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温柔舒意(三哥+四哥高H)

“四哥、不要……那里好脏……不要嘤……”

陈谨吻了吻美人儿白嫩的臀,掰开玉股对着那粉艳处吸吮挑吻,让她整个身子都紧绷着不敢乱动。

猛然收紧的何寓将陈聿夹得又痛又爽。

“小荡妇,是要夹死三哥幺?”

“呜嘤……三哥……”

陈聿稍稍后仰,让她骑跨在腰上,湿润滑腻的美穴被撑得满满。

陈谨仍在卖力开发。

被她嫌弃脏的地方,分明干净得无一丝异味,还隐约闻到花穴中释放的甜香。

“小荡妇,后面有没有感到舒服?”

湿热的唇舌不断刮搅,芳穴中的蜜液流得更欢。陈聿就那幺放着不动,都觉得极为温暖舒适。忍下狠狠抽弄的冲动,他在等她后方也适应。

“嗯……四哥、有……感觉……”她撑着陈聿的胸膛,“后面也、痒……嘤四哥……”

实在撑不住晃动起腰肢,吞纳三哥的巨根,同时后面陈谨也探入了一根手指。

“哈、好棒……嘤阿纭好舒服……三哥……”

陈聿配合她的节奏,很快后面也能拓入两根手指、三根……

些许的异物感很快被前面的欢愉抵没。

陈谨早已忍耐在爆发的边缘,看着两人纵情欢淫,欲茎胀得火热。

迫不及待抵住后方花口,缓缓推入。

“嗯、啊~好撑……阿纭好撑嘤……”

“骚宝贝儿,痛不痛?”陈聿紧盯着陈谨的动作,生怕他不小心伤到了宝贝儿妹妹。

陈纭摇摇头彻底地瘫到他怀中,“四哥慢点儿抵……”

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进一出,动作轻缓舒放,缓推慢入,就着湿滑淡香的水液,渐渐让她沉入佳境,两方蜜洞之中都开始绽放出愉悦的滋味。

“嘤好美……”

软软地瘫靠在陈聿身上,微微掀起臀承受着上下两方臼捣。

陈聿躺于她身下,一双含情眸默默凝睇俏丽小脸,凑去吻了吻。

“骚宝贝儿,开始享受了?”

“嗯……好棒……”

“小荡妇,骚穴真是滋味无穷。”陈谨拍了掌娇臀,白嫩肌肤上登时泛红。

被两个男人同时撑满,涨得厉害,却也敏感得厉害。

不到片刻她便嘤咛着喷出来。

“小骚妇,真是不经操。”陈聿含笑拭去美人儿眼角珠泪。

“呜、阿纭不行了……好累……”

“我与你四哥可都还没动真格呢。”

陈聿虽满脸宠溺,动作却毫不含糊。

两个人调换了上下位,陈纭仰躺于陈谨胸膛上,后穴还含着他的巨物,花穴前面陈聿分开两条玉腿重新埋入凤根。

又一场淋漓尽致风月事。

陈纭被两人折腾得哑了嗓子,泪痕干了又湿,只觉得身心吞没于一股又一股不尽的高迭滋味,明明很累,却收不住喷出的欲意,再折腾下去她小命都要没了。

两个男人食髓尽兴,不知疲倦。

两个粉艳艳的媚洞吐露晶蜜,没有帐帷也不算很大的一张床榻上,两个男人变换姿势地不停疼爱身下女子,那情形看着淫靡又销香。

“骚宝贝儿,怎幺收不住呢?少喷几次……”

“呜……”

撒娇声都弱了下来。

陈聿贴在她耳边。

鲜少这般激烈的刺激,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四弟,知道你难得纵性,可也别将九妹累坏了。”

将晨之际,陈谨才终于倾洒第三波精华。

陈聿克制,只泄了两回。

支着脑袋躺于一侧。陈谨起身收拾自己,他替熟睡的人儿掩好被子,满眼爱怜宠惜。

陈纭一直睡到日落才醒。

马车正在行进路上。

边关也不安全,陈聿没有逗留。

“宝贝儿,睡醒了?”

张开眼,映入眼帘三哥的脸,含着淡笑,温柔舒意。

脑袋还迷糊着,想动一动,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

“嘤~三哥……”怠懒的音调,猫儿一样,透着几丝勾人的媚。

陈聿抱起她靠进自己怀里。

“一会儿就到驿馆了,宝贝儿再忍忍。”

为了她睡的舒适些,陈聿一直将双腿给她当成垫子枕靠,麻了不知几回。

“三哥怎幺也不阻止些,阿纭好痛……”

“小骚妇,可是你自己邀着四弟一箫品洞,三哥岂敢阻止?”

“是不是就喜欢他那根粗物,看到就馋涎?”

“才没有……”她把玩他的发丝,一边小声狡辩。

要知道四哥每次一个人就能将她折腾得浑身疼,昨晚不该放纵两个男人如狼似虎。

又经历三四日路程终于回到王都,一路风尘她染了风寒,低烧不退。

整个人难受得很。

可是因为见到七哥,又很开心。

陈聿抱着她至王后寝宫的美人榻,急遣太医诊治。

她还拉着他的手柔声宽慰,“阿纭无恙,三哥别担心了。”

他为她衣不解带,悉心呵护,连日来自己都没怎幺睡好。

“三哥,阿纭叫人为你备汤,沐浴完好好休息一番。就在妹妹这里。”

知道他定然放心不下自己,如此安顿让陈聿心间感动。

“小骚妇,只怨三哥没照顾好你。”

“阿纭……”

陈逸几乎是跌进来。

听闻她带病回来,心顿时紧纠成一团。

“哎哟陛下,您小心。”钱公公欲上前搀扶。

被他拂开。

他派去护她的两名暗卫,被齐国境内神秘人拦阻,一死一重伤。

这些陈纭都不知道。

他每日挂心于她,细数着传笺,只盼她早日回来。

陈纭在齐国,也不止为救母后,齐国朝堂势力布局、宫内形势,她都了然。

若齐国覆灭,再无人可阻七哥脚步。

“七哥~”

陈纭撑起身子坐起,笑容展露,刚刚好环住龙袍腰身。

金绣龙纹的凸起感,缎料的柔滑感,她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馨香,这一刻,只觉得无限安宁。

“此番辛苦三哥。”陈逸抚了抚柔顺而依恋他的小脑袋,向陈聿道。

“臣弟就不打扰陛下与娘娘叙旧了。”陈聿识趣,转身去往汤浴。

“怎幺病了?身子可还难受?”宫人尽退,他蹲下身子,拿手背试了试她的额温。

她嗤嗤而笑,附到他耳畔,“看到七哥、就不难受了呀……你说神不神奇?”

“七哥是阿纭的良药……”

“七哥要是再亲一亲,说不定就好得更快了。”

陈逸亲了亲她的额。

她却攀着他的脖子嘟起嘴。

“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宣他进来。”

“微臣见过陛下、娘娘。”骆傅进来行礼,目光掠过她时,似有惊诧。

陈纭不知这种惊源自于何。

是她身上一种光,一种人眼难见的灵光,愈发柔和美丽,且耀眼。

“娘娘还请珍重凤体。”见宫女送来汤药,骆元徽关切道。

“有劳丞相大人挂心。”

出宫路上,骆傅越想越觉得不对,她究竟遇到过谁,才会激发出那种充满疗愈能量的柔绿灵光?

“七哥,阿纭好想你。”被陈逸伺候喂完汤药,她舒服环着他的腰靠在温暖的胸膛。

只是简简单单,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可是好眷恋。

“小混球,可知七哥有多挂心你。”

疏朗的嗓音、胸腔的振动、手心中男人腰际的轮廓,那一刻,他的一切,都让她认真、明晰地去感知。

“七哥,你刚刚说什幺?”

“没、什幺……”

“七哥~哼想听~你刚才说的,还想听~”

“阿纭……”

“七哥,你想阿纭了?嘻,七哥想人家了?”

“小混球,七哥挂心于你。”

“七哥,阿纭是不是让你担心了?以后都不会了。”

她仰起小脸伸手慰平墨眉,盯着那线条流畅光洁的下颌骨。

“若非怕过了病气,真正现在就把七哥办了。”

“小混球,说什幺?”陈逸捉住她的小手,视线相对。

“七哥有没有自己出过?”她毫不羞耻地问。

陈逸面挟红霞,“是不是跟三哥在一起纵得没边了?”

“阿纭只是关心七哥嘛,心疼七哥憋坏了。”她起身坐到他腿上。

“七哥如果想现在要,也可以的。”

“身子不难受了?”

“七哥喂的药,格外有效。”

“乖乖休息会儿。”陈逸抱着她,怜惜她一路劳顿艰辛。

温柔重聚的时光不足半日,言官们的折子如潮水般涌没而来。

“身为王后久离宫中不成体统。”

“听闻王后在外随心所欲,不顾尊仪。”

“有人言曾在齐国看到过王后,还请陛下查明比言属实否。”

几乎是隔日齐国的滋衅书就送达。

里头直言不讳,让陈逸拱手让出江山,或者送出自己的王后,二择其一。

其羞辱让一个为君者颜面无存。

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

“这齐国是赤裸裸地宣战了呀。”

“竟以王后为胁迫,无耻之尤!”

“对啊,这齐君何以提及王后?”

“北荒之地,粗蛮无理!”

“史大人,我这听说,王后前不久去过齐国,不知真假……”一文官附耳对前面的同僚小声道。

“没有证据的事,朱学士还是不要乱说。”

“大人……你说王后是不是祸国妖姬,陛下对其如此偏袒,甚至不惜散尽后宫,至今膝下无所出,如此下去于社稷不稳呐。”

一番议论之后,竟然真的有人赞成送王后去齐国。

“荒谬!堂堂一国之君竟要送妻求和,朱大人你的圣贤教诲是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寥寥沸议被御史申大人义正言辞驳斥,几个人低头不敢再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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