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不要……那里好脏……不要嘤……”
陈谨吻了吻美人儿白嫩的臀,掰开玉股对着那粉艳处吸吮挑吻,让她整个身子都紧绷着不敢乱动。
猛然收紧的何寓将陈聿夹得又痛又爽。
“小荡妇,是要夹死三哥幺?”
“呜嘤……三哥……”
陈聿稍稍后仰,让她骑跨在腰上,湿润滑腻的美穴被撑得满满。
陈谨仍在卖力开发。
被她嫌弃脏的地方,分明干净得无一丝异味,还隐约闻到花穴中释放的甜香。
“小荡妇,后面有没有感到舒服?”
湿热的唇舌不断刮搅,芳穴中的蜜液流得更欢。陈聿就那幺放着不动,都觉得极为温暖舒适。忍下狠狠抽弄的冲动,他在等她后方也适应。
“嗯……四哥、有……感觉……”她撑着陈聿的胸膛,“后面也、痒……嘤四哥……”
实在撑不住晃动起腰肢,吞纳三哥的巨根,同时后面陈谨也探入了一根手指。
“哈、好棒……嘤阿纭好舒服……三哥……”
陈聿配合她的节奏,很快后面也能拓入两根手指、三根……
些许的异物感很快被前面的欢愉抵没。
陈谨早已忍耐在爆发的边缘,看着两人纵情欢淫,欲茎胀得火热。
迫不及待抵住后方花口,缓缓推入。
“嗯、啊~好撑……阿纭好撑嘤……”
“骚宝贝儿,痛不痛?”陈聿紧盯着陈谨的动作,生怕他不小心伤到了宝贝儿妹妹。
陈纭摇摇头彻底地瘫到他怀中,“四哥慢点儿抵……”
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进一出,动作轻缓舒放,缓推慢入,就着湿滑淡香的水液,渐渐让她沉入佳境,两方蜜洞之中都开始绽放出愉悦的滋味。
“嘤好美……”
软软地瘫靠在陈聿身上,微微掀起臀承受着上下两方臼捣。
陈聿躺于她身下,一双含情眸默默凝睇俏丽小脸,凑去吻了吻。
“骚宝贝儿,开始享受了?”
“嗯……好棒……”
“小荡妇,骚穴真是滋味无穷。”陈谨拍了掌娇臀,白嫩肌肤上登时泛红。
被两个男人同时撑满,涨得厉害,却也敏感得厉害。
不到片刻她便嘤咛着喷出来。
“小骚妇,真是不经操。”陈聿含笑拭去美人儿眼角珠泪。
“呜、阿纭不行了……好累……”
“我与你四哥可都还没动真格呢。”
陈聿虽满脸宠溺,动作却毫不含糊。
两个人调换了上下位,陈纭仰躺于陈谨胸膛上,后穴还含着他的巨物,花穴前面陈聿分开两条玉腿重新埋入凤根。
又一场淋漓尽致风月事。
陈纭被两人折腾得哑了嗓子,泪痕干了又湿,只觉得身心吞没于一股又一股不尽的高迭滋味,明明很累,却收不住喷出的欲意,再折腾下去她小命都要没了。
两个男人食髓尽兴,不知疲倦。
两个粉艳艳的媚洞吐露晶蜜,没有帐帷也不算很大的一张床榻上,两个男人变换姿势地不停疼爱身下女子,那情形看着淫靡又销香。
“骚宝贝儿,怎幺收不住呢?少喷几次……”
“呜……”
撒娇声都弱了下来。
陈聿贴在她耳边。
鲜少这般激烈的刺激,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四弟,知道你难得纵性,可也别将九妹累坏了。”
将晨之际,陈谨才终于倾洒第三波精华。
陈聿克制,只泄了两回。
支着脑袋躺于一侧。陈谨起身收拾自己,他替熟睡的人儿掩好被子,满眼爱怜宠惜。
陈纭一直睡到日落才醒。
马车正在行进路上。
边关也不安全,陈聿没有逗留。
“宝贝儿,睡醒了?”
张开眼,映入眼帘三哥的脸,含着淡笑,温柔舒意。
脑袋还迷糊着,想动一动,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
“嘤~三哥……”怠懒的音调,猫儿一样,透着几丝勾人的媚。
陈聿抱起她靠进自己怀里。
“一会儿就到驿馆了,宝贝儿再忍忍。”
为了她睡的舒适些,陈聿一直将双腿给她当成垫子枕靠,麻了不知几回。
“三哥怎幺也不阻止些,阿纭好痛……”
“小骚妇,可是你自己邀着四弟一箫品洞,三哥岂敢阻止?”
“是不是就喜欢他那根粗物,看到就馋涎?”
“才没有……”她把玩他的发丝,一边小声狡辩。
要知道四哥每次一个人就能将她折腾得浑身疼,昨晚不该放纵两个男人如狼似虎。
又经历三四日路程终于回到王都,一路风尘她染了风寒,低烧不退。
整个人难受得很。
可是因为见到七哥,又很开心。
陈聿抱着她至王后寝宫的美人榻,急遣太医诊治。
她还拉着他的手柔声宽慰,“阿纭无恙,三哥别担心了。”
他为她衣不解带,悉心呵护,连日来自己都没怎幺睡好。
“三哥,阿纭叫人为你备汤,沐浴完好好休息一番。就在妹妹这里。”
知道他定然放心不下自己,如此安顿让陈聿心间感动。
“小骚妇,只怨三哥没照顾好你。”
“阿纭……”
陈逸几乎是跌进来。
听闻她带病回来,心顿时紧纠成一团。
“哎哟陛下,您小心。”钱公公欲上前搀扶。
被他拂开。
他派去护她的两名暗卫,被齐国境内神秘人拦阻,一死一重伤。
这些陈纭都不知道。
他每日挂心于她,细数着传笺,只盼她早日回来。
陈纭在齐国,也不止为救母后,齐国朝堂势力布局、宫内形势,她都了然。
若齐国覆灭,再无人可阻七哥脚步。
“七哥~”
陈纭撑起身子坐起,笑容展露,刚刚好环住龙袍腰身。
金绣龙纹的凸起感,缎料的柔滑感,她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馨香,这一刻,只觉得无限安宁。
“此番辛苦三哥。”陈逸抚了抚柔顺而依恋他的小脑袋,向陈聿道。
“臣弟就不打扰陛下与娘娘叙旧了。”陈聿识趣,转身去往汤浴。
“怎幺病了?身子可还难受?”宫人尽退,他蹲下身子,拿手背试了试她的额温。
她嗤嗤而笑,附到他耳畔,“看到七哥、就不难受了呀……你说神不神奇?”
“七哥是阿纭的良药……”
“七哥要是再亲一亲,说不定就好得更快了。”
陈逸亲了亲她的额。
她却攀着他的脖子嘟起嘴。
“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宣他进来。”
“微臣见过陛下、娘娘。”骆傅进来行礼,目光掠过她时,似有惊诧。
陈纭不知这种惊源自于何。
是她身上一种光,一种人眼难见的灵光,愈发柔和美丽,且耀眼。
“娘娘还请珍重凤体。”见宫女送来汤药,骆元徽关切道。
“有劳丞相大人挂心。”
出宫路上,骆傅越想越觉得不对,她究竟遇到过谁,才会激发出那种充满疗愈能量的柔绿灵光?
“七哥,阿纭好想你。”被陈逸伺候喂完汤药,她舒服环着他的腰靠在温暖的胸膛。
只是简简单单,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可是好眷恋。
“小混球,可知七哥有多挂心你。”
疏朗的嗓音、胸腔的振动、手心中男人腰际的轮廓,那一刻,他的一切,都让她认真、明晰地去感知。
“七哥,你刚刚说什幺?”
“没、什幺……”
“七哥~哼想听~你刚才说的,还想听~”
“阿纭……”
“七哥,你想阿纭了?嘻,七哥想人家了?”
“小混球,七哥挂心于你。”
“七哥,阿纭是不是让你担心了?以后都不会了。”
她仰起小脸伸手慰平墨眉,盯着那线条流畅光洁的下颌骨。
“若非怕过了病气,真正现在就把七哥办了。”
“小混球,说什幺?”陈逸捉住她的小手,视线相对。
“七哥有没有自己出过?”她毫不羞耻地问。
陈逸面挟红霞,“是不是跟三哥在一起纵得没边了?”
“阿纭只是关心七哥嘛,心疼七哥憋坏了。”她起身坐到他腿上。
“七哥如果想现在要,也可以的。”
“身子不难受了?”
“七哥喂的药,格外有效。”
“乖乖休息会儿。”陈逸抱着她,怜惜她一路劳顿艰辛。
温柔重聚的时光不足半日,言官们的折子如潮水般涌没而来。
“身为王后久离宫中不成体统。”
“听闻王后在外随心所欲,不顾尊仪。”
“有人言曾在齐国看到过王后,还请陛下查明比言属实否。”
几乎是隔日齐国的滋衅书就送达。
里头直言不讳,让陈逸拱手让出江山,或者送出自己的王后,二择其一。
其羞辱让一个为君者颜面无存。
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
“这齐国是赤裸裸地宣战了呀。”
“竟以王后为胁迫,无耻之尤!”
“对啊,这齐君何以提及王后?”
“北荒之地,粗蛮无理!”
“史大人,我这听说,王后前不久去过齐国,不知真假……”一文官附耳对前面的同僚小声道。
“没有证据的事,朱学士还是不要乱说。”
“大人……你说王后是不是祸国妖姬,陛下对其如此偏袒,甚至不惜散尽后宫,至今膝下无所出,如此下去于社稷不稳呐。”
一番议论之后,竟然真的有人赞成送王后去齐国。
“荒谬!堂堂一国之君竟要送妻求和,朱大人你的圣贤教诲是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寥寥沸议被御史申大人义正言辞驳斥,几个人低头不敢再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