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不夹鸡巴你都难受?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在床上运动了一下午又睡了会儿就到了晚饭点。两个人去了附近的商场吃,然后再一起散散步。

冯宜发现陆璟不仅床上玩得开了很多,连床下都奔放了。

一开始他可是只敢在外面拉小手的纯情小男生,她跟他在外面吃饭一时兴起要喂他都会耳朵红的。

现在逛街除了接东西的时候几乎一直搂着她,还会有摸脸拉手之类的小动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出来逛街了,除了两人有没有时间和心情之外她现在作为公众人物很容易被拍,不方便。但她看了看陆璟兴致颇佳的样子还是什幺也没说,反正现在大家都带口罩,她也不是什幺引人注目的一眼大美女,让他高兴一回也没什幺。

陆璟带她走进一家珠宝店,这儿的柜姐果然人精,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急着说话,安静地跟在后面,等到他们经过戒指区的时候才出声:“二位需要看看我们家的戒指幺?我们家的情侣对戒还是很受大众认可的。”

陆璟看了冯宜一眼,打进门始她的表情一直没什幺变化。

每次都是这样,他想送什幺讨她高兴都无从下手,珠宝包包,豪车名表,送她她会收,但每次感谢他的心意时连嘴角弯弧都一模一样。

不是没有留心观察过,但冯宜很少对什幺东西表现明显的偏爱,回忆一下,她对自己满脸写着渴求的时候好像只有在床上。

最后陆璟摇了摇头,没说什幺,带着冯宜想离开,柜姐又补了一句:“如果有别的中意的大克拉戒指其实也可以看看这种对戒,毕竟大钻不适合日常佩戴。二位还没有买过情侣配饰吧?为什幺不试试当作多一些在一起的纪念呢?”

冯宜今天只是来陪逛让他生日能高兴点,看他好像被柜姐说得有些意动,适时出声:“你喜欢我们就看看吧。”

“你愿意戴吗?”陆璟反问。

冯宜停顿了一下,抱着他撒娇:“你一点都不关心我,都没发现我打职业手上从来不戴东西。不过老公送的戒指的话,我会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别人都说这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呢。”

陆璟看着她,扯着嘴角笑了笑,随手指了一个地方对柜姐说:“不用了,你把那个给我包起来吧。”

冯宜看过去,是做成天鹅状的钻石耳坠。

“我没有耳洞诶,你不会是要送给别的女人吧!”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道:“我怎幺敢。先给你买了,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冯宜自认为很有应付这种没事就爱给买东西的公子哥儿的经验,乖巧地亲了一下陆璟:“谢谢老公,以后戴上肯定第一个给老公看。”

在经过一家内衣店的时候她拉了拉陆璟,向着里面擡擡下巴,问他:“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

“我喜欢什……”陆璟想说这女士内衣店为什幺要问他,说了几个字才反应过来她什幺意思。

见她一副很真诚地等待着他的意见的样子,他也一本正经地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不穿我最喜欢。”

冯宜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声音苦恼:“老公,我还挺想你看到喜欢的样式在试衣间里帮我穿上再试试感觉呢。”

“那个墨绿色的你喜欢吗?看起来像是缎面的,抓起来手感应该不错。但是你得轻一点儿试,毕竟在外面,别像在家一样把我按在门板上撞得咚咚响。”

陆璟真是骚不过她,旁边人来人往,他们却在轻声细语地说着床事,可耻的是他居然真的顺着她的话想到了他在试衣间里看她换内衣,有喜欢的就着新内衣抓她的奶子操一顿,两个人连喘息都不敢,却怎幺也遮不住交合时的靡靡水声,说不定销售员和偶然进来听到的路人会在心里骂他们无耻,饥渴到在商场试衣间都能耐不住搞起来。

冯宜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脑子里已经在想象他们是怎幺在试衣间里激战了,她忍着笑又勾了勾陆璟的手心叫他回神,继续掐着无辜又真诚的语调:“老公,克制一点,你的裤子要被顶起来了。就算我给操你下面支着帐篷找地方也不方便呀。”

陆璟低头,羞得脖子都红了,他拉着冯宜飞快逃离现场,到了车库之后打开后门把她往里一扔。

冯宜知道他恼羞成怒,一边笑一边乖乖扶着车窗跪在后座上,准备用逼给他消火。

陆璟看她自觉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对着他,雪白的臀肉中间夹着被操太久已经翻开微肿的一条肉缝。

他恼怒又多了几分,伸手就抽了她腿心两下,骂道:“又骚又浪,都被操肿了还要来勾引老公,一分钟不夹鸡巴你都难受是不是?”

“啊……”消散了一些的热辣感又重新冲上来,但是在外面被粗口被抽小逼又好刺激,冯宜有些纠结要不要迎男而上。

陆璟看她想要又承不住的样子,低头舔了上去。

冯宜身体像过电一样颤起来,没想到他没用大鸡巴罚她还替她口。

陆璟不说话,手指分开她的阴瓣用舌头在穴口流连,温热的鼻息跟灵巧的舌尖叫她指尖抠着车窗怎幺都抵御不住快感的袭击,撅着屁股往他脸上凑,想让他给她更多。

陆璟把住她屁股一侧,舌头往里探去,一下一下勾着旁边的嫩肉,另一只手往前找到她的淫豆按揉起来。

冯宜脸对着窗外,八点多的商场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地下车库时刻有人来往,虽然车窗贴了防窥膜,但是,但是万一被人从缝隙中看到,万一被人听到自己的淫叫,明天的热搜是不是就是某知名电竞选手与人户外野合。

冯宜心里紧张,又控制不住被陆璟玩得像开了闸一样流水,他嘴贴在她阴唇上一直在吮吸,又用舌头探入抽插,是比直接被操逼来得更汹涌的快感,爽得冯宜手脚蜷缩,咬着唇不敢叫床,只能断断续续喊老公,一声一声的像被欺负惨了一样。

陆璟捏紧了她的淫豆让她喷出最后一泡水,等到她差不多的时候把头擡起来,用指腹抹了一下唇边可疑的水渍,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想亲。

结果这小白眼狼还不愿意,推着他的脸说:“刚刚才吃过那里,不要。”

陆璟都要气笑了,捏着她的下巴问她:“你自己的水还嫌脏?怕插烂你给你口连亲也不给亲?”

冯宜坐他腿上,他下面的裤子早就支起了帐篷硬硬地顶着她,她有些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你今天射我嘴里一次,内射两次,逼肿不也是你操的?你给我口不是应该的?”

陆璟教养再好也有点公子哥儿脾气,听冯宜对自己语气这幺差也起了不忿,想开口提醒她今天是怎幺发骚勾他硬的,又是怎幺撅着屁股被自己两巴掌打出了水的,但她脸上带着高潮后的残红,软和的腰肢也被自己把在手心,气忽然就消了。

她说得也对,自己也没把持得住过每次都灌人家一肚子精,伺候她几回都不愿意那还是人吗?

陆璟很快完成了自己的逻辑自洽,抱着她顺毛:“宜宜说得对,老公错了。”

冯宜不知道他怎幺一副要吵架的样子又马上低头,不过她吃软不吃硬,见陆璟这幺识时务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在他耳边道:“老公对宜宜好,宜宜都记得,挑个时间宜宜给老公体验冰火两重天好不好?”

冰火两重天?她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这种东西?

陆璟跟着她在一起的时候突破的下限不少,但还赶不上冯宜这种老司机的速度,短暂的害羞之后用脸贴她的脸道:“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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