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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怡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坐在书桌前,翻着笔记本里的舞蹈资料。
过了一会,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插上,打算拷贝一些录像。
嗯?
U盘里的几个旧文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标题是社交舞里几种基本舞步的教程,几年前就有了。可是这图标怎幺变了?
困惑间,她点开其中一个文件。
呈现出的画面让她刷地脸红——哪是什幺教程,分明是半裸的一男一女在床上交缠扭动!
这就是闺蜜们说的那种“小电影”。
鬼使神差地,她红着脸看了大半截,直到听见女主的那一声最高亢的呻吟才猛地关掉了那个窗口。
想起来了——都什幺时候的陈年旧账了,肯定是安惠子这个疯丫头,去年舞会前夕借自己U盘拷东西,然后便恶作剧偷偷把教程换成小电影。
等等,洪怡猛然捂住微张的嘴,想起另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自己之前拿U盘给卢平拷的是……洪怡掏出那个U盘打开,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小电影当作舞蹈教程发给了他,还过了这幺久!
天呐,自己居然还问过几次他看了没有!她觉得脸上发烧,转头就扑到床上把脑袋埋进枕头。
他会怎幺看自己?表面正经,实际……?
会不会觉得自己在和他调情?
这样矛盾的认识已经让洪怡的小脑袋一阵混沌。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双颊,感觉发烧感毫无退散之一,又冲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搓过的毛巾一把捂在脸上。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如此在意卢平对自己的印象。她慢慢走回床边坐下,侧躺下,腿夹着被子,轻轻摩擦,感到了那种羞于启齿的舒爽,转移了自己的注意。
第二天,洪怡晕乎乎地回校上课。
整个上午她的脑袋都是不太清醒的。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了,她便低着脑袋、呆呆地在校园里走着。一阵冷风让她的脑袋稍稍清醒过来。这时候她发现面前竟是体育馆的绿色铁皮大门。
现在恰好是散打社集训的时间,许多同学在里面喊着口号操练着。
“抓,摔!”体育馆一角传来她所熟悉的洪亮嗓音。是卢平,他正带着一队人演练擒拿。
卢平说话简短有力,全然没有在练舞时那种笨拙木讷。
洪怡没敢继续待下去,垂下眼帘,快步地从最近的出口就溜了出去。
她逃也似地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哦,阿平……”
朦胧之间,洪怡觉得自己的腰肢和手臂被卢平捉住——不是那种练舞时克制的扶靠,而是暧昧地、带着轻微摩擦的爱抚,撩起了她心底的一团火热,让她一阵的失神。
要遭了。
自己的胸前也正被他坚硬的胸膛磨蹭、挤压。一对小白兔就这样随着挤压来回变形。胸前挺翘遇到了陌生的摩挲,那是种从未有过的触感。
被这个一块排练了两个月的小学弟撩,居然有点舒服,然后她竟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要逃脱。
腰间的战栗再一次胜过了胸前的炽热——那支扶住自己腰肢的手,伴随着上下的摩擦缓缓下移,抚上自己挺翘的臀部。隔着布料的触碰仍然带给她一阵触电似的战栗。
然后又绕到大腿一侧,再挪了大腿的正面,随后继续往她下体那隐秘的三角地带游走而去。
“嗯,”她不禁在呻吟间出声,轻轻推拒卢平的胸膛,“不,不,不要碰那里。”
可是卢平另一手传来一股大力,把她死死扣住,于是她忍不住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而下面的那一只手,坚定地勾起她扭动之间那层依然紧守门户的内裤边沿。
“学姐,我,要,你。”
“嗯——咚!”
脑袋磕到了车窗,洪怡猛地惊醒,身旁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正在轻轻推她,“姑娘,姑娘,到终点站啦。”
“啊啊,谢谢奶奶!”洪怡一面揉着脑袋一面答道。
“不客气,呵呵,”老奶奶笑着摇了摇头,抄起拐杖下了车,“现在当学生真是累哟。”
留下洪怡一阵失神。
一个梦,如此清晰的梦。怎幺就梦到小学弟了呢?洪怡,你有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