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赵江桑和谢清说些莫名其妙的玩笑,害得谢澄和谢清小小地吵了几句嘴之后,谢澄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理他。
生气是真的生气,但是发火又没有正当理由,于是只能用沉默来进行无声地表达。
他在心里给赵江桑贴了个标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并把他丢到了“能跟他少说点信息就少说点信息”那一类里。
所以,赵江桑给他发微信,他十条里回两条,约饭约自习,他全都找借口拒绝。
但是赵江桑此人,完全就是一个缺心眼的富二代。他根本意识不到谢澄的冷处理,还是照样热情地找他。连徐淼都看不下去,有一天问谢澄:“赵江桑在追你吗?”
谢澄无语。最后只好认真地和赵江桑摊牌:
“大哥,别找我了,我真的帮不上忙。”
“我姐也不是喜欢做媒的性格。”
“你要追人还是靠自己吧。”
赵江桑才开始改变策略,连着好几天没联系谢澄了。
于是,当谢澄突然收到他通风报信的三条微信时,他并不回复,也不打算回复,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来。
但这几条信息还是如同一面悬挂在他脑海中的迷雾帷幕,时不时弥漫开来。下午到晚上,谢澄都在反刍这三条微信的内容。
一开始是想“谁还没几个异性同学啊?公共场合见个面有什幺可说的。”
然而,另一个想法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姐姐有关系好的异性同学怎幺没提起过?”,这个问题像一颗种子慢慢在脑袋里生长。
他开始回想起和姐姐的日常谈话,却没有一点线索:“有什幺好提的,不提说明可能关系就是普普通通。”对!肯定是这样的!
最后,重点回到这个描述:“真的是帅哥吗?能有多帅?”
好奇和疑惑交织在一起,使得谢澄几乎都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吃饭、收拾餐桌都显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谢清早就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那个踌躇不定的神情向谢清传递着某些信息,让她明白大概有某个重要的事情正困扰着谢澄,而且这个问题肯定和她有关。
于是,她趁着谢澄洗碗的时候,走进厨房,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说吧,你要问什幺?”
谢澄闻言慌张转头看她,手里擦碗布“啪”一声掉进水里,溅了一身泡沫。
“慌什幺呀?真有事呀?”谢清拿起纸巾去擦谢澄身上的泡沫。
一开始是胸膛上的,她的脸凑得很近,呼吸的热气正喷在湿了的地方,谢澄觉得心里好像被挠了一下。
低头去看谢清,谢清也正看她,眼睛圆圆的,显得更单纯,也更……更让人想欺负上去。
氛围突然变得有点难以言喻。
谢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谢清的脸突然就红了,头飞快低下,结结巴巴:”别……别动,还没擦干净。”
谢澄说:“我没动啊。” 虽然如果不是满手都是洗洁精的泡沫他一定要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上去。
谢清蹲下去,给他擦溅在了小腹上的泡沫。结果越擦谢澄的呼吸声越重,下面也鼓出来了。谢清嗤的笑了,往那里拧了一把:“没出息。”
“呃啊……”谢澄闷哼一声,“你好粗鲁啊,把它拧坏了晚上我拿什幺来陪你。”
“不害臊!”谢清翻个白眼,“谁要它陪了。”
但紧接着,谢澄面上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完了,现在真的有点痛,你下手怎幺没轻没重啊?”
“不是吧?!我根本没用劲啊?!”
“真的很痛!”谢澄的表情越发扭曲,真的很难受的样子,“你帮我揉揉吧姐。”
“?”听到后面那句谢清清醒过来,“你在演我是吧?”
“真的没有,“谢澄满是泡沫的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龇牙咧嘴的,“好痛!真的,受不了了。”
谢清半信半疑,但还是蹲下来动手把他裤子都脱下来。那根肉棒一下就弹出来了,她防备不及,甚至让这肉棒刮擦过了她的嘴巴。
谢清看着肉棒和那张嫣红的丰满的嘴正好擦过,一时间被视觉刺激得身下又涨大了一圈。
谢清伸出双手去抓住这又粗又长,还正滚烫着的阴茎,从上而下地抚摸着它。她的手很柔软,还凉凉的,爽得它不住地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像一声声害羞的邀请。
“现在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但怎幺还是一副有苦不言身残志坚的样子?
她于是继续往下去摸,摸到龟头的时候还好心地用手掌盖着马眼不停地揉擦,那里已经溢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都蹭到她掌心了。
谢澄有些受不了了:“姐姐,再快点吧,感觉再快点会好受一点。”
谢清于是加快手上的速度,但对于谢澄来说还是不够,远远不够。他于是自己也挺动腰身来配合她的手,让肉棒在她手中摩擦得更快。
“嗯……” 过了好一阵,谢澄发出一声闷哼,同时阴茎也喷出了一大股精液,喷得谢清满手都是,脸上身上也沾了不少。
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等到心绪都稳定之后,谢澄才举着他沾满泡沫的手和谢清说:“好了,看来我们现在是难兄难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