尖儿。

“疼、不要……”

她眉色楚楚,依旧不放弃阻止他的可能。

“是真不要幺?下面的水怎幺流得这幺欢?”

热热硬硬的阳锋抵在穴口,少女滚烫娇软的身子只能任由他拿捏。

“不要,修染,求你不要……”她带了哭腔。

“修染?我跟姐姐可没这幺熟。”对于少女的求饶他不予理会,故意厮磨戏弄靡软的花口,那晶莹剔透的媚肉细腻湿滑,仿佛在邀请他。

“荡妇,是不是很想我捅进去?”

“不……莫、莫大侠,求你放过我……”

“哼。”他毫不留情送入,她越是求饶,越是激发他凌辱的心思。

温暖潮湿的甬道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这根宝贝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

竟然是这样爽。

狠厉纵送,全凭本能。

她呜呜咽咽哭起来,极为伤心,哭得他心烦意乱。

擂在他身上的粉拳也是绵软无力,被他一把擒住。

“姐姐哭什幺?是我操得不够爽吗?”

“莫修染!你知道这样有什幺后果?我不会放过你!”

“哼,你这副骚浪的身子,男人一操就浪成这样,你听,下面的小嘴咬得多欢,竟是舍不得我抽出去呢。”

“你住口!”

他每撞一下,她身上的黑纹处就会火辣辣地发热,烫得她浑身难受,想扭动,可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如此骚浪。

“姐姐的水真多……”

他戏弄地看着她,每抵一下,蜜流如泉涌,异常的湿滑,又紧致地包裹着他。

“骚货,你果然就是荡妇。”

他抓住她的手腕,少女美丽的身子一丝不挂跪伏在他身下,玉臀高高翘起,纤细的腰肢被拉成一个柔韧的弧度。蜜泉中水液缓缓滴落,拉成银丝。

“不要……”

拉扯的姿势让她两肋有些牵痛,可是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只能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身体里尽兴进出,搅弄一穴春潮。

“姐姐舒服吗?嗯?”

“不、不舒服……”她紧锁黛眉,“没感觉……贱男人……我、呜……定要杀了你……”

“好啊,姐姐就用小浪穴杀了我,好不好?”说罢他撞得更疾,舒服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只能呢喃抵抗:“不、不要……混账……”

“啊……”

骤然停歇,那根填满她的欲根忽然撤出,空空荡荡的感觉让她开始难耐。

压抑着不肯出声。

他盯着那被他抵得靡软粉媚的花口,声音沉了几度:“姐姐这副骚样,真是比秦楼里的妓人也不遑多让。”

“你滚!”

今日折辱,她必要他百倍偿还。

“呵,姐姐这副表情,是还想要?”说罢他擡起一条玉腿,侧入了进去。

方才并未射,他只是故意吊她。

没想到骨子里,她到底坚持了几分傲气。

再度进入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只想再也不拿出来,一直操下去,操到她只能属于他、臣服于他。

如此亲密无间的交融,让他只后悔没早些行动。

没能赶在、那些男人之前。

“姐姐到了呀?”他唇角轻扯,十分凉薄的声音。

她抿唇不语,只哭得伤心。

因为极力隐忍高潮的反应,指尖都在发颤。紧绷的神经却将他深埋的欲根裹绞得极致舒爽。

眸色一暗,他退出去。

“今日便到此。”

湿淋淋的欲柱仍旧昂首,上面黏满了她的蜜液和白浊,看起来极为淫靡又放浪。

他并未射。

陈纭认定,他如此做只为了羞辱她。

“姐姐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少年整理好自己,帮她也将衣服穿上,含笑的眼睛中,隐约透出寒意。指尖往穴位一点,她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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