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之的话,陆昭然听不明白。
但大抵能明白他在刻意讨好,不管是出于什幺目的的讨好,她很受用。
淫穴里分泌的淫水将他手掌弄湿,他擡眸见她一汪迷离春水,满脸绯色动人,朱唇娇艳欲滴。
他抽出手指,吸吮着手指上的淫液,低笑着:“未施粉黛,为何周身盈香?”
陆昭然脸色一红,偏了偏身子,翘挺的欲望抵在敏感的穴口,她嘤咛了声:“嗯....”
他伏低身子,紧紧地抱住她,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激情热吻将她的身子燃烧得更热,脸上泛着潮红,欲眼迷离,娇喘吁吁地凝着他的眼睛。
明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层雾气,水旺旺的眼眸,有着小女儿家的娇柔,媚态。
裴谦之伸手揉着她饱满的丰乳,低头含吮住乳尖,沉着的嗓音里裹着浓浓的欲望:“昭然...”
今晚的裴谦之给陆昭然的感觉截然不同,不似往常的不可一世,此刻的他有着祈求哀怜的意味。
他是在她身上找寻着什幺吗。
她心里莫名地泛起了酸楚,娇躯缩了缩,低吟着:“裴谦之....别...郡主他们可能会来的....”
他的眼睛紧紧地凝视着她 ,深情遍布:“为何对我放不下戒心?如果我真的想要你死,在回京都城时,我就应该做了。”
她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的眼睛里有些不解,四目相对,她发觉她已然控制不住心脏的跳动。
只想与他靠近。
他为她确实做了许多。
她猛地拥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喉结,低喃:“我不是你年少时遇见的男孩,我真的不是。”
柔软的嗓音里藏着些许的无奈,裴谦之顶在穴口的肉棒,猛地沉下腰,刺了进去。
“嗯...啊....”
紧致的甬道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他俯身吻上她柔软微张的小嘴,口舌交缠。
他总算明白为何她不接话,是因为她以为他将她当成了那人。
就算她不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孩,他亦会如此。
“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会对你如此。昭然把心打开,让我可好?”
缱绻温柔的嗓音沉缓而出,她搂抱住她腰身的手指收紧,松懈,收紧,如此反复。
她可以装作不在乎,或者是不喜欢。
身体做出的回答,永远比脑子成熟。
她心生出委屈,搂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颈窝抽泣起来:“我自幼被母亲当做男子生养,我没有生育能力,也不可能以女子身份示众,断袖对你对我都不好,皇帝今天不知怎的对我格外关注,裴谦之,我不能害你。”
裴谦之身躯僵硬了片刻,停止了抽送,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花,柔声:“这样的陆昭然才是我心中的陆昭然,不要把心事藏在心里,你不说,我猜不透。”
陆昭然擡起带着泪痕的眼眸,吻着他受伤的手腕:“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裴谦之嘴角漾出笑意,往下看了眼交合处,轻吻着她的樱唇:“你这样,我更想要你了怎幺办?”
他慢慢挺胯,肉棒扭动,旋转着。
她逐渐放缓的身体舒服起来,承受着他的撞击,压抑的呻吟声,似痛苦,似欢愉。
裴谦之亦有太多话要对她说,漫漫长夜不怕孤独,只要说出来,什幺都好解决。
她这样坦诚布公。
他愈发兴奋,动作愈发猛烈。
强而有力地撞击声掺杂着断断续续的鸟叫声,陆昭然娇喘出声:“啊...裴谦之...”
裴谦之发现令他亢奋的并不是相公,而是她无意识地喊出他名字的声音。
欢愉舒畅涌向身体深处,陆昭然紧紧抱住他脖子,娇嫩的唇瓣贴在他的脖子上,浅浅地吻着。
裴谦之用力顶了几十下,加大了冲击力力道,小穴的温度骤然上升,热浪裹着龟头,他舒服地闷哼了声。
阴囊撞击臀瓣,啪啪作响。
此刻她全然忘记了先前的顾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大抵母亲已经将她驯化成了男子思维吧。
她在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喘息声绵延不断,高潮涌来褪去,再涌来。
裴谦之感觉甬道里如同万千张小嘴吸吮着阴茎,热烫的阴精浇灌着龟头,难以描述的强烈快感席卷着他,他低头含吮住她的小嘴,加快了冲刺,一股滚烫火热的阳精喷灌而出。
本就持续高潮的阴道被精液刺激,她的身体剧烈抽搐。
他拥住她躺在花丛之中,喘着气,她忽然想起他后背受伤的事情:“你后背疼不疼?”
她宁静的脸蛋上藏着被欲望滋润后的模样,他深情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无妨,小伤。”
陆昭然蜷缩在他的怀里呢喃:“为何是我?这世间有太多女子,你可以选择她们。”
“如果我要的人是他们,我早就成婚了。”他凝视着她粉嫩的脸蛋说着,“我要你,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因为你是陆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