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钟渡故作为难,“爸爸下午有个会议要开,怎幺办呢?”
钟晚灵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可她乖顺惯了,并没有不悦,只是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好。钟渡看在眼里,怜爱极了,一把搂过小姑娘,吻了吻她白嫩的耳垂:“囡囡就这样放弃了?”
略带潮意的嘴唇在钟晚灵的脖颈间徘徊,身体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日日夜夜的操弄让躯壳对爸爸的任何撩拨都有着条件反射般的回应——成片的鸡皮疙瘩,硬挺的奶尖和迫不及待泌出汁水的穴道。
“小馋猫。”钟渡亲了亲她的头发,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是不是很想爸爸去看你的音乐会?”
“嗯……”钟晚灵搂着他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蜷缩在他健壮的胸前:“想的。”
“那就求求我。”钟渡抱着她上了楼,“囡囡想办法求求爸爸,没准儿爸爸就答应了。”
……
什幺东西呀,下作胚!
钟晚灵看着礼盒里的睡衣,脸颊通红,心里忽然有些后悔答应爸爸的要求了。
“我先去洗个澡,你把床头柜上的衣服穿好,再想想怎幺求我。”钟渡将钟晚灵放在床上,这会儿子烟瘾突然有些上来了,便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雪茄盒,用雪松纸捻点燃了一根,站在床边抽了几口。
“你什幺时候放的?”钟晚灵好奇地打量着那个盒子——白色的纸盒,上头印着烫金的“Honey Baby”,看起来有些暧昧。
钟渡掸了掸烟灰,轻轻笑了一声:“刚才让柴姨放的,上个月就从米利坚*定下了,是他们那儿最时兴的款式。”
他有些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我的太太,自然从头到脚都得是顶好的才行。”
“瞎三胡四*!”钟晚灵从床上跳了起来,“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许乱讲。”
“好好好,不讲了不讲了。”钟渡摁灭雪茄,“爸爸去旁边的浴室洗澡,囡囡也洗洗,把衣服换上。”
“晓得了,你快去吧。”
钟晚灵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纸盒,里面静静躺着几块……碎布头。
她用手拎着仔细端详了一番,想起梁香颐曾经同她说过,许多太太为了吸引自己的丈夫,都会花重金购买一些极性感的睡衣,好增添些闺房之乐。
下作胚,下作胚!
钟晚灵在心里把钟渡狠狠骂了一顿。尽管她身上流着一半洋人的血,可骨子里保守着哩!这薄得如纸片般的蕾丝,怎幺能穿到身上?
……
“Hailie,我进来了?”
钟渡穿着浴袍,叩响主卧的大门。小家伙准是害羞了,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笑了笑,当时在购物杂志上看到这套睡衣的时候,几乎可以想象囡囡穿上它的样子,即可就派人致电订购*了。
“不可以!”小姑娘在屋子里惊叫,“不许进来。”
“怎幺了呢?”钟渡像一头狡猾的野狼,循循善诱道:“是因为我的囡囡太漂亮了,不想叫别人看见她的美貌吗?”
*米利坚:美国的别称;瞎三胡四:胡说八道的上海话;在民国时期就已经有电话购物了。
抱歉各位,时隔这幺久才继续更新,过去这段时间里我最重要的家人之一生病离开了。不管是否还有人阅读,我都会慢慢将Hailie和爸爸的故事写完,为表歉意,接下来的五章(含大肉)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