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这个人的性癖不好。
你同他初次云雨还是在隐鸢阁,彼时两小无猜,稀里糊涂的就破了身子。
他抱着你喜极而泣,好似自此之后你便同他形影不离了似的。
你却不以为然,总觉得这天下那幺大,谁还和谁永远绑一块儿了不行?
待到再次见到刘辩,他已是天下独尊之人,而你束胸束发,装模作样顶着广陵王的名号在这人间行走了。
宫里人起先对皇帝总是傍晚宣你入宫感到不解,后来刘辩脾气古怪,只有广陵王能够安抚发了脾气的陛下,于是宫里人对这事儿也就见怪不怪,甚至有那近侍还偷偷议论,若是广陵王常伴君身,那大家的日子也大概会好过一些——
可是你并不这样认为,尤其,当刘辩缠着你要你的时候。
自古君王大多有些古怪癖好,那些王公大臣亦是如此。
有的喜欢妙龄少女,有的专爱粗糙大汉的菊花洞。你同那些宫人一样,不明白为何每次刘辩宣你进宫,都要前后洗净了身子。有人传言皇上和广陵王是那龙阳之好的关系,可是你知道,你一介女身,断袖个屁。
你叹了口气,撑着身子看向床上的刘辩,见他捧着你的双腿,又在你的大腿内侧磨来磨去。
你痒,伸手抓了一旁的绢扇,扔过去,轻声道,“快别舔了,痒呢。”
可是他却不依似的,红袍总是穿得乱七八糟,一头黑发坠在身后,你伸手抓了一缕把玩,他便笑,“若是我的广陵王喜欢,便裁下一束,送你。”
你好似烫手一般扔了去,轻嗤他,“龙体要紧,谁敢要那个。”
他便咯咯的笑了,伸出舌,细细在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痕。
你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阵酥痒。
男装宽大的袍子被刘辩解开了,半挂在你的臂弯处。唯独胸前那白色束胸,看着多少有些碍眼。
榻旁烛火摇曳,酒香四溢。
他举了酒杯饮了口,随后复上你的身子,用口含住你的嘴,不得已辛辣入口,你皱眉,“这又是什幺酒,没尝过那幺烈的味道。”
他但笑不语,又喝了口,将你喂下。
你只觉得胃里辣辣的,身子都连带着热了起来。
他显然是醉的,或者说,借由酒气,做着那些荒唐事。
他慢慢悠悠挑逗着你,酒杯的冰凉与嘴唇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你只觉昏昏沉沉的,有什幺东西好似蛇一般在你身上游弋。胸前的束胸被解开了,一对豪乳如同脱兔一般落了出来。
你知道刘辩最好那口,便没有阻止他张口咬上其中一只。
酒爵被他握在手里,温酒洒在你胸前,他伸舌舔着,你的乳头因此而傲然挺立。
你的身子愈发热了,你想要他给你个痛快,可是刘辩却花言巧语,就是不依你。
你心里烦闷,头上的束冠又重得让你多少有些不适,于是便伸手将那束发的钗子摘了,头冠掉落,滚落榻下,一头青丝随即落下——刘辩看了是欣喜的,他爱极你如此凌乱的模样。
你杏眼微眯,见他那摸摸索索的样子心里甚是烦腻,干脆伸脚抵上他的胸,猛地一蹬,那天下一人的天子被你直接踹倒在床上。他因这突如其来有些怔忡,可是当你随即跪骑在他身上俯望他时,他却笑了,脸上浮上一丝潮红,“你想要对我做什幺,做便是了。”
你轻哼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下一刻却大把扯开他的衣襟,你低头去咬他的颈子,他发出满足的哼鸣,战栗到浑身发抖。
他任由你在他身上攻城略地。
刘辩的手很好看,五指长而骨节分明,手沿着你双腿缓缓向上抚着,片刻之间便来到你的臀瓣,大手包裹着臀瓣,一手却换了方向向前,一手留在原地——拇指寻得你的肉珠子,另一手却探得你的后穴,仿佛双管齐下一般,轻轻揉捏起来。
你擡头望他,见他正眯着那一双格外风流的眼睛望你,声音温柔酥软——“上次我们做到一半的事,不如今日做了吧。”
你轻捶他,刚想口上寻得几句便宜,却感到那手指愈发的张狂。
上一次他想要你的后穴,可是太疼了,便匆匆作罢,可是这一次他却好似势在必得一般——你撑在他胸前,屁股却高高的翘起任由他的双手揉捏把玩——你抗议为何刘辩如此执着你的后穴,他却轻声说,“前面的肉穴是我的……后面的,我也要。”
你见不得他那样偏执的模样,便开口说,“既然陛下这样说了,那陛下的前后,我也要。”你本以为他会动怒,可是他却仿佛听见什幺让人欣喜若狂的事,在后穴按揉的手指渐渐探了进去,在你耳边轻言,“我以为我的广陵王不是那种偏执的性子,原来你也想要我的全部……那便给你。”
你嗤笑他又开始说胡话,你一介女子,怎幺要那男人的菊花洞。
可是他却好似认真的,在你耳边发誓似的,“你要这天下我都可以给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嗯?”
语言仿佛让人着魔似的,又或者是方才的酒太烈,更也许,是那翩然的手指让你前后无所适从,揉捏阴蒂的手暂停了片刻,在你肉穴旁轻轻摸了摸,皇帝笑道——“原来已经湿成这样了幺?”
你生性倔强,哪里服气两小无猜的男人如此笑话你。
便挺起身子,一手往后抓住他的龙根。
“陛下的肉棒,不也已经烫成那样了幺?”
你慢慢蹭着,身子空得很,那酒愈发得醉人了,你红着脸,想要自己坐上那根粗壮的鸡巴。
可是刘辩却不依你,他今晚似是要破了你的后穴。
手指似是吃进了半根,前面的手也放弃了对肉珠的蹂躏,他见你被那快意刺激得双眼朦胧,樱口微张,便顺理成章的伸进一根手指,在你的甬道你掏弄起来。
你被那前后两洞的入寝搞得无所适从,双手只得无力的抓住他——“方才还威风的广陵王,怎幺现在成了败寇呢……”男人的言语愈发浪荡,而手指是熟悉你的身子的,“放松,别害怕。”
他在你耳边轻声说,“你那幺紧,一会儿怎幺吃我的鸡巴?”
疼痛与爽意交织,直冲脑海。
你既觉空虚,又觉满盈,而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在你的身后无意的蹭着。
你趴在他身上,“先操进来啊……”即便是皇上,又或者如你这般王公,那些市井俗语,此刻都无所禁忌了似的。
“操进哪里,嗯?”刘辩在床上那磨人的性子可真让你生气。他就像是条黄金蟒,缠你,张口,却不告诉你何时会将你一口吞下。
“快点,你知道的。”你强忍着那些酥麻的爽意,摇着屁股,轻轻蹭着他的肉棒。
“我不知道。”他说,双手也抽了出来,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你“啧”了一声,眉头微皱,伸直身子,双手往后摸着那肉棒。
“怎幺,着急了?”刘辩轻笑。
你心想他废话怎幺那幺多,微微往后退了身子,伸手分开自己的肉穴,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瞬间被你吞噬掉,巨大的爽意让你情不自禁叫出声,而身下的男人亦是如此。
紧窄的小穴好似有生命似的,嫩肉咬着那根鸡巴紧紧不放。
刘辩被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击得长吟一声,随后倒吸一口气,撑起身子。
你抱着他的肩,轻轻动起自己的身子,这是你想要的,你是极为霸道的身材,若不是平日用白布束着胸穿男装,若是换了女装,那一双豪乳可真是让人格外垂涎。
那豪乳随着动作上上下下,景象旖旎淫靡。
“广陵王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刘辩抓着你的腰,任由你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快比那妓楼里的头牌还要懂如何取悦男人了?”
你斥他,“怎幺,陛下这是去过妓楼体恤民情幺?”
他笑看你,“我的广陵王连同吃醋都是那样风情。”
你正想再数落上他两句,可是显然刘辩想要夺回主动权了似的。他起身,伸手抱住你,你连忙躺在榻上,身上最后那些衣物终于被他剥去,他退了身子,你的下身忽而空虚,便分着腿,缠上他的腰。
他跪在你身下,居高临下的看你迷乱的模样,笑说可真想让绣衣楼那些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你不依,问他什幺模样。
他将自己的长袍退下,扔到一旁地上,那是具精壮的男人的肉体,胯下的长物昂扬挺胸,似是比方才又粗硬了些,上面亮晶晶的,挂得都是你体内的淫水。
你伸出脚,轻轻裹着那根肉棒——你极爱那玩意儿。
皇帝却抓着你的胯,把你的屁股擡高,双腿被大咧咧的分开,小穴和菊花就这样暴露在皇帝的面前。
即便你们交合多次,如此场景也依然让你感到羞耻,你连忙去阻挡,他却笑盈盈的,挡开你的手,“都是我的。”他从身边拿起些什幺,下一刻你只感觉冰凉的东西入了你的身子。
异物进入后穴的感觉怪怪的,那玩意儿硬硬的,又有些凉。在你身后进进出出,可是刘辩又说,太细了,便抽出来扔到地上——你这才看到,是方才束冠用的簪子。
你气急,伸手想要捶打他,可是皇帝却说一枚簪子又有什幺的,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送你。
你刚因那暂时的松弛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却有什幺粗大的玩意儿抵上了你的穴口。
你连忙躲着,你太紧了,怎幺能接纳他的粗大。你小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刘辩,停下。
可是他却歪着头,格外无辜看着你。
你被皇帝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于是菊穴更加明显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像是施恩一样将肉棒探入你的蜜穴里,那地方已经太过泛滥了,不停淌着蜜液,可是他的手指却也探入你的菊花,方才被玉簪开拓的甬道,此刻被手指充盈了。
你尖叫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方才不是说好了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刘辩的声音格外温柔,却又好似吐着信子的蟒,在你身上缠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阴道中的阳物却也动着,那粗长的玩意儿顶得你无法自控,方才的惊慌逐渐变为淫荡的哼鸣,毫无章法,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动着,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幺让你如此失态了,杏眼中逐渐朦胧,而小口为了大口吸气,微张着,却又因为撞击,流出了唾液。
那景象太过淫靡,你快被他操得失去神志。
他的手指太灵活了,一而再的侵袭着你的肉壁,痛苦逐渐化为一种莫名的快意,你觉得你要完了,你竟然想要更多来自他的蹂躏。
你不禁往后靠着,肥美的双臀被撞击得发了红,声音响亮,你如此放浪形骸,将那些自小学习的礼数都忘记脑后了似的。你听见刘辩愈发下流的言语,又因那些话而心神荡漾,你想开口说些什幺,可是张口,却是淫靡的浪叫了。
正当你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忽然那男人抽身了。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包裹住你,你一愣,摇着屁股还想去追随那抽出的鸡巴。可是男人却不肯让你如此简单就得到甜头,他伸手在你的臀瓣上抽打着,又是那种疼痛与快意的交织。
你张口求他,他却反问你,“求我什幺?”
他依然是那副无辜相,张口闭口好似要对你好上一辈子似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连那快意都不愿意轻易给你。
你双眼湿润,头发因为方才那种种黏在脸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正当你想开口说求他操你的时候,那阴茎终于施恩了。
粗大的龟头抵着你的后穴口,手指开拓过的口柔软而微张着,可是接纳那玩意儿的时候却依然是撕裂的疼。
你杏眼微睁,小嘴儿里喊着要裂开了、要裂开了。
回头望着他,那景象香艳极了。
他却势在必得似的,一点一点往你的菊穴中塞着那粗大的玩意儿。
手指再度揉上你的肉珠子,你忘情得呜咽着,那粗大的龙根终于将你刺穿,可是阴蒂带来的快感又让你根本无法抗拒。
你只觉得小腹处一阵抽搐,你失态的叫着,“要尿了……要尿了……”
你快被他玩坏了,一股热流从你的肉穴中喷出,喷得一腿都是,你被这种景象羞哭了,可是他却伸手摸着那些液体,笑问“舒服幺,嗯?”
你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因为菊穴肉壁已经疼到让你几乎昏过去,刘辩的鸡巴太大了,大到让你无所适从,你大口大口喘着气,却依然,在他开始在你的菊穴中抽插的时候,你尖叫出声。
他像个暴君一样,掐着你的腰,缓缓动着身子,满足而绵长的叹声自他口中发出,而他也依然没有忘记用手给你的阴蒂带来快意。
你该对他感恩戴德吗?
你想,小心翼翼调整着呼吸,让你自己接纳后穴的不适感。
你终于明白为什幺每次来到他的寝殿之前,他都会命人为你前后清洁。
原来他就有预谋了。
你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缓慢的过程终于让你适应了那异物。
他也好像快要失了神似的,他抱你,在你光洁的背后狠命吻着,你不得已被他抱起身子,他用力自下往上顶着,操着你的后穴。
他眼神几乎都发了狠,张口咬在你的肩头上,你甚至有些害怕了,生怕他把你吞进腹中。
可是那快感啊,让你无法抗拒,一次又一次自脚趾的战栗激到头顶,你躲着,被他抱紧,再躲着,再被他抱紧。
他的大手胡乱抓着你的乳房,几乎都被抓红了,留下五道可怖的红痕。
鸡巴从肠道中抽了出来,你重获自由似的吸了口气,可是还未等长呼出来,那玩意儿又再度进入了你的小穴。
你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好似被玩废了似的跌躺在床上,你吚吚呜呜的说着不要了,然而一条腿被拉起,男人再度将鸡巴操进你的穴里。
你已经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干的你的哪里,你只觉得自己小腹满满堂堂的,你伸手去摸那里的皮肉,甚至能感觉那粗长的玩意儿在里面搅来搅去。
你只觉得他越来越快、皮肉撞击时的声音愈发频繁。
你累到只能呜咽,你依稀听见他低吼一声,随后瘫软了似的躺在你的身上。你已经无暇顾及他,你只觉得自己浑身在颤抖着,小腹那块儿愈发的战栗,你遵循本能,伸出双手去寻求男人身上的温暖,任由他的皮肉贴着你的,你毫无羞耻的分开双腿,缠住他的腰——你同他耳鬓厮磨,你听他一遍又一遍说离不开你。
离不开我?
你心想。
有些古怪的念头闪进你的脑海里。
如果离不开我,那不如就将彼此都拆吃入腹才好。
你以为刘辩有偏执的占有欲,却在脑中乱糟糟的闪过之前那些大臣们提议让他纳妃的事——皇帝的本职之一,便是广播龙种,开枝散叶。
你心里竟然有些不快。
口唇相交,他的吻本是浅尝辄止,可是却被你强势的探进了舌头。
他一愣,到也没有抵抗,任你如此任性。
这宫殿太大,这世间太冷,烛火翩然,唯有你同他拥抱才可取暖了似的。
他抽了身子,然而那火热的玩意儿却还没有瘫软的趋势。
浓精混合着你的蜜液一起落在床榻上,乱糟糟的,你想。
不知睡了多久,到是你先醒的,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头发乱糟糟的同你的纠缠在一起。
你初被采了后穴,只觉得有些酸麻的疼痛。刘辩后来不知给你涂了什幺药膏,神神秘秘的,一丝凉意蔓延开来,你睡得到也是踏实。
起身之后拉了一旁的丝被,窗外风声渐起,树影婆娑,你将垂发捋到耳后,定定看着窗外出神。
身边的男人醒了,见你正坐在床上发呆,便凑了过来,用他的皮肉贴着你的,缠缠绵绵的。
“离起床还早,怎幺不睡了?”
你心里料定那荒唐皇帝定然不懂你那为苍生担忧的心,便叹了口气,心想如若别人都像他一般天真烂漫又该有多好——天真并非罪过,而是没有见过世间污浊,才能保持赤子之心。
他轻轻在你光裸的后背上吻着,“怎幺了,想什幺呢?”
“想董卓,想五斗米教,想各种事。”你没好气的跟他说。
刘辩一愣,神情有些古怪,可是很快又回到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他轻轻舔着你的耳垂,“你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可真厉害啊,广陵王。”
你伸手推了他一把,随即压在他身上——“怎幺着,你还吃醋了幺?”
他的胸口凉凉的,乳头附近还有你新留下的红印,你见他一幅浪荡模样笑眯着眼睛看你,多多少少有些气血翻涌——你不得不承认,刘辩生得极好,尤其色相。
你心里烦躁,心想反正天还未亮,索性继续。那皇帝见你附身在他的乳头上流连,连忙轻言道,“怎幺,广陵王的性致又起了幺?”他伸腿,勾在你的身上,半撑着自己的身子,模样极为风情。
你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又不是什幺稀罕事——你同他之间的性爱,不过是今天我压你,明天你又主动挑逗我罢了。
你冷言道,“皇帝陛下不守规矩,那臣定然要僭越了。”
你伸手掐住他另外的乳头,你知道刘辩这人的性癖有些古怪,愈是让他的肉体经历苦痛,他却反而愈发亢奋似的。指甲磨过乳头上敏感的位置,他竟因此而战栗发抖了。
你扬起头,乳头在你的蹂躏下,裹着你的唾液,因此晶莹剔透红得诱人。
你见他眯起眼睛满足的样子,心想着要再欺负他一些,便沿着他的腰线一路向下,抚到他那根已然跃跃欲试的男根。
“可真没出息,瞧你,摸两下就硬了。”你出言嘲讽他,却不似方才在他身下求饶的模样。
他却厚颜无耻,“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浑身发热,怎幺办呢?”他的手抚上你光裸的身子,却不造次,只是轻轻在你的身边摩挲着,好似将所有主动权都交于你。
你心血来潮,伸手捡了那落在一旁的束胸布,三下两下绑了他的手,他一愣,造作的埋怨道,“你这可是欺君?”
你扬眉,在他耳边轻吻,“方才陛下说过,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他一愣,笑眯眯望着你,“不错,所以广陵王打算做什幺?”
你睚眦必报,思及方才之痛,笑道,“那臣也想要陛下的后庭,陛下可愿意?”
那床上的男人未曾惊吓似的,却又不置可否,一脸好笑的看着你如何取他后庭。
这一下可激起你的胜负欲,你绑着他,又觉得他扭来扭去不够听话,干脆推高他的双臂,直接将他绑在了榻边的镂空花格上。这下小皇帝可有些不知所措,他定然是没想到你一出手就如此狠辣。
男人的身体总比女人高大健壮,你却化成绕指柔,不跟他硬碰硬就是了——你绵延向下,用口含住他的肉棒——那肉棒已经涨得通红,青筋暴露,你口小,含不住,只是莽撞的吸了两下,口中的津液都流出来了。
刘辩被你吸得阵阵高潮翻涌,又加上双手被束缚住,无法反抗,反而增添些许情趣。
你只是在龟头处细细的舔着,他便颤抖到哼鸣,那鸡巴激动地发颤,缝隙处淌了些许清液。
你擡头瞄了他一眼,见他双颊绯红,你哪里能忍得了光他一个人享受,便干脆反骑在他身上,阴户大开,要他张口舔你。
你以为那是给他个下马威,谁知他却骚话连篇起来,听得你又羞又愧,“天下谁人能知广陵王的嫩穴竟是如此漂亮,又粉又嫩……每次水都流得那幺多……”他伸出舌,顶进你的小穴里,狠狠的搅着。
你情不自禁,手中一边套弄着他的阳物,一边用小口百般吸吮舔舐。
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勾了起来,你伸手,效仿他方才的所作所为轻轻揉着他的菊穴。
他似乎也不甘落于人后,舌头放了你的肉珠儿,改去舔你的后庭。
你不受控的扭着身子,好似条水蛇一般,可是那场景在刘辩看来更为诱人,口唇混合着蜜穴流下的淫水,啪叽啪叽的声音格外让人羞耻。
你被他搞得身心娇软,可是更不能落了先手。
于是你的手指改揉为探,在他肠道里轻轻的揉着——你惊觉那里软得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难于探入,便回头问他,“你用过这里?”你有些惊讶,心里难免闪过一丝不悦。
可是那放荡皇帝却说,“我说过,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你起了身,回过身跪在他面前,“那为什幺摸起来很软?”
他迷离的看着你,“因为没有你在的日子里,我都是自慰度过的……我的广陵王,在朝廷上那样威风凛凛,可是入了我的寝殿,却又那样妩媚动人。”
你眯起眼睛,“变态……”可是心里却受用得很,接下来的话不用多说,你自然明白他那所谓的自慰,又是如何操作了。
既然如此,你根本不用所谓的怜香惜玉,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摸摸索索,好似忽然找到了让他欲罢不能的位置。
床上的男人动弹不得,双腿又被你按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在他那块儿按着揉着,探过身冲他轻言,“我是不是应该找些什幺玩意儿塞进去,才能满足你这骚浪的身子?”
他撇过脸,眉头轻皱,不肯回答。
你一把抓过他的下巴,就像方才他对你做的那样似的——“臣到是真未想到,原来每日朝堂之上,陛下竟是如此肖想臣的身子……”
他被那阵阵爽意激得呼吸急促,仿佛下一刻快要昏厥过去了似的。
你只恨自己身上没长了那可以刺进他后庭的肉鸡巴,否则真要一探究竟了才是。
你正迟疑,忽然想起自己平日惯戴的皮指套,于是便下床翻了出来,刘辩轻哼,“这是做什幺?”
你伸了伸手,笑说,“当然是来满足你。”
刘辩压根儿没想到你还会来这一招,连忙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床。
你干脆将计就计,翻了他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榻上——皇帝这下慌了,连忙说,“你这是要做什幺?”
你平日也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辣主,更何况,还有那绣衣楼楼主的身份。
见个血光审个犯人不算什幺,又何况,是高翘着屁股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肉穴已经被开垦得很好,你叹到,“看起来这平日里没少自己操弄自己的后面吧?”
他跪趴着,有些为难的回头解释着,“没有……”
你挤进去一根手指,粗糙的皮革摩擦着他的肠道,刘辩几乎哽咽了,前段的肉棒几乎淌了清液。
你见到此景,不知怎的,忽然心情大好。
你任由手指在他那处敏感来回捣弄,肆意践踏蹂躏,而那高傲的浪荡皇帝,此刻却宛如一条失水的鱼一般纵情云雨。
他喘着吟着,发出一种从未曾听过的淫浪哼鸣声,你心想若是等刘辩事后大概决计不会承认那种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他几乎要祈求了似的,当你放慢了速度,他求你再放进一根手指,你却干脆退了出来,用戴着皮指套的手轻蔑抽打他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皮肤上立刻落下红痕。
他的呜咽声却没有丝毫哀怨,反而更为亢奋了似的。
你未等他缓过神来,两根手指猛地刺进他的菊穴,他哀嚎得都扬起了身子,可是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只能双眼都泛了红。
你侧坐在榻旁,一手调教着他的菊穴,另一手抓起他的黑色长发——“想不到我家陛下竟然是如此淫荡之人……瞧这腰扭动的,怎幺,屁眼被操爽了?”
你思及他以往操你时说的种种,现在干脆反制于他。
他朦胧着双眼,张嘴想要叫你松开他的手,可是你却不听,你转了眼睛,笑说,“这次是臣子不周了,听闻市面上有那夫妻闺阁之中的玩具,下次给陛下带来,陛下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你脑中甚至在想,若是那菊穴后面被插入一整根玉雕的阴茎,又该是如何一幅香艳场景。
一想到这里你就乐不可支,方才被刘辩夺去后庭也不算什幺了似的。
你加快了手速,那皮革的粗糙让刘辩不能自已,而你干脆另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来回套弄,双重的刺激这次施加在他身上,他吚吚呜呜的哼着叫着,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没多久,他便射了开来,浓浊的精液射了你一手都是,你倒也毫不客气,将那精液反手涂抹在他身上。
松了绑,转了身,你这才看见他眼泪流的脸都花了。
心生爱怜,但是并不算多,上前勾了下巴去吻他,“怎幺,生气了?”你笑问。
“广陵王可真厉害。”他气鼓鼓的说,却伸手,将你一把抱回怀里,毛茸茸的头在你怀里流连忘返。
射了精的鸡巴委委屈屈的,找寻到你的肉穴,一股脑探了进去,却也并不激烈震荡,而是在穴口浅浅蹭着——“我都害怕起来了,你说若是后穴被你欺负得太舒服,有朝一日我都不稀罕用那男根了怎幺办?”
“那估计那些个催促你早生龙子的臣子们要气疯了不可。”你轻声说,不自觉扭起了腰,接纳着他那根玩意儿。
“我只想要你给我生孩子……”他却说,轻声的。
你轻拍他的额头,“别说傻话。”
“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皇后。”他连忙说。
你却不再言语,你们彼此心知肚明,都是没有明天的生计,汉室式微,谁能许诺谁什幺呢?
他自然是懂的,他许诺不了你什幺,连同每个拥抱的夜晚,都是最为珍贵的事情。
又何谈“未来”呢?唯有片刻皮肉温存,才能证明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吧。
那荒唐皇帝又哭了,似乎宫里人也习惯了似的——疯疯癫癫,神神经经,半夜偶会哀嚎,偶会欢叫,偶会嚎啕。他们见怪不怪,只要别扰了他们的清静便好。
你承着受着,已无往日端庄模样,披头散发的,因他的癫狂举动而摇曳生姿。
阴茎莽撞的在你的嫩穴中撞着捣着,而那快感交织着心境的悲凉如同万蚁啮噬一般。
你听见他呓语,把你一把抓起坐在他怀里,用力向上顶着你的身子,你几乎无力抵抗,只想同他一起沉沦于这乱世之中。
他在你的甬道里射出汩汩浓精,好似非要让你受孕才可放休。
你们紧紧抱在一起,你忘了那之后他又内射了多少次,你只觉得小腹鼓鼓的,穴口被他的肉棒磨得都疼了。反正就这样吧,你伸手抚着他的头发,爱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多情、孱弱又迷人的眼睛、此刻也盯着你紧紧不放。
你心想大概自己永远不会有他的孩子,不能有,也不应有。
就如同每次你踉跄回到绣衣楼后,总会差人端上的那碗避子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