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修却忽然睁开了眼,连线的眼泪忽然就从佛子的眼中掉了下来。
他这是、他这是在做什幺?!简直有违师父的教导和禅宗的器重!他还怎幺面对自己修的道。
他一把推开金羲和,慌忙站起来。金羲和对他没有防备,忽然被他大力一推,椅子后仰,眼见着就要摔倒。
梵修猛地上前,拉住椅子,金羲和因为惯性,撞上他的胸口。
“咳、咳咳。”久病的身体到今天本来已经是极其脆弱了,这样轻微的冲击都能让她岔了气。
“施主,你、你没事吧?”梵修见她潮红的脸突然变得煞白,心里不知怎幺,有些刺痛。
金羲和白着脸,声音虚弱的好似蚊子,语气却依然高高在上:“这是梵修第二次冒犯我了,禅宗真是没礼貌。”
她的目光扫了一遍他白皙的赤裸身体,最后目光定在他胯下高高挺立的淡粉色肉棒。
虽然才16岁,但是已经颇具规模。
除了优越的先天条件,梵修身为禅宗最受器重的佛子,文武双修却又恰到好处,穿上衣服略显清瘦的身体,脱光衣服才能发现他其实浑身都是薄薄的肌肉,顶顶好看的身体。
梵修再是处事不惊,也不能在自己赤裸的情况下,对金羲和侵略性的目光无动无衷。
他转身想穿上自己的衣服,金羲和怎肯。刚刚才有的一些兴致,现在就想跑。
她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明明力气不大,但是梵修刚捡到手里的衣服又掉在了地上。
“佛子,”金羲和说着话,一边走着逼近他,“我如今是个将死之人,猎毒使我痛苦不堪忍受,现在只有佛子能救我一命。”
“我怎幺……我怎幺救?”梵修贴到她的身体,一个激灵,忍不住后退。
“听闻禅宗有开宗长老以身饲鹰的典故,如今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帮我疗伤就好。”
金羲和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
她已经将梵修逼到床边,梵修没注意,直接摔倒在了硬邦邦的床上,背部的疼痛让他拧起了眉。
金羲和顺势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摸向他的胸。金羲和常年习武的手有着厚厚的一层茧,磨在他细嫩的皮肤上,又痒又有些疼。
她先是摸了一把他的胸,又滑到他的腹肌,一块块摩挲了一遍,又回到他的胸上,揉了揉他挺翘嫩红的乳头,就用结茧的指腹在他的乳晕边画圈。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直冲梵修的大脑,刚刚下去的肉棒又迅速充血,抵着金羲和的大腿。
他一只手抓住金羲和作乱的手,脸色泛红,眼神低垂不敢看她,磕磕巴巴地问:“你说,我,我还不会医术,怎幺、怎幺医你?”
金羲和浅笑,低声说:“只有你能医好我。”
“什幺?”声音太小,梵修没听清。
金羲和手撑在他耳边, 凑近他悄悄说了几句话,就看见梵修的本来就通红的脸再次爆红,耳垂更是红的要滴血了。
金羲和笑着亲了亲他的嘴:“不难的,我教你。”
她拉着梵修的手到自己的乳房,教他用手掌覆盖住,轻轻揉捏。
“这……这算什幺!”梵修低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