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叶,你没事吧?听说你生病进医院了,我就立刻跑来了。”后知后觉想起女儿还躺在病床上,圣边美惠赶快凑过去,“不过,有若利君和飞雄君照顾你,你这一次也不算太吃亏嘛。”
“……我的母语是无语啊妈妈。”
“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红豆抹茶大福哦,吼啦——”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她随手放到了桌子上,“待会叫飞雄君喂你吃吧。”
“明白了!”影山非常正经地接话道。
“飞雄你就不要答应这种奇怪的事了……”
“怎幺就突然生病了呢,感觉水叶是那种身体好到不行的活力八嘎呢。”握住她的手,妈妈一脸疑惑。
“……妈妈,在他们两个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好吧。”
“他们又不是外人,有什幺关系。”
“谢谢您这幺说,伯母!”
“我们会努力照顾好水叶的。”
此情此景,水叶只是庆幸护士小姐不在,不然事情绝对会变得超级大条的。
“对了,水叶,两个星期之后,我们回兵库县给外婆扫墓吧,已经好几年没回去了,餐馆的生意一直很忙碌,最近终于平稳下来了。”
“嗯,好。”水叶点点头,“要呆几天吗?”
“嗯,可以预定酒店。”
外婆的房子,果然已经卖掉了呢。
“嗯,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会跟教练请假的。”
有时候水叶真的不知道自家母亲到底有没有神经。
“那,既然若利君和飞雄君都在这里,我也就放心了,水叶也没什幺大碍,餐馆那边正需要人手呢,客人一般都在这个时间段涌进来,我就先走了。”
看着真的准备离开的圣边美惠,少女真的是一脸懵逼,一个“喂”字刚说口,后者便一边摆摆手一边关上了门。
“她总共待了有20分钟幺……?”她扫视两位竹马。
“差不多吧,比起那些,”把圣边美惠留下的大福盒子拆开,影山坐到了水叶的床边,“我要照伯母说的喂你吃这个。”
“……所以说,那种事情就不用这幺认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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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先生曾说过,饭可以乱吃,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水叶深刻地体会到了这里面的深意。
毕竟,她真的只是随便一说。
稍微晚一点的时候,原本已经退烧的她,再次感受到了一丝体温的上升,看到两个人稍稍有些焦急的模样,她大咧咧地笑着随口一说,“打一炮出点汗就没事了,慌什幺。”
结果他们认真了。
一条腿被高高擡起,男人从后面侧着身紧贴着她的后背,已经勃起的肉棒此刻正进出着湿软的花穴,虽然感觉她已经在压抑声音,但那溢出的呻吟中不难听出欲望的欢愉。
“嗯……若利你、慢一点,我、我快散架了……万一医院的床坏掉了怎幺办?我们要、怎幺、解释……”
“应该不会,医院的病床承重一般都在200公斤以上。”收紧搂在她腰上的手臂,牛岛认真观察着她的额头,“比起这个,水叶,你有出汗吗?”
“出了、出了……所以已经……可以了……”快感让她没办法一口气说出完整的话,“还有,飞雄,你可不可以、不要看我,太、太羞耻了……”
“看着水叶桑的脸可以让阴茎一直保持勃起状态,所以请不要介意。”影山的话和他正经的表情完全不搭。
因为是在医院里,水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她一边享受着肉棒带给她的快乐,一边又要提防有人突然进来,这种背徳感带来的刺激让她变得更加敏感,下面收得更紧,没一会儿就被送上了高潮。
喘着粗气瘫在床上,她觉得这次是彻底退烧了,衣服都湿乎乎地贴在背上了。
“那,接下来到我了。”
“等一下,飞雄,你也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