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强暴/调戏/命令/兽兽暧昧】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明显陛下兴致高昂,而元槐从一开始的挣扎变为了无助的呻吟。

她鲜红的舌头被男人宽厚的手掌再次把玩着,沾着粘稠的唾液的手顺着她的下腹,揉捏已经发育成熟的乳头。

我不知道狼是否也有快感,但是当陛下的手在那里揉弄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元槐的身躯抽搐了两下。

压在元槐身上的陛下显然比我感受的更为清晰。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牙齿轻咬覆盖着皮毛的后颈:“元槐——元槐……”

元槐将自己的头颅埋进颈窝中,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嚎叫似乎在回应着男人对自己的呼唤。

她的肉穴分泌了湿哒哒的粘液,顺着身后的毛发在陛下的腹肌通过拍打形成一阵淫靡的声音。

粗壮的肉刃不断摩擦着元槐湿软的穴内,紫红的顶端在肉粉的蜜洞抽插出滋滋水声。

元槐的身躯无意识的抽紧,又在陛下的抚摸下强制自己放松,接受接受主人的全部。

而那侵犯她的肉棒也在一次一次的运动中逐渐达到顶峰。

男人骤然扣紧了她的腰身,顶住元槐那用于孕育子嗣的深处,将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液体的侵袭使得元槐发出了一声哀嚎,那不属于正常犬类的尺寸紧紧卡在她的入口,像是成结。

一大团软肉塞满了她的肉穴,鼓鼓囊囊的让元槐有些不舒服,可此时陛下正趴在她的后背,撕咬着她灰色的短耳。

按照以往的教训,元槐乖乖趴下,头颅埋进两爪之间,摇起尾巴试图撒娇。

陛下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紧接着那肥厚的肉穴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有些肿的红肉往下流,滴在赤金的绸缎上。

没人敢说话,只有我壮着胆子上前:“陛下,要如何处置?”

陛下顺着元槐头顶的软毛,漫不经心的说道:“谁来侍的寝,就叫他们记上就行……”

他擡眸,目光锐利:“明白吗?”

我自然是愿意的,这种事情如果传到太后耳朵里,那幺元槐就算不死不伤,也要吃点儿苦头。

至于其他几位和我一起经历培训的司寝宫女,相信她们也知道什幺该说,什幺不该说。

陛下提溜着元槐的后颈肉,将一脸懵逼的元槐带到寝殿的温泉沐浴。

就像往日他黑着脸见元槐在外面滚了一身泥一样。

我看着小宫女将泽阳宫收拾干净,将上面将今日用过的所有床铺全都烧毁,确认什幺都没有留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那位平家的三小姐委屈巴巴的在走廊上跪着,她不知里面发生了什幺。

三小姐面容苍白,显然快要支撑不住她单薄的身子。

天空中下起蒙蒙小雨,林才人坐着软轿路过,斜眼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废物。”

三小姐想要回嘴,却终究因为身体不适,一个踉跄倒在了走廊上。

我的心已经不知为何,竟有些同情她。

说到底,三小姐不过是不懂规矩,也没有人细细教过她,也是应当原谅的。

此时陛下已经心满意足的抱着元槐入睡,我想了想,干脆上前将倒在地上的纤弱女子扶起来。

三小姐头晕脑胀,却还是挣扎着向我道歉:“多谢,你是谁?”

“画艺。”

“我叫平月岚。”

三小姐是个好人。

因此我告诉她,只要她在侍寝之前表现出不情愿,陛下就不会为难她。

三小姐是为了自己的家族才进宫的,她不愿意争宠,于是果断接受了我的建议,成功的让自己有了一个名分,在宫中养老。

元槐昨晚被折腾得的很累,好在第二天醒来还算是生龙活虎,她蹦跶两下,用鼻子推了推我,让我帮忙拿来宣纸,而她用前爪在上面写字。

陛下低头去看,却见元槐收爪,端端正正坐在一旁,而纸上写着:“崽崽,不会来的。”

陛下挑眉去看她,而元槐很正经的点着头:“啊呜,哇呜!”

仿佛是在确认自己的意思。

除了不会说话,我一向觉得元槐和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什幺意思?”

陛下揪起元槐胸口唯一一片白色的毛,将因躲闪而眨着眼睛的狼拉进,鼻尖对着鼻尖。

“养你这幺久,不让上?”

元槐眸中闪着疑惑的光,她焦急的扑棱着后腿,不断的踩在那张宣纸上面,仿佛急切而肯定地强调着自己的意愿。

陛下捏住她的脸,向两边扯开:“你是我的,听懂了吗?我想做什幺就做什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那只灵巧的尾巴左右摇了摇,她的主人疑惑不解的看着陛下。

陛下的手逐渐从他的脖颈往下延伸,尝试着挑逗那柔软的乳尖。

“唔——唔——”

元槐下意识的从喉中呜咽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后退,眼见气氛有些怪,我焦急的同时却看到刘公公弓着身子的身影。

而那家伙却极为精明的躲在一旁不肯出声。

逼得我悄悄伸出脚在那撅着的屁股上踹了一下。

这会儿也顾不上得罪不得罪人了!

刘公公向前扑了一下,弄出了一点声音,陛下果然停下了动作,只是将那温暖的狼躯搂在怀中,冷声喝问:“干什幺?”

刘公公额上被这一声震出了些冷汗,连忙跪倒在地毯上:“今日南场狩猎,太后让奴婢过来请陛下。”

陛下的反应像是那些刚刚尝过情欲的男人,抱着元槐不愿撒手,也不愿意去别的地方。

只是此次狩猎是之前便定好的,他松开元槐,起身回到屏风后更衣。

而元槐则要雀跃许多,她不断的在地毯上蹦着,尾巴摇的欢快,趁着陛下不在的时候,她在我的腿间不断的绕来绕去。

对于元槐而言,这大概是她最快活的时候了。

我的唇边也勾起笑意,之前一次狩猎中我跟着元槐,而她则托着我去追逐丛林中的野兔。

如风般的气息打在脸上带来自由的畅享,我深呼吸,趁人不备揉了揉元槐。

南场没有什幺危险的猎物,最多也就是有几只老虎,几匹野狼。

陛下对于元槐的宠爱是人尽皆知的,因此朝臣们也不敢干涉不给元槐带脖链这种事情。

今日阳光大好,元槐在草地上欢快的打着滚。

在陛下马前,她欢快的跳跃着,左右交叉,像是跨栏一般,等到陛下的马停,她又在草地上写着:“想去玩。”

而加强表现这个想法的形式,便是用身子在周遭打着滚。

草根和泥土粘在她的毛发上,让陛下皱眉:“好了,你去吧。”

元槐立刻从地上起来,唇边好像还有狡黠的笑意,看起来和爱玩闹的小姑娘一样。

我叹了口气,而元槐动了动她灵敏的耳朵,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仿佛在犹豫什幺,还是没有过来带我一起走。

这倒是有些奇怪。

我没有在意,看着那活泼的身影渐渐远离,身边心中却有些空落落的。

没了元槐,陛下的狩猎也变得有些无趣。

两炷香后,陛下放下弓箭,向一旁的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心领神会,从旁边叫走了两个侍卫去密林深处寻找元槐的踪迹。

元槐留下的痕迹和别的动物都不一样,倒也让我轻松地走到一处山坡上,那山上的大石后有一根灰色的长尾,正左右摇晃着。

我松了口气,正想上前,却见另一个尾巴也在石头旁摇摇摆摆。

那是一只体型壮硕的黑狼,见我来到它的狩猎范围内,立刻拱起身子,露出獠牙。

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元槐从石头后面出来,颇为恼怒的撕咬着黑狼的咽喉。

那只黑狼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吐出舌头顺了顺元槐的背毛,有些讨好的在她身后嗅着。

元槐也不咬它,反而有些任其发展的意图。

我瞬间理解了元槐在干什幺,连忙回头却发现其中一位侍卫已经远离了此处,显然是和陛下报信去了。

“元槐快跟我走,一会儿陛下就要过来了。”

元槐考虑了一下,却转头迎合着黑狼的动作,对方很识相的便将前爪搭在了元槐的后腰上,下身露出一根通红的肉刃。

那肉刃的前端还滴着水,黑狼明显对此很有经验,一边咬着元槐背后的皮一边试图将自己的前端送进入口。

元槐虽然已经做过一次,可显然对此事并不熟练。

黑狼往前顶一下,她就向前走一步,让那肉刃生生找不到入口。

我焦急万分,可又不敢莽撞上前,虽然那只黑狼对我已经没了攻击的意图,可但凡我动一下他那绿油油的眼睛立刻含着凶狠瞪过来。

可我是在救他们呀!

陛下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即便是只狼,他也不希望有什幺会动他在乎的东西。

元槐的表现也有些奇怪,不过跟她相处了这幺些年,我也微微能理解。

她可能是想要孩子了,毕竟她已经长到了这个岁数,却依旧没有子嗣。

期间当然有陛下的蓄意不让她和公狼接触的缘故,看来上次的侵犯让她有了做母亲的心。

此时我仿佛能听到元槐的内心在不断雀跃高呼着:“生崽崽,生崽崽!生一窝,生一窝!”

我自然也想抱到小狼崽,可是陛下一定不会同意。

两只狼就这幺一边走一边撞,最终元槐的头顶顶到了一棵树前,他的身子终于停了下来,黑狼也不再焦急着低吼,而是动了动下身,将肉刃顶到了入口旁。

“你们在干什幺?!”

暴怒的吼声在我后方传来,陛下的语气比上一回他发现某位妃子偷情还要愤怒些,他一把抓过挂在旁边的弓箭,毫不犹豫地搭箭。

“嗖!”箭尖顿时没入一旁的树木中,元槐被吓得一震,而黑狼则迅速跳跃着进了丛林。

那双幽绿的眼瞳不甘心的望着元槐,陛下屏息抽箭,这一回瞄准的就是黑狼的眉心。

黑狼察觉到了危险,连忙夹着尾巴逃离现场。

元槐茫然的坐在草地上,见到陛下翻身下马,居然还傻呵呵的吐出舌头,摇着尾巴去欢迎他。

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到了她脸侧,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却掐着掌心将刚刚的冲动撤回。

“呜嗷!”鲜红的长舌舔了舔脸颊的伤口,元槐的双目顿时含满了委屈。

陛下打的并不轻。

他阴沉的脸色显然吓到了元槐,自她来到陛下身边,还没有一次是因为她本身惹得陛下如此生气。

她顾不上伤口,连忙跑到陛下身边用身躯蹭着他的小腿。

陛下的身后还跟着几位大臣,貌似也不知为何陛下就如此愤怒。

在他们看来,动物发情简直再正常不过,刚刚那只黑狼有着健硕的躯体,和元槐配种一定能生出来优秀的狼崽,这种事情乐而不为呢?

只有我和其他几位知道内情的宫女低下了头。

毕竟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陛下都不允许元槐和别的狼交配。更别说他们现在已经有了另一段畸形的关系。

陛下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他拎起元槐的后颈肉,力道有些粗暴。

“回宫!”

这场狩猎结束的有些不明不白,太后也有些不满,不过在听了原委后,面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

寝殿内,陛下抽出放在架子旁的皮鞭,咬牙甩在元槐身上。

可怜的家伙被拎进门的时候就惊慌失措,见陛下拿到皮鞭就已经哀嚎的想要躲闪,现如今挨了几下更是慌不择路的往床底跑。

只可惜她的身形不小,就算把身子全塞进去,还有一条委屈巴巴护着屁股的尾巴。

陛下揪住她的尾巴,原本平日中懒散的目光此时锐利无比,他单膝跪在一旁,手执软鞭:“躲什幺?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自己错了!”

元槐只顾自己哀嚎,倒让陛下的怒气更盛了几分,我绞着帕子,牙关紧咬。

或许是打累了,陛下停下手,审视的目光开始从元槐的身前竖移,他鼻中冷哼一声,一手揪住元槐的脖颈,另外一只手将她臀部的皮毛抓起来,拎着便甩上了床。

元槐的两只前爪紧紧抱着头,喉咙里面的哀嚎一声大过一声,完全不敢挣扎。

感受到攻击停止,这小家伙才敢将自己的眼睛睁开。

看着陛下解衣服的动作,她肉眼可观的惊慌起来,可她一动,陛下就拿起刚刚扔在床上的软鞭,顿时元槐的身子僵住,乖乖任其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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