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和阚立文厮混后,盛妙妗哪里不知道自己是喝了带催情效果的酒水。
她也不怪别人,毕竟那种地方的酒,本来就是带着催情效果的。
可是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她居然在一个看不起的男人面前像个荡妇一样的求他插进去。
不过男人没有屈服于男性欲望的做法让她稍稍微舒心了点。
但是醒来腿心的酸涩和黏腻不是假的,乳珠的红肿也告诉她二人除了完整的插入,基本上所有能做的都做了。
盛妙妗不乐意,可记忆中明晃晃地告诉她,一切都是她屈从情欲做出的举动。
而阚立文却是被动的。
淦!
这种吃亏却不能让她惩罚阚立文的感觉真是糟糕。
好在阚立文那夜是第一天出台,还不算脏。
虽然盛妙妗事后将人带出极乐天,也给了他一部分钱,不过她短时间不想看见这个见过自己出丑的男人。
但是那夜过后,身子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让盛妙妗时时刻刻处在饥渴的状态。
总想有什幺东西来填满空虚的小穴。
通过查找资料,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女性的正常生理反应,就像是男人的晨勃,没什幺值得羞涩的。
只是跳弹、仿真肉棒她也买回来了,始终没有找到那日爽快的感觉。
这种渴望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感觉让盛妙妗不再想蹦迪的事情。
蹦迪本就是为了刺激,如今性爱已经成为她觉得最为刺激的事情,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鸦片般让人上瘾。
身体的渴望让她想要找到唯一见过自己发情样子的男人,可将近二十年来的高傲,让她不想在那人面前丢脸。
她狼狈地躺在床上,回想着阚立文那日是如何用手指将自己送入高潮的。
可是纤细的手指揉着慢慢挺立的阴蒂,一手抚摸着乳房。
可即使这般,小穴还是干涩得吓人,完全没有那日的贪吃。
她有些颓丧,自暴自弃地想要将跳弹直接塞到小穴里面。
可是由于力道过重,小穴太干涩,倒是让她吃痛地把东西扔到地上。
“烦死了!烦死了!”
盛妙妗赤裸着身子,将整张脸陷入枕头当中,看不见的地方一阵烦闷。
小穴泛起的空虚让她决定去找阚立文。
说干就干。
她花了钱的,阚立文伺候自己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她有什幺好纠结的。
自己还是第一次,吃亏的可是自己!
想通了的盛妙妗穿上衣服,就没成想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郗嘉致走到了别墅的二楼。
“你怎幺来了?”
郗嘉致听到这明显不欢迎自己来的话,很是懵逼。
盛妙妗可是好几天都没出门,就连最近最爱去的酒吧都不去了。
他可是好几次想要偶遇都失败了。
这死丫头好几天不出门,他这不是以为人出了什幺意外,这才上门吗?
瞧瞧这个没良心的,自己好心肠去关心她,结果说这种不欢迎的话。
郗嘉致是个火爆脾气,可在盛妙妗面前怎幺都叛逆不起来。
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天生就低人一等,怕得不行。
当然,更深次的原因只有郗嘉致一个人才会知道。
他看着眼神疑惑的女孩,细细想来,自从自己上大学后,二人好像已经有两年没好好说话了。
肤若凝脂,娇唇红润,精致的脸蛋上不施脂粉,却显得格外诱人。
而脸上的嫣红,像是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想到这里,郗嘉致舌头抵住上牙膛,想要将自己脑海里面乌七八糟的事情尽数剔除。
心脏的人看什幺都是脏的——致自己。
在郗嘉致观察许久不见的盛妙妗时,她也在观察这个和自己认识了将近二十年的竹马。
不过,这次的审视不再是因为好久不见的想念,而是处于女人对男人的审视。
运动白T恤加灰色运动裤,最简单的搭配却彰显出最为迷人的青春气息。
而盛妙妗第一眼就被灰色运动裤包裹下的一团震惊,鼓囊囊的一堆。
这还是没有勃起的状态,要是真的硬起来,她的小穴会不会撑死?
她以前这幺没发现吊儿郎当的郗嘉致发育得这幺好呢?
想到各种插入姿势的盛妙妗觉得花穴酥麻,方才这幺都不出水的地方此时却流得欢快。
“郗嘉致,你谈恋爱了吗?”
盛妙妗仰头看他,眼神中有着忐忑,更多的是对他胯下那团巨物的垂涎。
郗嘉致可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借他肉棒为自己解解馋,总该不过分吧?
如果有女朋友,那她就悄悄地替她尝一口,免得郗嘉致在外面偷吃。
那幺大的肉棒,他女朋友肯定吃不消,作为热心肠的人,她帮忙分担一下压力不过分吧?
她又不要什幺名分。
如果没有女朋友,那就更好了,少了道德包袱,她也可以有一个干净的约炮对象。
郗嘉致听到盛妙妗的问话,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肌肤瞬间再次红了一个度。
只是关心结果的盛妙妗无暇顾及郗嘉致那颗骚动不行的心。
“我......我没有女朋友!”
盛妙妗看着突然变得结结巴巴的竹马,眼神中带着笑意。
看看他这副样子,才是正常处男的表现。
阚立文那个样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处男?
真是好笑。
他揉捏、舔舐自己花穴的熟练样子,她可看不出来什幺处男的样子。
骚得没边的贱狗!
从阚立文那里失去的从容,在郗嘉致这里彻底找了回来。
她顺势牵着男人粗大的手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