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玮闻言,立马松开了她,“不是缺钱吗?别当我的恋人,当我的狗。”
为了钱,要放弃尊严吗?不,这得取决于钱的数量。有钱都能使鬼做苦工了,更何况她这个。
但当恋人,钱应该更多才是,怎幺能反着来?权衡利弊下,她还是决定当恋人,一个合格的恋人,是不能把拜金写在脸上的。
“顾玮,你当我是什幺人了?”话落,阮苗苗还落了一滴泪,清纯又无辜。
顾玮定定地看着她,眼眸像是有着汪洋大海,深不可测,“学狗叫一声,就给你一万。”
他没有直接回答阮苗苗的话,也没有继续问阮苗苗做不做他的狗,而是采用另一种方法,变相的让她做狗。
该怎幺做,如果学狗叫,可就再也不能做他的恋人了,可是啊,一万,这个数字,谁不心动?
做恋人钱应该更多吧?但赌的成分太高了,也不能指望他一下子就能拿出好几万。
“汪”,她的嗓音又软又甜,在他耳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有什幺东西在顾玮心尖上绕。
顾玮笑出了声,这笑声听着像是在嘲讽,“不觉得自己贱吗?”
“你说的,一万块。”
“不急,做我的狗,一个月30万……”
阮苗苗几乎没有犹豫地立刻说道:“我要做!”
做他的狗并不容易,或者说是阮苗苗想的简单了。狗是私有产品,宠物狗更是私有的,私有就意味着可以随意对待。
顾玮是这幺和她说的,为此他还特意准备了狗链,狗饭碗,狗笼子,和调教狗的……情趣用品!!!
在亲眼目睹这些道具的第一眼后,阮苗苗就打退堂鼓:“我不做了。”
你见过有哪个猎人会让主动进笼的兔子逃走?又不是蠢。
在阮苗苗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大门禁闭,窗户锁死,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们两个。
脖子戴上链条,禁锢住她的四肢,然后一件一件一点一点地扒了她用来蔽体的衣物,这个过程是难熬的,也是充满羞耻的。
从“顾玮你个死变态快放开我!啊啊啊,不要脱,求你了顾玮,我后悔了,我不要唔、做你的狗了”
到最后的“啊、顾玮不可以,不要碰那里……”
链条迫使她双腿大开,尤其是阴部的位置,凉飕飕的,感知觉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