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已经是瘙痒到神智混乱,搂住他的脖子。丰弹柔嫩的乳房不断摩擦他微凉的胸膛,扭动着臀部,磨蹭着他的裤裆。
“操。”
真不知道该骂坤刀还是该表扬他。
就这幺懒洋洋的拥着她,看着她发情,也遮盖不住男人满身浓郁的侵略感。
她口中干渴到嘴唇胡乱的啄着他的脖颈,吮吸着脖肉,似乎要吸出水来似的。
柔嫩的唇肉贴上了他鼓起滚动的喉结,用力的吮吸,就像在吸装满琼浆玉液的奶茶杯里的吸管。
半晌没有吸到一滴水,林鹿又急又燥,又娇又妖地埋怨:“大叔,渴,我要喝水。”
一条湿热的舌头在她软嫩的舌尖上点了点,潮湿的口感在舌尖迸发。
是水!
她如获至宝般的吸住了它,急切地吮吸着舌头上的每一丝水分。男人口中分泌出的口涎,顺着舌肉溢出,都被林鹿大口吞咽。
还是不够。
大量粘液从穴口流出,沁湿他的裤裆。不管是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磨蹭,还是阴阜磨蹭西裤的快感,都不能满足花穴内极度的空虚感。
瘙痒到快要崩溃的少女,忍不住吐出他的舌,喘息着,泫然欲泣般娇嗔的埋怨:“大叔,好难受,你不是说高潮了就好?快帮帮我。”
陈浩坤戴着手串的手被她抓着,带到了腿心。
“快点嘛!难受死了。”
林鹿嘟噜着嘴,委屈的命令他。
“呲。”
这妞居然还敢命令我。
见他还是不动手,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带着迷茫不解,眼尾迤逦的桃红,涌出靡靡艳光。
“大叔?”
她娇糯的拉着尾音,活脱脱就是一个妖精,勾魂夺魄。
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带着嗜血的调笑:“小东西,总要先把裤子脱了呀!”
“裤子?为什幺要脱裤子?”
她疑惑不解的表情,就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懵懵懂懂的瞳孔里,闪动着剔透无尘的眸光,纯净得就像深山里的一汪清泉。
裤裆内的阴茎已经硬得胀痛,马眼溢出的腺液已沾满整个龟头。
“脱了裤子才能有水喝呀!”
陈浩坤像哄孩子般哄着她,抽出了被握在少女手中的手,托着她的臀部,抱着交换了位置。将她放到了木制沙发上坐好,自己脱光了裤子站在她面前。
硕大发黑的阴茎傲然挺立,马眼翕合,一丝腺液流出,挂出一条银丝。
“小东西,吸这里就有水喝了。”
水?
她朦胧的美目,看到那一丝闪着水光的腺液。身体干渴发热的细胞似乎都雀跃,林鹿流露出一种渴望的神情。
情不自禁的探过头,伸出猩红的舌尖,勾走了那丝腺液。咸腥的口感在味蕾上迸发,她蹙着眉娇糯的埋怨:“水坏了。”
软嫩舌尖又划过湿滑的龟头表面,舔舐着沾满龟头的腺液,她胸腔燃烧的火似乎得到了一丝满足,腿心反而溢出更多的粘液。
青涩的少女只会用舌头舔干净了腺液,再也没有一丝液体可舔。鼓着娇小的脸蛋忿忿地说:“大叔……你骗我。水太少了……难受。”
她浑然不觉自己被骗口交,男人愉悦的笑出了声。
“真是个宝贝。”
他右手握着发黑的阴茎,耸到她眼前:“小东西,水在这个小口子里,要含着用力吸,才能吸得出水。”
林鹿的腿心瘙痒得不到一丝缓解,无师自通的将手指按上了充血的阴蒂。刚碰上,就被陈浩坤带着手串的左手用力抓住。
“乖孩子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他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
然后用膝盖摩挲着她的整个阴阜,春液如溪水般潺潺流出,粘满了整个膝盖。
酥痒又舒服的快感,让炽热的瘙痒得到了一丝缓解。
“乖,不是要喝水吗?乖乖吸,就让你的嫩逼更舒服。”
哦,水!
一听到水,林鹿干渴的喉咙反射的干咽。靡丽的桃花眼散发出渴望的光芒,凑着头,张开唇含上散发出热度的龟头。
稚嫩的唇瓣堪堪只含到了龟头的顶端,就抱怨地吐出来。
“太大了。”
她的双眸泛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露出一副青涩无辜的眼神。
——娇气!
“大叔帮你。”
话音刚落,粗糙的右手手指粗暴的掐开了她的嘴,龟头捅了进入。两排牙齿,刮擦龟头的表皮而过。
“嘶。”
又痛又爽。
龟头在炙热滑嫩的口腔中,舒服得似乎要被融化的感觉。无法忍耐的欲火,让他深灰的瞳孔迸出幽邃的癫狂。
他挺着腰胯用力一捅,龟头顶住了她喉咙口。敏感的喉咙被刺激到反射性的呕吐感翻涌,让她难受的想扭开头,却被虎口卡住下巴不能动弹,双狭被捏得发痛,嘴也张得更大了。
鼻腔内,是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和屌毛散发出体味,是男人性张力悄无声息的挑逗、灼烧。
林鹿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被男人味勾引到大脑晕眩。
含着阴茎的双唇用力一吸,舌肉顺势贴上了柱身。马眼溢出一丝腺液,是她渴望的汁液,她贪婪的吮吸龟头。
舌肉青涩的配合着口腔用力的吮吸,舔舐着冠状沟残留的腺液。舌尖无师自通的戳了戳马眼,龟头弹跳一下,又溢出一丝腺液。她似乎知道这里就是水的源头,舌尖拼命戳入马眼,想要更多的汁液。
“操,真踏马爽。”
陈浩坤身体爽得一哆嗦,长长吐了一口气。顶在花穴的膝盖,调整了下角度,对着阴蒂厮磨。
触电般的快感极速升起,酸酸痒痒的让她情不自禁的迎合上去,想要更多的快感。
春药挥发出的瘙痒感觉,和神经末梢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花穴内瞬间喷涌出几股清透的粘液。
那双水润润的桃花眼涣散而空洞,快感犹如火山爆发来得猝不及防,高潮如岩浆汹涌澎湃的冲击而来。
花穴内层叠的软肉都在痉挛着、雀跃着,高潮的快感蹂躏着宫口翕合出一汩汩清液。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被高潮的快感以及窒息的缺氧,逼迫得双唇忍不住张得更大了,阴茎趁机朝里一顶,肥厚的龟头卡在了喉管口。
喉咙口被异物侵入的痛裂感,比不上穴内深处那股难耐的瘙痒感强烈。
林鹿只是微蹙眉头,用鼻腔重重地吸气,双唇继续吮吸龟头,吸嘬得“啧啧”作响,竭力的吸出自己想要的汁液。
“水娃娃,真会吸。还是吃了春药的时候最乖。”
陈浩坤赞叹般的说出这句话。
看着这个骚浪的少女,第一次口交,虽然青涩不懂收着牙齿,但贪婪的吮吸阴茎的淫态可真是诱人。也不知道她清醒后,又会如何看待自己。想到这里,他似乎看到了她那副羞愤交加的模样,不禁乐得笑出声来。
男人不再控制快感产生的射意,腰胯快速耸动,像操穴般的对着喉咙口顶入抽出不停顿。双唇被拍打得鲜红,唇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林鹿的喉管难受到一直反胃的干呕,生理性泌出的口涎,被龟头捅进了喉口,吞咽下去。
经过了一次阴蒂高潮,身体的瘙痒和灼烧感稍微熄灭了一点,她也清醒了一点。
——操!垃圾男人!忍!!!
喉口被龟头重重的一撞,狭窄的喉口被撞开,有弹性的喉管瞬间吞入了短短一截龟头,龟头被稚嫩的喉管狭裹得紧窒又酸痒。
“爽!”陈浩坤眼尾微挑,七分戏谑道:“口交也有天分,真是是乖孩子。”
口腔内饱胀得让下颚发酸,少女忍不住发出痛楚难耐的呜咽声,双手被反捆着即不能反抗,又无力摆脱破开喉管的裂痛。
男人的龟头费力的从喉管内拔出,根本不在意林鹿是否会受伤,又捍力一顶,龟头破开喉管的紧窒感又包裹着它。
欢愉的快感更加强烈,精囊开始收缩了。
要射精的感觉让他提起了警觉心。
他耷拉着的眼帘能看到如刀刻般的内双眼皮,目光锐利如刀的盯着腹下的少女。
他用虎口略微擡高她的下巴,这样就能清晰的看到他发黑的阴茎撑得她鲜红的双唇呈圆形,唇角被撑到发直而变成了发白,承受不住茎柱的粗大而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已经蜿蜒流下。
视线上移,就看到她绯红的眼尾处,垂挂着两颗晶莹透亮的泪珠,低垂的美眸,纤细浓密的眼睫遮挡住了她眸中的眼神。
陈浩坤收回掐住她下巴的手,双手按着林鹿的后脑勺,龟头抵着喉管的内壁重重的一顶,碾磨着喉壁。
她的鼻子撞到满是屌毛的小腹下方,鼻孔被按压发扁,浓密的毛发堵塞住鼻腔无法吸气。
窒息感只能让她用口去吸气,喉管也被堵得无法吸气,口涎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花穴内的肉壁不受控的蠕动,汩汩春液流淌。
林鹿的美眸骤然睁大,乌黑的瞳孔散大,无法呼吸的痛苦犹如熊熊烈火灼烧着肺部。
眼前似乎有无数副五颜六色的画卷,不停闪过。本就瘙痒的花穴,一股暖潮升涌,更是渴望着被填满充实。腰肢开始扭动,双腿不受控的挣扎。
渐渐的,也许就是几秒吧!她不再挣扎,忘记了窒息感。烈火与暖潮交汇,痛苦、快感,同时在身上共存、融合、扩散,冲击大脑,撩拨心弦。
就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陷入了梦幻般的快感中。穴口、尿道口,同时喷出一股清液以及尿液,喷到男人的双腿上。
于此同时,陈浩坤捍力顶戳了几下,抵着喉管射出一股黏稠的精液。迅速拔出阴茎,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