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双眼垂泪,在大将军杀人目光的注视下,大夫已经背着药箱跌跌撞撞的跑出门,盛瑶行至门边闭紧了房门,随及转身当即行了个跪拜大礼后也并未起身。
大盛的城池丢失过半,朝中又无能人贤臣,幼弟年弱,朝政几乎完全被国师把持。她已是身若浮萍,无枝可依,可再无什幺身为帝姬的傲气。
“此事全是盛瑶一人之过,宫中失守导致采花贼前来,与他人并无干系。”
只希望荣景不会再度发兵,她大可以死谢罪来保存这好不容易争取得休战时机,待得盛钰长大成人,或许还能重掌朝政,夺得一线生机。
“你可知我姓甚名谁?”大将军突兀发问。
盛瑶深思片刻,随及缓缓摇头。
“只知将军乃是荣景护国大将军,骁勇异常、立功无数,其余不知。”
立功,是以她大盛子民的性命立的功。骁勇,是因为在两军对弈之时单骑直取她父王首级而获封骁勇。盛瑶目光猩红,顷刻间又隐忍下去,没有注意到对方听到回答后一声自嘲般的冷笑。
只在他重重摔门离去后,身子终于垂下,松了一口气。
余下来的行程中,盛瑶终于得了一顶小骄,不用在马背上遭受煎熬,她正在养神,轿门却被骤的一掀。
“我姓景,名为景晟。”
竟是荣景王姓,盛瑶心中暗忱,面上却从善如流唤了声景将军。
“你可愿做我妾室?”对方随及开口。
马车骤的一惊,盛瑶的身子便向前倾去,体内玉势带来的感觉让她无法即刻稳住身形,景晟便将她抱稳坐下。
“什幺采花贼,胆敢在宫中如此行事?”
景晟伸手拂过她散在肩颈处的青丝,却骤然看到瓷白肌肤上的红痕,冷声质问。
盛瑶正欲开口胡撰,马车便又是一阵颠簸。她只得无力的靠在景晟怀里,死死的咬住下唇。
男人的手掌却伸移进她的外裳,轻柔的按揉起小腹。他本是一片好心,盛瑶却更是难以忍耐,不禁呻吟出声,随及便感觉自己腿心下逐渐升起一团炙热,景晟呼吸加重,低头吻在她的耳迹,盛瑶顿觉全身战栗,随着男人逐渐吮吸她充血的耳垂,她情动之时双腿不自觉的加紧,花心不断湿润,感受到其中的玉势竟也慢慢从中渗出了液体,盛瑶顿觉不妙。
果然顷刻间她的身体又开始出现熟悉的温泉池中般燥热,她只得无助的紧贴着景晟的身躯,对方感受到她的靠近,强硬的将她托起转了个身跨坐在腿上,盛瑶不受控制的扭动身躯,花心也随之磨嗦着身下那团炙热,景晟猛的一声低吼,将她重重往下一按,同时一只手直接扯开她的衣襟,随及头便埋进她胸前,粗暴的撕咬着那点樱红,同时双手大力揉捏。
盛瑶的呜咽带着诱人呻吟越发勾的景晟炙热涨大,终是忍无可忍一把扯开她的亵裤,正欲一探究竟却触及冰凉的锁芯,瞬间眼中欲火转为怒意。
正欲发火,完全受到媚药控制而如饥似渴的盛瑶已经伸手向欲解他的衣襟,那双媚人的脸上也是一片欲色分外惹人怜惜。
景晟抽出腰间小刀,将她双手制住抵在轿角,随及分开她双腿,集内力于手心,随着清脆的一声响起锁心应声而碎。
景晟看着她腿心之间瞬间涌出的玉势,以及紧接着倾泻而下的白浊液体,目眦欲裂却又忍不住呼吸粗重,终是气急一般,将她重重翻过身去。
紧接着便从后猛地进入,听见盛瑶发出满足的娇吟,更是不加怜惜,只一下接一下的站起身来猛烈撞击,不多时马车中便传出啪嗒不停的水声伴随着一声声媚人祸骨的呻吟。
驾车的亲卫目不斜视,只默默调转了方向,向着更加人烟罕至的小道行进。
盛瑶最后已直不起身子,但景晟显然比国师更不加节制,又或许是气急。只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更是高高的将她的右股举起,不停的朝着她花心冲刺,盛瑶已经满头青丝垂落在轿椅,身子在经过几次抽搐之后,整个人便散若无骨任由景晟随意摆弄。
终是再一轮事毕,景晟魇足的轻舔了舔嘴角,满意的看着盛瑶身下只属于他的白浊液体流出,向外传唤亲卫拿来衣物,给两人都穿整完毕后,才抱着早已昏睡过去的盛瑶进了客栈。
深夜盛瑶幽幽醒转,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景晟锢在怀里,对面的男人似是熟睡毫无动静。
盛瑶时隔多日体内终于没有了玉势的束缚,身子也异常的清爽,终是淡淡的长舒一口气。转了转身发现无法挣脱锢在腰间的手臂,便也难得放松的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