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枪走人(桌面do下)

时清刚说这事有什幺好专心的,然后,她就感觉下面的小穴里有一个又大又硬的东西要塞进来。

“啊……”

时清本能的不适,往桌子前头爬了一截,想要减缓阳具插进来的速度,但萧衍霖按着她,不许她动,时清只能伸长了手,抓住木质的桌角。

“嗯……太大了,你慢一点。”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正在填满时清的下体,她紧紧扣着桌角,发出难受的呻吟。

萧衍霖的掌心粗糙,那是长期武练的结果,可时清的两瓣臀粉嫩细腻,被萧衍霖的掌心摩挲,便也有了快感。

时清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萧衍霖,萧衍霖却不满她的主动,抱起她的身子往桌子上擡了一截,恰好双脚离了地,但小穴也偏到了桌子中央。

“不要……这样好难受,你放我下来。”

时清的双脚在空中乱踢乱踹,却还总着不了地。

“把屁股擡起来!”

萧衍霖几乎是命令,又或是提醒。不等时清自己翘起屁股,他就上手抱住时清的小腹,将她的肉穴擡高了,高到是他可以不费力气就可以插进去的程度,也是他可以清清楚楚看清她小穴的程度。

这世上没什幺比亲眼看见自己的阳具插进心爱女人身体里更快乐的事了。

萧衍霖环着时清的小腹,看着自己青筋抱起的粗大,一点一点没入时清的小穴里。

“啊……”

时清被挂在桌子上,十指只能用力抓着木桌桌腿,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塞满。

“萧衍霖……”

“嗯?”

萧衍霖忙着欣赏时清两片美丽的蚌肉,以及时不时紧缩的后门,根本无暇跟她搭话。

时清咽了口口水:“萧衍霖,你别这样,我好难受,嗯……”

“是这难受吗?”

萧衍霖揉着她的阴户上凸起的肉核,时清全身顿有一股电流涌过,连忙大喊起来:“啊啊不是哪里!”

“那就是这里?”

萧衍霖看着她频繁收缩的肛处,伸了一根指要插进去。时清立刻高昂起头,发出凄厉的叫声:“嗯啊啊不要了!”

“好了。不逗你。”萧衍霖将食指拔出来,蘸了点她小穴处的白液,在她两瓣肉蚌处揩了揩:“下次拿了玉势,我们再玩双洞齐开。”

萧衍霖将阳物自时清的身体里缓缓抽出,时清急急的喊:“别呀。”

“别什幺?”

萧衍霖俯下身,压住她,语气里满是挑逗:“你想要我干什幺?”

时清羞红了脸不想说,但下面空虚的感觉又着实是难受,不由得夹了夹,想要慰藉自己。

“嘶……”萧衍霖倒吸一口凉气,扶着时清的腰,挺动胯部,粗长的阳物撑开时清的小穴,噗嗤一下,再次顶到时清里面的肉球处。

“嗯啊……”

时清的眼泪都快被顶了出来,抓着桌腿不敢放手。萧衍霖揉着她的阴豆问她:“是不是想要我这样?”

时清最受不住他同时刺激她的两个口,娇喘连连,练话都说不清,只剩下“嗯嗯啊啊啊”的呻吟。

萧衍霖不客气地按住她,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带着冲刺性地到底。萧衍霖粗硕的肉棒将时清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在这个静谧的午后,只剩下时清颤抖的呻吟和萧衍霖两个睾袋用力拍打时清阴户的声音。

时清的阴豆被撞得发抖,可囊袋的力度毕竟小,总是不能叫时清尽兴。时清只好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垫在胸下,手指穿过茂密的森林,到底最终的花心所在地,轻轻揉捏起来。

萧衍霖见了这一幕颇为不满,一手揽过时清的胸,将她抱起。

“看来,时姑娘对我很不满意,嗯?”

“对。”时清揉着自己的阴豆,极不满意地睨了萧衍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行。”

“好。”萧衍霖原先还有些坏笑的脸马上变了。他将事情放在桌上,极其绝情地将还硬着的阳物抽出来,整理好衣服,走了。

时清看到萧衍霖离去的身影有些莫名其妙,连带着性趣也减了大半。她从桌上爬下来,双腿都有些软,见到进来的翠钰便问她:“姐姐刚刚怎出去了?”

“殿下要我出去的。”翠钰背过去整理一尘不染的床铺:“有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

翠钰突然停了,咬了下嘴唇终是没法说出来。时清好奇地跑到她面前,“怎幺了?姐姐倒是说清楚呀。”

翠钰还是背过身去,像是不愿面对她。翠钰把玩着妆匣里的首饰,终是开了口:“殿下很爱你,如果你真拒他千里之外的话。只怕,他反而会做傻事。”

时清糊涂了:“姐姐,叫我和他不再相见的人是你,现在要我和他交好的也是你。他究竟跟姐姐说什幺,叫姐姐朝令夕改?”

“这不是朝令夕改!”翠钰回身牵起她的手:“之前是我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杜绝便能避免一切祸患,却忘了堵不如疏的道理。”

“所以呢?”

“所以如今。”翠钰擡起头温柔地看向时清:“如今我同殿下达成了共识,他在明,我们在暗。你同殿下的私情不可暴露,我们对殿下的忠心也不能显于人前。”

时清长叹了一口气:“那他突然拔刀走人也是你们商量好的?”

“什幺拔刀走人?”

翠钰愣了下,终是反应过来,拎起帕子低头捂嘴笑起来。时清给她笑得不自在,打了招呼匆匆就离开了。

走在卫府的花园里,时清低头踢着石子,还在思考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话,怎萧衍霖突然就那样离开了。却不知道策马离开的萧衍霖心情极好,几乎是一路狂奔到了京郊的武场。

一下马,萧衍黎就同萧衍霖招手:“殿下遇上了什幺喜事,看起来精神格外好。”

“没什幺。不过是见了太子妃,给她种下点心锚,叫她日日念着我罢了。”

萧衍黎淡淡一笑:“想不到太子殿下竟还是个情种,同太子妃伉俪情深,还真叫我这个做哥哥的羡慕。”

“也就这一点能叫二哥羡慕了,我可是羡慕二哥的一切。”萧衍霖拿起小厮递来的弓箭,撑开,对着萧衍黎的靶子就是一箭:“瞧,就连我的箭也喜欢往二哥的靶上偏。”

“这倒不是什幺大事。”萧衍黎轻轻一挥手,“太子殿下既然喜欢,那二哥送你便是。”

“二哥好气量!”

萧衍霖又拉开一弓,开玩笑式地对身旁的二哥说道:“那弟弟还有想要的东西,二哥能不能一并送我?”

“什幺?”萧衍黎还保持着一副不温不火的微笑。

直到萧衍霖扭过头对他吐出那几个字:“户部侍郎,沈渊。”

萧衍黎的笑容再崩不住,但也仅是冷了片刻,又换上了一副苦笑:“殿下拿了他账薄的证据,却又在朝会时特意保下他。难道他不已经是殿下的人了吗?”

萧衍霖撑着弓的手猛地一松,五指在空中飞舞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重重落在萧衍黎的肩头:“二哥,你该不会忘了,你那还有一封沈渊和南朝太子的来往信笺吧。”

萧衍黎笑着躲开萧衍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而拿起一支白羽箭,调整了下弓弦位置道:“太子殿下说什幺,我不是太懂。同南朝太子交好当属叛国,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我和殿下同为北朝子民,怎会容忍南朝细作的存在?”

“二哥,这就得让我来教教你了。”

萧衍霖狞笑着,看了看远处在风中摇晃的树顶,站到萧衍黎的身后,抓起他的双手,拉开弓箭,瞄准远方的箭耙。

“啪”的一声,箭羽离弦,却突然起了一阵狂风,吹得箭羽飘移。萧衍黎再有心,也只得看着那支箭直直的越过箭耙,落入箭场外的茂密林地。

萧衍霖松开萧衍黎的手,又夺过他手中的弓,惋惜道:“二哥你知道吗,即便你曾有一把好弓,可现在,箭在弦上,那也得是不得不发。箭羽一旦离弦,那便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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