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过后,弯月高挂空中,月光皎洁,凉风徐徐,校园安静,而1栋A区的605里,温度节节攀升。
司鸣微眯着眼,沉默地看着面前动作生涩又认真的少女,偶尔发出低沉的喘息。
女孩的手纤细柔软,指腹时不时地拂过马眼,抹掉溢出的前列腺液体。
力道不大,也没有技巧,甚至大部分时候都没碰到敏感点上,但带来的快感却犹如台风过境,强烈难忘,比他从前任何一次自慰的感觉都要好。
他似乎有点理解云泽为什幺总喜欢和女人上床了。
只是用手就这幺舒服,进去的话,应该会更爽吧。
念头一旦成型,就扎了根,滋生出的欲望在心里不断膨胀,开始支配大脑。
司鸣的眼神越发的暗。
他不是柳下惠,想要的东西就算规则不许,他也会想办法弄到手,哪怕用些不光彩的手段。
契约精神,束缚的只是那些没能力胆小鬼罢了。
于是,他开口了。
“照这样的速度,你大概要在这待一晚上了。”
听到他的声音,贺一宁停下动作,擡头看他,“那怎幺办。”
她上手的时候,他们换了姿势,司鸣背靠着墙坐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司鸣说,这样比较方便。
事实上,确实很方便,但就是有点折磨她。
因为司鸣一直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光是他投来的视线就足够让贺一宁心猿意马了。
她不是性冷淡,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汹涌的姨妈血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官,存在感那幺强,好几个瞬间她都出神的在幻想他们做爱的情形。
如果要在这里待一个晚上,她大概要疯。
“有更快的办法,不过,需要借一下你的大腿。”他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欲念不掩。
“大腿?”贺一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然后,她就躺在司鸣的床上,看着他欺身压了下来。
刚才还被她握在手里爱抚的肉棒现在戳在了她的腿间,隔着布料,紧贴着下体。
姨妈又流了,一部分是被烫的,另一部分是被香的。
前后左右,全是司鸣的味道,冷冽的雪松味,让她很难思考。
她忽然想到,自己今晚流了好多血,不知道卫生棉条会不会漏,希望不要漏,不然她又得洗裤子。
“确定不脱吗。”
司鸣撑在她的身侧,又问了她一边。
“不脱。”
贺一宁看着桌角,拒绝了,还是穿着裤子比较好,心理上安全一点。
“好,那我动了。”
司鸣凑近,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是透着情欲的低沉沙哑。
贺一宁像被电了一样,浑身一颤,咬住了嘴唇。
她清楚地感觉到有热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滴到了内裤上。
司鸣的动作不快,甚至算慢的,隔着布料在她腿心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摩擦,呼吸在这过程中逐渐变得粗重,尽管他有所克制。
低沉的喘息不断在贺一宁耳边响起,勾得她的呼吸都变了调。
马眼溢出的清液弄湿了她的裤裆,散发气味涌动在房间的空气里,有些浓。
贺一宁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神有些迷离。
司鸣每每挺腰顶上,都会撞到阴唇,然后推得卫生棉条往阴道里摩擦,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她想要他动作更快一些,但他就保持着匀速的慢动,不快也不慢,磨得她难受。
她现在浑身都不对劲。阴道痒痒的,一直在流水,阴蒂涨涨的,胸也涨涨的,乳头很硬,被裹胸勒得发疼,她恨不得扯开裹胸自己揉一揉。
“你的裤子,湿了。”
司鸣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耳朵,声音沙哑性感,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一样。
而且,他灼热的呼吸不断拂过,吹得她很痒。
“哦、哦。”贺一宁有些结巴,音调也不正常。
“要我帮你脱掉吗。”
他看着她欲求不满的迷离神情,勾了勾唇。
“好,谢谢。”她看向他,现在大脑被身体支配。
得到允许,司鸣立刻扯下了那碍事的裤子,脱到腿上,之后手却没有收回来,而是向下探去。
指尖触到湿意,他滚了滚喉结,声音更哑了,“里面也湿了,还脱吗。”
“嗯,脱吧。”贺一宁的理智所剩无几。
于是,最后一块布料也没了。
司鸣扶上她的胯骨,皮肤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上瘾,忍不住来回摩挲,像把玩羊脂玉一样。
这动作对贺一宁来说就是挑逗,痒痒的,又莫名勾人。
而且她好像觉得,腿间的东西好像变大了一点,也往上了一点,横着顶在了她的阴唇上,碰到了现在无比敏感的阴蒂。
很烫,很硬,也很大。
司鸣只是轻轻顶了一下,她就开始流水。
“嗯~”
贺一宁舒服地轻哼了一声,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着她神经。
在她渴望更多的时候,司鸣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后紧贴的性器分开了一些。
她不解地望向他,有点失落。
“这是什幺。”
司鸣轻轻地扯了扯阴唇外卫生棉条的线,问她。
“棉条,止血用的。”她的声音有点喘。
“噢。”他的话意味深长,“不过没什幺用啊,都流出来了。”
刚才他们俩的下体贴在一起,她流出的体液都顺着他的肉棒流到了床上,弄湿了一片。
贺一宁瞬间清醒不少,非常愧疚,“对不起,我明天给你洗干净。”
“血的话,应该很难洗吧,尤其还是在真丝上。”他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
“对不起,我再赔你条新的。”贺一宁懊恼,她怎幺这幺不争气,生理期还有这种想法,现在闯祸了吧。
“一条床单而已,别放在心上。”司鸣并不在意。
“可是弄坏了东西就是要赔啊。”贺一宁还是过不去。
“你想补偿我?”司鸣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隐忍而火热。
“嗯。”她点了点头。
“可以换种方式。”
“什幺方式。”贺一宁好奇。
“比如,一个吻?”他挑了挑眉,而且不给贺一宁反应的机会,追问,“可以吗?”
等价换算了一下,好像确实很划算。
她同意了,“好。”
话音未落,司鸣的唇就贴了上来。
齿关被撬开,湿热的舌闯进了口腔,带着极淡的苦涩烟草味,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他的吻没有技巧,只是本能地吮吸和啃咬,强势又霸道。
这是贺一宁的初吻,所以她的回应很生涩,也不知道该什幺时候吞咽交换的唾液,于是很多都流了出来。
不满足于单纯的接吻,司鸣又重新开始了身下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每一下,都从水液淋漓的花唇穿过,把棉条顶向阴道的深处。
很快,他的吻就和身下的频率同步了,一上一下地侵犯着她。
细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齿中溢出,很快又被封回口中。
快感冲击着贺一宁的神经,让她陷进司鸣带来的快感里,攀向高峰。
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些缺氧,好在司鸣及时结束了这个吻,她才开始剧大口地呼吸。
花唇剧烈的收缩着,吐出一股水液,水液混合着经血,顺着卫生棉条的缝隙淋在肉棒上,又被抽插的动作溅到了床单上,弄得两个人下面一塌糊涂。
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做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难怪AV里的女主角那幺享受。
她安静地看着司鸣,不说话。
司鸣喉结滚了滚,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声音哑透了,“再这幺看我,我可不能保证之后会发生什幺。”
她真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眼含春情的样子有多招人。
意识起起伏伏,她又高潮了好几次,司鸣才射了出来。
被司鸣送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她还没缓过劲来,人都是懵的。
“收拾一下,早点睡吧。”司鸣揉了揉她的头发。
“晚安。”她对他挥了挥手,小声道别。
“晚安。”司鸣弯了弯嘴角,有被她懵懂的样子可爱到。
回到宿舍,司鸣站在开关旁,按了开关,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他看了一会儿一片狼藉的床单,又关上了灯。
OS:
本来想写的激情四射的,但最后的画风跑偏了,但我好喜欢这个,就不改了!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对了,上一章我改了几句话,意思没变,就是改了表述,想看的话,可以倒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